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雅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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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抗拒還是接受,他甚至沒法伸出自己的雙手,被動地承受一切。在電光火石的瞬間,賀雪邯幾乎要伸出自己的雙手,可惜勒紅手腕也無濟于事。 只好感受女人伏在他腰間,嫵媚多姿地扭動身軀……只是無論如何,摸不著。下身一陣陣強烈的刺激,如同大海涌起潮汐,粉身碎骨的力量源源不斷地侵襲,她自然也在洗刷他的身體。 賀雪邯甚至微妙地感覺。 自己好像……才是被侵犯的那個? 她是如此貪婪,如此兇狠,如此霸道…… 賀雪邯下意識舔舔破裂的嘴唇,嘴里一股腥甜:“說點什么吧,珊珊?!?/br> 她只是悶聲做著,一語不發,這下子過分的安靜又讓他覺得不自在。她整個重量壓在他的腰間,每一次撞擊,又幾乎要折斷他的腰……她可不在乎他是什么感受,只顧著“做”。 幾乎是要達到高潮的頂點時刻,哪怕被這么壓制著,也無法控制下身反應。賀雪邯眼前出現一道白光,腦子里不免混沌。 啪! ——鞭子抽在他臉上。 劇烈的痛感由骨頭往腦髓鉆,他便也瞬間xiele身,溫妤的鞭子全然不講道理,只在他歡愉的時刻狠狠扎醒他。命根子一軟,身子骨發起顫,連同牙根也有些冷意。 他吸著涼氣,又被劈頭蓋臉一陣抽打,抽打的空隙里,溫妤的一只手也扼住他的咽喉,用力掐著,將他按在枕頭里。這之后,她轉而雙手死死掐住他,窒息感逐漸充斥大腦。 空氣一點點從肺部流失。 她不像把他當做什么喜歡的情人,他都要以為這個女人要殺死自己——他的意識開始模糊。 大口大口吸著氣,臉部充血。 他試圖用雙腿將身上的女人弄走,可不知什么時候,他的雙腿也被皮帶鎖上了,她到底要做什么?他腦子里浮現起各種變態殺手。 “乖,別怕?!彼米齑劫N在布條上,吻了吻他的眼球,“只是一點小情趣?!?/br> 窒息的情趣嗎? 直到她松開手,賀雪邯才得以大口呼吸。 什么風度,什么理智,此刻蕩然無存。他甚至產生了某種懼怕,哪怕自己在社會地位上更具備優勢,也有的是法子報復她,但……她真的會殺了自己的。這種感覺,忽然回到人類最本能的層面。 “張嘴?!?/br> 賀雪邯只得張開嘴,某種球狀物塞進牙關,使他無法閉合,唾液便順著下巴流淌,沾在白色襯衫領口。 溫妤拍了拍他的臉,用攝像頭錄下他此刻的模樣……沒什么個人欣賞的意思,賀雪邯這種最在乎臉面的人,最怕下流手段。 拍攝臉部,隨后是重點部位,溫妤把自己帶來的小道具們紛紛使在他的身上。乳夾,束縛帶,前列腺按摩器等等,即使只是第一次使用,她也不在乎賀雪邯敏感的身體。 “不要亂動,如果亂動受了傷,出了血,那就很遺憾了?!?/br> 賀雪邯現在估計恨不得殺了她。 但他不敢。 溫妤用碾壓性的狠勁使他變成了驚弓之鳥。 “如果說出去的話,賀先生可能會名聲掃地吧?!睖劓バπ?,滿意地看著相冊里的影像:“已經備份了,高清視頻。誰能想到,表面上清高的賀先生,背地里是這樣一個人呢?” 她的言語激起賀雪邯皮膚上細小的疙瘩。 “我忘了,賀先生現在不能說話?!?/br> “聽著就好?!?/br> “你一定想問我到底要做什么吧?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是不是你對家派來的?是吧?” 她的話正中賀雪邯的念頭,賀雪邯眼皮一跳。 “當然都不是——我只要賀先生做一件事情?!睖劓サ氖种匦聯崦谒男靥派?,指甲用力一刮,痛得他微微蜷身,“做我的性奴吧?” …… 就這么一句話,足夠在賀雪邯的腦子里回蕩。 哪怕他現在坐在明亮寬敞的客廳里,衣著整齊,只有臉上的鞭痕詮釋著剛剛被折磨的痛苦,他也無法遏制自己想到惡魔般的低語。 性、性奴? 他仍不免陰謀論,也許真是來對付自己的,只是現在還看不出是什么意圖。他也無法想象未來的場面,那女人把手機里的視頻在他面前慢悠悠地一晃,他也看清自己的模樣: 下身滴著斑駁的jingye,軟軟耷拉在雙腿之間,整個人以一種被強迫的姿勢綁縛在床頭,雙腿分開,身上塞滿奇怪的道具。 那些東西……他大概能猜到是什么。 便臉一白,捂著半張臉,使自己勉強維持理智。他不可能讓這種東西流出去的,對他來說,這意味著毀掉他長久以來塑造的形象,也摧毀他心中認知的自我。 難道……真的要和李珊珊虛與委蛇嗎? 等以后找找機會…… 賀雪邯只能這么想,也只能這么做。他從沒遇到過李珊珊這樣的,耍著流氓手段、百無禁忌的貨色,她的膽子大到把這些骯臟手段使到自己身上。 可是之前……他是真心喜歡李珊珊,她親手撕破了面具,自己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小丑。心里百味雜陳,她的形象在心頭浮現起來,又怕又恨,幾乎發自本能。 今晚還有一場需要出席的應酬,他作為重要人物不能不到場。為了解決臉上的傷痕,賀雪邯不得不讓助理買了遮瑕用品,覆蓋掉臉上怪異的紅痕。 ——都是拜李珊珊所賜! 他的憤怒還沒升得起來,收到手機消息,瞬間變成漏了氣的皮球。 [明天來陪陪我,好嗎?] 說是詢問,其實是陳述。賀雪邯沒法拒絕,除非他想要名聲掃地,他大可以用各種手段從她手里銷毀視頻,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哪怕是微小的風險,他也不愿承擔。 何況,他似乎也沒什么能夠要挾李珊珊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