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老愛幼篇之老中醫(h)
庭院深深深幾許? 越是走向自家宅邸,陳佳辰的心中便越是痛恨這仿若牢籠般的深宅大院。 一路上碰到好幾個殷勤問候的熟人,她照例回以不冷不熱的微笑,營造出一種氣定神閑的姿態借以掩飾別扭與不安。 說來也奇,當了這么多年官太太,陳佳辰仍舊無所適從。尤其一到眾星捧月的場合,她更是渾身緊繃,寡言少語,處處留心,唯恐言多必失、落人口實。 然而陳佳辰并非排斥人上人的生活。還是大小姐時,她為美貌與金錢帶來的優越感無比自得,無論是血緣的贈與還是花錢買服務,她享起來心安理得。 后來結了婚,周圍人依舊討好著自己,至于為何如此,是否還是由于金錢的力量,這微妙的差別,只有個中之人方能體味。 陳佳辰深知自己如今只是權力的附庸,手中空空心里怎能踏實?自己若如呂后武皇般大權在握,何至于像現在這樣畏畏縮縮? 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都活了大半輩子了,再沒自知之明的人也該在現實的幫助下認清自己幾斤幾兩了。但凡有一絲殺伐決斷之才,何至于淪落到吃齋念佛而不得的境地? 就這么胡思亂想著走到家,一開門,陳佳辰驚訝地發現周從嘉居然已經回來了。玄關處立著一個小行李箱,墻邊堆著四五個箱子,最上面立著一個小袋子。 陳佳辰換好拖鞋便去查看箱子上的文字,見是市面上買不到的特供果蔬,她撇撇嘴,心道沒意思,又是這些玩意兒。接著打開小袋子,里面是兩大包冰糖葫蘆。 “哇,糖葫蘆!”還沒來得及咧開嘴,陳佳辰立馬收斂笑容,把手中沉甸甸的袋子拋回去,轉身往樓梯走,嘴里嘟囔著:“說了在戒糖,還買!壓根兒就不聽我說話......十有八九就是干了虧心事,隨手抓點東西補償我……哼,這就不是我小時候吃的牌子,不走心......雖然那個牌子早就倒閉了,不過他肯定是敷衍我......” 樓上書房一片漆黑,陳佳辰徑直走進臥室,同樣無甚光亮,只有最里面的浴室傳來細微的嘩啦啦的水聲。 呵呵,行程不報備,一回家就急著銷毀證據,打得一手好算盤。陳佳辰冷笑一聲,尋了個地方坐下,腦子飛速旋轉,琢磨著一會兒如何興師問罪。 到底要不要錄音呢?暫且不要了吧。周從嘉這人謹慎的很,自己的套話技巧并不高明,一旦被發現就麻煩了,該怎么辦才好呢......陳佳辰想得太投入,以至于連浴室門開了都沒發覺。 周從嘉披著浴袍走了出來,心情似乎還不錯,嘴里哼著走調的小曲兒。他打開頂燈正準備翻找內褲,余光瞥見貴妃榻上一動不動的人兒,嚇了一跳。 “怎么不開燈,坐那里干什么?”周從嘉邊擦頭發邊走至榻前,他總覺得陳佳辰直勾勾盯著地板的目光有些瘆人,心中暗道不妙,希望是自己的錯覺。 陳佳辰回過神,陣陣檀木與雪松的香氣沖擊鼻腔,與室內淡淡的琥珀玫瑰調格格不入。她抬起頭,望向氣味的源頭,還未開口回話,心頭一股火氣上涌:用著我為你精挑細選的沐浴油,穿著我悉心洗滌烘干的浴袍,沒有我你能過上如此高品質的生活?居然還背著我搞事,豈有此理! 霍然起身,陳佳辰的手伸向周從嘉的襠部,試圖扒開浴袍檢查一番,然而還未碰到衣服邊,周從嘉就向后退了一步。這個舉動刺激到陳佳辰,引燃了積壓許久的怒火,她拔高嗓音:“你敢躲我?” “你說的洗完澡不能亂碰,否則要重洗?!敝軓募尉褂趾笸艘淮蟛?,退至床邊。 想起自己定過的規矩,陳佳辰甩下一句“好好好”,沖進浴室洗了手,又走回床前,語氣不善:“現在可以碰了嗎?” 周從嘉搞不懂陳佳辰又想找什么茬子,一回家就要看他的下面。怎么,自己這么大個人了,連個澡都洗不干凈?莫非潔癖又發作了? 平日連軸轉,周從嘉可沒工夫管陳佳辰在發什么癲,要么敷衍兩句要么干脆不理。因著提早完成了工作,周從嘉今日格外有耐性:“打扮的挺好,與朋友喝茶不開心嗎?誰又惹到你了......難道內分泌又失調了?” “什么叫又!你覺得我有???”陳佳辰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周從嘉一本正經地分析著:“我沒有,我只是提出一種假設,脾氣暴躁有可能是激素的影響,比如更年期提前......” “你閉嘴!”陳佳辰一屁股坐在床尾,撫著胸口不停順氣。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畢竟要套話呢,千萬不能自亂陣腳。 電光火石之間,陳佳辰意識到不對勁,她抬頭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去見朋友了?你監視我?” “我沒有,錢貝貝昨晚就告訴我她要來找你?!敝軓募螝v來秉持著“人貴在自覺”的理念,對另一半是充分信任的,他也沒那個時間天天盯著家里。 更何況他想讓老婆好好放松一下,唯恐陳佳辰玩得不盡興,周從嘉干脆沒通知她自己的行程,就怕她又著急忙慌往家趕。 “呵,她找我還需要向你匯報不成?你們有那么熟?” “她幫我帶過話,我也給她介紹過項目,有幾次她來潯潭都是我招待的?!?/br> “招待?什么招待?” “正常的公務接待,放心,在場的人多著呢?!?/br> 回想起喝茶時錢貝貝講述她邊出差邊尋歡作樂的艷史、包括在潯潭的夢幻體驗、提了一嘴“周書記懂行的很,找來的都是尖貨”,陳佳辰滿嘴刻?。骸罢??拉皮條也算正常?你對那些地方很熟嘛,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別把病傳給我就行......看在夫妻一場的份兒上,我好心提醒你,自古歡場無真愛,可別一招不慎,把高官厚祿給作沒咯!” 本指望回到家能抱著溫香軟玉,沒想到不噓寒問暖就算了,還要甩臉色,周從嘉的火氣也上來了:“她喜歡逛窯子又不是我喜歡逛,一兩句同你說不清,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那她大半夜找你干嘛?” “工作的事,上次讓她牽的線有回音了,順嘴提到你……非要細究,那也可能是怕我誤會她帶你去亂七八糟的地方,提前通個氣?!?/br> “你怎么知道我沒去?我們才喝了一小會兒茶,她就帶我去找樂子了?!标惣殉诫p手撐著床墊,氣焰更是囂張:“你眼光確實好,挑的好、培養的也好,那些小鮮rou哪個不比老男人水靈?又會哄人又會聊天的,哪個不比你會伺候人?我告訴你,你嫌棄我沒關系,總有人讓我爽,我還就不信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 噼里啪啦的話語瞬間轉成尖叫,陳佳辰渾身僵硬,因為周從嘉突然抬高她的雙腿,居然蹲下身鉆進了她的裙底。 周從嘉先是把薄薄的襠片撥到一邊,靠近嗅了嗅,沒聞著潮濕的氣息,只聞到熟悉的身體乳與滴在內褲上淡淡的茶樹精油的味道。 他接著觀察起陳佳辰的腿心:大小花瓣均未出現不自然的腫脹與外翻,花蕊軟趴趴的,花口緊閉,顯然近期尚未使用過。 陳佳辰被擺弄的雙手向后撐著,臀rou掛在床沿,小腿耷拉在男人的后背處,一股股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腿心,好不難受。 她回過神剛想罵周從嘉發什么神經,猛然捅入干燥下體的手指摩擦出一陣尖銳的疼痛,陳佳辰“呀”的一聲,右腳條件反射得踩在周從嘉肩上,一下子把他蹬了出去。 周從嘉被踹得重心不穩坐到了地上,旗袍前片的布料滑過頭頂,把他半干的頭發弄得凌亂不堪,不同于往日的嚴肅正經,倒顯出幾分落拓不羈。 “疼死了!有病啊……你什么癖好,喜歡往女孩子裙底鉆?” 陳佳辰見他一副流氓樣兒就來氣,一想到他對別人也這樣動手動腳就更來氣。 周從嘉一手撐在身后,一手搭在曲起的左膝蓋上,慢慢悠悠回復女人的質問:“女孩子?你幾歲了,孩子這么大了裝什么少女?鉆裙底怎么了,實踐出真知,不親自檢查下怎么知道你有沒有誆我呢,你說是不是,???” 說罷不忘搓搓左手指尖:“一戳就疼,里面干的什么似的,還踢我……你扯謊想證明啥,自己魅力不減?還是想讓我吃醋?你幼稚不?” 一番望聞問切后果然說中,陳佳辰面子掛不住了,急忙拔高音調反駁:“我那是沒做到最后,貝貝她——” “當我傻子?錢貝貝有那個膽子帶你去?你天天躲屋里大概不曉得,我整起人來可毫不手軟?!?/br> 好不容易啃下京城的大骨頭,周從嘉難得的好心情被陳佳辰破壞殆盡,語氣自然好不到哪兒去。 陳佳辰以為“天天躲屋子”是在嘲諷她沒工作,心中怨氣再添一層,正想著如何反擊,無意瞥到一坨半硬不硬的玩意兒由周從嘉的浴袍交叉處漏了出來。 見著這萬惡之源,陳佳辰恨得牙癢癢,不禁陰陽怪氣起來:“你別得意,你要知道,老婆這塊鹽堿地,你不去占領,別人就會去占領。這次沒成不代表下次不成,反正你常不在家,我——” 周從嘉順著她的目光,撫上自己那根,張口打斷陳佳辰:“哦——原來是獨守空房寂寞了……嘖嘖,饞了你早說啊……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也該到年紀了……求人態度還這么差?” “你你你——” 陳佳辰捂著胸口不住喘息,氣血上涌憋得滿臉通紅。明明生得羞花之貌卻偏要做西子捧心之態,身上一襲綠又緊裹著珠圓玉潤,仿若青翠的荷葉上竟開出一朵艷麗的牡丹,怪異得很。 一瞬不瞬盯著口齒微張的眼前人,周從嘉一下一下捋著胯下的rou棍,呼吸急促起來。 等陳佳辰稍稍緩過勁兒,一垂眼發現周從嘉居然在旁若無人地對著她打飛機,腦袋轟的一下炸開,心道:“萬惡yin為首,我看這玩意兒留著也是個禍害,我用不到別人也休想用著!” 遂理智全失,抬腳就往周從嘉的下面踩,力道之大一看就是沖著斷子絕孫去的。 周從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另一只手里擼管的動作卻仍未停下。這副德性簡直火上澆油,陳佳辰抬起另一條腿,也是照著殘廢的力道踢了過去。 慌忙停下手中的活計,周從嘉兩側各提一只纖細的腳腕摜在地上,接著松開手,上半身前傾,一手握住女人的手腕,一手抓著她的腰,使力往下拽。 “??!” 陳佳辰一個倒栽蔥,腳一滑岔著雙腿跌落在周從嘉身上。她的上半身被緊緊鉗制住,整個人動彈不得。 “你放手!” “不放?!?/br> “你滾開!” “不滾?!?/br> “你有??!” “沒有?!?/br> “哇——” 男女體力懸殊,陳佳辰掙脫不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又惦記著哭起來難看,她忙把額頭抵住周從嘉的肩膀,把臉藏了起來。 早已習慣了老婆動不動就哭泣,周從嘉不僅沒有出言安慰,反而扶著她的屁股悄悄往自己胯部推。 直挺挺的棍子感受到內褲上的濡濕,上面的青筋興奮得直跳。周從嘉騰出一只手,由旗袍的開叉處滑進去,輕輕拉扯褲子邊緣。 眼瞅著rourou相貼即將直接一桿入洞,陳佳辰也不是傻的,反應過來趁機掙脫周從嘉的懷抱。被撥開的襠部布料迅速回彈,繼續保護著嬌貴的秘密花園。 功敗垂成,還差一點點兒。周從嘉面上不顯,心里懊惱動作應該更快一些的,照以往的經驗,憑她怎么鬧,cao一頓就好了。 做了這么長時間夫婦,陳佳辰焉能不清楚周從嘉在打什么鬼主意?她氣得掐住周從嘉的臉頰,一左一右狠狠拉開。 “誰準你碰我的,想把外面的臟病傳給我?還有沒有良心?” “沒有臟病?!?/br> “所以你承認出軌了?!?/br> “誰出軌了?” “你!” “一派胡言?!?/br> “那為什么這么久都不碰我?” “……” 周從嘉撇開頭,不愿回答這個問題。似賭氣似敷衍的態度刺激得陳佳辰更加狂躁,她抓著周從嘉的肩膀瘋狂搖晃。 “你說??!你說??!你說??!” “說什么啊……你想要就把褲子脫了,自己坐上來?!?/br> “不說算了,我才不稀罕,你松手!” 陳佳辰努力含住眼淚,打算跑回自己花花綠綠的小房間、抱著軟軟的玩偶哭一場,可是她卻怎么扭都扭不脫周從嘉的臂彎。 周從嘉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吐出一聲長嘆:“我在外面受氣,回家也受氣,哎,這世道,真艱難……” “誰給你氣受了,只有你氣我的份兒!等下,你在外面受氣啦?怎么回事,事情不順利嗎?要不要緊,嚴不嚴重???很難辦嘛……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呢?你別怕,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陳佳辰嘴上說著寬慰的話,實際上急得眼淚又掉了下來。因著極少聽聞周從嘉訴苦,陳佳辰以為他受了莫大的委屈,心里心疼得緊,興師問罪的事早就拋至九霄云外了。 這番情意綿綿瞬間澆熄了周從嘉滿心的煩躁,他開始后悔怎么就把外面的艱辛不小心給說漏嘴了呢? 在他的觀念里,人就該頂天立地,再大的困難也要打落牙和血往肚里吞,訴苦賣慘算什么英雄好漢?再加上家里面這位生性敏感脆弱,遇到點事兒就大呼小叫,時常擔心得徹夜難眠,周從嘉就更不可能唧唧歪歪了。 “沒事了,都搞定了。你看我不提前回來了嗎?還多出半天休息時間呢?!?/br> “真的嗎?你可別騙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訴我,我們一起扛?!?/br> “好好,真的沒事,反而比預想中的順利?!?/br> 情緒轉換太快,陳佳辰有些愣怔,她還沒想好該怎么接周從嘉的話、到底還要不要繼續鬧了,周從嘉倒是主動挑起了新話題:“今天與錢貝貝喝茶有聽到什么趣事嗎?你們都聊什么了?” 見周從嘉頗感興趣,陳佳辰也來了興致,話嘮的她從見面說到分別,事無巨細零零碎碎,除了隱去跑廟里抽簽一事。 周從嘉表面上聽得很投入,時不時回應幾句,腦子里想的卻是不久前跑他辦公室堵門的某內退干部。 有的女人怎么會話這么多??!周從嘉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鑒于訓練有素,他總能保持十足的耐心。 陳佳辰的話題肯定比死纏爛打討待遇歡快多了,周從嘉聽得有些無聊,索性拿起她的手把玩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親幾口。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陳佳辰剛抽回左手又被抓起了右手,她懷疑周從嘉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周從嘉在陳佳辰手心又嘬了一口,含含糊糊答道:“在聽?!?/br> “那你說誰要幫我們買單?” “商務局的韋局長?!?/br> “那你說她穿什么顏色的裙子?” “呃,紅色?還是黑色?” “她根本就沒穿裙子,她穿的是褲子!” “……” “我就知道你沒認真聽!” 見周從嘉被懟得說不出話,女人很是得意,自顧自繼續小嘴叭叭。 再次提到錢貝貝對周從嘉找的服務贊不絕口時,陳佳辰趁機獅子大開口:“反正今兒得閑,你也像他們一樣伺候伺候我唄?!?/br> “我又不是干那個的!”周從嘉面色不善。 “按摩你不會嗎?不會你不能學?” “亂七八糟的有什么好學的?” “怎么就亂七八糟了,中醫,國粹呢!” “不是那種中醫……” “那是哪種?我不管我不管!你不滿足我的好奇心,我早晚憋不住一定要跑外面試試,反正你不常在家,你可管不住我?!?/br> 陳佳辰從周從嘉身上爬起來,哼著不走調的輕快小曲兒往浴室走去,臨了不忘交代對方:“我去沖個澡,你先研究研究,我正好這幾天累得腰酸背痛呢!你快去準備,一會見哦?!?/br> 目送陳佳辰關上浴室門,周從嘉低下頭對著襠部苦笑:就該直接捅進去的,自己嘴賤多余問一句,嘮嘮叨叨的,聽得jiba都軟了…… 腦子里又閃過陳佳辰那本破手帳上的語句,周從嘉撥弄下體的手頓住了。他深呼吸幾次,邊起身邊自我安慰:還好今天忙完了,否則焦頭爛額再碰上老婆找茬,那可真是天要亡我啊……幸好、幸好! 快速沖了個涼,陳佳辰涂完保養品還不忘把半截眉毛補全。她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素顏確實不如帶妝精致,但誰家按摩還帶妝呢?再說,她可是去享受服務的,自己再丑技師也得接客! 陳佳辰心中對周從嘉積怨已久,恨不能天天不刷牙不洗澡惡心他。今兒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不對著周從嘉大發雷霆已經很克制了,她才懶得再修飾打扮一番便宜他。 裹著浴巾趾高氣揚地下了樓,陳佳辰一踏入房間就見周從嘉站在窗臺邊翻書。湊近一瞧居然是中醫xue位圖與講解,她翻了個大白眼:怎么,那種場所的技師還要懂這些不成?虛偽!做作! “喂,你還要看多久,不用那么認真吧……快去把我的專用小車推來?!?/br> 陳佳辰拿出新的床品換上,人都在美容床上躺了好一會兒了也不見周從嘉有動靜,她忍不住大聲催促。 周從嘉應了一聲放下書,把小車推到床邊,詢問哪些是要用到的。 陳佳辰坐起身子一樣樣翻出,還不忘解說:這個保濕的、這是用在肩頸的、這個按腿的、這是胸部專用、這個是舒緩的…… 這間房原本用來當客房的,可是雙方父母均不愿來常住,就被陳佳辰改造成了半個美容室,主要就兩個用途:一是陳佳辰定制的上門美容,二是周從嘉喊來的按摩正骨。 周從嘉由于殫精竭慮時常頭痛,再加上久坐引發腰痛,經人引薦,一位小有名氣的老師傅便經常來為他疏通經絡。 老師傅從不整什么花里胡哨的,基本徒手按壓,偶爾太嚴重才會扎上幾針。故而周從嘉想不通只是按個摩而已、陳佳辰怎么就突然變出那么一大堆瓶瓶罐罐,再配上她喋喋不休的介紹,周從嘉感到自己的頭皮陣陣抽疼。 “我不管這些都是什么功效,你只需告訴我要用哪幾個瓶子?!?/br> “兇什么兇,我這不是怕你搞混嗎?喏,就這一、二、三、四、五、六、七瓶,也不多,先用哪一瓶呢?你覺得哪個瓶子好看,這款好聞嗎,這個?” 周從嘉再不打斷陳佳辰,他的頭風就又要犯了。陳佳辰這邊呢,平日就沒人與她說話,寂寞慣了,好不容易見家里多了個人,她仿佛有一籮筐的話要往外倒。 實在忍無可忍,周從嘉壓著陳佳辰的肩膀把她推倒躺平,回憶著老師傅的手法,輕輕揉捏女人的額頭。 “往左往左,重一點,使勁兒啊,你晚上沒吃飯?大力點我才爽!咻——舒服,哎哎哎,繞開眉毛,別給我搓掉了!對對對,就這個力道,孺子可教?!?/br> “你可安靜會兒吧?!敝軓募我詾橄劝茨橁惣殉骄蜁]嘴,沒想到這樣還能叨個沒完。 陳佳辰瞬間住嘴,鼻頭一酸差點就哭出來了。但一想著輸人不輸陣,她硬是把眼淚給憋了回去。 室內像大多數spa場所一樣安靜,只剩肌膚的摩擦聲與瓶瓶罐罐的碰撞聲,還有陳佳辰時不時吸鼻子的聲響。 “今天那件旗袍挺好看的,我怎么沒見你穿過?” “妝也好看,怎么卸了?” “小和不在家?去干什么了,什么時候回來?” 周從嘉雖不清楚陳佳辰到底在鬧什么,但剛讓少說兩句肯定惹到她了,于是主動找話緩和氣氛。 陳佳辰裝沒聽到,一個問題也不回答,雙目緊閉自我暗示“千萬不要搭理服務人員的套近乎”。 見女人沒反應,周從嘉起身翻出胸部專用精油,朝裸露的半截乳rou淋了上去。陳佳辰猝不及防,胸口一涼打了個冷顫,她咬緊牙關才忍住了尖叫,卻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罵:會不會伺候人哇,不知道先在手心捂熱? 轉念一想,錢貝貝閑聊時曾提起周從嘉在酒桌上把女領導哄得眉開眼笑,可見臭男人才不是不會哄女人,他會得很,只是不愿在家里哄老婆,呸呸呸。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哭,越想哭越不能哭,陳佳辰快憋出內傷了。多想打周從嘉一頓,把他的臉抓花,撕爛他的嘴,讓他沒臉見人,看他還敢不敢對別人陪笑。 但理智又告訴陳佳辰不可能這么做。那是周從嘉的工作,不分男女。只有伺候好領導才可以獲得更大的權力與更小的阻力,他才能做成他想做的事。 即要深明大義又要拈酸吃醋,陳佳辰唾棄自己這把年紀了怎么還是如此擰巴,真真一丁點兒長進也沒有。 正盤算著該如何陰陽周從嘉時,她感到胸口蓋著的毛巾被掀開,溫熱的大手貼上乳rou,由邊緣聚攏再散開,緩緩揉搓。 陳佳辰的身子一如既往的嬌嫩敏感,沒一會兒兩顆扁平的rutou便圓滾滾的挺立著,與周從嘉的掌心摩擦,又酥麻又瘙癢。 “唔——嗯呀——” 終究沒忍住,陳佳辰咬住下唇發出了嚶嚀的叫聲,她不禁睜開眼,想瞪幾下這位害她破功的始作俑者。 “舍得出聲了?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呢……有啥好氣的,你看你,氣得這兒都立起來嘍,嘖嘖?!?/br> 周從嘉一邊彈弄著嫣紅的奶頭,一邊調戲著陳佳辰。面上的神情哪里像個成熟穩重大權在握的中年人,倒像個幼稚的小學生,就愛惹女孩子生氣。 “你你你,呀——” “我什么?” “你,啊——這樣,這算什么,啊,服務精神,不敬業!” 陳佳辰被揉捏得話都說不利索,心里仍記恨著周從嘉胳膊肘子外拐,氣得眼眶都紅了。 “我沒服務精神?我不敬業?稀奇!” 食指與中指反夾住一顆rutou向上拉拽,拇指畫圓搓著軟嫩的奶尖兒,周從嘉懲罰性得專攻陳佳辰的敏感處。他可是遠近聞名的工作狂,上上下下風評好得很,服務精神杠杠的,可聽不得不敬業之類的評價。 “啊,你輕點兒……你怎么不拿出伺候女上司的態度對我?還不是覺得我不配嗎!我就知道,你不是不會,你就是不想……幫我按個摩不情不愿的,你也拿這個態度對領導嗎?哼,還不是覺得我好欺負才區別對待,我……你……” 周從嘉聽著陳佳辰絮絮叨叨的控訴頭又開始疼了,心道敢情在這兒等著我呢?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這能一樣么?誰有那個大病會對老婆和領導同一個態度?那日子還過不過了? 一想起那本破手帳,周從嘉強壓下情緒,打斷了陳佳辰的找茬:“行,喜歡刺激是吧,想嘗新鮮是吧,想讓人伺候是吧,你可別后悔?!?/br> “我后悔什么,我就想體驗下怎么了,別的女人享受得我享受不得?憑什么,你不管,你就那樣服務我下怎么了,讓我爽爽怎么了?會掉塊兒rou?” 你可閉會兒嘴吧!周從嘉的額頭青筋直跳,深吸好幾口氣才沒失控得直接cao上去讓陳佳辰那張碎嘴子只能發出呻吟。 “我可以伺候你,但你是不是要配合下?” 起碼能不能先閉會兒嘴,別找茬了?哪家的色情按摩客戶是在同技師吵架的?當然這句話周從嘉沒敢說出口,他可不想火上澆油。畢竟伺候老婆他的雞兒也能爽爽,不伺候他可是會遭受陳佳辰的rou體精神雙重攻擊,他又不傻。 “這位太太,您是想讓我繼續按腰呢?還是希望我按背?按背的話請轉個身趴著?!?/br> “???哦……那你幫我按按肩胛那塊兒,手機看久了酸疼,麻煩你了?!?/br> 陳佳辰很意外周從嘉居然真的答應了她的要求,她有些愣怔得順著周從嘉的話翻了個身,還沒反應過來他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話? 可能是完成了工作心情好?不然照以往他肯定不會聽她說什么,直接就硬上了。雖然身體有爽到,但心里總是不得勁兒。 算了,不管那么多先享受再說。讓在外如日中天的老男人回到家伏低做小,哪怕他是裝的,這種心理上微妙的權力壓制的美妙快感,可是多少金錢都買不來的呢。 心情瞬間舒暢,陳佳辰放松身體,專心享受周從嘉順著她的脊柱一節節按壓。她已經不在乎一會兒周從嘉會不會上她,更懶得再糾結為什么這么久都沒有性生活。 她要快快樂樂地活著,長久地活著,健康地活著。這樣等哪天周從嘉老了、失勢了、坐輪椅了,才能好好地折騰他。 精神勝利法果然有效,陳佳辰甩掉暴躁,整個人一下子就柔軟了。精油熱熱的,背上的手也熱熱的,她感到自己被幸福與溫暖包圍,舒服得快睡著了。 周從嘉的耳邊忽然沒了叨叨聲很不習慣,感受到手指劃過的肌rou不再緊繃,他撇了一眼,好家伙,前一秒還火冒三丈下一秒就悠然自得,變臉比變天還快。 按完腰接著按腿,原本蓋在陳佳辰下半身的毛巾被推至背部,露出了朝天撅著的肥臀與微微分開的雙腿。 不自覺吞咽唾液,周從嘉開始心猿意馬。他借著往腿上擦油的功夫,悄悄掰開陳佳辰的腿根,往交叉處窺視。 果不其然,鼓鼓囊囊的,毛發間泛著水光。周從嘉的心中得意非常:別的中年夫妻老婆干澀老公疲軟,還是自己老婆好啊,玩兒幾下就出水,又白又rou還yin蕩,天生尤物一個。 周從嘉瞅見陳佳辰閉著眼,便偷偷揉了兩把腫起來的roubang,打算趁其不備直接干她一炮。 剛拉下褲子又想起自己是個技師,哪能這樣對待顧客,豈不真喪失了服務精神?可不能再給陳佳辰說嘴的機會,還是得徐徐圖之。 拉回了褲子,周從嘉倒了一手心精油繼續按腿,越往大腿根部就越輕柔,時不時狀似無意蹭過陳佳辰腫脹的花瓣,又趕在她叫出聲前把手移開。 按完背面,周從嘉扶著陳佳辰翻身,趁機再次偷看她的腿心?;ㄒ弘S著女人的動作下墜,落在床單上,細細一股,要斷不斷,濃稠得拉絲。 畫面yin靡太過,周從嘉的手驟然收緊,差點把陳佳辰白嫩的胳膊掐出印痕。他多么想如之前無數次那樣,不管不顧只聽胯下老二的,干就完了。 但是不行,自己不應該是手帳里“饑渴的野獸”,不能急,千萬不能急,要按老婆的要求來,不然她又要唧唧歪歪。 壓抑著呼吸,周從嘉把毛巾扔在了陳佳辰胸前。不遮一下那對肥嫩的奶子是真的不行,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根本拿不出細心服務的心思,周從嘉借口上樓查看手機的工作信息,便匆匆離開。 五分鐘后,周從嘉從樓上回來,見陳佳辰已經蓋好毛巾,把重點部位遮了個嚴嚴實實,一派松弛地躺著。他松了口氣,輕咳一聲,繼續服務這位尊貴的女客。 拉過小推車,周從嘉翻出眼罩給陳佳辰帶上,接著掏出口袋里的專用手機,擺弄幾下,調整角度,點擊錄制。 掀開毛巾的下擺,周從嘉強裝鎮定繼續按摩,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偷拍行為是何等猥瑣。他坦蕩得很,一來既然是色情按摩,那哪個男技師不搞偷拍?是你陳佳辰哭著鬧著非要沉浸式,那我只好配合做戲做全套。二來也攢攢素材,出差的時候有得擼。 順著小腿經絡由下往上按,陳佳辰舒服到好似軟成了一團棉花,渾然不知周從嘉已暗搓搓把她的雙腿擺成了向外打開的姿勢,更別提察覺到自己嫩紅的腿芯子在鏡頭里是多么引人眼熱了。 一被按壓腿根的xue位,陳佳辰條件反射想夾緊雙腿,再一想到下體因長期曠著而疏于打理的毛發,她忽然覺得好丟臉。 殊不知濕答答的細軟陰毛緊貼白rou,膨脹的小rou粒若隱若現,這是一副多么誘人的畫面。周從嘉壓著陳佳辰的腿根說什么也不讓她并攏,目光放肆地盯著她水越流越多的洞口。 “別動!” 周從嘉喝止住陳佳辰想摘眼罩的手和夾緊的腿,側身清理滿手的精油,然后摸上了女人腿間的嬌花。 “嗯,嗯呀,啊,唔——” 難得溫柔的撫摸,引來陳佳辰敏感的身子直打顫。她不自覺地向上挺,臀一聳一聳,馬上又意識到這個姿勢太yin蕩了,不禁咬住食指咽下細碎的呻吟。 花道迫不及待吸吮著抽送的長指,花珠頂著拇指使勁兒地磨,陳佳辰旋即覺得不好意思,但又舍不得陣陣快感,于是細腰挺著挺著猛然往回縮,比一個勁兒往上拱更顯得放蕩。 “呀,嗯嗯,啊——別看!” 由于平日周從嘉都是直奔主題,發現濕了就往里捅,鮮少如此耐心地做前戲,如今盡心盡力的伺候很快取悅到了陳佳辰,她一個激動花液傾瀉而出,沖上高潮。 受不了自己雙腿大張噴得老高的yin浪姿態,陳佳辰想捂住下體卻又被周從嘉擋開,他就喜歡欣賞女人高潮的sao浪樣子。 “遮什么,孩子都那么大了還害羞?之前你那洞經常被我搞得敞開著,合都合不上。幾天不干你你那兒又閉起來了,哪里像偷過人?還騙我,嗯?” “你,你,你……哪有,哪有這樣說客人的……過分,扣錢?!?/br> 還沒緩過來就聽到周從嘉的粗俗言論,陳佳辰又羞又氣,只可惜沉浸在高潮余韻中,她有氣無力的反駁倒像在撒嬌。 還要演???有完沒完?啥時候才能插進去???一把年紀整這些花活,老老實實cao逼不好嗎?周從嘉的內心叫苦不迭,他總算對技師感同身受,再憋下去他要炸了。 “那你說,你要怎樣?” “嗯……那你夸夸我?!?/br> “我夸了啊,夸你洞閉得緊?!?/br> “我是讓你夸我美!” 陳佳辰鼻子都快氣歪了,她就知道周從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個屁的服務精神!不過氣歸氣,他的手弄得自己好舒服呀!可是光手指怎么夠呢,這么久沒吃到roubang,還是有些饞的,誰讓自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呢? 高潮后的空虛襲來,陳佳辰又陷入了怨恨與委屈:想要溫暖的懷抱,想要真心的贊美,想要好多好多愛,想讓這個男人把自己視若珍寶,唯一的那種……不想與別人分享,不想當大婆,不想離婚,不想離開他……他為什么不愛我呢?我到底哪里不好了,是不是年紀大了、比不上外面鮮嫩的小姑娘?還是沒有新鮮感所以厭倦了?哎…… 越想越難過,陳佳辰忽然覺得好冷,她翻個身側臥著,把毛巾夾在胸口,抱緊雙臂似乎這樣就能捂熱自己冰涼的心。 周從嘉剛檢查完手機的錄制情況,一轉頭就見陳佳辰裸著背對著他,屁股更是撅出了床沿,不禁大喜過望:這是求cao的信號??!于是火速拉下褲子,扶著早已腫脹不堪的rou棍就往那裂開的花田里蹭。 陳佳辰這廂正顧影自憐呢,背后那人偏偏磨蹭得她心煩意亂。甬道里花液就沒停過,肥厚的花瓣輕顫著,紅嫩得能掐出水。 她想忽略周從嘉的sao擾,專心思考人生,可惜腦子越來越遲鈍,身子更是不聽使喚,一個向后頂臀就這么讓抵著縫隙的大guitou給滑了進去。 “唔,呀——” 陳佳辰嘗到了甜頭,恨不得一口氣吞了整根棍子,但又不想顯得自己上趕子,便悄悄夾緊xuerou,緩緩撅起屁股往里吸。 “嘶——” 周從嘉倒吸一口氣,roubang前端被裹得shuangsi了,他想象不出還有比這更快活的事了,恨不得立刻捅到深處。但一瞅見陳佳辰這副饑渴的模樣,逗弄的心思與凌虐的惡意像開鍋的熱油,滋滋往外冒。 他挺著腰小幅度地抽插十幾下后,咬牙退到洞口,復又抵著陳佳辰紅腫凸起的陰蒂,打著轉兒的研磨。 “你怎么不進來呀!” 陳佳辰扭了好幾次腰想吞jiba都被周從嘉給避開了,她終于意識到對方是故意的,忍不住一聲嬌斥。 周從嘉一面繼續挑逗一面慢條斯理:“沒戴套怎么敢插進去呢?一個不小心搞懷孕了,陳女士如何向家里交代?我還是去找找套子吧……誒呀,好像沒有哎,這可怎么辦呦!” “不會懷的,我,我,我……”陳佳辰急得亂扭胯,想吃吃不著又羞又氣,再一想到自己吃過那么多泡濃精還得作舉雙腿屄朝天狀含著卻怎么也懷不上,不禁悲從中來。 “那誰能保證,萬一真懷了,你老公要來打我怎么辦,我丟了工作誰來養我,你要包養我嗎,嗯?”周從嘉好像發現了角色扮演的樂趣,甚至俯下身在陳佳辰耳邊吹氣,頗具職業道德。 戴著眼罩的陳佳辰在茫茫黑暗中徹底陷入一種分裂且無序的混亂,她縮著脖子不住叫喊:“癢……我養你……他不會打你的,我老公是工作狂,他沒空管我,我,我們……他不愛我,對我沒興趣,他活該戴綠帽,啊——” 周從嘉聽得臉都黑了,忍無可忍直接一桿到底,捅得陳佳辰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伤查g填滿的感覺是那么的熟悉而美妙,陳佳辰緊緊裹住體內的大roubang,脹脹的,酸酸的,癢癢的,她迫切期盼著男人狂暴的占有與鞭笞。 大力抽送了一會兒,周從嘉的欲望稍稍疏解便覺得不夠味兒,他想把陳佳辰拽下床壓在地上狂cao,想扇她的大屁股,想抽她的大奶子,想把她干得又哭又叫滿地亂爬……但是不行,不能再當禽獸,他得做一個合格的丈夫。 于是他扶著陳佳辰的屁股往外挪,掰開一條腿扛在肩上,這樣不僅可以插得更深,還能欣賞女人潮紅的臉頰。 “嗚,頂到了,呀——” 簡單的活塞運動竟能帶來這么大的快感,陳佳辰沒等來周從嘉的粗暴對待,心中居然升起些許遺憾。 她伸出左手向后摸索著,抓住周從嘉的手往自己胸上帶,等大手按住白嫩的奶子后,又壓著男人的拇指和食指使其用力捏住一顆腫大的rutou,一下一下往外拔拽。 周從嘉被這色情的動作惹得額頭青筋直跳,盯著陳佳辰晃動顛簸的乳球和微張半咬的嘴唇,他在心中暗罵:真他媽sao啊,不用力還不舒服是吧?讓你天天在日記里罵我,嫌老子粗暴,禽獸不如?,F在對你溫柔點兒還不領情?你他媽又是撅著腚裹jiba,又是拉人手掐奶頭的……你看你爽得那浪樣兒,賤不賤,???太他媽賤了。 心中的火氣順著roubang,一腰桿子又一腰桿子,全部發泄到緊致的rouxue。周從嘉一言不發,但是越干越深,越插越重。 “老公,別那么深……夾不住了,我怕,啊——” 陳佳辰箍緊周從嘉的手臂,聲音開始打顫,看樣子又要高潮了,她怕自己被cao松后真的慘遭拋棄,哀聲求放過。 “誰是你老公?逮著個人就叫老公?店里那么多技師,只要把你伺候爽了各個都是你老公?” 周從嘉借機泄憤,不過他并未在身體上過度折騰陳佳辰,還是保持著穩定的抽插頻率。 “啊——好深,嗚——我給你加錢,你拔出來一點點好不好,我,我,呀——” “射的時候自然會拔出來的,這位太太您先別著急?!?/br> “啊,別,呀哈,嗯——不要——” “不要拔出來,想內射?裝一肚子陌生男人的jingye回家,這樣不太好吧?” “好,啊——不好,嗯呀——” 陳佳辰的腦子亂成漿糊,根本反應不過來周從嘉在說什么,她只能感受到快感在累積,體內那根在不緊不慢抽送的roubang仿佛一把大錘子,不停地敲擊著后腦,不知道自己會在哪一刻昏死過去。 這不是她要的溫柔性愛!也不是她要的色情按摩!更不是她要的親密關系!可是……她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身體越是快樂,心中的不安就越是被放大,陳佳辰游走在高潮邊緣,眼罩被蹭開了不少,她的意識將要沉淪于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不要,啊——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陳佳辰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只是本能地喊出了聲。隨著yindao縮緊渾身抽搐,她沖上了一個小高潮。 像海浪不斷拍著著同一塊巖石,周從嘉又抽插一百來下,陳佳辰“呀”的一聲后徹底失聲。緊接著周從嘉扔掉她的眼罩,緊盯著她白眼微翻的高潮臉咬緊牙關,下身猛得狠搗幾下,把積攢許久的濃稠jingye射到深處。 三五分鐘之后,周從嘉調勻了粗重的喘息,邊撥弄著女人的頭發邊迫不及待做問卷調查:“如何,伺候的怎么樣,客人還滿意嗎?” 身子又酥又麻,陳佳辰剛回過神來,整個人木木的。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她只能費力地點點頭以示肯定。 “嗯,您滿意就好?!敝軓募瓮蝗粶惤说亩?,低聲說道:“那麻煩您多介紹點閨蜜朋友來照顧我的生意,我一定像伺候您一樣好好服務她們?!?/br> 說完就拔出半軟的孽根,女人的心也一下子被抽空了。撇過頭不愿看周從嘉,陳佳辰的心湖泛起厚厚的一層酸。 眼里的淚水與xue里的白濁同時汩汩涌出,她不知該如何處理這股無名的情緒,只好咬著指節無聲地哭泣,腹誹道:“你還是好好為人民服務吧,可別真干了這行,盡禍害女人……嗚嗚,你欺負我一個人就夠了,你要是去找別的女人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嗚嗚,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