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ヘ▼#)我討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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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水上水上嘴巴還是麻的。 她臉貼臉蹭了蹭旁邊的人,爬起來寫好了郵件,“啪嗒”一下,發了出去。 她回到床上,安靜了沒一會兒,又掀開被子,在望月下腹吸了一個草莓印出來。 望月平時睡得不很沉,也不是晚起的人,但這次還在睡著。 水上扎到了脖子上,在安全的地方又吸了一個出來。 鎖骨、胸乳...... “紗希......” “醒了???” 水上故意用頭發戳她的臉,惹得望月轉頭躲閃:“紗希!” 水上笑完,又抓著對方腫腫的嘴親起來:“唯的嘴巴好軟啊?!?/br> 望月放任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挺腰迎合起來,早上醒來做一次的話,也不錯。 “我去帶點飯上來,乖乖等我回來哦?!?/br> “嗯?!蓖麻]上眼,接受留在額頭的吻。 在床鋪上翻來找去,水上總算找到了內褲,拿到望月面前晃了一圈才套了起來。 這也能換著穿嗎.....望月一邊臉紅,一邊又想起來昨晚自己的盛況,急忙出聲:“別,臟......” “沒有啊?!彼洗┖眠€拍了兩下,笑嘻嘻穿衣服出門去了。 望月一個人對著內褲像中了邪一樣,良久拿起來放到鼻子邊聞了聞,不好意思,但穿了上去。和紗希一樣香香的,也有一點咸咸的味道,現在又會粘上自己身體里的東西了。 曾經的望月多么獨立,現在卻變得忍受不了一刻的分離,也許,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吧。 望月準備去食堂找她。 “為什么?難道你對她有什么特別的感情嗎?” “我是專業的,不會投入感情,而真正的原因,我想你也應該知道,畢竟世界上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真心想要的話,請拿出一點誠意。失禮了?!?/br> 望月躲在轉角聽完了全部,和水上對話的是一個陌生男子,內容,像是在買賣奴隸。 “我是專業的,不會投入感情”這句話和說這句之前的輕笑像一大盆涼水,澆滅了望月的得意和悸動。 她有些自大地認為自己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她”,但是也許自己不是,不過也沒什么不同的,聽起來在足夠的金錢面前,誰都可能是那個“她”。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轉身離去。 水上告別討人厭且一直看不爽的男同事,匆匆打包了早飯回房,然而房間里空無一人,怎么喊望月的名字也沒有出現,去了她的房間也沒找到,只好放下早飯留了張字條工作去了。 望月人在書房,看著窗外的鳥發著呆。 自己房間附近的,都是奴隸,雖然門上沒什么標記,但是分明,奴隸和其他人的住所,是有無形的分界線,一個在下,一個在上,一個簡陋,一個豪華,最重要的,一個有門鎖,最外面還總會有兩個紅衣服的人站著。 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其實都不特別不是嗎?在那扇看不見也聽不見的門后,她會對所有人做對自己做過的事。什么溫柔寬容,全部都是她的手段!為了調教出一個,合格的奴隸而已!沒有感情!沒有任何感情! 身上的衣服讓望月感到窒息,直到昨天,自己穿的不都是奴隸統一的制服嗎?那才是自己應該穿的。 明明很憤怒,卻傷心得想流眼淚。 望月掙扎著從束縛中脫出,赤身裸體倒在地上,離衣服遠遠的。 散落的黑發蓋住臉,這是她最后的救贖。 -- 一看到快十二點,水上便安排奴隸去下廚,是時候提升點服從度了。路上正好遇見小唯就拉著她一起去了,不過小唯突然怪怪的,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中午想吃青椒芝士,還有,嗯——漢堡rou?唯呢?小唯想吃什么?” 水上側頭看著她,試圖逗她開心,但結果是被掙脫掉手,一個人先走了。 “......想想還是不要了,做一些快捷的吧,想早點吃上?!?/br> 看見一排排鍋灶,望月才意識到自己走到了后廚......本來是不想吃飯的啊,半路被拉過來,還莫名其妙走到了后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見她報的菜名。 望月翻了個白眼,正準備出去,卻不小心碰倒了放在邊邊的醬油瓶,棕黑色的污漬迅速蔓延了織物,她翻了個更大的白眼嘆了口氣,走到水槽邊掰開了水龍頭。 望月扯著衣服放在水流下,一開始效果很明顯,幾乎變淡了70%,可越到后來越難洗,望月逐漸機械式地一秒捏一下。 剛剛的人也進來了,拿上空不銹鋼盆和勺子又出去了,不一會兒回來,多了白飯和番茄雞塊。就是這里廚師做的那些,望月暗暗吐槽,突然發現那人姿態忸怩、左張右望,像是要做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隨后偷偷摸摸從內口袋里拿出了什么,撒了一點在盆里。 望月收回視線,攥干衣服出去了。 一半是因為好奇,一半是因為水上的視線,望月要了一碗現成的拉面在她旁邊坐下。 “這里怎么了,不小心弄臟了嗎?” 水上又被無視了。 不過沒關系,她親昵地靠了過去,對著她夾起的面呼呼吹氣然后張開嘴,“啊——”,等著被喂。然而望月只是抖了抖筷子,送進了自己嘴里。 “哼,我也有飯吃?!彼弦慌财ü勺h了些,甩過頭不再看她。 望月依舊默默吃著面,那個猜測盤旋在她腦海里,攪得心七上八下。那個人是下毒了嗎...... “咕咕” 望月瞥了一眼肚子,筷子無目的地在湯里晃了幾圈,又看了看明顯在賭氣的背影,右手放到了碗邊。 “來啦?!彼线h遠地打了個招呼。 望月趕緊收回手,繼續挑了面到筷子上。 “嗯——很潦草的賣相呢,啊——” 望月豎著耳朵聽著,那不知名的白色粉末,雖然不確定到底是什么,但也不大可能會是維生素粉什么的,健康、無害的東西吧...... 牙齒撞上金屬勺子的清脆響聲鉆進了望月耳朵,這一切像是做夢似的。 要阻止嗎? 水上含了一會兒,又張大嘴完完整整退了回去,被她眼神示意過的小紅也跑了過來,抓著手臂控制住了奴隸。 “以為這樣能瞞得過我嗎?”水上站起來嘲諷,回頭看了望月一眼,“過來?!?/br> 簡直,就像是冷血動物的眼睛。 望月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反應過來放下筷子就跟了上去。 離開前她回頭看了一眼,那人被壓在地上,讓他的掙扎像是一種蠕動。 她跟在后面走了很遠,遠到聽不見那個人的吼叫,她不知道她要帶她走到哪兒去。 水上走得很快,以至于她回頭轉身的時候望月快撞上她了。后者還沒來得及反應,脖子上的壓迫就開始讓她呼吸困難、臉發腫了。 對方看起來很氣,樣子惡狠狠的,看起來要殺人,當然她也在這樣做著。 望月用手指扣著脖子,想要搶奪一點生存空間,但那東西好像是生來就帶著的,和自己的脖子緊緊壓在一起,怎么也進不到它們中間去。望月感覺到了血液在里面跳動,似乎下一秒就要炸出來不顧她死活地炸出來。 希望我死掉嗎?為什么什么都不做?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對你來說算什么? 水上有太多想問的,全都堵在胸口,掌中的絲巾仿佛也在傷害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也一樣痛得要死。 水上變換雙手,手臂推了肩膀一下,把人翻轉過去重新勒住。 放松的瞬間稍縱即逝,破碎的音節過后,喉嚨又陷入了沉默,望月意識模糊,頭和身體不像是一個人的。都說人在死前會看見人生走馬燈,但是望月只想到了紗希。 自己還有機會被她擁抱嗎? 懸掛多時的眼淚砸在臉上,那一落像是個終止符,水上再也撐不住,放過早已脫力的雙臂,不回頭地離開。 望月從墻壁滑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吸進空氣,她想起上午,她也是這樣躺在地上的......上午......她們還在同一個被窩醒來,準備一起吃早餐,她們互相微笑,十分親密...... 望月也被兩個紅衣人架著,一只鞋在拖行中掉了,誰都沒有去管它。 被扔回房間后,身上的磁卡被搜走了,門被關上了。 肌rou沒有發力,被重力拉到地上的隨機姿勢很不舒服,但望月就像行為藝術一樣維持著,她不是個怪人,只是這不重要,抽象也不重要,不舒服也不重要。 她應該是知道自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沒有阻止所以觸犯了她。 失望了吧,失望了嗎?還是只是惱怒呢? 為什么沒殺死自己?為什么?原本就這么打算的嗎?還是最后做了改變?以后準備怎么對我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上仰頭淋著熱水,像沒哭一樣,變形的衣服扭在地上,劃扣破洞的內褲釘在桌上,她平復了心情,包上干凈的身體出來,而看到地上一大堆購物袋,她呼吸又急促起來,靜止中猛然抓起一把跑到窗邊,用力地扔了出去。 “啊————!” 穿過重重墻壁,望月依舊聽見了被削弱的叫喊,她眼珠動了動,一下子坐了起來。 是她的聲音...... 剛開始落到獵人手里,望月???,離開了族人、成為不同人的奴隸,各種折磨,經歷多了,其實也就那樣,她都習慣了。如果不是今天,她都要以為自己不會再有眼淚了呢。 難道,是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