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番話,講得不錯。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她與她的她【骨科四愛】、欲女翻車小處男、天涯海角(外國梗 h)、三國艷情史 - 潮生
“你根本不是在演什么貞潔烈女的戲碼。從最開始,藏刀在手,便是要尋一條死路?!?/br> “或許,你根本沒有試圖刺傷我。只是想教我瞧見,教我以為如此?!?/br> “費盡心思想要激怒我,想要我在盛怒之下殺了你,以求個解脫?!?/br> “手段粗淺,但說不準也能騙住些人。比初見面時,倒有長進?!?/br> 他言談中不見半分火氣,卻也不再掛著招牌般的輕佻笑意,從從容容講完后,眉眼平淡地看著鄭毓。 到底是白費了心思。鄭毓頹然一笑,莫名有種石頭落地的踏實,那副強架起來的輕蔑模樣土崩瓦解,露出外強中干的柔軟蚌rou,將轉轉悠悠的目光回到了周恒的身上,直視他的眼睛。 “周少說得半分不差。自那件事后,忽然就覺得沒什么意思,走這一遭累得很,母親已去,鄭家與我再無關系,也沒什么好牽掛的?!?/br> “只是鄭毓空長這些年歲,卻沒見過什么血,也不大受得住疼,要自己動手實在困難,便想著能借上一借您的手,給個了斷?!?/br> “實在抱歉,我本與您無冤無仇,多次冒犯于周少,錯在我,無可辯駁?!?/br> 她誠摯地道歉,緊緊抿著唇,眸子亮亮的,是當真覺得自己有錯在先。 “怎么?你不怨我,教你淪落到如此境地?!敝芎愕拿婺侩[在曖昧中,看不清表情,身子卻難以察覺地微微前傾,打破了先前波瀾不驚的虛假溫和。 鄭毓眨眨眼睛,似是有些困惑為何有此一問,自然而然地答道:“冤有頭債有主,說到底,您與我本素不相識,緣何到今日的地步。若要怨,也最該怨我本家的那起子人。窩里斗的齟齬,倒把您當了刀子使?!?/br> 周恒從不自詡善人,卻不想竟遇到這么個呆子,都洗凈拔毛待宰了,還在替獵人辯白。 他冷眼覷著她的一片坦蕩,心下本打定的主意晃了晃,忽然又提起了心血來潮的興致。 “知道嗎,”那一雙桃花眼中重新溢出了笑,清俊眉眼間籠著曖昧的暖光,俯身看進鄭毓的眼里,“你方才的法子,也不算一無是處?!?/br> 鄭毓隨著他的聲音仰起頭,脖頸緊緊繃著,最脆弱的咽喉暴露在他的凝視之下,好似被憑空而來的手扼住般,吞咽困難:既已被他識破,便不可能如自己所愿來個痛快了斷,周恒會如何處置她,便僅憑上位者一念之間。 那張合同上的字字句句猶在目前,先前她一心求死,看了也不過是驚懼于周恒手段之古怪狠辣,男女之事在他這里竟能猶如刑訊??僧斚虑樾?,那些手段若實實在在地落在自己身上…… 似是察覺到了她的緊繃,周恒笑得越發璨然,直襯得他顏色灼灼,眉宇飛揚,好一個豐神俊逸的少年郎。 “別怕呀,”他一把將鄭毓拉入自己懷中,掌心輕緩地撫上她受傷的腹部,安撫地揉了揉,好像全然忘記了誰是這份苦楚的始作俑者,“這是在夸你呢?!?/br> “唔……”傷處被他使力按揉,蘇醒般泛起密密匝匝的細小痛意來,如同小蟲啃噬的綿密痛癢,讓鄭毓在他懷里輕顫起來,指尖兜兜轉轉無處依靠,最后只能克制地輕輕攥住周恒的衣袖。 “你的那番話,講得不錯,難得有人罵我是爛了根的軟腳蝦,聽在耳朵里倒是新鮮?!敝芎阌H昵地湊在鄭毓耳邊低聲細語,手上卻惡意地使力,將那塊發痛的軟rou按得細細顫抖,鄭毓渾身僵硬,縱疼得狠了也不敢稍動,難耐的呻吟從緊咬的牙關間漏出。 “確實是惹惱了我的?!彼σ饕鞯卣f到,張嘴就咬上唇邊的耳垂,綿軟的觸感在齒間泛起,尖銳的虎牙不留情地刺痛了她,溫熱的喘息令她的頸子泛起薄紅。 “……抱歉,我,”鄭毓深吸一口氣,努力從這片濃稠粘膩的泥潭中拔足,用盡可能尋常的語調,低聲對他說。 “本來呢,”周恒沒聽到一般,自顧自地打斷了她的話,“我是想給你個教訓:我名下會館里的調教師,正是缺你這樣的雛兒來練手。把你交給他們,不出三月,我便能得一個乖巧懂事、知情知意的性奴,省了我好大的功夫?!?/br> 懷里的人簡直是渾身都在抖,不知是怕得還是疼的,縱使如此,她還拼命地想要回頭看他,毫無反抗余地仍然竭力表達,吐字艱難破碎:“不……” “不?在我這里,你有說不的權力嗎?” “沒……” 大發善心地,周恒終于放過了那塊被揉得發熱的柔軟,轉而將手上移,解開了鄭毓系到領口的第一顆扣子,一面柔聲說道:“不過,我方才改了主意?!?/br> 感覺到兩臂間的人渾身一松,呼吸也試探地穩了些,周恒嗤笑一聲,解開了第二顆扣子,“咱們不妨做個約定?!?/br> “你不是就想借我的手求死嗎?我可以幫你。這樣:三個月,你乖乖地陪我三個月。三月之后,我若是玩夠了,便給你個痛快,如何?!?/br> 碎碎念: 周:咱們不妨做個約定。 鄭:不。 劇終(*ˉ︶ˉ*) 打滾打滾求評論!你們不愛小解佩了嘛(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