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萄月(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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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對我說出愛字之前,我想聽你再多說些殘忍的話,這些才 顯得你的愛之于我是多么地沉重珍貴,好能讓我疼痛的心臟能夠瞬刻停止抽搐。 所以我才會這樣粗暴地對待你。 所以請辱罵我吧—— 用你最不屑一顧的眼神和口吻。 辱罵我。 讓我流血。也讓我疼。 — 乳白色的牛奶順著他的頸線流淌,液體細而順,受到他凸起rutou的一點阻礙,短暫停頓,繼而流到了他的肚臍一側,牛奶色變淡。 她攀上他的身體,輕輕舔掉了他胸前和脖子上的牛奶,他的身體因裸露冒出小小的雞皮疙瘩,她咬住他的下嘴唇,很小心地和他接吻。他之于她,總歸是不一樣的…… 催情藥。 牛奶里混入了催情藥。 本該拒絕的他卻因為生理反應而頻繁吞咽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表情明顯很局促。 她心情愉悅,全是上下沒有一處不是溫柔的,她眼睛含笑,唇角微勾,輕輕含住他柔滑的舌頭。 再分開時,他們各自的唾液已經拉絲了。 銀色絲線。 根本就是藕斷絲連…… 她很害羞,飛快地用手腕擦掉自己唇角的一點水痕。 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zuoai了…… 可是。 他給她帶來的感覺終究是不同的。 不同于暗光下林峪的溫柔小意,不同于初夜張祺堯的猙獰急迫。 她當然記得喝下催情藥之前的他有多么冷硬、多么目中無人、多么虛偽。 所以才她才興奮…… 他呼吸急促,臉紅到像有些缺氧,手指攥緊成拳,手臂上的青筋向外暴起,看上去十分緊張、如臨大敵的樣子。 然而他的這些并不是為了取悅她。 更不是出于自然反應。 只是藥物作用。 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和季萄月zuoai,所有的前戲她都小心翼翼,起初心里有恨,有不滿,卻也克制不住猛烈的心跳。 她眼睛濕了,因為情動。 內褲沁濕一點水痕。 半年前的她還是處女,現在怎么說? ……久經沙場? 低下臉,輕輕蹭著他的臉rou,像黏主人的小貓。 她小心地吸吮住他的舌頭,細致的舔吻,雙手捧著他柔滑的臉rou,像捧著一顆柔軟的白面團子。 在一切開始之前她就把他完全準備成了自己喜歡的樣子。 黑色的眼罩和口塞會讓她微微感到興奮,而銀色軟膠的鏈條則會讓她心口直發燙。 這、這可怎么辦呀……完全在她性癖上…… 青檸味的牙膏。 給他漱口的時候,像在打扮自己鐘愛的小手辦,滿眼愛意,顫抖著手指,第一泵擠出的時候她手抖,不小心把牙膏弄到了他的褲子上,真是懊惱。 她臉蛋紅紅,睫毛也像黑色斑紋的蝴蝶一樣輕微顫抖著。 第二泵她更是小心翼翼—— 她再次把淡青色牙膏擠在潔白的刷毛上,細致地刷過他兩排整齊的牙,手背拭汗時,無意碰到自己熱熱的臉蛋,好心動…… 牙刷撬開他紅潤柔軟的嘴唇,他乖巧打開的嘴巴微微張開,像幼崽時期的小孩,真的好乖啊…… 接起吻來感覺很甜…… 她心跳得太快了……真的,好緊張。 之前做過多少愛都一樣,換成他全歸零了。 和他做什么都是第一次。 喜歡的……當然是喜歡的…… 埋怨也是因為過于喜歡…… 他是初次。她當然知道。 她知道他的一切! 知道他和多少女生搞過曖昧,知道他和哪幾個女生躺在過一張床上,知道他會用什么表情,然后若無其事地、和她們說著一些模棱兩可令人誤會的話。 更知道他初吻是和誰,學號是幾號。 知道習慣到叁樓靠窗的食堂吃飯,對面坐的是某某女生,假笑的時候眼睛也入戲,微彎的眼睛是一種美麗的欺騙。 微微側頭傾聽的時候,筷子輕輕搭在鐵盤邊,總是一副很有禮貌、很懂尊重人的樣子。 喝完水,少量水液在他嫩紅的下唇殘留,像女孩精挑細選的鏡面水光唇釉,他艷紅的舌頭伸出一點點舔凈水液。 此刻她的手碰到了他的性器官—— 青春期男生蓬勃的欲望。 她摸到了他的性器。很大…… 她羞澀了,不自在地咬咬下唇,喪失的靦腆好像回到了身體,她有些不知所措,胡亂揉著,馬馬虎虎,像在應付沒必要的作業。 他那里很大。 她先前有猜想,校服褲若隱若現,未勃起的狀態,那里的形狀也很可觀,她很早就發現。 天知道她吃飯走神的時候都在看哪里。 她視力很好…… 而現在印證了猜想。 柔軟的手心摸著他的同樣柔軟的性器官,他發出罕見的嬌細叫床聲。 藥物讓他實在難以控制自己的欲求。 他的腿微微夾緊。 她感受到了……他細微的求歡式的親近。 所以她的唇角溢出了更多的笑意。 xiaoxue濕濕的,會弄臟他的褲子嗎? ……一直在流水。 她也是在和林峪做過之后才學會自慰的。 她總是會想著他自慰…… — 她當然知道他并不會自慰,和女生接吻的時候也不會硬。 他并不會假裝不小心地點進黃色廣告,更不曾在夜深人靜觀看色情電影。 獨處也似在人前。 清心寡欲。 無欲無求。 但她知道,他只是對男女交合之事沒有探索欲望。 生物的原始使命是繁衍,但他顯然將其延后,拖延到永不提起永不執行的地步。 他有欲望的。 對女生的微笑,溫柔關懷,恰到好處的分寸,被拿捏把柄而親密相貼的吻…… 他的欲望在膨脹—— 因為人往高處走。 所以他只不過是把心甘情愿仰望他的人,變成一塊堅不可摧的墊腳石。 他渴望更高的山,渴望更陡的階梯。 渴望站在高處俯瞰而本能生發的膨脹快感。 沒人會問你從哪里來,用何種方式。 抵達便是有力證明。 — 她的手像蛇的行蹤般狡猾靈巧,侮辱性地撫過并蹂躪了他的臀部,再次觸碰了他的性器。 牙齒利落地撕開避孕套外殼。 扶著他的肩緩慢往下坐,坐了叁分之一她便溢出了淚光,這時rou體的短暫滿足已經是其次的了,精神上的快感在前…… ……叁分之二。 心跳如擂鼓,她停住不動,費力喘息。 眼睛濕紅,今天的她格外敏感,胡亂摸著他的腰,她開始向他索吻。 ……這人完全是來者不拒。 他被藥性折磨得完全失去了理智,甚至過分地頂了腰,她尖叫一聲,幾滴晶瑩淚珠灑在他肩膀。 ! 全根沒入。 她倒吸一口涼氣。 所有的一切都失真了,像在深潛。 腦子也好像在咕嚕咕嚕冒泡,干擾了正常的思考。 她眼神不聚焦。仿佛在適應耳鳴。 兩個幾乎毫無交集的人,因為命運的陰差陽錯,此刻倆人的性器竟緊密相接。 沒有比性交更深入的交流。 他的進入把極致的歡愉頂撞進了她的靈魂。 她有些窒息,在他情欲下大開大合的她有一些窒息,但窒息也是一種快感。 她臉蛋紅紅,眼睛膩著他的眉眼能拉出曖昧的絲線。 不單單是rou體的快感……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和一直喜歡的人做是不一樣的……太明顯了…不用濕吻不用愛撫…只要、他只要、他只要再激烈一些她就會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