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另一邊,謝吾誠不顧女孩兒的哭喊扛著人往家走,出了電梯才把女孩兒放下來。 他自己踢了鞋子直接進了客廳,后面女孩兒邊收拾邊換鞋子,嘴上還不忘抱怨:“你好邋遢哦...” 他邋遢,大半夜喝的醉兮兮的也不知道是誰。 謝吾誠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正想灌進去消消火氣,就被一只手橫空奪過,女孩兒咕嘟咕嘟的全倒進了自己胃里。 他也口渴,本來應酬到大半夜,自己也灌了不少酒,以為回家之后可以是溫香軟玉,結果一室黑暗不說,電話打過去,對面先是理直氣壯的問他是誰,后是干脆不接電話。 剛買的手機總不至于壞,他拿過自己的手機又給她撥過去,手機鈴聲響徹房間,女人五音不全的唱腔也跟著響起,感情她以為在放歌兒嘛! 謝吾誠無語,從她手里奪過杯子,自己又倒了杯水,灌下去之后才想到干嘛用她的杯子。 手機的鈴聲落了,女人又是一副迷茫的表情坐在他旁邊,謝吾誠捏著肩膀問她:“干嘛呢?為什么跑去喝酒?還喝這么多?都有誰?知不知道昨天才退燒,還想不想辦婚禮了…” 他的問題嘰里呱啦一大串,空柚一個字也沒聽進耳朵,反倒伸手捂住他嘴巴:“你好吵哦...” 她說著就往下滑,看樣子是準備就這么睡在沙發上,謝吾誠壓住火氣,把人拎到腿上,擰著她臉頰問:“知不知道我是誰?” 之前這死女人假裝中藥騙他,現下他忍不住懷疑,她又是故意裝醉的。 空柚兩手上去把他的手拉下來,自己揉揉臉頰:“老公,好困哦...”說著話,又往他懷里鉆。 謝吾誠在無語中又夾雜了一絲無奈,說服自己要么就先放過她,明天再跟她算賬。 女孩兒頸間的東西垂落下來打在他的胸膛上,很有分量感,他撿起,是一枚玉觀音,看的出來,玉頭上好,可是明顯和女孩兒的審美不匹配,她穿金戴銀,愛鉆石,也愛寶石,可是從沒見她戴過玉,上午從醫院回來的時候也沒見過這個,哪里來的不言而喻。 十分鐘前小區門口的一幕又在腦海浮現,倆人相視而笑的樣子和四年前如出一轍,他早知道她有個非親非故的情哥哥。 至于S市青山集團掌舵人突發疾病,從國外接回了小兒子,姜家內部奪權幾乎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他也有所耳聞;甚至前段時間,姜允祎還代表他爹跟他通過電話。豪門爭端向來不斷,他并沒放在心上。 只是他沒想到,這居然是同一個人,那個鱷魚皮包包的簽單人就是姜允祎,他當時不放心身上的小女人紅杏出墻,還是忍不住查了查。 姜允祎今天的這一出,和宣戰沒什么區別,如果不是確認女人的手機定位越來越近,從聽到電話那一刻起,他就忍不住去搶人了,但是到底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 謝吾誠拍了拍身上女人的臉頰,把她喊醒,拿著那枚玉觀音問她:“這是什么?” 身上的人眼睛睜了睜,又閉上,喊著好困往他身上靠,謝吾誠閉閉眼,告訴自己明天再說也可以,不差這一時半會兒,馬上就婚禮了,他不能再把人折騰進醫院。 抱著人進了浴室,將她脫了個精光,仔細檢查她的身體,除了奶子和屁股上還有輕微的掌印,他先前留下的,其他地方沒有任何痕跡。 連小逼都緊緊閉合,明明才兩天,卻像是很久沒挨cao的樣子,他掰開,又看了看里面 ,傷口基本已經愈合,看不出撕裂的痕跡了,他還是又往里面塞了一根藥棒。 也許是晾的時間太長了,小女人開始蹬腿反抗,他松開她,拿了浴巾給她擦干凈,又簡單給自己沖了沖,喂她喝了一杯醒酒茶,才抱著她回床上躺下,將人扣在懷里睡過去。 睡前灌了太多酒水,帶來的直接后果就是凌晨兩點空柚就被憋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掀開腰上的手臂,就想下床往洗手間走。 人還沒坐起來就又被拉下去,她甩開,還想起身。 謝吾誠微微翻身壓在她身上,捏著她下巴問:“干嘛去?” 身上沉沉的重量讓空柚有些喘不過氣,她胳膊伸到兩人中間想頂開他,謝吾誠又故意重重壓上去,小腹被擠壓,空柚忍不住輕喊出聲,道:“別...我去洗手間?!?/br> 謝吾誠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問:“為什么要去洗手間?” “去尿尿,老公,讓開..” “為什么要尿尿?” 哪兒來那么多為什么,空柚又想吐槽他有?。骸跋肴?,昨晚喝酒了啊...” 她頭又痛又要應付他,煩的要命,平時的耐心此刻消失殆盡。 “誰準你喝酒的?” 聽到這一句,她才反應過來,這是秋后算賬。 其實她自己已經記不清楚后來的事情了,只記得喝了不少,后來基本已經斷片,想著左不過是哥哥們送回來的,被他發現喝酒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他前晚就沒回醫院,誰知道他昨晚什么安排,會不會回家。 再說他不也沒去她的畢業典禮,這會兒憑什么在這兒耀武揚威。喝過酒的腦子迷迷糊糊,現在徹底忘了甲乙方的關系,恢復到本性。 “都和誰喝的?” 還沒等她回復,他下一句質問就接踵而來,空柚更加煩躁,下身的尿意越來越明顯,她一心只想去洗手間,完全沒心思回答他的問題。 忍不住敷衍道:“讓開,我要去洗手間?!?/br> 之前在倫敦還保證不惹事,剛剛因為酒吧鬧了場亂子,這才幾天,又跑去喝酒,這會兒還理智氣壯,謝吾誠被她氣到,重重捏了一下她的下巴,逼她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