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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不應期(老夫少妻,1v1)在線閱讀 - 不應期爸爸|純rou

不應期爸爸|純rou

    入夜,時間不算太晚,蔣頌坐在床邊,淡定地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好友申請。

    妻子的工作微信,好友申請列表里全是學生。

    學生頭像千奇百怪,性別有男有女。女孩子大多禮貌;男學生里,修這門課業的還好,可除此之外別的,申請備注言辭間已經把心思顯露出來,沖著什么來加他妻子的微信,一眼便知。

    蔣頌調理片刻心情,陸續通過了申請。過程里有學生似乎正在用手機,很快就發問好的圖片過來。

    男人擰眉看著,挨個予以正經的回復。他聽到浴室水聲停下,過了一會兒,雁稚回半濕著頭發走出來。

    女人的臉頰和肩頭因為剛洗完澡,透著柔和的紅暈。蔣頌接過毛巾,把手機還給她,耐心給妻子擦拭頭發。

    “頭發好像又留長了?之前還在腰際,現在發尾已經到腰下了…很美?!?/br>
    男人聲音低沉溫和,雁稚回扭頭親了他一口,往蔣頌那兒挨了挨,點開手機上好友申請的頁面。

    “嗯,這個…還沒通過完呢。新學期,加的孩子是有點兒多?!?/br>
    她微微仰著臉,方便蔣頌擦頭發,挨個通過列表里那些沒被點完的申請。

    “可是似乎不止你們本院的學生?”

    蔣頌把女人發尾最后一點兒濕意擦干,放下毛巾環腰抱住她,下巴抵著對方的肩窩。

    “這些男學生啊,”長發帶著玫瑰香,蔣頌埋進她頸間嗅著,靜了片刻,突然道:“今晚做嗎?”

    他嘆了口氣,放輕聲音征求她的意見:“你愿意嗎?”

    雁稚回聞言,放下手機轉頭看他。

    抱著她的男人像一棵開花的咖啡樹,話語里冒出既苦又甜的氣息。她最近忙工作,有一段時間沒抽葉撥蕊,照拂這些蹭蹭往出長的花了。

    想著,雁稚回索性轉過身,貼近了觀察男人的面容。

    他如今從來抗拒她直白的打量,垂眼避開,淡淡道:“看什么?”

    “好酸,酸著我了。酸得手都沒力氣,您看,手機都拿不住了……”雁稚回輕聲道,牽住蔣頌的手,坐進他懷里。

    雙唇相抵,雁稚回安慰地碰了碰:“您想做的話,好呀。我只是奇怪,怎么突然吃醋了?”

    蔣頌垂眸,近距離端詳雁稚回的臉,從女人含水的雙目移向她紅潤的臉頰,又落回嘴唇上。

    講師的年齡跟學生差個十來歲,是很正常的事,雁稚回任職的大學要求高,學生接觸到的講師,最年輕的也就是她現在這個年紀。被他十幾年來一直精細用心地養著,沒吃過苦,除了當年跟他戀愛,未在任何事上栽過跟頭。生活順遂,看著就更年輕。學生叫她jiejie,也從來是當她二十七八歲。

    平心而論,蔣頌認為自己也算得上保養得當,看著四十歲出頭而已,跟雁稚回站在一起,自有恩愛夫妻的妙處在。

    可到底還是不一樣。

    就那么一點點與別人的不一樣,也夠現在的蔣頌閑暇時琢磨半天。

    他道:“不到吃醋的程度……只是覺得那些孩子年輕。平槳就算了,畢竟是我們的兒子,可為什么普通學生跟老師也能隨便開玩笑賣乖,一點沒有尊師重道的樣子?!?/br>
    蔣頌把妻子抱到腿上,輕柔扳過她的臉:“我從來以為雁老師是德高望重的類型,原來喜歡跟學生打成一片么?”

    他抱人的動作很克制溫和,沒有那種老男人急于皮rou快感的油滑,或是十幾歲冒失小鬼的急切。

    “啊……咳,嗯嗯?!毖阒苫丶t著臉清了清嗓子。

    ……好像突然就跟蔣頌平起平坐了呢,以前做工程師時也曾被他恭維愛崗敬業,但完全不如“德高望重”這四個字給人的感覺微妙。

    雁稚回抱緊蔣頌連親了好幾口,問他道:“蔣頌,蔣頌……爸爸好可愛喏?年輕的人多了去了,您非要跟他們比嗎?”

    蔣頌沒什么表情地由著她哄,將雁稚回往懷里撈了撈,免得她動作幅度大了,從他身上滑下去。雁稚回將胳膊掛在他頸后,手腕懸空晃動,已經有點兒動情。

    男人身上沐浴露與剃須水的味道很清新,肩膀寬闊,肌rou緊實,給人的安全感無比強烈。中年人最忌諱發福,可蔣頌身形挺拔,同十年前沒有分別。

    他隨著年紀日益敏感的心思,像赫剌克勒斯石一樣,把她的心牢牢吸在他身上。

    雁稚回把長發攏至耳后挽住,起身跪在蔣頌身上,偏頭去吻他。

    “蔣頌……”

    蔣頌把雁稚回撫到耳后的長發放下來。視線里,妻子按在耳邊的手仍停在原處,她的手指細嫩修長,無名指上嵌著婚戒。

    從前接吻,因雁稚回頭發太長,總會時不時含到她的發絲,來雁稚回就養成了習慣,女上的體位來親他時,總要用一只手按住一側的頭發。

    很可愛,眼睫低垂的樣子讓他心動萬分。蔣頌聽著雁稚回紛亂的呼吸與親昵的討好,按住她的后腦回吻,起身把人壓在床上。

    “我只和試圖追求你的人比,師生間相處的分寸到什么程度算逾矩,我這個年紀,怎么會看不出來?”

    他看著冠冕堂皇,甚至因為表情的平淡,望著有幾分嚴厲。手卻偏偏在這種時候探進雁稚回的睡裙裙擺,將內褲一側勾住往上拉,直到布料勒住腿間濕軟的xiaoxue,磨得他的小妻子紅著臉扭動,試圖逃開。

    “好緊……”雁稚回輕聲抱怨。

    “是好緊?!笔Y頌附和她,仍然用濕內褲磨著裙下的嫩逼,吊得雁稚回不上不下,連連喘息:

    “只不過,這好像是該由我來說的話?”

    他緊緊貼著雁稚回的臉頰開口,嗓音低沉喑啞,帶著輕柔的笑意:“稚回……好緊,你說…怎么這么緊?”

    話音落下,方才那只拉扯內褲的手開始沿著臀rou往里。蔣頌抬膝頂開雁稚回并緊的大腿,中指與無名指并住探入,在這時用力地插進去。

    明面上兩人的衣服都還算整齊,可隨著很輕微的、濕黏的水聲從裙下傳出來,緊致的軟rou被長指頂開褻弄,狀況開始發生變化。那種合情合理的侵犯所帶來的,究竟是快慰還是酸楚,這種時候都不太能立刻分辨清楚。只知道是在他身下,并且無論如何,要挨cao了。

    雁稚回仰起頭,滿臉紅暈,眼睛濕漉,抓緊蔣頌的襯衣難耐地嗚咽了一聲。她抿緊了唇望著蔣頌一言不發,無聲譴責男人的下流。

    她有點惱的眼神把蔣頌看硬了。

    蔣頌撐在她身上,欣賞妻子此刻的樣子:“生氣了嗎?真漂亮……叫我一聲好不好?”

    雁稚回不吭聲,抬腿纏住他的胳膊,蔣頌婚戒剛才沒摘,被她濕漉漉的腿根一壓,連觸感都變得色情起來。

    她仰著臉,一點點把蔣頌拉下來,只望著他,并不說話。

    緊密貼合的兩具身體,蔣頌壓著她,眼底情緒晦澀深重,手指探入兩人之間剝掉她的衣服,細致入微地感受著妻子的年輕和濕潤。

    蔣頌的呼吸一點點地變重。

    她明明知道他對年紀這個詞有多敏感,卻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兩人年紀的差距引誘他。

    他介意那些試探她性格、脾氣的男學生,覺得那些孩子離他們夫妻的生活太遠,是下一代人,可當雁稚回柔軟的皮膚直白地貼在他身上,惹人憐愛的觸感讓蔣頌如夢初醒,她本來就和那些小孩離得不遠,是他當年把她往前扯了一步,才得以讓人留在自己身邊。

    方才提出要做,只是下意識試圖通過親近她,來得到安全感。

    現在是真的想了。而哪怕是想,也不影響說那些男學生的事。

    ……可他又沒什么好說的,情緒作祟無理取鬧,難道還要雁稚回來道歉么。

    “都這樣了,還不來親我嗎?”雁稚回輕聲問道,打斷蔣頌無邊際的考慮。她慢吞吞戳蔣頌放松后的胸肌,將臉貼上去。

    雁稚回發出滿意的喟嘆:“唔…爸爸身材這么好……”

    男人稍稍起身,撫摸片刻雁稚回的臉,開始扣著她的下巴,用了力氣揉捏她的頰rou。

    蔣頌的年紀如今即便動情也來得克制溫和,不至于急色到妻子一主動,就猴急地玩弄她,說些下流的臟話。

    “別這么摸……”雁稚回扯著被褥躲,想把臉埋進去,直到蔣頌不喜她的反抗,將拇指陷進唇瓣。

    濕透了,下面那張柔嫩的逼一直張著嘴磨他的大腿和yinjing,guitou偶爾隔著褲子布料陷進方才被內褲分開的rou縫,小妻子就微微蹙著眉呻吟,貓叫一樣。

    聲音婉轉可憐,沒什么力氣,相當好欺負。

    是欠cao,水流得把他也幾乎弄濕,令人不免想要騎在她身上發情,把她尾巴般蓬松的長發從脊背撩開,拂到身前。

    而更讓人忍不住愉悅的,是她只對他這樣。

    “別摸?”蔣頌看著雁稚回含著他手指的嘴,他清楚知道那里面,女人的舌頭正在一圈一圈地舔舐他的指根。

    “不只是摸,雁稚回,接下來還要干你……就差尿我手里了,不聽話?!彼槭殖鰜?,不緊不慢抽了一下雁稚回的腿心。

    內褲濕黏地貼在白嫩的陰阜上,圓潤飽滿的胸與平坦的小腹,雁稚回當年剖腹生產未留下疤痕,但觸碰時,對應的位置仍會給予她異樣的刺激。

    蔣頌俯身,用被雁稚回舔濕的那只手輕輕撫摸小腹處的皮膚。

    “平槳剛出生那兩年,疤痕還能勉強判斷出位置?!彼吐曢_口,看得認真:“現在完全找不到了……稚回,怎么在發抖?”

    雁稚回絞著腿,手背掩住眼睛:“嗚…嗚嗚,混蛋……為什么明知故問?別摸我了……”

    她咬著嘴唇,斷斷續續發出呻吟,耳朵脖頸以及身上被碰過的地方全部泛起了粉紅,眼睛只望著手指縫隙里的光線,不敢看蔣頌吻她小腹的樣子。

    蔣頌沒說話,只是突然起身,拿開她遮住眼睛的手。雁稚回還要再遮,隨即又被蔣頌拍掉。

    “為什么害羞?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還會覺得難為情么……”蔣頌按住她的手腕,俯身再度去吻她的肚子。

    “那些學生知道你生育過嗎?”他低聲問。

    等了一會兒仍未聽到回答,蔣頌從女人腿間抬起頭,就看到雁稚回捂著臉,一雙漂亮的眼睛正濕漉漉地望著他。

    “平槳跟我同姓,模樣又相像,現在的孩子們都聰明,怎么會不知道?”

    雁稚回抬起腿,故意用大腿內側的皮膚去蹭蔣頌的臉,輕聲道:“您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小了?前兩年所里年底到政府開會,您見了我,還要叫一聲雁老師的?!?/br>
    “那你叫我什么呢?”

    雁稚回紅著臉看他,小聲開口:“非得聽我叫一句董事長才開心嗎?當時的主任明明知道我們的婚姻關系?!?/br>
    “所以我喜歡你在那里工作。至少工作日還有意外驚喜,白天偶爾也能見面?!笔Y頌笑著回答她,語罷起身覆過來,把她壓進被子里深吻。雁稚回仰起臉由著他,注意到男人微微皺起的眉心。

    前戲的時間里蔣頌一直硬著,不進來,不疏解,大概這會兒也不太舒服。

    “好孩子,好孩子……”蔣頌啞聲夸她:“乖乖,乖……我很喜歡……”

    雁稚回有意讓他盡快進來,捧著他的臉問:“所以我也是爸爸的孩子,爸爸喜歡我、心疼我,對不對?”

    “知道孩子和孩子的叫法不一樣,還故意跟我說這些?!笔Y頌有些無奈地看著她,有縱容的意味,但揉捏她的力氣卻愈發重。

    大手緩慢地揉握著雁稚回的胸,他用指腹和帶著薄繭的掌心去扇白皙的乳rou,低頭去咬rufang頂端小小的乳尖。

    很嫩,顏色形狀都是。對rufang的形容從來分size和shape兩種,后者有時比前者更重要。雁稚回胸型挺拔,乳rou飽滿,乳尖小小一顆凸在上面,對蔣頌的吸引力用“迷戀”這個詞來形容,也不為過。

    他zuoai尤其喜歡舔她的乳暈,愛把原本小小的一圈粉,用舌頭吸得紅腫凸起,最后鼓起來,愛看她被他咬著奶子干得直哭。

    雁稚回半撐起身體,推了推他,捂著唇低聲叫:“好…舒服……平槳今天在家,您別這樣…蔣頌……”

    “他已經長大了,聽到也沒事?!?/br>
    雁稚回爽得眼淚汪汪,聞言問他:“您是指?”

    蔣頌掐住她豐滿的乳rou,道:“他有時候會帶女友到自己那里過夜,上次說到的時候我故意沒提,平槳自己反而說起來,不愿意回家?!?/br>
    “那您當時怎么說的?”

    蔣頌望著她,微微笑了一下:“他已經成年了,我還能說什么?我說……注意分寸?!?/br>
    他起身躺到床上,把雁稚回抱上來:“不用管他,總之也聽不到……小乖,回答我,你覺得那些…小孩子,跟平槳比起來怎么樣?”

    “跟平槳差不多,不大愿意聽話,但還是能管住的?!毖阒苫匕蚕滦?,又湊上來,捧著他的臉索吻。

    “爸爸,舌頭…”

    她捧著他的臉,腰柔韌地在他身上有規律地扭,生理性的淚水浸濕鼻尖,親昵地蹭著蔣頌的臉:“喂我好不好?daddy,把我也當成是孩子……另一種意義的,孩子……”

    雁稚回已經幾乎是騎在他jiba上磨了,幫她脫內褲,難免要她起身,讓人舍不得。

    蔣頌揉著她的臉咬她的舌尖,溫和耐心地引誘小妻子發sao,探手下去,在腰跡摩挲片刻,直接把內褲扯成破碎的濕紗。

    他想到當年他們第一次zuoai,雁稚回也是這樣。他都還沒做出實質性的侵犯舉動,彼時的少女就已經咬著唇哭,爽得全身是汗,劉海濕漉漉貼在鬢邊。

    她總在他身下側躺著,腿并屈起來,露出腿心擠在一起的飽滿嫩逼,rou縫緊緊閉著,濕得不像話。

    “您要摸摸我嗎…?”女孩子臉上盡是情潮,神情青澀:

    “好喜歡…濕的,蔣頌,我沒什么經驗,只是這樣就已經濕掉了,是不是……不太好?”

    確實不太好,真是不太好,幾句話說出來也沒什么色情的咬字,卻已經足夠讓蔣頌按著她把yinjing嚴厲地撞進去。

    現在想想,他那時對半大的姑娘真是兇。

    破處之后全是大開大合的動作,想著雁稚回肯定已經成年了,cao起來也沒什么顧忌。才前半夜,她的xiaoxue就被干腫了,壓著雙腿插進去時,少女抱著膝彎,抽噎說痛。

    那么一個小女孩子,濕著眼睛望過來,蔣頌根本拒絕不了。所以他沒停,轉而低頭去給她舔xue,兩個xue都實實在在地吮過一遍,水淋濕了臀下一大片床單。女孩子咬著手背連連發抖,絞進了雙腿催促,要他再掐著她的腰cao進來。

    雁稚回那時候難辦,剛開葷的孩子不知道節制,往往纏著他一做就是整天。她的索求,不是扒在身上不肯下去,而是往往都被干腫了,還黏糊糊湊上來,紅著臉剝開腿間腫得rou乎乎的唇瓣給他看,小聲說她濕了。

    真是……

    蔣頌掐著奶子上紅腫的乳暈揉捏,低聲哄著雁稚回把自己的jiba放出來。濕漉漉的xiaoxue熟稔急切地壓上去,而后一寸一寸吃盡。

    兩個人都低低呻吟出聲,生理上皮rou的快慰,催促蔣頌著不斷按著身上年輕的女人索取。雁稚回人騎在他的身上,卻沒什么掌握主動權的力氣,腰軟得不像話。

    蔣頌耐心地撫摸她的胸,jiba是兇,但手上動作溫柔:“摸著似乎比前段時間脹,大了一些。是不是經期快到了?”

    “好像是,這個月的還沒來,”雁稚回半闔著眼在他身上起伏,注意力全在貫穿自己的yinjing上。

    “好粗……”她蹙著眉趴在蔣頌胸口呻吟:“真的好粗,蔣頌……”

    蔣頌起身,把她丟在床上,俯身撩開女人的長發貼緊,按住她的后腰往后扯,單膝跪在床邊,膝蓋就壓在她身旁,九淺一深地頂。

    “很喜歡?”他低聲問:“當年你懷孕之前,我們也這樣做過,小姑娘不如現在啊……jingye都夾不住?!?/br>
    蔣頌看著雁稚回光裸的脊背,她脖子上的項鏈洗澡時應該摘掉了,耳朵上沒有耳飾,干干凈凈跪在他身前,看著只讓人覺得憐愛。

    聽著雁稚回的呻吟,他慢慢道:“稚回,我現在這樣,能滿足你嗎?結婚十幾年,會不會用慣了……不喜歡了?”

    說罷,蔣頌拔出yinjing,把雁稚回抱到自己身上,來到床的另一側躺下,故意用那種有些力不從心的失意語氣講話,等身上的女人來可憐他:

    “我這個年紀的人……年輕的jiba到底和年紀大的不一樣,是不是?”

    雁稚回正著急去蹭他,聞言一怔,心立刻軟了。

    她相當吃這一套,用zuoai哄蔣頌都來不及,更別說去琢磨丈夫這些話,到底是真的因為自卑,還是沒事找事,借口身體不行來說粗口調教她。

    “不準這么說,”雁稚回重重親了他兩下:“您這么好,我從來不覺得丟人?!?/br>
    蔣頌失意,向來是春藥一般的存在。

    養狗的癖好與當狗的癖好往往在此時重迭,適合央求著他舔逼,然后抓著男人的頭發咪嗚咪嗚叫著夾緊了腿間的腦袋噴水。

    雁稚回其實很喜歡蔣頌這個階段,真說起來,確實和年輕時不大一樣,但仍然性感,澀在其他地方。

    從前做一整晚,第一次之后蔣頌說得最多的是“再來”,或者,“別動”。

    而現在,第一次做完,蔣頌會把她拉進懷里,抱著清理的同時,溫聲安撫她“別急”。

    很澀,看著他線條流利分明的臉和饜足溫和的眼神,自有別的性感之處在。那是男人到一定年齡才會有的狀態,帶有年輕人無法企及的性魅力,需要精細保養,著意溫存。

    雁稚回附在蔣頌耳邊開口,氣音里挾著羞怯的情意:“其實…我很滿意?!?/br>
    一晚上他們從來至少做三四次,而一次結束、下一次開始之前,總有一段干凈又安靜的等待。兩個人以往都默契地揭過不提這段柏拉圖的依偎意味著什么,仿佛只是一時興起,想在兩段盡興的愛之間加入一段起緩沖作用的安慰。

    但現在,雁稚回提到了它。

    那種在夫妻間從來默契閉口不談,任其暗中流動的東西,在此刻微妙地外泄出一部分。

    性能力與年齡有時關聯確實不大,但不應期的長短卻實實在在與年齡有關。蔣頌雖然介意陽痿這兩個字,但不是特別避諱自己射精后正常的疲倦狀態。

    “抱歉,現在難免有些累?!?/br>
    ——他通常這么說,然后起身去扔擦拭過jingye的紙巾,再回到床上把雁稚回拉進懷里,抱緊:“乖乖,小乖……陪我休息一會兒?!?/br>
    男人珍重又有些愧疚的眼神看得雁稚回身體更軟,更別說是那么一句意有所指的關心:

    “辛苦你了,剛才還好嗎?”

    她只談過蔣頌這一個,但想想也知道,情侶愛人之間你情我愿,zuoai之后,是沒有必要寬慰對方“辛苦”的。

    除非蔣頌在心里本能認為,他現在的年紀跟她做,會讓她吃虧,以至于覺得辛苦。

    蔣頌第一次說這種話的時候,他們的孩子雁平槳還在讀高一。雁稚回很敏感地覺察出蔣頌的心思,接吻接得心不在焉。涼而頻促的濕意落在臉上,蔣頌睜眼,才發現妻子在哭。

    她望著他,小聲抽泣著:“對不起……”

    蔣頌一怔,片刻的功夫,她好像很傷心,緊緊抱著他說抱歉。

    “對不起,對不起……”雁稚回不斷吻他的唇角,嗓音也含著濕意:“我這樣,是不是讓您很難堪?我要的太多了,對不對?”

    蔣頌立刻就聽懂了她的意思。那時不應期才剛剛到,精神的平靜讓他能冷靜擦掉妻子的眼淚,把人抱進懷里安撫。

    “不會,”他輕聲道:“還愿意跟我做,就夠了。我需要的,從來只是你愿意?!?/br>
    后來他們就不怎么提這件事了。

    養胃也沒關系嗎?

    養胃也沒關系。

    這么簡單的一句話,蔣頌用了好幾年,才堪堪做到能平心靜氣地聽進去。

    現在雁稚回紅著臉,跟他說她滿意。

    蔣頌把雁稚回的手從臉上拉開,握進掌中,強迫她把整張臉都露向自己。

    “好少見,居然羞成這樣?!彼?。

    這樣的雁稚回總讓他難以無動于衷,蔣頌掐著她的胸把她往下按,就這樣躺著干她。

    他把雁稚回稍微往上掂了掂,揉著陰阜聽她嬌喘的聲音,問道:“好孩子,跟我講講……哪里讓你滿意?”

    “爸爸,真的……好愛您…”

    雁稚回哆嗦著挨cao,男人的恥毛不斷刮著她的腿心,水流了很多,她濕得腦子都要亂掉了,過了一會兒,才虛脫地趴在他胸前,道:“好深,要被cao死了……主要是,表情……我最喜歡看您這副表情?!?/br>
    蔣頌笑著看她,配合地在她趴在自己身上時往上頂,把jiba沿著敏感處一路磨上去,要她的yin水全澆在roubang上面。

    他道:“跟我講講,我是什么表情?”

    蔣頌此刻表現得比她淡定得多。

    自持、沉穩,人到中年,父親不容挑戰的威嚴開始體現在方方面面,zuoai的時候也不遮掩,有時掐著她的大腿壓住她cao,快射精的時候也會說些過分的話,卻讓人根本升不出反抗的念頭。

    什么表情……大概就是那種看著孩子犯錯,卻無條件縱容的表情。

    只是配合著粗長的yinjing反復貫穿身體,掐著乳尖揉捏的動作輕佻萬分,使得原本的溫柔變成了一本正經的惡劣。

    他就是喜歡看她對著他發情,喜歡她叫他父親,纏著他磨xue流水。他喜歡在這種時候,把相伴數載的年輕發妻按在懷里反復灌精,看她邊哭邊被射得渾身發顫。

    做的時候兇狠嚴厲,事后反而露出一點兒不遮掩的疲倦,不應期時那種短暫的倦怠像男人陽痿后無欲無求,年紀帶給他的那么一時半刻的有心無力,反而增加了他的性張力。

    雁稚回急促呼吸著,抬眼望著蔣頌,把自己高潮的模樣全露給他看。

    “就是不應期的表情,如果我說,我真的很喜歡那時候呢?看起來冷冷淡淡的,好像沒興致??芍澳阏娴臎]興致的時候,我們明明也做過很多次……”

    雁稚回忍不住,捂著臉跟他道:“那也很好…我是說,就算沒興致做,做起來也讓我很滿意,比如之前讓我蹭您,愿意尿進來……如果您還想這樣,我也可以……當然,我的意思是,還是看你的心意……”

    她說不下去了,面紅耳赤地捂住臉,任由蔣頌起身把她按在床上,從背后進入,壓著腰cao得又深又急。

    他不是完全對她的陳情無動于衷,做了一會兒,雁稚回才聽到蔣頌的回應。

    他在笑,好像是有點無奈,又覺得好笑,總之是笑著跟她說的,喘息聲很輕,笑意很重:“雁稚回,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蔣頌單膝跪在床上,俯身壓著她做,手覆在她的小腹,動作溫和地揉起肚子。

    他道:“如果沒結扎,這樣射進去,應該會懷孕?!?,再懷孕的話,就不能這么被我壓在床上騎了?!?/br>
    roubang異常嚴厲地撞進宮頸,雁稚回跟他賣乖,哽咽說痛,蔣頌怎么可能信,掌心輕輕按壓肚臍下面一點的地方,越撞越兇,做到雁稚回嗓子也要哭啞了,才驟然掐住她的陰阜,嘆息著挺腰射出來。

    他射精的時候,頂撞她最深花心的力氣比平時還重上好多,手勁同樣是,揉得裹在rou縫里的豆豆也直哆嗦。

    雁稚回怕尿出來,哭著要躲,但避無可避仍被蔣頌射了一肚子。他射完也不停,繼續就著勃起的狀態cao她,因為比剛才溫柔百倍,耐心地周旋接吻,雁稚回不想拒絕,跟著他的節奏,沒一會兒又xiele。

    她蜷在床上,有氣無力看著透明的水液沿著她的腿往下流。

    “討厭您?!毖阒苫貑≈曇袈裨?。

    蔣頌笑著去吻她,這才徹底爽了,攪了攪女人xue口溢出的濃精,抽來紙巾給她擦拭。

    抱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兒,雁稚回俯身從床下把裙子撈回來。放在蔣頌身上迭。剛才被撞狠了,她有點暈,迭完裙子放到一邊,又埋進蔣頌懷里。

    其實什么都沒做,但內褲在剛才被撕掉了,雁稚回貼著蔣頌跟他接吻,身體直接貼著男人腹部發肌rou,很快又濕了。蔣頌似乎在想什么,指尖輕輕揉開花瓣,若即若離捻了一會兒唇瓣上落下的yin水,把雁稚回從腰處提了起來,扶著yinjing就埋進去。

    “想到你當年哺乳的時候,”蔣頌按著她往自己jiba上坐:“也是這樣,內衣薄薄的,胸揉著會說脹,喂奶之后,奶水滲出來身上全是那股味道……”

    他不繼續說下去了,起身把雁稚回壓回到身下,抿唇繃緊了臉往里撞。

    他的yinjing尺寸本就過分,這么不留情面地連連往里搗,就算不顧及敏感的地方,也完全夠讓雁稚回高潮失禁。

    腿本來還能蜷起來,只露出小逼給他干,現在整個被cao開了,兩腿癱軟著張開,被蔣頌握住小腿屢次上頂。

    雁稚回很快又哭得滿臉是淚,爽也是真爽,尤其蔣頌的體重有一部分施在她身上,yinjing結結實實撞進來,腹毛反復摩擦腿心處的嫩rou。這種被控制的感覺,讓她爽得幾乎手指發麻。

    “爸爸嗚嗚爸爸……”她有點顧不上別的了,埋在蔣頌胸口嗚咽著求歡。

    “cao我,cao我……求您了…”她抽泣著抱緊蔣頌的脖子,被他托起來往上移了移。

    男人看著她被眼淚浸濕的臉,似乎心情很好,獎勵般地吻了吻雁稚回的眼睛,貼近了和她咬耳朵。

    “真乖啊,流這么多水……”他屢屢把身下纖細的女人往上撞,力氣毫不收斂:“里面太緊了…唔……”

    雁稚回忍不住了,他怕她疼不全進來,可她已經被他勾引,癢得要命。在yinjing剛磨開宮口的那刻,雁稚回掙扎著起身,夾著roubang騎在男人身上。

    原本還有一小節露在外面的yinjing,因為沖力也驀地撞進xue口,酸楚感洶涌而來,兩人都為這突然的快慰呻吟出聲。

    蔣頌死死按著雁稚回的后腰,用力cao了幾次,堪堪忍住射精的沖動。

    他輕輕打了一下雁稚回的手心,皺眉責怪她:“不怕把自己弄傷嗎?這么深的地方,弄疼了要怎么辦?”

    雁稚回卻不肯,只伸手由著他打,支起上身,用力在蔣頌腹部坐下去。她能感受到到自己身體在吮吸他什么地方,刻意拿脆弱柔韌的宮頸去咬yinjing的頭部。

    一點、一點、一點的,把他整個都吃掉……因為在zuoai,所以可以做害羞的事,說害羞的話。

    “爸爸,求您了……快點…”她喘息著,再度用力坐下去:“射給我,我要……daddy……”

    蔣頌有些意外,眼里興味漸盛,看出雁稚回是被干爽了,一定要他射在里面,被那種射精前無法控制的蠻橫力道干得腿都合不攏才能吃飽。

    只有他們的年齡差距以及年紀,才能明白此時雁稚回主動騎著他榨精,心理快感在哪兒。

    “今天好難得,”蔣頌重重搗進去,語氣因為caoxue的痛快變得有些嚴厲,他似乎沒意識到自己繃著臉,調情的話因為那副表情,像是故意為之的訓誡:“這么主動來騎我,等jingye射進去,會懷孕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些加她微信的學生,蔣頌今天似乎總是提及懷孕的事。

    雁稚回順水推舟地想著,有那么一刻,心里真的起了再要一個小孩子的念頭。

    她蹙著眉,被蔣頌cao得太爽,聲音也打起顫,顯得不夠有底氣。

    這樣沒辦法要他射精。

    雁稚回喘息著叫床,撐在他腹肌上一遍一遍打著圈地絞,心里開始思考辦法。

    拿捏不了他,就沒法子騎著他要他射出來。蔣頌從來喜歡在她身上射,尤其是壓著她,用guntang的jiba頂開她的腿……他這一兩年最喜歡這樣。

    但今天如果不能把他騎服了,男人防線不懈,她帶著被他cao哭的淚水去提及要孩子的事,蔣頌一定會拒絕。

    她應該……

    “爸爸爸爸爸爸…”雁稚回黏黏糊糊地跟他撒嬌。

    “哄一哄我,好不好?”

    蔣頌最怕她這樣,身體繃緊,低低呻吟了一聲,掐著她的胸把她拖回懷里按住,roubang拔出來抵著xiaoxue磨了片刻,又毫無征兆地頂了回去。

    “爸爸要罵我是sao貨嗎?”雁稚回赧然問他。

    蔣頌笑著扇了她一下。他按著她起身,下床站在地上。期間roubang一直死死壓著她宮頸往里磨,雁稚回被他攔腰掐胸套在jiba上面,雙腳懸空,斷續蹭他的小腿。

    蔣頌噙著笑意,聲音雖然沙啞卻很溫柔,九淺一深地按著她干:“你是sao貨嗎?”

    他俯身去咬她耳朵,女人后背皮膚細膩貼著他的胸口,yinjing似乎因為這個體位頂得更深了,雁稚回哆嗦著攀住男人的手腕,繃著腿,已經快要到了。

    “壞姑娘,不懂事?!?/br>
    蔣頌按著她的小腹,從陰蒂往上慢慢地壓。他忍著笑,輕聲逗她:“聽到我說sao貨這兩個字,覺得很shuangma?畢竟……平時我很少說這種話,是不是?”

    “別按……別按……”雁稚回預感不對,慌忙掙扎,不斷求他:“求您了…”

    “為什么?”蔣頌掐著她的腿根,輕而易舉地托著她,抽了她后臀一巴掌。

    “泄掉就好了,聽話。這么忍著,不難受嗎?”他低聲道,手掌壓在陰蒂上方,兩指輕柔地捏住了一直在顫抖的小yinchun。

    雁稚回清晰預感到,那種讓她變成玩具一樣的尖銳快感已經近在咫尺,她不敢再動,哽咽著央求蔣頌:“不要強迫我高潮…daddy,求求你,不要摸……”

    蔣頌并不打算放過她。

    “剛才不是還說要做我的孩子嗎?”

    他用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搓開了她。

    “我知道,都是我要求你這么做的,對不對?好孩子,是我強迫你在我跟前搖屁股,我強迫你和我zuoai,強迫你騎著我叫daddy這樣的稱呼……”

    話才說了一半,小妻子已經噴水了。她被他按在身前,雙腳甚至都沒踩在地上,尿液潮吹的yin液就已經半噴半流下來,積了一片。

    好變態,但是……真的很舒服……

    雁稚回哭了:“把他拿開好不好?從我身上…嗚,慢一點…太深了……”

    她已經有點弄不清楚,cao尿她的到底是他的技巧,還是身體里堅硬guntang的roubang,亦或是丈夫修長有力的手指。

    “爸爸,好硬啊…蔣頌……”雁稚回癱軟下來,被身后的蔣頌直往上頂,她的陰阜還在他掌中,一股一股地斷續噴水。

    男人寬厚的手掌壓住豆豆與rou唇慢吞吞地捻,按一下,就流一攤,透明的水液沿著大腿流過膝蓋腳背,啪嗒啪嗒落進地上的水洼。

    “還愿意叫我爸爸,是不是說明,你沒有生氣?”

    蔣頌笑著吻她:“現在才是sao貨,真的好乖……只是想逗逗你,原來…這么多水嗎,再讓我看看,好嗎?”

    雁稚回聽著他低沉的聲音,又嗚咽著xiele一股。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長發完全汗濕壓在后背,已經忘了自己在哪兒,用強悍的技巧哄著自己噴水的男人輕而易舉地抱著她。

    他們還在一起,蔣頌等她舒服夠了,就著那些水開始大力進出。他的yinjing很粗,原本這樣兇地做,時間久了xue口會有點痛??伤鞯乃嗔?,潤滑前所未有地充足,被干得身體撲棱棱直響。

    這樣好羞恥,忍不住想跟他爭辯,告訴他是因為你我才會sao成這樣??墒钦f出來,更像是跟他調情,一點埋怨的意思都看不出來。

    雁稚回不肯看地上的水漬,有氣無力靠在蔣頌胸口,貓一樣發出哼哼唧唧的喘息。

    “射呀…”她含糊催他:“要被daddy干死了……”

    “要平槳的那天,就是這樣,”蔣頌在她身后,掐著她的胸caoxue,手已經在胸口留下明顯的指?。骸耙欢ㄒ趜uoai的時候叫我爸爸,挨巴掌也要叫。你那時候年紀還小,說不出想做我的孩子這樣的話,不像現在,明明騎著我榨精,還能說‘求求你,退出去’?!?/br>
    “好壞?!彼p聲道,把她壓進床上,精確控制雁稚回在跪在床上時,只有臉被壓進床褥,而腰以下高高抬起來,方便男人站著就能cao她。

    “我才沒有騎……我一直被您壓著,好重…”

    蔣頌耐心地揉她的屁股,看自己同樣干過的另一個xue在臀rou拉扯間露出粉色的內里。他現在偶爾還是會cao這里,比如兩個人都站著,場景時間不那么合適,以至于雁稚回不情不愿的時候。

    他從后面進來,小妻子不需要彎腰,也不需要離地,即便站著也能挨cao。天可憐見,xiaoxue濕得水汪汪的,不斷流口水到地面,兩條細腿緊緊并著,用動作無聲求他換個地方干她。

    可后xue也很爽啊,她為羞恥感脹紅了臉不敢叫的樣子,被囊袋恥毛磨xue強制控到高潮的樣子,蔣頌低頭看著她,靠在她頸畔可以接吻,按住她的腰能頂得她雙腿打顫。

    他們很適合用那種姿勢后入,不廢什么力氣就貼合得很緊。

    當然現在的姿勢也不廢什么力氣,妻子跪在身前,被他踩住小腿扣在原處,jiba每次都頂進宮口磨得她渾身發抖,只等他感覺來了,灌精到雁稚回xue里做完這第二次。

    蔣頌聽到雁稚回的話,笑了笑,騎在她身上漫不經心問她:“那作為我的孩子,你接下來該怎么辦?說住手、停下來,現在濕成這樣,都是被我強迫的,對嗎?”

    “對嗎,我的…孩子?”蔣頌低頭,加重了最后兩個字的咬音。

    他天生就適合對小女孩說上位者的情話,雁稚回聽得面紅耳赤,軟弱地回頭望了他一下,被蔣頌掐住下巴拖到跟前舔咬舌頭。

    jiba被臀rou壓下,xuerou卻咬得更緊。兩人都感到快慰,雁稚回被干開的xiaoxue完全暴露在空氣里,水珠好涼,她瑟縮著,zigong口像兔子的牙齒那樣嘬他的guitou。

    雁稚回嗚咽著,沒什么作用但努力地推拒著身后蔣頌的身體,在深吻的間隙里,喘著氣開口,試圖進一步地引誘他:

    “爸爸這樣射的話,會把jingye弄得好深,流很久才能清理干凈……那,是不是……就和備孕一樣?”

    雁稚回輕輕吸了口氣。

    她有些呼吸艱難,因為蔣頌在聽到“備孕”那兩個字之后,力氣大得快把她干死了。高潮的余韻才剛剛過去,她xue口積著的水液在這個過程里又淅淅瀝瀝落在床面上。

    “備孕……”蔣頌笑了一聲。

    他喘息著,邊做邊問她:“我們備過孕嗎?”

    雁稚回一怔,心道確實沒有。

    他們唯一一個孩子,是意外來的。

    “你十九歲想我內射進來的時候,有想過備孕這回事嗎?現在提它,是……什么意思?”

    蔣頌cao得她身體不斷前移,撞擊聲音強烈。雁稚回有些心虛,糾結地看著他,被蔣頌再度壓回床上。

    腰肢下壓,因為他控制的動作,輕微地扭了一下。蔣頌低低喘了一聲,被她夾出射精的欲望,他抬起膝蓋頂著她的腰窩,按住她的腰次次盡根插入,反復去揉女人的胯骨。

    雁稚回身上很香,聲音溫柔纖細,說懷孕的事時讓他聯想到當年她剛做母親,身上的乳香總讓他意亂情迷。

    “雁稚回,被你騎真的很爽……我快射了,”他啞聲道:“不準理那些別有用心的學生,不準看他們,不準關注他們的生活……我們還有個孩子,你為我懷過孕,我不同意你……”

    雁稚回轉頭望向他,她無意識地夾進guitou及rou棱的那部分,轉身時rou壁緊緊絞住跟著她扭。蔣頌眼神變了,緊繃著身體,突然握緊她的腰大力往里撞。

    他緊盯著她,女人雙目含情,正因為高潮的快感回不過神,看著他怔怔掉眼淚。

    jingye全部射進zigong里,如果蔣頌沒有結扎,或許真的有機會再養育一個孩子。

    今天他們反復提到與平槳同年齡段的孩子,反復提到懷孕、生子的話題。

    快感令人短暫無聲,雁稚回捧著蔣頌的臉,同他安靜地注視彼此。

    “再要一個吧?”她突然開口,聲音疲憊,語氣溫柔:“我陪您去做疏通,我們還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好好準備?!?/br>
    蔣頌的喉結緩慢地滾了滾。

    她的話像是引著他回到三十歲,那時候什么都才剛剛開始,她十六歲的心年輕得令他輾轉難眠。

    再要一個,她再懷一次孕,哺一回乳,再做一個孩子的mama,在那個小孩子睡覺的時候,被他壓著身體吃奶……

    “如果我不同意呢?”

    蔣頌溫和地看著她:“就像不同意你作為老師寬容以待沒分寸的男學生,不同意你分出視線去看他們?!?/br>
    他道:“稚回,我其實討厭除了你以外任何年輕的存在,包括一個年輕到從頭開始的孩子?!?/br>
    雁稚回已經想到他會這么說,沒有太過失望。他永遠在意這些,他們結婚生活越久,他就越在意。

    “唉……”雁稚回嘆了口氣,親了親蔣頌的臉:“那要怎么辦呢?”

    她稍稍撐起身,埋在腿間的性器退出來一點兒,jingye順著rou縫流下來。

    臥室光線昏暗,蔣頌鼻端盡是妻子的發香體香,此時凹凸有致的身體從身前離開,他很快聞到自己jingye的味道。

    真好。蔣頌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

    他射進去的東西從他的女人腿上流下來了。

    雁稚回把頭發撥到身后,依偎到蔣頌身側。

    男人眼角細紋柔和,五官流利深刻。她傾身吻了吻他的額頭,拉著蔣頌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蔣頌被牽帶著,緩慢揉女人平坦溫熱的小腹。他垂眼看著這具年輕的身體,低頭去吻雁稚回的肚臍。

    “有平槳就夠了?!彼麌@了口氣,低聲道:“更準確的——我有你就完全夠了?!?/br>
    怕雁稚回還要再提孩子的事,蔣頌不著痕跡轉移話題,跟她說起另一件事:

    “說起平槳,你給的那張副卡前段時間被他弄丟了。我讓秘書去送新卡時,順便拿回了他的申請表?!?/br>
    “嗯?噢…平槳那份表,要改的地方還多嗎?”

    蔣頌起身熄燈,由著雁稚回一點點把他拉進被子:“不多,不過我建議他把‘多項權威賽事’中的‘權威’二字刪掉。同行相輕,專利的事情,也許會因此過不了?!?/br>
    ————————

    貓貓過來lt;gt;貓貓走開(徐徐走動)(緩緩降落)

    這個番外的時間線在正文結束之后、if線發生之前,同時作為雁平槳篇《賓周》的中插。等我下次來更新?。]寫夠,我要換個視角再寫爸爸mamaTT順便寫一下小孩子談戀愛)

    最近先抽空整合之前不應期的所有番外,章節可能會進行調整,水可載舟,亦可賽艇,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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