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開苞(hhh)
還在愣神間,男人一把拉開了窗簾,倫敦夜間的光闖了進來,金絲雀碼頭即便是這個時間,也能看到不少都市麗人在大廈間穿梭,遠處草坪上三三兩兩的人群聚集著,端著酒杯在社交。 空柚正跑神,股間就被拉扯,些微的疼痛,她不自覺輕啊出聲,緊接著嘴里就被塞了一個東西,唇上毛茸茸的觸感,是原本后xue里的肛塞,尾巴直接拂過她的胸乳,垂落在她前身,尾尖輕輕掃蕩在陰戶。 她下意識的想扭頭,又忽然意識到此時自己全身赤裸的站在窗前,連窗簾都沒有遮擋,一時間手忙腳亂的想要躲起來。 謝吾誠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一手提起她的腰身,空柚站不穩,雙手到底按在了玻璃上,踮起腳尖,迎合成挨cao的姿勢,連高度都剛剛好。 他一邊訓斥讓她站穩,另一邊,雙手都移到了她的屁股上,仔細觀察灌過腸又擴張過的后xue,肛塞拔完之后,那處小口很快又閉合在一起,甚至看不出之前的努力。 謝吾誠微微嘆氣,一時不知該氣憤她這處太不易開發,還是該慶幸她的這里明顯很耐cao又很容易恢復。 他一手拇指深按,弄出些微的空隙,另一手的拇指循著空隙探進去,兩指同時往外拉,身下的女人明顯很緊張,括約肌在努力收縮,并沒有順從他手上的力道。 他悶悶的提醒:“放松,想受傷嗎,那我就不用費力給你擴張了?!?/br> 等指下的軟rou明顯更聽話時,他才把那處小口扯成一個圓圓的洞,到底是費勁處理了很久,到這一步都還算順利。 謝吾誠看著那洞口,默默的將自己勃發的性器抵上去,對比太慘烈,那里明顯連guitou的一半直徑都不到,他狠下心,手指又微微用力,才勉強塞進去半個guitou,還是隨時都可能滑出來的狀態。 本想繼續往里推進,但前面小女人情緒已然失控,嗚嗚的壓抑哭聲以及顫抖著顫栗的雙腿,無不說明她現在幾乎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謝吾誠再次在心里嘆息,稍稍直起身,整個貼過去環住她的腰身,嘴唇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似的,銜住了她的耳垂舔吻,問她:“小柚子怎么了?哭什么?” 他邊說邊吻她的耳朵,舌尖繞著內耳廓舔了一圈,最后微微用力咬了一下她的耳尖,手也劃過她的細腰,沿著紋路清晰的馬甲線攀爬到海拔最高的地方,極富技巧的揉捏起她的胸乳,時而沿著外輪廓往里推,時而像是按摩般輕輕拂過乳暈的邊緣,最后停在鈴鐺旁彈了一下她粉嫩粉嫩的rutou。 空柚終于平復下來,抽抽噎噎:“老公,疼…” 謝吾誠不信:“胡說,都沒cao進去,還沒肛塞深?!闭f著,他又輕輕的扇打了一下她的胸乳:“小柚子怎么還說謊了?” 空柚看著落地窗倒映出來的金色鈴鐺搖晃的情形,微微臉紅:“老公,我害怕,外面有人…” 謝吾誠收回手,從兩側掀了自己的浴袍,將她整個兒裹在自己的懷里,浴袍的邊緣剛好蓋在她的胸乳上,他雙手各掌控一邊,用力按了按,哄她:“寶貝乖,現在看不到了?!?/br> 空柚低頭看看自己,像是穿了一條深V的連衣裙,V口還是直接在腳踝的那種,她默默的揪過旁邊窗簾里面的白紗,斜斜的拉到身前,勉強給自己多一點的安全感。 “寶貝好聰明”謝吾誠夸道。 倆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玩兒著她的奶子,趁著她放松的間隙,將下身一個用力,又擠入了半截進去,隔著一層薄薄的rou膜,另一側的手機似乎都能硌到他。 前面的女人又在哭:“老公,老公,好疼,cao前面好不好,好疼…”空柚覺得委屈至極,她剛剛選的挨cao也不是這里啊,太疼了,嗚嗚嗚。 謝吾誠又舔吻著她的脖頸哄騙:“寶貝乖,cao開了就不疼了,忍一忍…” 他邊哄著她,邊一點點的往里前進,腸道的潛力甚至比yindao還大,即便她再怎么不情愿,謝吾誠還是一點點頂到了底,肛口緊緊的箍住他的下體,他貼著她一起深深的喘息。 空柚覺得下體被撕開一樣的疼,手機的硌角混著謝吾誠的硬挺,那層薄膜像是已經被打通,她甚至分不清楚究竟哪個的存在感更強。屁股上被打出的紅痕此時在他的拍打下,也一陣陣的發疼,又隱隱約約轉變成一種癢。 謝吾誠能感覺到她整個人都在發抖,像是骰子一樣,他雙手揉了揉她的胸,貼著她的耳朵道:“寶貝,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cao你了…” 小女人淚眼朦朧的回頭看他,謝吾誠略略傾頭,一個細密輕柔的吻落在她眼皮上。 他身下開始慢慢的抽出再頂入,腸道極識時務般開始分泌腸液,甬道漸漸變得通滑順暢,他的速度慢慢變得快起來,重重的抽出重重的砸入。 空柚的手漸漸的抓不住窗簾,直接按在落地窗上,隨著他動作的激烈,她連站立都費勁,慢慢的往下滑。 謝吾誠雙手松開浴袍,壓著她小小的手背一起按照玻璃上,叼了她后頸的一塊rou,好像制住她的全部命脈一樣,徹底開始大張大合的cao干。 空柚的胳膊漸漸支撐不住,整個人貼在玻璃窗上,臉頰和胸乳都被擠壓的變形,尾巴和手機珠串隨著身后人的動作一下下拍打在玻璃上,混著rou體的啪啪聲和叮當聲,顯得yin靡異常。 她咬著肛塞的表情開始扭曲,嗚嗚的亂喊想要叫停,謝吾誠更近的抵過去,附在她背上,哄:“快了,寶貝,再忍忍?!?/br> 她后xue第一次挨cao,就是這種強度,根本不會任何技巧,只跟著本能收縮和擴張,偏偏甬道緊的要命,謝吾誠覺得被箍的難受,在她耳邊溫聲細語的哄,可怎么都不管用,那個甬道像是一味要把他趕出去似的越來越緊。 漸漸的,他放棄了哄她,大開大合的做,全憑自己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