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金華風月在線閱讀 - 請什么旨?

請什么旨?

    趙殷是午后入宮的。女帝急召,卻沒說是為了什么,他不由得就有些忐忑。

    女帝幼時拜了他父親為師學習騎射兵法武藝,他年長女帝三歲,時常代替父親指導當時還是皇女的女帝練習武藝,二人幾乎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的伴讀關系,只是到底帝王之尊,即便女帝看重趙家,現在也不能再談當年情分了。

    “豐實快起來?!迸蹞Q了一身常禮服,攜了他往椅子上坐了,才自己上了龍椅,“前日收到豐實遞的辭官折子,朕心中不舍,這才特召豐實入宮來問一問,可是遇著什么難處了?”

    “臣惶恐?!壁w殷聽了簡直坐不住,椅子烙鐵一般刺得他股間生疼,“臣實在是年紀漸長,領定遠軍有些力不從心,并無旁的意思?!绷簢幌蚴橇曃渲?,年過天命也還是腰板挺直,健碩得很,此刻只怕女帝是在試探他,身子躬得不能再低了。

    女帝同趙殷自幼交好,只是中間隔了竟寧之后漸漸疏遠了,此刻也只能放下些帝王的架子,輕聲道:“若是為了崇光入宮要明哲保身,大可不必?!彼龝缘泌w殷素性,直接明言出口,“我以為你會讓崇光承繼定遠軍的?!?/br>
    “臣確有此想法,只是……”趙殷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一貫不擅長和女帝裝腔作勢,既然女帝先挑明了他也不想再瞞,“只是夫人不讓,陛下,實不相瞞,崇光入宮是拙荊的意思,臣也是事后才得知,一知道了就給您遞折子了?!?/br>
    久經沙場的老將此時紅了面頰,露出些坐立不安的窘態來,又被女帝按了回去。

    “趙夫人啊……”女帝想起了些往事,不由得笑起來,“你一向拿她沒辦法。朕還以為是豐實的意思,沒得多想。罷了,既然崇光入了宮,朕便待竟寧一般待他,總之保他在宮中安穩度日。只是你別這么早就致仕,定遠軍后繼無人,朕還需要豐實,你要走可先替朕培養一個大都督出來?!迸鄱似鹕w碗呷了一口,“只是那年凌虛道人的話你也聽見了,我不想誤了崇光,他想出宮我不會阻攔?!?/br>
    女帝覆上他的手以示安撫,臉上是趙殷熟悉的平靜神色。

    “多謝陛下?!壁w殷心下松了一口氣,他與女帝相識四十年有余,這個被先帝兩度廢立的皇儲雖心思深沉,待人時卻總有幾分赤誠,有她這句話是可以放心許多了,“臣這就告退了?!?/br>
    “不見見崇光么?他剛入宮難免念家。我叫他來便是?!迸燮鹕?,抬手要叫宮人,卻被趙殷攔住了。

    趙府當家人苦笑出來:“崇光這孩子自小養在母親身邊,不愛同臣親近,兄弟里只和竟寧親,臣見了他也不知該說什么,陛下好意,臣心領了?!边@個小兒子實在不太聽老父親的話,萬一當著圣人吵起來可不是好收場的。

    他也老了。女帝想,昔日趙將軍也曾是趙小將軍,塞上擒胡虜,月下擁美人,一手長槍舞得虎虎生風,不知迷倒多少京中女娘。過了這二十多年,他也漸漸退到了一個老父親的位置上,一旦說起家眷兒女,還是會露出些帶著赧色的窘態。

    “既然豐實你這么說就罷了,朕看崇光乖巧伶俐,沒什么不好的?!迸坌?,抬腳邁出暖閣,“朕送你出去?!?/br>
    趙殷正抬了腳,忽而又停下步子,差點和女帝撞在一起,“陛下,臣有一事相求?!?/br>
    景漱瑤挑眉,又回身拉了趙殷進殿,有些想笑:“這倒奇了,豐實平素不是這樣不敢說的性子?!?/br>
    誰知梁國公一拜到底,俯首至地,沉聲道,“拙荊與母親溺愛崇光,以致其素性嬌縱頑劣不服管教,若來日沖撞陛下,還望看在老臣與……與宣平侯的份上,饒他一命,逐他出宮?!?/br>
    宣平侯是給趙竟寧的追封。

    趙二死后,趙殷一句話都沒說過,在朝堂上持身中立,一句話不多說以免叫女帝難做。到了如今才將人抬出來一次,看來是大事。

    “怎么都要看竟寧的面子了……”女帝嘆了口氣,扶了趙殷起身,“豐實,你是和我過命的交情,當年若不是你扶持,我早凍斃在弗爾滕河沿上了,哪有命回來踐祚。你和我說,到底是什么事情?!?/br>
    “臣……拙荊只有三個孩子,大哥兒自幼身子不好,二哥兒又……以是拙荊溺愛老五,將他寵到了天上去,臣怕他不知規矩,一時做出些輕狂事情來,畢竟側君公子還在那里,臣怕他心念宣平侯,犯下大錯?!壁w殷說得委婉,卻算是明著提醒女帝了。

    他恐怕對崔簡有怨。

    “我知道了?!迸郯矒崴频呐呐内w殷的手,“若真有那一天,我將崇光送去定遠軍給你管教。竟寧就這么一個親弟弟,我總不至于要了他命去。

    “畢竟,竟寧曾是我屬意的君后啊?!?/br>
    京城的夏日總是燥熱得很??善婊实劢瞪鷷r天光大盛,九輪太陽同現云中,加之國姓“景”原意日光,于是本朝便以太陽為象征,連帶著皇城也叫做金烏城,因而五月五同夏至這兩日也是宮內的大節慶,從五月五皇帝登高祭天宣讀賀詞到夏至日宮內宴飲,年年不缺,甚至偶有年份遇到雙日同列,慶祝還要加倍。

    新秀入宮選在了四月末,過不幾天便要慶端陽了,六尚局內侍省自然也忙得很。崔簡前腳剛送了新秀回宮,匆匆忙忙換了衣裳用了午膳,又要照管端陽大慶的事。加上今年新秀入宮,還要替他們準備衣裳、排上座次、備下宴席菜單,事務繁多,宮正司的人一撥一撥地來,忙得腳不沾地,還要cao心女帝侍寢的事宜。

    畢竟她登基十九年,后宮就他一個人,尚寢局的人都快忘了皇帝召幸的規矩。這邊要安排女史專司召幸傳旨,那邊要安排內侍教導侍寢,還要制作綠頭牌,林林總總又是一堆瑣事。

    “側君公子,陛下那邊今天可以安排侍寢了?!鄙袑嬇龠f上一水兒的綠頭牌,“按照先帝朝的慣例,酉時三刻由女史請旨,內侍省傳旨并伺候侍君沐浴更衣,如遇初次侍寢的侍君,會有老公公教引規矩,戌正送侍君入棲梧宮?!?/br>
    崔簡核過了綠頭牌和彤史記錄,點點頭:“規矩不錯,只是按宮規應該是明日再安排新人侍寢,你叫女史明日再請旨?!闭f罷,他又將東西遞還給尚寢女官,另外拿了端午節慶的流程來看,“端午是有慣例的,只是今年多加幾個菜罷了,做得不錯;趙少君的位置不要安排在本宮旁邊,將他同沉少君換個位置?!?/br>
    “諾?!鄙袑嬇俸蜕惺撑偻瑫r應聲,領了東西退出去了,崔簡才拿指尖蘸上些薄荷膏子揉在額頭上,對綠竹道,“新秀入了宮,究竟比往常不同了,想來陛下第一個召誰侍君們都盯著呢。你這些天警醒著,別叫咱們宮里的人亂嚼舌根子?!?/br>
    綠竹看著崔簡的樣子只覺得心疼,輕聲道:“奴已吩咐下去了,公子莫要憂慮了。您每年到了夏日里都要犯頭風的?!?/br>
    “夏日里事多,休息不足,犯頭風也不奇怪?!彼嘈σ幌?,“本宮擔著六宮的權,自然要多管照些?!北『筛嗟那鍥鰸u漸浸入頭皮,讓他緩緩合上了眼皮,暫且休整起來。

    夏日啊……夏日最是難熬了。

    宮中夏日綿長,五月間熱如灼烤,日頭毒辣,連一絲涼風也無;六月間時不時有不知所起的暴雨,混著電閃雷鳴噼里啪啦地砸下來,在石板長街上敲出陣陣濃煙淡霧,唬得人辨不清方向。

    女帝不喜歡夏天,每每到了五月間便煩躁得很,以至于御前行走的宮人到了五月間個個都要屏著呼吸做事,生怕惹了天子不快被發落去掖庭為奴。

    天階夜涼,暑氣雖則散不去,終究還是較白日里涼了些。長寧吩咐撤了些冰塊下去以免女帝受涼風寒,這才引了敬事女史進來請旨。

    女帝仍在想李明珠前日上的田律疏,沒反應過來,便隨口問道:“請什么旨?”

    年輕女史有些惶恐,但還是壯著膽解釋了一回:“是陛下今日召幸的旨意?!遍L寧服侍女帝用了漱口的茶水,又凈了手,女帝才道:“拿上來吧?!?/br>
    原來已到了這時候么。

    一字排開的綠頭牌看得人心慌。女帝叫撤了膳桌,手在托盤上游移了半天仍舊落不下去。好吧,新秀入宮,總不能擺在那里看西洋鏡。往常崔簡一個選項倒罷了,頂多一時興起拉個貌美宮侍?,F下要按著規矩來,總覺得哪里不舒服。

    女史看她的手停在“趙崇光”三個字上,正要翻起,想著今夜終于可以完成任務了,又看見女帝頹然放了手,翻了旁邊的陸毓銘,心下暗暗心驚:原來陛下心思深沉,故意晾著兩個少君公子而挑了一個中規中矩的,是敲打兩位少君公子呢,不愧是陛下。

    果然還是沒辦法放開啊。女帝嘆了口氣,要做足面子第一夜應該要看崇光才是,便不是崇光也要顧及沉晨去看看希形。但兩個她都不太想見,干脆隨便選了個不起眼的,這個陸家孩子長什么樣她都不太記得,只是殿選時候隨便指的一個看起來順眼又家世不顯的公子罷了。

    “就他吧?!迸廴嗥鹈夹?,想著明天下朝之后要召李明珠商議地方上的事情,還另有些任務要交給他做,天下承平日久,地方上的大小官員難免懈怠,李明珠正好合適察訪一番,等他回來便提去中書省……門下省也可以,中書侍郎有一個缺,或者尚書左丞……好像有些太快了,李明珠才三十一,老臣難免不服。

    不服就不服,李明珠比他們好用,也正好讓李明珠學學人情世故,哪有當堂下自己頂頭上司面子的。女帝漫無目的地想著,沒注意到女史早領了旨下去,自批了些折子,便聽見暖閣有些窸窣聲。她怎么也是習武的,對不該有的聲音便格外敏感。

    “法蘭切斯卡?”

    “在呢,怎么了?!边@個親衛一向神出鬼沒,這會兒又不知道是打哪兒來的,但每次叫一聲他就能到,總是讓女帝覺得十分神奇。

    “寢殿里有什么聲音?!?/br>
    誰知法蘭切斯卡笑了一聲,“不是你叫了男寵么,我看他們剛洗好丟你床上了?!?/br>
    哦,是有這么回事……女帝忽而便有些情怯了,試探著問了一句:“你說我現在去你房里睡還來得及么?”

    “你別來?!?/br>
    好吧,女帝又低下頭去批折子,反正沒批的折子多,總能多拖些時候。

    “我說你怎么回事,不就是睡個男人,搞得和雛兒一樣?!狈ㄌm切斯卡大剌剌地往旁邊椅子上一坐,自拿了一冊書翻著玩,“平時你寵幸侍官也沒這么扭捏啊?!?/br>
    “就是因為是正經君侍才緊張啊……”女帝嘆了口氣,在折子上寫了個龍飛鳳舞的“閱”字,請安折子罷了,本來不看也無妨,“既不是見色起意,也沒有感情交流,掀開帳子一個不認識的人睡我床上,還得睡了他,這還不如睡你,至少認識這幾十年了?!?/br>
    “得了吧……”法蘭切斯卡淺淺翻了個白眼,隨即又想起什么似的,在女帝書桌前蹲下來,“其實仔細看看你也長得挺漂亮的啊,就是欠打扮,不然不比紅綃院的花魁差?!?/br>
    女帝面上不動聲色,底下腿一勾,出其不意正好踹在近衛膝蓋上:“我欠不欠打扮不重要,但你是真的欠抽。領板子都便宜你了,在房梁上倒掛著抄宮規吧,二十遍?!迸酆退_了這一通玩笑,心情舒暢,便放了折子站起身,“明天晚上我要檢查的,乖?!?/br>
    法蘭切斯卡哭喪起臉,當真拿了紙筆,勾著腳倒掛在房梁上抄起宮規來。女帝看他這樣子,后頸的長發束垂落至地,金砂似的一團,還別有幾分趣味,便道:“你這長相當暗衛委屈了,合該在南風館做個頭牌郎君,應該能賣不少錢?!?/br>
    “你買么?”

    “不買。嘴太碎了,一開口就沒了興致?!迸蹟[擺手,喚了長寧叫伺候安置。

    掀開簾子,便見著一個少年人只著中衣端坐在床沿上,脊背絲毫不敢彎下去一分,目光卻垂直向下,看著自己在膝上握緊拳頭的雙手。

    女帝見他這么緊張,不由得出聲調笑:“怎么不先睡下呢?!?/br>
    誰知少年人被嚇了一跳,忙跪下道:“參見陛下……!陛下未曾就寢,臣侍自當掌燈隨侍,怎可先睡,陛下說笑了?!?/br>
    “好啦,好啦……”女帝坐到床沿上,“起來吧,平白跪在那里,倒像是朕罰了你似的。讓朕看看你,選秀時隔得遠,沒怎么見著,這幾天又忙著前朝,竟是一次也沒見過你們?!?/br>
    陸毓銘行禮謝了恩,方才抬起頭來,露出一張端正的臉。

    其實比起崔簡年輕時那樣的美貌是差了許多的,只是勝在身上那幾分端方,起坐之間乖巧得很,半點逾矩也不敢有。

    稍微無趣了些。女帝不由得惋嘆,卻還是扶了他一把讓他坐下,笑道:“你父親如今任漢中道監察御史,想來也快到調任的時候了?!?/br>
    “回陛下,父親巡漢中道已有一年半,按理今年就該換巡了?!标懾广戄p聲道,分明是頎長的身材,卻非要微微弓著身子,只敢看女帝的領口?!凹夷赣媱澫麓胃赣H一同赴任呢?!?/br>
    “你家中父母感情甚篤,是好事?!迸坌?,手上已經不安分地攬住了年輕侍君的腰肢,“想來你從前在家中也過得好?!鄙倌耆说纳碜泳衫w細,薄薄的一身腰板,摸在手里柔韌得緊,初探上去還會微微顫抖,“朕記得你今年是十八?”

    “陛下記得不錯,臣侍今年十八了?!鄙偈估删┯苍诖惭厣?,一動也不敢動,只有眼角一絲余光分散出去盯著女帝在身上作弄的手。

    女子的手柔白纖長,如削尖的蔥根,輕輕拂開衣襟觸上肌膚,“現住哪個宮呢?!标懾广懼挥X腰間如有銀蛇游動,沁涼滑膩,細細地滾過腰腹,本未上妝的臉上便染了幾分胭脂色,語氣也囁嚅了幾分,“臣侍現在住在……嗚……住在宏遠宮,懷谷軒……”女帝的指甲刮過胸前,發出輕微的沙沙聲,聽得人心頭酥癢難耐。

    眼前的年輕侍子不自覺拗起了頸子,漂亮平直的肩頸被拉成了長長的一條,胸脯微微前傾著,腰腹卻吸緊了,隨著女帝手指的動作一起一伏,漸漸灼熱起來。

    “和謝長使住在一起?他好相處嗎?”女帝讓少年人靠在自己懷里,手指在中衣衣襟里逡巡。聽著少使在耳側越發明顯急促的呼吸聲,不由得輕輕笑了出來。

    少年人淚盈于睫,不知不覺間便跨坐到了女帝腿上。女子的腿柔軟許多,撐在身下格外明顯,輕輕蹭著腿間,倒讓他羞色愈盛,更燥熱了,只能越發地往女帝懷里縮,“謝長使像臣侍家中幼弟一般,自然沒有不好的……”帝王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氣包圍過來,清淺而多變,晃晃悠悠地,竟然讓他心神靜下片刻。

    再抬起頭時,卻見到君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原本端莊威嚴的杏核眼微微彎起,看起來竟有幾分春桃艷色,含情脈脈,“沒什么不好,又何必如此惶恐呢?!彼齼A身過來,淺啄上少年人的嘴角,“侍寢時可以抬頭看著朕?!?/br>
    他的眼睛這下微微睜大,在極近的距離里甚至可以看到眼角淺淺的紋路。到底還年輕,不懂得掩藏情緒,黑白分明的眸子清亮澄澈,盈盈盛滿了春絮般的情愫。

    窗外蟲鳴愈響了些。

    “臣侍不敢……”女帝聽了這幾個字只覺得好笑,順手揪起面前人胸口的紅櫻,引得人漏出輕吟,“唔……不敢亂了規矩?!鄙倌耆酥坏土祟^,微蹙起一對直眉,眼里盛滿水花,教女帝看出幾分逼良為娼的錯覺來,隱隱地更想凌虐眼前君子一番了。

    “規矩?朕便是規矩?!迸圯p笑一聲,嫌系帶礙事,幾下扯了開來,露出一片牛乳糕一般白花花的胸膛來。只是少年人究竟是初次,怕羞得厲害,剛見了點光便開出了片片桃色,“教引你規矩的公公是不是說這樣不合禮數?”

    陸毓銘低了頭,輕聲道,“是,公公教臣侍,應該……應該……”他早紅了臉,根本不好意思說下面的話,于是女帝笑著給他接上:“應該從陛下裙下爬進去,是吧?”

    “……是,公公說應當臣侍服侍陛下,不該讓陛下勞動?!?/br>
    “可是朕今天不想這樣?!迸蹓褐倌耆说乖诖采?,少年人有些急促的呼吸越發地粗重了,倒像是被什么東西催命一般,吸緊了下腹,脊背向上弓起繃緊,密密地貼上女帝,雙手不知如何安放,只能死死按在床上。

    “真是……”女帝拔開他的手,“朕記得你父母雙親都是爽利性子,怎么你這個長子如此扭捏?”

    這雙手細握在手里已有了些成年男子的骨架,骨節分明,手指細長,加上幾分文人握筆留下的繭子,頗為配得上那一副端方相貌。

    似乎是調情般的敘話起了點作用,少年人神色柔和了許多,溫聲道:“臣侍許是緊張得過了頭,也不知該如何侍奉陛下?!?/br>
    他的手被女帝牽引著,從系裙縫隙里探進去,摸到了女子褻褲的系帶,扯散了,又漸漸深入進去,直至碰到一層柔膩的肌膚?!肮珣摻踢^你這個吧?”女帝輕聲笑道,“照著指點來總不會緊張了?!?/br>
    “是?!鄙倌耆顺谅晳?,手指試探著撫上去,撥開花叢,指尖才剛剛探進去一點便驚住了。

    溫暖,濕潤的一團像是冬日里洇滿水汽的浴室,教人昏昏沉沉,要丟了魂去。

    陸家家風清正,無論男女,向來沒有成婚前先通房的規矩,是以陸毓銘雖略有耳聞,但實際觸及女子身體還是頭一遭。

    女帝看他有些怔愣,便出聲談笑道:“毓銘,朕隱約記得你是考過科舉的?!?/br>
    燕王在八卦風月之事上格外細心,選上來的秀子家世出身功名幾何人口多寡田產房宅甚至一些庶子是哪房妾室所出妾室與主母關系如何都寫得明明白白,比他平日里呈報的公務可翔實多了。但凡他有點當皇帝的想法,這位置還未必就能輪上女帝,可惜這個哥哥滿腦子只有風花雪月,巴不得甩手當他的宗室長嗣,白領俸祿不干活。

    “回陛下,臣侍上年秋闈中了舉人?!鄙倌耆寺砸换厣?,手上不敢懈怠,按照公公所授,一絲不茍地曲起手指刺撓起來。

    “論理中了舉就該參會試了,怎么又進宮來了?!迸垩习l軟,倒下來將人側攬在懷里,順手把玩起對方的頭發,“也不是到了年紀都須參選的?!?/br>
    少年輕輕垂下眼簾,避開了女帝的視線:“臣侍自愿入宮侍君?!?/br>
    “這謊話也忒明顯了些?!迸圯p點少年的唇,“朕不問便是。陸御史在前朝得力,朕也不必非得知道他為什么要送兒子進宮?!彼獠辉诖?,陸氏的小算盤與她何干,她只管含上少年人尚且飽滿的唇瓣,吸吮咬嚙,舔舐起那里流出的津液。少年人還學不會回應,只能干巴巴地張開小口等女帝掠奪,額頭上還滲出些薄汗。

    他的發髻有些散了。原本就是以發帶松松束在頭頂,此刻連發帶也散開了,一頭青絲便散在枕頭上,翻身躺下的時候還壓到了那頭青絲,叫少年人吃痛地瞇起眼睛。

    “手酸么?!迸圯p笑,動了動腰身將頭發撥開,手指便緩緩插入發間,發出沙沙的聲音,“手酸便換了正戲?!彼闹獙m里這些老公公還是從著先帝那時候的規矩,一板一眼,只教人非要等天子點頭才能繼續,安全但卻無趣得很。

    少年人的手指都被泡脹了,指腹規整的螺紋皺縮在一起,有些可憐。她看著好笑,將那手引過來,抬起下巴含了上去,故意舔舐吮咬發出響聲。陸毓銘何曾見過這些,只一下就通紅了臉,股間如意也頂了起來,不自覺地蹭著女帝的裙擺。

    少年人眉目皺縮,看樣子是在極力忍耐著身下的脹痛。女帝不覺發笑,手上解了他褻褲,扶著那粉紅的如意坐了下去,輕輕舒出一聲喟嘆來。

    年輕的rou體到底更靈活許多,少年雖不得要領,到底由著本能頂弄起來勁力也是足的,不多時便教女帝趴伏在少年身上,只有后腰上下抽動。

    像是御花園池子里養的鯉魚。

    少年死死壓著聲音不敢叫出來,連喘息也扣在喉嚨里,看得女帝心生愛憐,又俯下去親吻他的臉頰鼻尖,不知如此往復了幾十幾百回,少年終于長嘆一口氣,腰身徹底頹了下去,一下也擺不動了。

    待叫了水沐浴過后,正值人定時分,宮墻里一切的聲響都寂絕了,只有寥寥幾盞宮燈在極目所見的甬道上飄搖。女帝叫長寧服侍著穿了一件外衫走回書房,發現那金發的妖精仍舊倒吊在那里,只是桌上已有一迭宮規了。

    她上前拉了拉那束金紗堆迭般的長辮子,“你抄了多少了?”

    “兩遍?!狈ㄌm切斯卡嘆了口氣,“你們規矩太多了吧?!彼`活地轉動腳踝,竟然還真的倒掛在房梁上轉了個身面向女帝,“你怎么長這么大的啊?!?/br>
    “當了皇帝就可以不遵守這些規矩了?!迸凼?,輕巧地避開了話題,“行了,兩遍就兩遍,剩下的我不要了,下來吧?!?/br>
    少年氣的近衛大大咧咧地笑起來,膝蓋一彎腳踝一緊便又是一個翻身,輕輕巧巧落到了女帝面前,“看來你還挺享受?”

    “算是吧?!迸垌樖纸o面前人整理起頭發來,他慣常將一頭卷發修至前齊眉后至頸的長度,只留一小半蓄長了用一枚金屬制的發圈束在腦后,平日穿著洋裝走在宮中,別是另一番瀟灑風度,“只是也沒那么好……可能是我太貪心了吧?!?/br>
    “……喏?!苯l往前走了半步,把臉撇到一邊,“借給你用。如果你需要的話,反正我在別人眼里和你男寵也沒差?!?/br>
    一陣清淺的龍涎香氣掃過法蘭切斯卡的耳畔,緊接著是一陣溫熱的柔軟貼上來,再然后是略有些略有些堅硬的下頜骨,似乎是調整了角度才放平在肩上,最后才是熟悉的紗質外衫和緊實纖細的女子肢體,從兩側纏繞上來。

    “明天是五月初四,法蘭切斯卡?!彼p聲道,“一晃十九年了?!?/br>
    “你們人類十九年都能長成了,你也該忘了吧,好好一個人,害相思病害沒了不合算?!苯鸢l的親衛頓了頓,“別又弄出趙竟寧那時候的事兒來,你們人類的壽命可是很短暫的,又脆弱,別等人沒了又后悔?!?/br>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