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與餌|第四條(禁錮)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被老公獻給偏執狂上司后被cao上癮了、偏執蛟龍飼養手冊(高H,1V1)
047 他總是喜歡緊緊困住她。 茉莉回憶著那些公寓里的日子,昏天黑地的zuoai:他擅用一只手抓住她兩只爪子,兩條長腿與她雙腿交纏。有時在下面,有時在上面,她總是動彈不得。 他還格外喜歡親吻。在將她固定在懷里,床上,或任何地方后,他總會給她一個格外漫長的吻,濕熱的,窒息的,不可逃走的吻;他知她不擅長這個。 茉莉趴跪在床上,身后的男人扶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幾下后,整個人壓了上來,她發出驚呼,被撲倒在床上動彈不得——然后呢?他會吻她嗎? ……會像以前那樣吻她嗎? 他沒有,男人顯然不知道這個玩具在想什么,她想從他身上尋找那個人的線索——他不能只是陌生人!她乞求著——他感覺自己被吸的更緊,像陷入一片火燙的沼澤。 男人舔舐著女人汗濕的脖頸,磨蹭輕輕一咬就能破開的脆弱皮膚,最終只是落下了一個吻。 不對!這不對!他應該…… 茉莉絕望的判斷,他怎么能忍住不咬的,他最喜歡標記她了! 他怎么可能不是?!那些傷疤,她曾經一遍遍撫摸過它們; 穿過她腋下的手,那根堅硬無比,任憑她吞吐擠壓的jiba…… 她知道他是他,一定要是他…… 她分心的厲害,連高潮都顧不上,一找到機會就去探尋,他驚訝于她的執著。 女人在他身下不安分的扭動,啞著嗓子發出焦急的啊啊聲,胸口遍布歡愛的痕跡。 她顫抖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頰,刀鋒般的鼻梁,深邃的眼窩,睫毛和嘴唇。他含住她的手指,像是想要吞下肚的輕輕啃咬。 這親昵讓茉莉幾乎要哭了出來,但下個瞬間男人就如餓狼撲食一般掀翻了她,把她在被子里扔來卷去,像一件丟進滾筒洗衣機的布娃娃!茉莉頭暈目眩,幾次失去意識,她似乎被人抗在肩頭,劇烈的顛簸震的她想吐,即便是如此無聲黑暗的世界,也體會到了危機的氣息。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能死死抱住身邊的男人,像抱住一棵大樹;他用床單裹住她,女人本能的蜷縮,在他的懷中團成一團。 被迫移動的感覺太強烈,茉莉忍不住猜測發生了什么,他要帶她去哪里?這是在……逃亡嗎? 他也許是在救她…… 這個念頭剛升起就被打碎,他又插進來了! 根本就不是為了救她——誰會一邊逃亡一邊zuoai?! 茉莉因自己的軟弱生氣,但男人再一次按緊了她,比之前都要緊,她的腰幾乎要被折斷,床單裹住奶子,呼吸困難;那根jiba就是在這種狀況下侵入,穿過泥濘的洞口,深深嵌入她的體內! 她剛剛張嘴就被塞入床單的一角,他不準她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她都這樣了!既不能動,也不能叫,只有臀rou戰栗不止,插入的那玩意又硬又燙,極其緩慢的在她體內碾過,火星四濺,刮骨般的甘甜。 茉莉簡直要瘋了,xiaoxue像有自我意識一般貪婪的吮吸著roubang,腹rou緊繃,肚里火熱一團;他越是靜止不動,她越是不能自己,無論多么細微的震動都能引發劇烈的情潮,從上至下,從里到外…… 饒了我!她想大聲求饒,我不在乎你是誰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可是她什么也說不出來;他也不會放過她。 這靜謐的酷刑漫長又甜蜜,她不得不在一遍遍在他懷里高潮;無味的,潮濕的黑暗中,只有他的形狀是真實存在的,她必須記住——一次又一次!女人的身體漸漸軟了下去,長睫掛滿淚水,嘴里的床單早已掉落,卻乖乖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埋首在他懷中,一切都嵌合的如此完美。 ……和記憶中一樣。 比記憶中更好。 再次醒來的時候,茉莉發現男人已經不在自己體內,卻仍然抱著她。 他的手臂牢固而堅定,像一張大床。她渾身濕透,卻沒有被標記的痕跡,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射。察覺到茉莉醒來,男人再一次撫摸她的眼睛,臉蛋,和喉嚨,他也許還叫了她的名字,但她依舊什么都聽不見,什么都聞不到。 她會永遠這樣嗎?茉莉在心底問,鎮定劑的藥效已經過去,催情劑也是。 她理應陷入絕望的恐懼中,事實上也是如此,可是男人緊緊的抱著她,好像這一切都是無關緊要的,無論她變成什么樣。 茉莉摸索著抓住男人的手,攤開他的掌心,她想了又想,最后寫到: 你-是-誰? 她的心在黑暗中砰砰直跳,恨不得從嗓子里蹦出來。 那雙看不見的眼睛直直的望向他—— 寫下那個名字! 她攤開自己的掌心,顫抖的等待著他的回應,她有百分之六十,不!八十的把握!即使他沒有標記她,即使他只在一開始時親吻過她,她還是相信,他就是…… 男人遲遲沒有回應,茉莉像失明小狗一般焦急的湊上去,尋求他的位置。 終于,她的手心被人握住,然后被按回了原處,他無聲的拒絕了她。 ——他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