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騙【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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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真正“純潔”的生物。    純潔到只知道吃喝拉撒與“狩獵”,如果溫妤讓他滾去睡地板,他也只會老老實實趴在地板上,像條壁爐邊打盹的家犬。而如果溫妤要用最好的態度來對他,他也不會明白其中有什么差異。    “如果別人碰你的臉,你會怎么樣?”    巴蓬:“打他?!?/br>    多簡單有力的回答。    好在溫妤不是這個“別人”,溫妤盯著他的嘴唇。巴蓬并不屬于刻薄威嚴的薄唇長相,他有雙rou食系的唇,嘴唇飽滿,唇珠明顯,輪廓清晰,卻不顯得女氣,唇梢向兩側咧開。    寬而性感的嘴唇。    淡淡的色澤,也許因為牙齒的問題,他的嘴唇總是像在翹起——仿佛索吻。配合著他野獸似的瞳孔,便愈發顯出矛盾的魅力,無論是誰,第一眼瞧見他,總能找到他的記憶點,他的長相令人難忘。    她瞧了一會,伸出手指壓了壓飽滿的下唇,觸感很好,綿軟濕潤的質感,隨后手指沿著他的嘴唇劃過,掰開他的兩側唇縫。    露出兩枚尖尖的犬牙。    巴蓬的臉上寫滿疑問,他任由溫妤這樣冒犯地比劃他的臉。溫妤站在他的面前,整個人又幾乎嵌在他的腿間,捧著他的臉,抬了抬。    “張張嘴?!?/br>    盡管疑惑,他還是張開牙關,露出部分粉色的舌rou。就在這么個短暫的呼吸,溫妤便埋下頭,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刻親了親他的唇。    又探進他口中,以侵犯姿態進行這個綿長的吻。    他似乎被嚇到了,或者說肌rou本能使他趨利避害,朝后一跌坐在地毯上,但他還是接住了溫妤的身體,使得她像被圈在懷里。    ——明明是她在侵犯著。    但從姿勢上,怎樣看都是高大的男人抱著女人腰,將她拉在懷里忘情地親吻。    巴蓬的眼睛睜得圓圓的,瞳孔顫動。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去咬傷溫妤,將自己的嘴張得更大,免得牙尖劃破她的唇。他不理解,為什么上一刻溫妤還在撫摸他,下一刻就用嘴唇忽然貼上來,說她要咬人吧,也不是,這是做什么?    她熱衷于這一類體液交換的事情。    巴蓬不理解,但還是被動接受著。    畢竟這不會傷害到他,根本不算攻擊,只是……在她這樣激烈的吻下,他感到大腦缺氧,臉部熱血涌起。溫妤結束這個吻,膝蓋壓在他的腿間,便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    “要記得呼吸?!彼蟹N自己在哄騙的感受。    可若不是哄騙,溫妤便不喜歡了。    他這幅懵懂的一無所知的樣子,不自覺勾人的樣子,弄得她心底有點癢癢的……何況,她才舒舒服服地在賀雪邯那里發泄一通,興致起來了,便要挑著更順眼的。    巴蓬比賀雪邯更“干凈”,有種“腦子一片空白”的美。    “你有過女人嗎?”溫妤問。    巴蓬的眼睛瞪得更圓了,這超出了他的理解。    “有沒有人對你做過這種事情呢?”溫妤的膝蓋忽然磨蹭在他的“要害”上,抵著腿間的鼓包,不緊不慢地摩挲。    巴蓬不理解溫妤為什么突然要問這種事情,他已經強調了許多次:“我會打他?!?/br>    “我不信,我要驗一驗?!彼诎团畹淖笸壬?,身子倚靠在他的肩膀,半抱著他,“我要驗驗貨?!?/br>    于是她順理成章地去扒掉巴蓬的睡褲,巴蓬討厭突然被人“冤枉”的屈辱感,尤其是被溫妤這樣對待,哪怕他不理解什么叫“驗貨”,就像小時候被jiejie阿普冤枉打碎了價值連城的花瓶,巴蓬不是會辯解的人,但他知道心里升起一種又悶又漲的氣。    這種不信任讓他抿緊嘴唇,“沒有人這樣做過,只有你……但是,你做什么……都可以?!?/br>    他偏過頭,以他自己的方式“生氣”。    溫妤要掰他的腦袋,也沒掰動。    不會真生氣了?    溫妤還以為他根本不懂悶氣,便改了口,“好吧,巴蓬是最聽話的,但是你要給我摸一摸?!?/br>    這種敷衍的話……居然也很有效,他輕而易舉地原諒了溫妤,又拉過溫妤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即使他不懂得害羞這樣的神色,也不會露出笑容,可溫妤還是從他毫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了“雀躍”。    她有種自己在犯罪的感覺。    巴蓬是個智力發育遲緩的成年人,從某些意義上來說,他還只是個“孩子”,但從他的身體上來說,他已經是個完全成熟的男人了。    罪惡感?溫妤沒有罪惡感,她只是笑得更燦爛些。    她解開了巴蓬的上身,露出緊實且充滿爆發力的軀干,他的身體也顯得別有些滋味,他并沒有按照健身房標準去練一身標準的肌rou,他看上去有點“瘦”,但沒人會懷疑他“弱”。    “瘦”和“弱”有時候并不關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