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與謀殺(微h)
剛來中心的前幾天,白瑜很努力地適應著她的工作和生活。 其實整體上來說和她過去是沒什么差別的,如果非說要有什么差別的話那就是沒有蒲一夢和其她的好朋友偶爾約她出去聚餐,也沒有父母經常打電話來問她今天過的怎么樣,周末要不要回家吃飯。 心理上的一些小落寞總是伴隨著聽完別人的傾訴后在自我調整時無意間流露了出來。 衛歌執行任務的時候會把手機關機,蒲南柯至今沒有聯系過她,她也沒有從衛歌那里得到他的聯系方式,工作的同事們也因為工作性質的關系沒辦法交往的過于密切,于是能讓白瑜感覺到親切的也就只有偶爾上門來咨詢的客人以及渾身都散發著親和力的莫舒。 莫舒是一個真的很善解人意的人,偶爾見面了會主動和她打招呼,有時候下班了還會主動提出載她一程,甚至有時候看她一個人要去吃飯,還會委婉地問她要不要一起,話語之間是尊重和征詢,讓人感到非常舒服。 所以當有人偷偷跟她說私下里有很多人喜歡莫醫生甚至還有病人為了見莫醫生天天預約他的時候白瑜一點都不覺得這種傳言夸張,而是覺得:哦,莫舒確實值得。 政治局的人沒有主動找她,倒是曾睿不知從何處知道了她的手機后主動加了她的好友并給她發消息:記得定期來測驗。 除此之外其它的倒是沒什么了。 原本白瑜以為自己能夠平靜地渡過這段時間的習慣期,結果就在第一個星期的時候,發生了點意外。 這一天白瑜剛為一個咨詢者整理好一副塔羅牌,根據占卜去解答對方的一些疑惑。 等到快下班的時候,一個見過面但不怎么熟悉的同事端著一塊小蛋糕來到白瑜的面前。 “白醫生,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說和大家一起過的,但是晚上男朋友想和我過二人世界,所以我來給大家送小蛋糕,就當和大家一起過生日了?!彼Φ臓N爛,白瑜又沒想到她會傷害到自己的理由,一時之間有些松懈。 她接過小蛋糕,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那個同事眼底劃過一絲詭異的光:“不客氣,快吃吧,這是冰淇淋蛋糕,不早點吃會化的?!?/br> 白瑜說好,用勺子輕輕刮了一勺入腹,她還想說:禮物我明天補給你。 結果她正吃著,女同事說:“好啦,那我去給下一個同事送了,白醫生再見?!?/br> 她走的匆忙,白瑜有些困惑,可是沒多想什么。 等到下班的時間點到了的時候,白瑜收拾起東西就要走,路上碰見了莫舒。 “誒,莫醫生,你怎么還沒走呀?” “有位咨詢者約了我,所以我還需要多等一會兒?!?/br> “這樣嗎?那你這算是加班了吧,真辛苦?!?/br> “我倒是沒什么,你現在要回去了?” “嗯嗯,我就先走了,莫醫生再見?!?/br> “好,路上小心?!?/br> 白瑜走到門口按下了電梯。 坐上電梯的那一瞬間,她忽然感覺到身體一陣震顫,隨之而來的是渾身燥熱和頭暈目眩。 遠處盯著她的人打了個電話:“家主,已經發作了?!?/br> “好,拖住她,南柯他們就要到了?!?/br> “是?!?/br> 女人放下了手里的電話,走向白瑜:“哎呀,白醫生,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她把已經坐上電梯還未來得及按動樓層的白瑜直接帶了出來。 白瑜迷迷糊糊,只覺得渾身像火一樣在燃燒,她費力地睜開眼看,是剛剛遞給了她蛋糕的同事。 不知道為什么,白瑜覺得她似乎像是在jian笑一般。 “白醫生,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然先休息一會兒吧,我們……” 女人話還沒說完,白瑜就已經掙脫開了她。 她不是傻子,直覺也很敏銳,知道女人剛剛大概是給她下了什么藥。 白瑜沒有選擇坐電梯,而是選擇了從另一側的樓梯跑去。 “喂!白醫生!” 她大踏步下樓,拼了命地想要向下跑去,可是終究身體還是被藥物所拖累了,她停在樓梯間氣喘吁吁,見女人沒有追上來,白瑜稍微放松了一些。 忽然,樓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尖叫,頓時讓白瑜身體緊繃。 她就又開始跑,可終究是越跑越緊張,越跑越害怕。 她摔倒在了中層的一層樓里,忽然有一根粗糙又厚實的繩子自脖子前繞過捆在了白瑜的脖頸上。 “呃……嗚……”白瑜雙手去抓那條捆著她的繩子,可是后面的那個人力氣似乎特別大,白瑜被勒到動彈不得。 這力氣看上去似乎是一個男的,白瑜想起剛剛那聲尖叫。 難道……是兩批人? 白瑜想要求救,想要掙扎,那人卻是勒的更緊,她原本雪白的小臉現在全是通紅,脖子甚至臉上青筋爆起。 她拼了命地想要呼吸,可是卻越來越呼吸不得。 白瑜絕望的閉上眼,淚水從眼角一滴滴地落下。 上次死亡,她想,她還沒給蒲一夢過生日,還沒回去陪父母吃晚飯。 這次她又要死亡了,她想,她還沒見到衛歌呢。 真的,兩次都死的那么莫名其妙,真讓人憤怒啊。 忽然,她感覺到體內升起了一股火,那火從腦海里產生,直穿胸膛傳至手心。 “??!”背后傳來一個男人的叫喊,白瑜感覺到脖頸的繩子掉落,她趕忙用力呼吸,憑借著意志用力向前跑。 在樓梯的拐角處,她用余光瞥到了一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男人身上正燃燒著火焰,包括那條繩子也在燒著火,男人拼了命地撲火,還不忘想要追白瑜。 白瑜不敢再看,拼命往前跑。 等到男人撲完火反應過來的時候,白瑜早就已經跑沒影了。 他還想繼續追,可這時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抬起頭看,莫舒正冷眼看著他,眼神不像是以往的溫柔,而是帶著凌厲與審視。 男人咬牙,必須殺掉所有看見的人,他從袖口里掏出一把刀,就要往莫舒身上刺。 結果不知怎么的,似乎是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阻隔在了莫舒面前,男人一下子就被反彈回來了。 “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繼續試了幾下,結果莫舒只是站在那兒靜靜的看著他可笑又無力的動作。 “你……你……怎么會?” 莫舒忽然笑了一下,他站在高處,面對再一次想要上來的男人伸出長腿看似輕松實則力道很大的重重一踢。 “??!”男人一下子就滾了下去,頭撞在了墻上,暈了過去。 莫舒從兜里掏出了電話,給警局打了一個,然后又給蒲南柯打了一個。 “喂?”蒲南柯正坐在車上休憩,莫舒的電話忽然打了進來。 “今天中心出了點事情,可能沒辦法招待你了?!?/br> “怎么回事?” 莫舒低頭看了一眼暈厥的男人和剛剛那個被砍的渾身是血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片冰冷。 “具體情況還要再看,先不說了,我得去找一個人?!?/br> 莫舒說完就掛斷了,蒲南柯放下電話,看向面前正開車的小陳,皺起了眉頭。 身后低沉的氣壓傳來,小陳顫顫巍巍地:“怎、怎么了嘛?” “說實話?!?/br> “……” 小陳默默在心里為自己默哀。 白瑜一路磕磕絆絆,終于跑到了一樓,就在她往大廳方向跑的時候,忽然她的腰被一雙強有力的手給摟住。 白瑜下意識地就要掙扎,可是對方態度并不強硬,而是小心翼翼地抱住她防止她再一次摔倒。 “別怕,是我?!?/br> 溫柔的語調和氣息如復蘇的小溪流水一般,撫平了白瑜即將爆發的憤怒和不安。 莫舒低頭看了一眼白瑜被摔破的衣服、凌亂的頭發和受傷的地方,眼里劃過幾分心疼。 “跟我回去好嗎?我給你上藥?”他溫柔地誘哄,白瑜點了點頭,被莫舒抱起,靠在他的懷里。 可她的身體還是感到十分燥熱,她強忍著,只覺得從自己的xiaoxue里不停地流著水,已經打濕了內褲,讓整個下半身都有些黏糊糊的。 莫舒抱著她走到停車場,打開車門將她放入前座,給她系上安全帶后他回到了主駕駛座。 車門一關的時候,白瑜只覺得呼吸又開始變得不通暢了起來,下半身似是有許多螞蟻在啃咬一般癢呼呼的。 她往下撓,張開雙腿想要去勾她的瘙癢之處,不止如此,她還因為覺得熱而想要去脫掉上半身的衣服。 衣服給她弄得凌亂,她手隔著內褲去進行半自慰,這樣的動作被正想要開車出停車場的莫舒一覽無遺。 他呼吸一滯,看著臉色帶著媚紅的女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白瑜的動作還在繼續,甚至動作開始越來越大,還半帶著喘息聲和嬌喘聲。 “嗯啊……” “癢、好癢、好難受啊……” 出口的地方有監控攝像頭,莫舒伸手想要幫她掩蓋一下,結果白瑜忽然就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臉上貼。 “好冰……” 還不止,她把整個身體都往他身上蹭,大掌直接被她帶著進到了rufang處。 “唔啊……好冰,好舒服?!?/br> 她的動作大膽又放肆,莫舒被驚到連方向盤都打不穩,連忙踩著剎車。 他也開始粗喘著氣,低頭看了一眼白瑜,他知道自己現在沒法讓她理智和冷靜下來,他竭力讓自己保持平穩,余光在車內不停尋找著什么。 忽然,一個反射著透明光的膠帶出現在了他的視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