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微h)
白瑜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這是一個套,她立刻就想要轉身逃跑,結果她發現門已經被人鎖上了。 她轉過身,調動精神力量想要張開護盾。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孫醫生身上也帶有塔羅牌的力量,而且精神力量似乎還很強。 白瑜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和意識受到了極大的壓迫,她的意識開始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她極力和對方的精神力對抗著,這時孫醫生慢慢走到她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你大概沒有想到,早在思蒽落網前我就已經知道你們遲早有一天會調查到我的身上了?!彼毤毚蛄恐阻さ拿嫒荩骸澳汩L得倒是不錯,如果是之前我要收集臉皮的時候或許還能考慮一下你的外貌?!?/br> 白瑜聽到他這話,有些震驚地抬起頭看著他。 “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真想知道???”孫醫生瞇瞇笑著,突然,他拽住了白瑜的頭發將她往一處帶。 他挪開了墻上掛著的人像油畫,露出了里面小屋子的一角。 白瑜被他拽著往黑暗的房間里帶,她拼命掙扎,用力抓住門框門,甚至一只手去扒住油畫的一角,差點沒把油畫給撕掉。 等到孫醫生用力將她甩在房間地上并且關上了門之前,白瑜已經偷偷地從手指尖釋放出了一丁點火星在油畫上。 白瑜是帶著幾分賭博的心理在的,希望那個畫布是易燃材質,如果是油畫被燒,應該會引起能夠讓人看見的火光。 白瑜被對方甩在了地上,有些狼狽地抬起頭。 房間內的燈光打開,白瑜看了一眼四周,只感覺一陣惡寒。 到處都是人的畫像、骨頭架子甚至是人的臉皮…… 白瑜差點沒吐出來。 “變態……”她低聲罵了一句,孫醫生聽了卻沒生氣,只是云淡風輕地說了一句:“哦,這些都是以前收集外在制作材料留下來的東西了?!?/br> 他甚至有些樂呵呵地說:“因為這些東西還挺有紀念意義的,所以我并不打算處理掉?!彼叩椒块g的最里面,白瑜趁機站了起來,想要逃跑,但是房門已經被鎖住了。 她只能試著去找這間房里是否還有別的出處又或者是否有什么工具能夠幫助她打倒面前的人。 孫醫生這時拉開了一塊幕布,白瑜注意到有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她閉著眼的樣子像極了一個睡美人。 可白瑜知道恐怕這個躺著的女人并不是真正的人——因為她沒有呼吸。 “你收集人的臉皮是為什么塑造面前的這個……”白瑜不知道該形容那是什么。 “那既然你都已經塑造成功了,為什么還要誘導那么多女生來這里?你從陳語她們身上想要獲得的又是什么?” 孫醫生摸著面前他眼中的完美藝術品,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每個人都愛美,我也不例外,只不過比起那些接可以接受自己的美有缺陷的人來,我想要的卻是一個在我眼里是最完美的人——無論從外貌還是內在?!?/br> “內在?” “是啊,內在?!彼D過身,從實驗臺上掏出一把手術刀。 他微笑著走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屬于自己的美好品質,你也可以理解為性格?!?/br> “性格是人意識和精神的一種體現,只不過它們都太過抽象,沒人會在意這些,更沒人會注意到性格和精神力與意識的異同?!?/br> “我從她們身上提取的美好內在,就是在提取她們的精神力?!?/br> 白瑜恍然大悟:“你提取的都是積極向上的精神力,所以在被你提取走這類精神力后,那些人才開始出現了極端的負面情緒……” “但是提取出來這些精神力又能怎么樣呢?” 孫醫生已經走到了白瑜的面前:“在這個世界里,只要你有足夠強大的精神力量,一切你想要做到的事情就都會按照你的意志而實現?!?/br> 小刀就要刺向白瑜:“放心,我不會立馬殺了你,我還想從你身上試試看能不能提取出戀人牌的力量呢……” 白瑜抬手,一層薄薄的護盾擋住了孫醫生刺來的刀,她發動了意識轉換,短暫地控制住了對方的動作。接著又利用了從曾睿那里得到的固體控制的能力,讓那把刀從他的手里浮出來,又掉轉了一個方向刺向他的眼睛。 “??!”一陣尖叫,孫醫生沒想到她能夠作出這一套連招。 他終于暴怒,一邊捂著流血的眼睛一邊想要發動精神力去控制白瑜,結果這時白瑜已經趁著他出事之際來到了那個躺著的藝術品面前,一把將它扔到地上拖拽,她的手里聚起一股火焰,就要去燒它。 孫醫生嘶吼:“別動她!” 他很憤怒,也很瘋狂,想要撲向白瑜。 白瑜冷靜地退后一步,沖著孫醫生大喊:“站住,把門打開?!?/br> 孫醫生不聽。 結果白瑜將火焰又靠近了它一點。 “我說站住,把門打開。除非你希望你的這個藝術品被火焰燒的面目全非?!?/br> 孫醫生不甘地停了下來,恨恨地盯著白瑜。 “最后一遍,把門打開?!?/br> 他閉了閉眼,只得照做。 結果在他將門打開的一瞬間,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風。 風吹動著火焰襲向孫醫生,他的臉被火焰燙傷,變得通紅。 白瑜見狀,立馬得空沖了出去,孫醫生還想要追她,但是已經力不從心。 她拼命跑拼命跑,跑過黑暗的長廊,風似乎在耳邊呼嘯,她在角落里跌跌撞撞地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一道溫潤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沒事吧?” …… 白瑜是被黎庚抱著回到他的住處的。 其實她還有點沉浸在剛剛的險情中沒反應過來。 一天之內遭遇了差點從樓頂摔下去 小刀刺身這兩件致命的事情,任誰都沒那么容易就緩解過來。 后續的事情有專人處理了,黎庚帶著白瑜離開了現場。 路上白瑜感覺到了一陣疲憊,大概是連招的使用耗費了她不少精神力。 但是她一直堅持著沒敢讓自己松懈下來。 只不過當她坐上車后還是沒忍住在車上昏昏欲睡了起來。 黎庚和她坐在車后座,看著她一直堅持的模樣,他伸出了寬大溫厚的手掌,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次你做的很好,很勇敢……” 白瑜半瞇著眼睛看他,眼底帶著幾分困意。 “不過下次,還是要注意以自己的安全為先,在不了解具體情況的時候不要再那么冒險了……”黎庚溫潤的聲音和話語輕飄飄地落在白瑜耳邊。 白瑜覺得這聲音像是哄人入睡的催眠音一般,她慢慢閉上了眼,靠在了黎庚的肩膀上。 太累了……她的精神力還得再提高一些才好。她這么想著,進入了睡眠狀態。 黎庚看著她睡著的模樣,輕笑了一聲。 這個女生身上有著超乎尋常人的膽識勇氣,雖然有的時候表現的有點莽撞,但是她能夠通過她的聰明化解掉遇到的問題。 光沖著這一點,黎庚就已經認可了她的能力。 或許她真的能夠幫助自己尋找到當年事件的真相。 就在他思緒萬千時,車已經開到了他的住處。 按理來說應該要先將白瑜送回去才好,但今晚黎庚多了幾分私心。 他將白瑜從車內輕抱出來,帶著她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將她輕放在床上,黎庚為她蓋好了被子,原本他正打算離開,結果白瑜一個翻身,整個人翻進了他的懷里。 黎庚欣賞著她的睡顏,身體不自覺地放松了下來。 他打破了紳士的風度,在白瑜的身側躺了下來,又張開雙臂回摟住了她。 這個夜晚在刺激的冒險過后迎來的便就是徹夜的安寧。 黎庚和白瑜沉沉睡去。 …… 美容院著的火被消防員們熄滅了。 有人進去查探情況,發現里面幸好無人傷亡。 是的,孫醫生和他的秘密在火焰中消失不見了。 “那個醫生身上的塔羅牌力量提取出來了嗎?”一個男人坐在主位上問旁邊畢恭畢敬站著的人。 “已經提取了,包括那個女生身上的卡牌都已經取出來放置于政治局的卡牌庫里了?!?/br> “好,記住要做的干凈一些?!?/br> “先生,那么那個醫生應該怎么辦呢?” “先送到塔里關著吧,等過段時間再找個時機處理了?!?/br> “明白?!?/br> 男人盯著屏幕前放映著的女人的臉龐,心里進行著他的算計。 “還得再讓她經過幾次試煉才好?!彼?,屏幕變得一片漆黑,倒映出了他略顯滄桑的面容。 …… 白瑜睡醒時天色才剛亮沒多久,這一覺她睡的還挺安逸的。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她眨巴眨巴了眼,有些迷茫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屁股處似乎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在膈著她,白瑜下意識扭動了兩下,想要去感受那是什么東西,結果身后傳來了一聲男人的悶哼聲。 她側過身去看,結果就發現自己正被黎庚抱在懷里。 面前的黎庚一副睡眼松懈的樣子,摘了眼鏡之后的他微微睜開眼,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幾分慵懶感。 他脫了西裝外套卻沒脫下襯衣,他的領口大開,領帶被他扯開松松地扔在一邊,衣服下露出了若隱若現的薄肌。 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性感。白瑜腦海里閃過這句形容話。 不過,當白瑜意識到她現在是在黎庚懷里的時候,她也立馬意識到了剛剛那個她覺得硬邦邦,抵在她臀間的東西是什么了。 畢竟和幾個男人都有睡過,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她身體一僵,想要往外挪挪,結果黎庚卻是在她想要逃離的時候不停地靠近她。 她回頭,就看見黎庚的眼底帶著幾分笑意,似乎是故意在逗弄她一般。 白瑜臉頰微微泛紅:“黎庚,我已經醒了,你可以放開我了?!?/br> 黎庚剛睡醒的聲音還有些沙啞:“現在時間還早,不再睡會嗎?” 白瑜低頭看了一眼他下半身的凸起部分,搖搖頭:“算了吧,而且這樣也不好睡……” 她瞟了一眼黎庚的那東西,雙腿中間有一處鼓鼓囊囊的,像是被吹大的、膨脹的氣球,她只瞥了一眼隨即便就快速移開目光。 黎庚收回被白瑜壓的有些麻的手臂,他坐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筋骨,襯衫無意間從一邊掉落。 還挺勾人的。 白瑜心想,結果這時黎庚卻是湊到了她的面前。 他的俊臉突然放大在白瑜的眼前,白瑜不自覺地靠后,雙手撐在了床的邊緣,又因為一只手撐空了差點摔下去。 黎庚握住她的腰和手臂將她帶了起來,摟進懷里。 呼吸貼近,氣息相遞,兩個人的近距離讓一種曖昧的情愫和欲望驟然。 “因為那東西膈著你了所以才不舒服對嗎?”黎庚一只手從白瑜的手臂上慢慢往下移,改為抓住了她的小手。 “抱歉,這是正常生理現象,我也沒辦法控制?!彼皖^貼近白瑜,在她的耳畔不停噴著熱氣,惹得她不自覺感覺到身體帶有一股輕顫。 “不過……可以讓那東西消下去再睡覺,這樣就不會讓你覺得難受了……”他的大手帶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移動。 “所以,我能請你幫我讓它消下去嗎?”她的手已經覆蓋在了黎庚的雙腿之間。 白瑜:???!!! 她抬起頭,對上他促狹的目光。 (題外話:人設或許可能有點子OOC,黎庚算是一個相對紳士和懂得尊重別人的人了(和我后面要寫到的一些男人們比起來),但是因為要急著寫rou所以我只得在這一塊上讓他作出和平常人設有點相反的動作,不要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