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派對
接下來的十多天,大概是空柚成年后真正開心又自由的時光。 她和好友們從倫敦出發,之后去了劍橋/牛津、又到了曼徹斯特、約克,最后途徑溫德米爾湖,到達愛丁堡之后,返回倫敦。 時間安排的并不緊湊,旅行本身就是為了放松,都不想搞成特種兵式的旅行。 中途夾雜著拍照和美食,也許都是舞者出身,行程結束的時候,四人并未覺得有多累,反倒在一起感慨美食荒漠。 準備返程的前一天,四人并未在白天安排任何行程,而是只留在酒店休息,晚上則是魏因榮為空柚安排的單身party,地點在酒店旁邊的一家酒吧。 空柚被樊錦摟著脖子踏進那家酒吧時,手機閃爍了起來,是謝吾誠的來電。 猶豫了下,空柚還是掛斷。上次視頻荒唐了一次,之后這十多天,謝吾誠打來的電話和視頻,她都沒再接。 當然,她怕他真的生氣,又總是在掛斷后發個位置或者發個自拍過去。她做不到他要求的每小時匯報,又做不到完全忽略掉他的要求,只能努力的在兩者之間尋找自己能接受的平衡。 和樊錦她們到了定好的包廂后,空柚坐在沙發上給自己來了張自拍,然后發給了謝吾誠,留言道:“老公,我和室友在外面吃飯,先不接你的電話啦”。 一如既往的,謝吾誠沒有回復她。 空柚盯著手機看了會兒,拿不準謝吾誠的脾氣,說他生氣吧,他還是會打電話或者視頻給她;說他不生氣吧,他從不回復她的信息。 再抬頭,魏因榮已經點了很多酒,以及一排清一色金發碧眼的帥哥,空柚懵了… 覷見她的神色,魏因榮解釋:“只是陪著唱唱歌兒,帶不帶走你自己定哈……”,空柚眼睛瞪大,往旁邊樊錦身上躲,樊錦正聚精會神的看帥哥,旁邊湯燦笑的前仰后合。 空柚沒敢瞎摻和,自發的躲去一邊;樊錦過完眼癮之后,也向她挨過來。湯燦笑嘻嘻的看著魏因榮游刃有余的與侍應生調笑。 這是空柚第一次參與這種場合,和同性朋友們。 以前哥哥瞎胡鬧,她也曾去酒吧接過人,但情況和當下完全不同。 樊錦抱著她拍了一張照片,又低頭擺弄手機,她看到聊天記錄里,樊錦將眼前的情況盡數發給了男友,還在調笑:“好帥的小哥哥~” 空柚輕輕的倒抽氣,樊錦的膽子這也太大了…她想了想,自己有沒有膽子拍帥哥發給謝吾誠,然后搖搖頭笑自己好蠢。 漸漸地,湯燦和樊錦也開始喝酒;空柚還是倔強的沒有碰一下那些酒杯,只點了幾盤糕點 水果,并著橙汁小口小口的喝著。 魏因榮嘲笑給她辦的單身party被她搞成了女德典范,空柚也一笑置之,反倒趕走了幾個貼上來的侍應生。 大概酒過三巡之后,湯燦和樊錦喝的都有點微醺了,魏因榮酒量最好,喝的最多的和完全沒喝的保持清醒。 樊錦要去洗手間,拉著空柚一起。倆人從包間出來在走廊往下看,大廳中音樂震耳欲聾,整個人群都在扭動,胸與胸想接,背與背相碰。雖然不是她習慣的音樂,空柚也忍不住跟著節點踏腳,樊錦問道:“要不要去放松一下?” 空柚回過神,搖頭:“不了,太吵了?!彼€是喜歡一個人的舞房。 說罷,拽著樊錦往前走,凌晨3點多的時間,2樓的洗手間居然還是爆滿,兩人等了半天,只有人進沒有人出。樊錦提議:“要不去樓下?” 樓下是全開放大廳,人只會更多,空柚開口:“還是去樓上吧?” 酒吧的3樓明顯規格更高,人估計也會更少。 通往3樓的樓梯,果然有人把守,那人聽完他們的解釋后,頓了頓,然后才側身讓路。 倆人沿著樓梯口走到3樓洗手間,女士洗手間外的過道處站著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有著西方人特有的立體面龐,身上穿著性感暴露,風塵氣滿滿,正圍在一起,此時正側頭看她們過來。 空柚微微滯步,心想看來這間酒吧不是只做女性的生意,3樓估計是給男人準備的。 她默默給樊錦眼色,對方也幾乎秒懂,本來以為魏因榮找的這間酒吧是完全的女性會所,現在看來明顯不是。 倆人都同時意識到,不宜在3樓久留,一旦碰到麻煩,沒那么好解決。 可是到底已經上來了,這會兒直接返程又覺得不劃算,因此還是往洗手間里走。 剛剛推開厚重的洗手間門,一聲聲壓抑的喘息混著咕咕的水聲從門縫中傳來;那道門徹底打開的時候,映入空柚眼簾的是一道挺拔的背影,臀部挺翹,此時在西裝褲的包裹下,正一下下聳動粗喘著用力,他雙腿微微岔開,腳旁是一雙細長白嫩的腿,一腿的腳踝處還掛著一條黑色蕾絲內褲,雙腳白嫩,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刺激的原因,女孩兩腳的腳趾極力蜷縮,大腿微微痙攣,被男士的紅底黑色皮鞋踩在腳下,將她的雙腿幾乎分到了極致。 空柚看到兩個皮鞋間,是女孩兒的下體,白嫩的屁股直直的坐在洗手間的地板上,她腿根處被一條粗大到異常的柱狀物塞滿后庭,那東西正嗡嗡的震動,前面的私處卻被黑色膠帶封住,橫七豎八的幾條,看上去黑乎乎的一片,和她腿跟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看不到女孩兒的臉,那女孩兒被夾在男人和洗手臺的中間,被遮了個嚴嚴實實??砧挚床坏狡渌?,卻從男人的動作和女孩兒嗚嗚的聲音差不多判斷出來,這個女生正在經歷著什么,就像曾經的她一樣。 她正想合上門,不動聲色的退出去;男人已經聽到動靜扭過頭來,明顯是混血的長相,看起來微微面熟,還沒等她細想,他已經開口趕人:“滾!”聲音透著不耐和煩躁,又微微的沙啞。 空柚猛地關上門,不顧樊錦的疑惑,拉著她往外奔。 她這會兒才明白,那群女郎為什么明明也是看著洗手間的方向,卻都在過道處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