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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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破曉,第一縷光線鉆進昏暗的房內。 左靈揉了揉迷蒙的雙眼,火熱的胸膛貼在她背上。 她似乎……被人抱著。 是先生,這個認識讓她紅了臉。做那事是先生本能的需求,可被抱著就太過曖昧了。 她吞咽一口,勾著床沿,企圖逃離這尷尬的處境。 剛剛移到先生手腕處,男子攤在腰肢下的手掌豎起,罩在她小腹上將人一把拉回來。 宋淮書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少女腰上,帶著晨起的慵懶和沙?。骸叭ツ睦??” 她的身子瞬間僵硬:“先生,我……我去做早飯?!?/br> 宋淮書貼近了一點,將溫熱的呼吸灑在少女后頸:“身子可有不適?” 左靈想起昨晚先生對她做的事,那些快感,還有叫先生的名字…… 可先生的問題還是要回答的,她扭動了幾下,沒有什么不適。身下沒有很疼,只是腰還有點酸。 于是她輕聲回他:“先生,我很好?!?/br> 溫香軟玉在懷,光是聽著她的輕聲細喘就讓他在這灰蒙的清晨有了反應,何況她還在他懷里扭來扭去。 他按住少女,聲音更加沙?。骸霸偎瘯??!?/br> 先生他……好像又想要了。 想到身后擁著她的是那天邊云月,她都覺得不可思議。 先生,看起來不應該這么重欲啊。 可事實就是如此,宋淮書拉下了一點兒她的衣裳,嘴唇貼了上來,在后肩輕點。 男子的呼吸灑在肌膚上,讓那里熱起來,凝了一層細薄的霧氣。 左靈佝僂著身子,雙手握拳放在胸口,緊緊閉著眼。 夜晚看不見尚且還能將身上男子與先生分離。 可現在天色越來越亮,抵在她腰間的那物也越來越硬燙。 她緊張地將手拿起一點兒,拳頭握在額頭上,將雙眼埋進去。 宋淮書起了一點兒身,嘴唇移到了少女側頸。 左靈舔了舔唇,找了一個理由:“先生,左朝還未用飯?!?/br> 可先生只是一邊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舔弄,一手拉開了她的腰帶,手指在她腰間肌膚上來回滑動。 宋淮書又靠近了點,放過耳垂,將濕熱的氣息吹進她耳里:“他自己會做?!?/br> 他用那物在她后腰上磨蹭,垂眼看著少女微顫的眼睫:“他做他的……” 又含著少女耳垂抿了抿,隨后靠近少女耳郭,用輕細的聲音接著道:“我們做我們的?!?/br> “先生?” 宋淮書手上一頓,意識到這樣的話對她來講過于孟浪。 他嘆了一聲,輕柔道:“好,我不說了?!?/br> 先生這樣,她完全想不到他平日溫和從容的模樣,腦中全然都是一幕幕月色下的男妖。 而她在男妖的挑逗下溢出了情欲的水液。 身子漸漸發熱,男妖的手從褻褲里滑了下去,直接按到rou唇的位置轉圈。 昨夜才欺負過這兒,現在敏感得要命。 指下具是細膩軟rou,宋淮書每按揉一圈,少女就在他懷里顫抖一下。 這樣的她,讓他有一種在欺負毛茸茸小貓的感覺。 而這小貓只將自己埋起來,并不作多余的反抗,呼吸有些急促。 宋淮書覺得所有熱流都涌到了腹下。 手指下移,觸到了一片水潤。他在那滑膩之處汲取汁液,往原地趕回。手指劃開她的縫隙,將汁液涂抹到細嫩的小核上。 懷里少女抖得更加厲害。 他用兩指捏著這可憐的小rou核反反復復作弄,沒一會兒它就在指尖充血膨脹起來。 這時只要輕輕按一下,少女就會抑制不住聲響,嬌氣地嗯一聲。 更像……小貓了。 手指向xue口滑去,那里跟發了洪水似的,她的汁水粘了他滿手。 手指按進去,直到指根與外面的軟rou緊緊貼合。 他在里面細細摸索,媚rou擠壓著他,柔軟細嫩。里面有層層迭迭的丘壑,想來這些就是在他退出時挽留他的桎梏。 他稍稍退出,又加了一指進去,在她內壁不住按壓。 少女好似已經屏住呼吸,連帶著雙腿也緊緊閉攏,將他的手夾在腿心。 本想說“別夾這么緊”,想到少女可能會嚇暈過去,他只能默默咽下,將腿擠到她腿間,不讓她阻止動作。 已經摸索得差不多,有些位置被他碰到時,她的反應會異常強烈,雙腿想并攏,又礙于他的介入無法得逞。 他就著這些粘液抽插起來,手上越來越快,粘膩的水聲從被窩里傳來。 其實也沒蓋住多少了,他連自己在細腰磨蹭的手都看到了。 速度更快了些,給她致命沖擊。手背一下一下碰到少女褲襠,一下一下插進她的xiaoxue。 少女在他懷里逐漸繃緊了身子,想來她是要到了。 宋淮書直接收手,隨意擦掉粘液,將少女緊緊摟在懷里,舔舐著她耳后的肌膚。 少女難耐的哭聲傳進耳里,身下更加灼熱。 宋淮書在等,等她求他。 方才的舒爽一瞬間抽離,xue內軟rou蠕動著似乎在渴望吃進什么。 可是沒有,剛剛作弄的男子就在身后抱著她,他的氣息將她包了個完全。 里面是無盡的空虛,想要…… 但身后是先生,她不敢。 里面越來越寂寞,她低低哭了起來。 宋淮書也難受,他將少女褻褲褪下一些,用那物從她身后挺進,在她腿間緩緩摩擦,不時碰到她腿心,又立馬離開。 “先……先生?!?/br> “嗯?”嗓音低沉。 又掙扎了一會兒,在先生那物再次一碰即立時,左靈終于坦白了自己的欲望:“您可不可以進來?!?/br> 他停下,臂間收緊:“宋淮書?!?/br> “宋……宋淮書,可不可以進來?!?/br> 他心間一顫,抬起少女的腿,盡根沒入。 皮rou緊緊貼合,二人舒慰的嘆息和發絲一樣交纏在一起。 這個體位有些傾斜,先生那物總能碰到她的那點。這種感覺太過刺激,左靈抑制不住在先生的頂弄中溢出聲響。 她的聲音顫抖中帶著微弱的哭泣:“先生……嗯……左朝……會聽到?!?/br> 宋淮書又緩下來,輕柔磨著她的軟rou。 里面實在濕滑緊嫩,初始極為爽快,可越磨就越不滿。 他左右了一些意識分向屋外,左朝確實往這邊來了。 橫在腰下的手抽出從少女頸下穿過,捂住她的嘴。身下狠狠發力,水聲粘膩。 他在她耳邊氣音混亂:“這樣就聽不到了?!?/br> 身子隨著床簾一抖一抖,她在先生手里嗚嗚咽咽,壓抑又可憐。 宋淮書輕下來,因為左朝要到了。 左朝的聲音恭恭敬敬從屋外傳來:“先生,我去書院了?!?/br> 他閉上眼,清了清嗓子,還是有些沙?。骸奥飞闲⌒??!?/br> 弟弟就在外面,而先生卻用那物重重擠壓著她的花心。 眼里飆出淚水,她按住先生的手死死捂住自己口鼻,生怕泄露了聲響。 “是?!?/br> 隨著小童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左靈松了一口氣,身子一軟,很快就在先生密集的撞擊里又繃緊。 不知過了多久,天光大亮了好半天。她的眼里被晃得花白一片,更濃重的熱燙隨著花白深入。 先生……終于結束了。 身子癱軟,疲乏向她襲來,即使先生還埋在里面她也無心計較。 醒來已是黃昏,身子倒是清爽,床單也是換過的。只是一動就全身酸疼,特別是身下,水液從里面流出,十足不適。 躺了沒一會兒,先生就端了一碗粥進來。 宋淮書扶著左靈坐起,音色帶著饜足過后的清朗:“粥煨得久了些,有些軟爛,我喂你吧?!?/br> 先生今日是從身后弄的,她并沒有瞧到那時他的面容。 穿上衣物,她就想象不到那些沙啞的、沉重的聲音是先生發出的。 也聯想不到一次一次頂弄她的男人就是眼前溫潤的先生。 粥確實軟爛,不用口齒就能直接咽下。 她不知道先生從哪里來,家里又是做什么的。 他身上的貴氣和涵養不容忽視,但他洗衣做飯這些粗活兒卻是信手拈來。 先生,到底是個怎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