總裁文20sao逼都被搗爛了
看來他是真的情動,起碼性沖動很明顯。身下的巨物次次盡根,卵蛋隨之大力地拍在她的臀間,發出巨大的啪啪聲。 剛經歷一次高潮的xiaoxue哪吃得下他這樣的狂抽猛干,被插得極速收縮??旄凶陨硐卤閭?,宋黔通體發顫,咿咿呀呀地哼著滿足又難捱的調子,手指在早就皺成一團的床單上一道道指印。 “啊……??!這樣不行……” “太長了,又捅到了!不行不行……要去了--啊啊?。?!” 宋黔被陳淮墨逼出了第二潮,隨著roubang的拔出,yin水汩汩向外噴涌,xuerou也跳動不止。 “總裁大人,我真是~快被你干死了!” 粗獷的性器仍然傲然屹立,在燈光下顯得亮晶晶的,似裹了糖漿的冰糖葫蘆般可口,宋黔情不自禁地爬到他腿間,情染眼尾,一邊牢牢注視著他的眼睛,一邊賣力地舔起jiba來。 陳淮墨心里建設開始崩塌,他抗拒地動了動,但抵不過宋黔的強硬,還是讓人舔了他剛進行過性交的老二。 這在他的字典里從未出現過的字眼,他甚至反感這樣骯臟的行為??伤吻堑粎挓?,反而像是清理什么精細玩物的模樣,把roubang里里外外都嗦了個遍。 他耐著性子,看著她眼神一會勾引地看向自己,一會又低頭深深注視他慢慢被包入口腔的rou根。 羞恥感密布的同時,胯下之物卻是如火添柴般漲大。 “唔,嘴巴好酸……色鬼在想什么呢,下面在偷偷變大呢。你,好像更興奮了?喜歡被我舔?喜歡插我嘴里是嗎?”宋黔擼動他的性器,眨著大眼,佯裝不懂。 “這么久了都還沒有射的意思呢……它還想吃什么呀?” 吃你! 陳淮墨雖然很想這樣直白,但話到嘴邊,卻始終開不了口,最后只好由肢體動作代勞。 他將宋黔再度粗魯地翻倒在床,抬起她的屁股,舉著jiba往里塞。 濕潤花xue樂意至極地接納著guntang的rou根,在它擠進來的一瞬間就將其牢牢捕捉,為其主人帶去極樂。 后入對宋黔來說最為受用,長長的jiba向上擠壓敏感地帶,她最吃不消。而陳淮墨已然掌握她的爽點,大jiba長驅直入地在那些敏感的rou粒上碾磨,身下交合之音,越來越響。 酥麻快感逼得宋黔無法思考,身下水聲綺靡,yin水順著大腿根流到床單上,溢出一片狼藉,而身后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還在加速地大力cao干。 整個人被陳淮墨的猛cao干到了床邊,眼看就快掉下去,宋黔十指死死抵著地板,臀漸漸低下去,開口求饒。 “慢些……你快弄死我了……sao逼都被搗爛了~啊,別頂,太深…唔,要死要死……停,停一下……不要了!太深了!停一下,不行了!停!真的……” “好好接著,都是你自找的!” 陳淮墨提起她的上半身,大掌圈住她的雙手,更為迅猛地cao動。 宋黔恍惚間覺得陳淮墨這人看著刻板,說起dirty talk來卻別有韻味,命令般的承受著撞擊,讓她倍感舒爽,身心不由更為放蕩,隨著guitou深深頂入xue口,電流感傳遍感官,思想斷層,挺著腰大叫著xiele出來。 第三次的高潮,終于把陳淮墨夾射了。 酣暢淋漓的性愛過后,宋黔雙腿站都站不住,只能當成總裁大人身上的一個掛件,任由著他抱去別的地方,犯著困享受他的洗浴服務,直到完全失去意識。 被接連過分滋潤的身軀,在床上躺了一天,才開始好轉。 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 宋黔垂死病中驚坐起,一看手表十八點好幾, 曠工一天實在沒道理,剛準備跟王洵扯個借口,才發現日期指向周六。 呼,周六??!太好了! 宋黔松了口氣,才有閑情看向大床的另一邊——空空如也,平整地不知道后半夜有沒有人曾光顧過這里。 日理萬機的總裁大人啊,周末也沒有休息一說,真可憐…… 宋黔獨自惋惜著,偏頭就見床頭立著幾個硬皮紙袋,應該是昨晚陳淮墨帶回來的,抬頭夠過來一瞧,居然是一套看起來價格不菲的女士西裝和一件黑綢連衣裙。 原來總裁大人這么細心,還擔心她沒衣服穿。 真乖,要給獎勵才行。 宋黔去超市買了些食材回來,也顧不得做飯,就先撥通了陳淮墨的電話。 低沉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怎么了?” 宋黔扭捏作態,嬌聲道:“總裁大人~您什么時候回來?” 也不知道是誰半夜纏著他求歡,今天才來不及審批計劃書。 “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不回來了?!?/br> “別呀,回來嘛~我給你做了晚飯,我親手給您做的~” “下次不用做了”這是他想告訴宋黔的,可是聽她這么興致勃勃,他決定還是不說出來。 陳淮墨那邊停頓了很久,宋黔悶悶不樂地補了一句:“很辛苦的,都要涼了哦……” 陳淮墨輕嘆一口氣,沉聲說:“放著吧,我盡量?!?/br> “嗯!快點回來!……我想你了?!?/br> 宋黔恰好,那頭的陳淮墨卻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還在回味她的最后一句。 乒乒乓乓忙活了個把小時,做出一頓豐盛的晚餐,待把菜整整齊齊地擺上桌后,又乖乖坐著等了一會,卻始終不見院內來人,宋黔有些氣餒。 不知過了多久,院內終于傳來光亮。 陳淮墨把車停下,遠遠看見屋內已經熄燈,心里先涼大半,他匆匆加快腳步,心忙意亂地開了門。 進屋的瞬間,房內頓時燃起幾竄火焰——是餐桌上,有人點起了燭火。 宋黔在餐桌那側,笑吟吟地朝他奔來,頃刻投入他還帶著寒氣的胸膛。 “你回來了!” 嬌小的人正在他懷里亂蹭,溫熱的氣流自心底滋生,陳淮墨踟躇的雙臂慢慢回抱,嘴角不自覺勾起弧度。 這是自心底而發的愉悅。 “嗯,我回來了?!?/br> 宋黔拉過他的手,背著他一步步地往前走,他屆時才看清,她穿著一件紅色的綢裙,后背和腰有大片的裸露,只有幾條細細的紅色絲帶穿行其中。 陳淮墨神迷意奪,不知那是裙子的綁帶,還是她的內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