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
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讓謝吾誠的怒意都發泄完了,心情好了很多。 他說完之后差不多也將馬眼兒擦干凈了,又抽了一張紙巾擦干凈性器,拉上內褲和家居服, 手拖著女孩的頭發將她扶起來,讓她倚在沙發靠背上,將她的吊帶睡裙的肩帶替她拉上,遮住胸乳, 又把茶幾上的水杯遞給她,看她捧住,之后才半坐在沙發扶手上,看著低著頭的女孩兒說道:“寶貝兒,緩過來去洗澡,然后把桌布 地毯和沙發巾換了,上面都是你的sao水;茶幾抽屜里有藥,把自己收拾好,別耽誤我用;晚上要吃酸菜魚、紅燒牛rou,素材和湯你看著配,我不吃香菜。記住了嗎?” 女孩還是不回復,扭頭看向一邊,他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見她盯著窗簾看,謝吾誠輕笑,“窗簾就不用換了,給你的獎勵,銀行卡號一會兒發我手機上”, 說著想低頭親她一下,看她滿臉狼藉、無處下嘴又停下,就算是自己的體液,他也嫌棄,最后只捏了捏她的耳垂,起身離開, 去洗手間好好洗了手,才拐去書房,關門的那一刻,聽見水杯砸在地上的聲音,他嗤笑,沒去管她,畢竟第一天就玩兒這么狠,小姑娘有脾氣也正常。 坐在電腦前的時候,距離視頻會議開始還有3分鐘,一切都剛剛好。 空柚緩了幾分鐘,從沙發上起身,去廚房先給自己倒了杯水漱口,把嘴里亂七八糟的味道沖洗干凈,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柚子汁,甜甜的果汁沖過喉嚨,她才感覺稍好一點,她端著果汁回到客廳,找到藥箱,單手提著和果汁一起帶到了自己臥室的洗手間。 之后將自己泡進浴缸,連頭臉都埋進去,淚水再也止不住,全混進了浴缸里,窒息感傳來,她都不想浮出水面,甚至覺得就這樣結束也沒什么不可以; 從老爸的那通電話,甚至更早開始,她就知道自己婚姻的結局,在那場說是訂婚宴實則沒有半點重視的晚餐里, 她從謝家各人看似溫和有禮的態度下敏銳的讀出自己的位置,她知道她是林家賣出的高價商品 是謝家的生育機器 也是謝吾誠的泄欲工具,她都懂, 她從沒期待婚禮里有愛和溫情,但也確實沒有料到謝吾誠會如此粗暴,不要說尊重了,他甚至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動作肆意、言辭輕佻像是對待一個妓女; 空柚甚至開始好奇爸媽到底從這場“聯姻”里索要了什么,索要了多少,一定比自己之前以為的多得多,才會讓謝吾誠對自己是這么個態度, 想到這里,空柚從水面浮出來,撥通mama的電話,問她聯姻協議的事情,mama語焉不詳的只說謝氏給一些資金幫助給幾個項目, 再問具體的資金金額和項目大小時,mama轉移話題只問她最近和謝吾誠相處的怎么樣,她直說不好她想離婚回家, 那邊傳來椅子碰撞的聲音,應該是mama著急站起來跟她說話了,語氣急切,可意思都是一個,讓她該忍的忍一下,不能離婚,至少現在不能離。 空柚不想聽她廢話直接掛斷,沒問她出什么事情受什么委屈了 沒關心她本身好不好 只是關心他們的夫妻關系,沒想過為她做主,只是勸她忍一忍;她怎么會忘了,mama愛她,可是更愛自己,是啊,她怎么會忘了,爸爸愛她,可是更愛公司。 她往后躺,放任自己整個人再次滑進浴缸,眼淚流完,腦子也逐漸清醒起來,她不能離婚,不單單是為了林家,也因為她自己, 她已經過慣了這種生活,真要同時斷掉林家和謝家兩邊的經濟來源,靠她自己的收入連住處都成問題,她真的能去住出租屋、一個月幾千的生活支出嗎?答案是不能。 那么眼前的路還是只有一條,和謝吾誠盡量平和的相處下去,盡可能多的拿到零花錢,盡快的生寶寶拿到大額獎勵,才能從討好他的路子里解脫出來,有了孩子,物質生活應該是可以得到保證的,因為謝家絕對不會委屈他們自己的孩子。 方案敲定,思路也一下子清晰起來,她仔細回想今天中午謝吾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漸漸得出結論:他應該吃軟不吃硬,自己撒嬌時他雖然表現的嫌棄,可是至少沒有為難她; 他相當以自我為中心,自己換下的桌布 地毯和沙發巾都被他用那種方式要求重新換回來,東西本身應該不重要,他只是不喜歡她未經同意擅自決定,哪怕之前他說過她可以“看著改”,可是看著改不是“隨便改”,怎么改,哪怕他沒明說,也要別人按著他的喜好來; 他很強勢,不喜歡忤逆,也不喜歡別人擅自決定,比如午餐,比如婚紗,婚紗再貴,對他來講應該也不是負擔,可是自己沒有提前報備,所以他折磨她。 這么想著,以后和他如何相處也漸漸清晰下來,生活上要照顧好他,一是賺錢,二還是為了他心情好方便自己賺錢; 床事上要忍著,忍不下去就繼續裝傻撒嬌,要盡快懷上寶寶;一切要圍著他轉圈,以他為先。 這么想著就覺得自己好憋屈,更加堅定了要盡快懷孕,拿到獎勵后就可以擺脫他,以后各過各的,她只陪著寶寶就好,就算離不了婚也沒什么,只要不用繼續伺候他就行。 空柚再次浮出水面,先是打電話給管家林叔,請他幫忙將原來換下去的窗簾 地毯 沙發巾 餐桌布再換回來,又打電話給張阿姨,拜托她幫忙買晚餐的食材,備好菜,還特意強調等自己做; 最后從浴缸爬出來,開了淋浴將自己沖洗干凈,期間倒了很多很多洗發露和沐浴露,還是覺得自己滿身jingye的味道,又往身上擦了很多精油,快要把自己熏過去才停下。 吹干頭發,站在鏡子前仔細觀察自己,才發現情事中那么難以忍受的疼痛好像也沒給自己帶來太多痕跡,被拍打了那么多次的臉和胸乳上一點痕跡都沒有,微微泛紅可能還是被熱氣熏得,沒有腫也沒有手印,看來他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她對未來相處的信心又多了一點點; 她湊得離鏡子更近一點,發現唇角確實有輕微的撕裂,手按上去微微刺痛,張開嘴看咽喉處也微微發腫; 視線下移,rutou上一圈牙印還在,是她自己咬出來的,她臉又開始發燙… 除此之外,身體沒別的問題,xiaoxue沒有插進去,現在已經沒什么感覺了,那個小rou粒也被包皮重新裹了進去,低頭看私處,又是一條長長的細縫,空柚最后也沒敢掰開檢查,臉已經通紅通紅。 她從藥箱里拿出治療咽喉腫痛發炎的藥,又給嘴角 rutou抹了藥之后,裸著身子出了衛生間將自己摔在床上,拿過手機定好鬧鐘,蒙上被子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