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二】番外結了婚也是可以離的h
天氣越來越熱以后,陳綿霜和徐巖下班后的約會地點就轉移到了家里。 晚飯過后,陳綿霜挑好了電影,去廁所敷了個面膜,出來時,徐巖已經把沙發床展開了。 原本的沙發太小容不下兩人,陳綿霜又愛時不時跑到沙發上睡覺,趁某個休息日徐巖就買了新的沙發回來。新沙發更軟更寬,晚上看電視時還可以把它像床一樣展開。 客廳空調開得很足,徐巖關了燈,只有電視屏幕的光投向沙發,他已經在沙發上盤腿坐好,抱著靠枕。半濕的頭發凌亂飛翹,幾顆細小的水珠掛在發絲上。 大概是洗得太急,連頭發都沒擦干,徐巖抽了張紙巾壓了壓發頂。 廚房水池聲音斷斷續續,之后安靜下來。 他歪著頭,一邊擦頭發,一邊安靜地看向聲音的方向。 沒多會,陳綿霜光著腳輕巧地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一盆瀝干水了的葡萄。 今晚看的是一部獲過國際大獎的喜劇電影,陳綿霜白天看店時一直在手機上找片源,搜電影的介紹。 所以剛開始看了幾分鐘,她靠著徐巖的胸口,剝著葡萄皮,自然而然就把故事大概給徐巖講完了。 兩人依偎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屋里很暗很安靜,四周彌漫著清甜的葡萄香氣。 原本只蓋在她身上的毛毯,漸漸的,也慷慨得敞開,把他也裹了進去。 這次的電影比之前的挑的都要精彩,但年代久遠,一些浮夸的片段太脫離時代,影片到了高潮部分,葡萄吃完了。 徐巖低頭親她沾了果汁的手指,濕潤的舌頭舔過指尖,慢慢將指頭納入口中吮吸。 起初陳綿霜還在盯著屏幕聚精會神,但沒過多久指頭上濕熱的觸感愈發無法忽視。 只是讓他舔干凈,怎么還越舔越濕了。 她抬起手肘輕輕撞了下他胸口,“今天得把這部看完?!?/br> 到現在兩人還沒看過一部完整的影片。 前戲太長了。 毛毯下,陳綿霜的睡褲也被脫到了大腿根。 徐巖嗅著她睡衣的香味,慢慢的,帶著粗繭的食指和中指插在xiaoxue口里,擠開甬道細嫩的rou,溫溫吞吞地進出。 “嗯……”隔著毯子,陳綿霜緊緊握住他動作的手肘,原本專注看電視的眼神也變得濕潤起來。 指腹輕揉花蕊,來回撥弄濕潤的嫩rou,她躺倒在徐巖懷里,原本敞開的腿,順著側身的姿勢,將他夾緊。 “你好煩啊?!标惥d霜扯他的T恤領口,軟著聲罵他,“又沒擦護手霜了,嗯……好粗。 “還沒濕呢,疼?!?/br> “再插插就濕了?!毙鞄r吻著她的發頂,聲音越發喑啞。在一片漆暗中,他跨身騎到陳綿霜身上,撫著她的后腦勺,熾熱的吻寸寸往下,不斷加深。 陳綿霜被咬得脖頸刺痛,不用看都知道那會留下多曖昧的痕跡,她掐著徐巖的脖子使勁推他,“別咬,嗯、嗯啊……啊,你還咬?!?/br> 埋在xiaoxue里的兩根手指插得更快更兇,淌出粘膩的汁液,徐巖抽出手,放入口中吮吸,添凈,他動作自然得像舔爪子的小畜生,陳綿霜躺在身下看著,身上的吊帶已經被推到露出白嫩的半只奶了,她枕著自己的手臂看了一會,忍不住湊過去跟他一起舔。 “那么好吃嗎?”她咬著徐巖剛舔過的食指,含進嘴里吮,勾著眼看他。 指尖傳來不同的濕潤觸感,徐巖身下灼熱的反應已經快頂破內褲了,他著迷地盯著她的小口,兩只手指摩挲過濕熱柔軟的舌苔,又輕輕夾起來,來回揉捏。 液晶屏的光照到墻上,主角騎著馬跨過花園護欄,一直騎到廣袤的草原上才終于停下來,然而墻上的影子才正開始起伏。 徐巖掐著她扭動的小腰,向上頂胯,電視機的光被她擋在身后,身下熾熱的部分被她含在里面。 陳綿霜慢慢騰騰地抬腰,坐上坐下,“唔,好大啊?!?,她臉上掛著慵懶的笑,玩樂般吃著他那根rou莖。 她抬腰吐一小截出來,在徐巖隱忍難受時,再慢慢坐下去把他吃到底。來回釣著他玩了好一會,終于連自己也受不了。 底下像發大水一樣浸濕了兩人相貼的部位,被磨紅的腿心夾著他粗硬的毛發揉搓,陳綿霜愛聽兩人性器抽插時的響聲,會讓她更興奮,xiaoxue收得更緊。 “嗯、嗯啊……嗯啊、啊……好爽……” 陳綿霜zuoai時喜歡叫,舒服極了的時候還喜歡大笑,像清晨的雀兒一樣叫個沒完。 “嗯啊、好棒……shuangsi了……老公、嗯啊……” 她勾著徐巖的頭,跪在兩側的大腿縮緊發力,狠狠地干著男人那根碩大guntang的jiba。讓他插開身體深處敏感的xue心,要磨,要撞,要兇狠地吃掉他的命根子。 身下的沙發在搖晃,徐巖渾身發著熱氣,眼睫毛上的汗快要滴落時,陳綿霜抓他的衣角往上,扯過頭頂一把擼了下來。 冒著細汗的光裸膀子吹到空調,徐巖冷得聳了下肩,陳綿霜看在眼里,笑嘻嘻低下頭,張口嘬他的乳首。 “呃、啊……” 男人嘶啞的呻吟與電視機的背景音交雜,在客廳環回響。 今晚陳綿霜的心情極好,在性事上更加主動,索取得更多。這種時候徐巖反而會存一些小心思。 他跟不上她坐下的頻率,總差一點撞不上,陳綿霜抬手撩開后頸被汗打濕的發絲,接著就按著徐巖的胸,將他撲倒到沙發上。 “綿綿,累不累?”他摸著陳綿霜白皙的大腿,氣息微抖,陳綿霜騎得正爽,單手掐住他的脖子,俯下身笑盈盈道,“寶貝,你躺著就好,我來動?!?/br> 她趴到他頸窩上,親著他的下巴玩,嬉笑,趁他爽得大腿發抖時,一邊扭著腰吞吐jiba,一邊伸出舌頭,在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結上輕輕舔了一口。 guitou頂著xue心突突跳動,徐巖失了神智,眼眶慢慢紅起來,在陳綿霜趴在上頭,發力扭腰上下吞吐時,他低聲叫著“綿綿”,有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在電影里。 他把小心思分享給陳綿霜,不出意料得到她無情的嘲諷。 “正經電影不看,你在這里想象?!?/br> “我就是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很好?!毙鞄r拉著她柔軟的手放到自己臉上,貼著她手心輕蹭,聲音更低了一下,“比電影還好?!?/br> “那當然啦,”陳綿霜愛憐地揉揉他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壓了壓腰,將底下的堅硬緊緊地裹住,細嫩的rou咬guitou一縮一吮,她愉悅的語氣仿佛在說著件平常有趣的小事。 “我們在拍av呢,小狗?!?/br> 徐巖把臉埋到她的掌心里,喘息得更急促了。 電影播到了尾聲,男女主在火車站重逢,故事在悠揚的汽笛聲和沙發震動的激烈噪聲中結束。 …… 市中心人民醫院,陳綿霜提著保溫飯盒站在病房門口,輕叩兩聲便推門而入。 年節剛過,陳添就因為叁高住了院。二婚的妻子要帶孩子,一開始就請了護工在醫院照顧。陳綿霜來醫院探病,給他帶家里做好的病號餐,全是醫生交代的青菜苦瓜綠豆芽,低鹽少油清淡無味,陳添感動女兒的用心,還能硬著頭皮吃下去。 后來知道這病號餐是徐巖做的,感動很快轉為了百般嫌棄。 “什么時候可以出院???”陳綿霜一走到床邊就將保溫飯盒擺好,陳添則第一時間朝房門方向探身望去。 “下周一,到時你和小徐就別過來了,我讓明偉開車來?!标愊闳缯靡苍?,幫著她一塊收拾小桌子。 “你們都不用來,小劉來接我?!毙⑹顷愄淼乃緳C,原本住院頭兩天也是要讓他來陪床照顧的。 姑媽的大孫子今年9月要在a市上小學了,所以她年后就來大兒子家住,以后接送孩子,老家的菜地讓姑父照看。 “怎么是你送飯,小徐呢,今天不來啦?”陳添摸了摸剛輸完液的手,問道。 “你不是討厭他嗎,”陳綿霜拿消毒濕巾擦了擦桌板,低頭,將那幾個綠的黃的清寡小菜一樣樣擺好,“我跟他換班了,省得你生氣?!?/br> 陳添平時就愛吃重油重辣,現在望著眼前的清湯寡水,心底直泛苦。拿筷子挑兩根豆芽還能掉桌子上一根。 病房是叁人間,但另兩張床沒人住,陳綿霜坐在空床上和姑媽聊天。 “綿霜,你們怎么還不要小孩???年紀也不小了,再拖下去身材都不好恢復了?!?/br> 陳香如生了兩個兒子,現在都結婚在城里安家了,她現在除了帶孫子,沒事就到慶安小店,到汽修店去坐坐,找人聊天。白天搬塑料凳子往門口一坐,十足的老板娘氣派。 陳綿霜被她抓著胳膊,一時無言。難怪王可和陸明偉一聽她要來a市都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 “我和徐巖不打算要孩子,兩個人過挺好的,二人世界?!彼龔澲?,但思緒早就飄走了,相同的對話每次都要重來一次,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二人世界現在當然好了,等你老了你看誰管你?!?/br> “我們中國人最講究的就是傳宗接代,趕緊讓你爸抱上大外孫?!?/br> 陳綿霜只笑笑不說話。 陳香如一個人念叨半天,自覺無趣,在這個話題上陳添已經被嚴令噤聲了,此時也不敢附和,懨懨地扒拉著飯菜。 靜了一會,陳香如又悄悄把人拉出病房。 “這沒別人,你跟我說實話?!彼郎惤?,壓低了聲,嚴肅地看著陳綿霜,“是不是你老公不行?” 陳綿霜:“……姑媽,這跟他沒關系啦。不要孩子的理由我不是都跟你們都說了嗎?” “這種事你不要一個人偷偷扛著。他那方面有問題吧?哎,這也能治好的,我聽說……” 父母輩總是選擇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而刻意忽略不愿面對的事實。哪怕陳綿霜已經多次解釋遺傳病的問題,他們還是能夠完全當作沒聽過,繼續施壓。 “他沒問題,是我的問題。我不要孩子?!标惥d霜平靜地又陳述了一遍。在人來人往的走廊,陳香如憂心忡忡的眼神,欲言又止。 終究是作罷了。 兩人在病房外呆了一會,陳香如去一樓食堂吃飯了,臨走還讓陳綿霜記得去明偉店里拿大米。 陳綿霜讓護工也先去吃飯,然后就看到陳添坐在病床上,邊挑著菜邊在念叨,“小徐這個人,真的是典型的窮人家的小孩。說了兩句就受不了……” “有脾氣了不當面講,跑回去跟你告狀?!?/br> “爸,你又說他什么了?” “你住院到現在他對你還不夠好啊,你住院頭天晚上他過來陪床,一晚上沒睡?,F在呢,天天給你做飯送飯。都是專門給你做的病號餐,我們在家都不吃這些的?!?/br> “你請護工還要錢呢,他照顧你,他得什么好了?”陳綿霜早就受不了陳添對徐巖百般嫌棄的態度,現在徐巖來照顧他,對他好還要挨罵,她的火氣登時竄高。 陳添邊吃邊含糊道,“我一個長輩說兩句,這有什么啊?!?/br> “越沒本事的男人,越愛顯擺他那個不值錢的自尊心?!?/br> 他停頓,抬眼瞄了下,陳綿霜雙手抱胸面無表情地聽著,于是聲音稍提高了點,“這點心胸能有什么出息?” 陳綿霜嗤笑,“誰有你出息大?心里不順,不敢跟阿姨說,天天找徐巖撒氣?!?/br> “我早就說過他了,不能每次都忍著你?!?/br> “……”陳添被說得臉跟豆芽一樣綠了,愣是把碗里的胡蘿卜片戳出了好幾個洞。 飯后,她陪陳添去醫院后門的草坪空地散步,聊天,曬太陽。等快到時間輸液了,才回到病房里。 下午陳綿霜去精神病院看望母親。 陳母已經認不得人了,每一次見面都要問她是誰。有一次見到陳綿霜后,她情緒突然間變得很激動,對著陳綿霜大吼大叫,甚至激動到一度休克。 而現在,陳母坐在康復室的椅子上,和別的病人下棋,安靜得像個普通的中年女人。 把一些日用品和水果零食交給護工后,陳綿霜就站在康復室門口隔著玻璃看了許久。 之前買的小區房去年就裝修好了,兩人搬進去住了幾天,等到年后就把房子掛出去出租了。昨天接到租客小姑娘的電話,說是廁所水箱漏水,水滴聲整晚不停,吵得人睡不著。 陳綿霜又打電話問徐巖什么時候回來。 “你明天白天的時候跟他們約一下時間,上門看看。對了,你那還有錢用嗎?” “嗯好,夠用的,我還有很多?!?/br> 前天徐巖就回老家了。徐書曼說徐父在家門口摔了一跤腦出血,在縣城醫院住了半個月,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 徐書曼剛生完二胎,還在月子里走不開,聽到父親病危后更加著急不安,徐巖沒辦法,連夜訂票回去了。 電話里,男人的聲音跟沙灘擱淺的死魚一樣毫無生氣。一問起徐父的狀況,他也是只說不用擔心。 陳綿霜感覺不太對,但只能等人回來了再盤問清楚。 下午汽修店里,寶馬車停在門口,陸明偉打通了徐巖的電話。 “喂小徐哥,叔叔怎么樣了?……哦沒事,上次那個美女的導航有點問題,聽不到聲音。你啥時候回來,過來看下唄?!?/br> “好,5分鐘后到?!?/br> 5分鐘后,本該在鄉下探親的男人出現在了汽修店門口,背著個深色的行李袋。店里的小弟都認識徐巖了,兩叁個閑的遠遠看到他都有些驚訝。 他把行李放到前臺干凈的椅子上,一扭頭,在白織光的直射下,臉上的紅掌印格外鮮明。 徐巖是被騙回去的。到了老宅才知道,徐父根本沒有住院,徐家父母擺了席,請了一圈親戚朋友來家里,專等他回去。 怕他不信,他們連徐書曼都一起騙了。 時隔多年再相見,徐家父母還是老樣子。洋洋得意著“女兒出息了”,“兒子娶了城里媳婦,回來孝敬父母了”,一邊拍著徐巖的肩膀,甚至抹了幾滴眼淚。 徐家老人去世前,請村里有威望的親戚公證,把老宅轉到了徐巖名下。房子一直是徐家父母住著,直到前兩年建了新房,他們就想把老宅給賣了,村里手續上還是徐巖本人同意。 老人家一生節儉,存下來的積蓄都讓兒女敗光了,唯獨在這個房子上存了點私心,希望孫子哪怕腿治不好,往后的日子也不至于太難過。 徐巖去掃了墓,回來后把該簽的字都簽了,然后訂了最早的車票,提上行李就要回a市,干脆利落得讓徐父在眾多親戚面前有些掛不住臉。 “你們就當我死在外面了,以后也不要再找我?!?/br> 一句話換了一個耳光。 …… 陳綿霜到店里時正好是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店門前一排車被夕陽曬得反光,汽修店的小弟洗完車,拉著水管往外沖。 陳綿霜看著門口的車,沒注意水管,牛仔褲的褲腳被水沖濕了一片。 導航的問題不大,徐巖修好以后,讓陸明偉把車主叫來試試。 車主正好在附近辦事,過來一趟還要差不多十分鐘。徐巖開了車門,另一條腿踩在地上,靠著車座休息。夕陽打在被打得紅腫的半邊臉上,顯得有些可憐。 突然眼前的光被擋住,接著臉上一冰。 他瞇著眼,看清了人影后,就默默把頭靠了過去。 冰鎮的易拉罐可樂貼著發燙的臉頰,先是刺膚的冷,接著一直酥酥麻麻的痛感擴開。他抱著陳綿霜的腰,要把臉都埋進去,像鴕鳥埋沙似的慢騰騰地鉆她衣服。 陳綿霜舉著可樂罐子,另一只手叉腰,勒令道,“把臉抬起來?!?/br> “誰打你了?” “……我爸?!?/br> “他沒病啊,我以為都快不行了,有力氣把你打成這樣,都腫了。那你有沒有還手?” 陳綿霜脫口而出后,覺得不妥,又補充道,“有沒有好好發火?……他憑什么打你???” 徐巖覆上她握可樂瓶的手背,低垂著眼,“沒事的,綿綿?!?/br> 陳綿霜聽得冒火,把瓶子塞到他手里,手抱著胸往后退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又沒事,又沒事,都動手了你還在這忍什么?我真是不懂你?!?/br> “沒下次了,我不會再回去了?!毙鞄r又慢騰騰地伸手要抱上去,被她一把推開。 “你都沒搞清楚重點,逃避不是解決辦法,你要讓他們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啊?!?/br> “綿綿,你褲子怎么濕了?”徐巖拽出工具包,從里面抽了卷紙巾出來,想要給她擦褲腳,又被陳綿霜按著額頭給壓了回去。 “別轉移話題?!彼C著臉,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還有,我爸是不是又說你了?你給他送飯,他還罵你,你也沒對他生氣?” “叔叔沒惡意,人生病的時候情緒不好,很正常的。再說,他罵兩句對我又沒影響。綿綿,他們影響不了我的?!毙鞄r彎起唇,露出和煦的笑容,經過短暫的冰敷,他臉上的傷掛著水痕,腫得更明顯了,像被蜜蜂蟄過一樣。 陳綿霜拽起他的手,讓他自己敷著臉,之后冷笑道,“是哦,讓別人欺負一下又不會少塊rou?!?/br> “那你知道他們還勸我甩了你,還要給我介紹個大款嗎?” 徐巖神情明顯波動了,但很快克制下來,仍淡然地看著身后的夕陽,“我不擔心?!?/br> 語罷,又風輕云淡地補了句,“我們已經結婚了,發過誓的?!?/br> 陳綿霜哼了聲,“徐巖,你別忘了,就算結了婚,也是可以離婚的?!?/br> “……” 突然被掐住命門,徐巖呆坐在車上,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再看看陳綿霜。幾次深呼吸后欲言又止。 過會兒,陳綿霜去店里拿姑媽交代的大米,濕透的褲腳一圈圈齊齊整整卷起來,露出穿著涼鞋的小腳。她心情明顯愉快了不少,邊走邊哼著歌。 隨后陸明偉就帶著車主走來,車主從駕駛座上了車,陸明偉繞到副駕車門,探頭正要看過去,就發現徐巖正抱著自己的工具袋和可樂罐子,頂著通紅的半張臉,一副失魂落魄的呆樣。 “哥,沒問題吧?!彼麚P揚下巴,沖著那個導航儀的位置使眼神。 車主用手機連了藍牙,正要打開音樂軟件測試。音樂起的前一秒,徐巖突然回過神了,搖搖頭,“連好了,都測試過了沒問題。晚上來家里吃飯,你姐去叫王可他們了?!?/br> “行啊,正好我朋友給我寄了羊排,晚上我帶過去……” “對了明偉,你怎么不叫我姐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