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8槍吻(rou)
廖明憲擔心我總在房間里悶著,窗簾拉得死緊,一絲陽光都透不進來,身體會出什么毛病。 正巧近日到了批軍火交易的樣品,他一時興起,說帶我去靶場驗驗貨,開開眼。真可笑,我堂堂軍火世家的大小姐,什么槍械沒見過沒摸過? 臨行前,他讓我挑個順眼的手下跟著過去。面前一排黑衣保鏢嚴陣以待,個個站得筆直,我瞧了半天,也沒半點開口要人的意思。恰好看見蕭逸,遠遠朝這邊走過來,眉頭緊鎖,步履匆匆,仿佛有什么急事。 “站住——” 待他經過的時候,我突然出聲喊停。蕭逸聞言,腳步停下來,我背過手,慢慢地踱到他面前。 “你叫什么?” “他是蕭逸啊?!绷蚊鲬椩尞?。 我撇頭,輕輕巧巧地白了他一眼,“問你了嗎?” 他笑了一下,全然不顧當著一排手下的面被我嗆聲。 “好好,是我多嘴?!?/br> 我又回頭看蕭逸,微微揚起下巴,示意他識相點趕快回答。 他輕聲道:“蕭逸?!?/br> 我皺眉:“蕭什么?” “蕭逸?!?/br> 他穿一身裁剪得體、質感挺闊的黑色西裝,站在我面前,腰桿板直,目視前方不卑不亢地又回答了一遍,這回聲音大了些,吐字也分外清晰。 “算了,沒聽清,記不住?!蔽覠o限惋惜地搖搖頭,順便大發慈悲地給他賜了名,“往后就叫小蕭得了?!?/br> 前往靶場途中,興許是瞧不下去我對蕭逸陰陽怪氣,廖明憲和顏悅色地同我講道:“小東西,你瞧蕭逸心里不舒坦,我教訓他一頓,你當出氣就是了?!?/br> “都說關門打狗,打完你消氣就別折騰他了。這么大個男人,又是我的副手,回回被你當眾駁面子,我也下不來臺?!?/br> “呵,關門打狗?”我掃了他一眼,冷笑,“那也是關我蕭家的門,打我蕭家的狗。你什么身份什么檔次?也配插手我的事?” 一路無言,車子駛入靶場大門,負責人領著工作人員早早等候在門口,見我們一行人下車,立刻迎上來,殷勤地請入貴賓室。 剛剛入夏,天氣炎熱,室內特意打足了空調,一進去涼颼颼的,吹得人神清氣爽,也把半途的不快插曲吹得一干二凈。 貴賓室里擺著好幾個黑色槍箱,敞開著,我掃了一眼,都是些重量級的家伙,MP5系列沖鋒槍,雷明頓、巴雷特狙擊槍,以及幾把不同型號的SIG手槍,角落里還零零散散地堆著些尚未組裝的槍械零件,儼然一處小規模的軍火樣品陳列展。 廖明憲掃了一眼,沒上前細看,反而朝身后跟著的靶場負責人問道:“東西呢?” 負責人立即畢恭畢敬地捧過來一只小型銀色槍箱,當著我們的面打開,露出里面一把定制的袖珍貝雷塔。 僅有普通手槍的三分之二大小,甚至還不及成年男性的半個手掌大,精致輕巧得宛如一件藝術品。銀亮槍身,檀木握把,上面雕刻著華麗繁復的玫瑰花紋,如藤蔓般交織纏繞著金屬槍管,仿佛正在鮮活盛放。 廖明憲親自取出來,遞到我手上。 我接過來,小心翼翼地感受著這柄槍的分量,銀白色槍身緊貼著掌心,冰冷的槍管逐漸被體溫捂熱。我用手指情不自禁地,一寸一寸緩慢地撫摸著槍柄的玫瑰紋理。 它很美。 冰冷、堅硬,卻足夠動人。 我盯著這把槍,一瞬間無端聯想起一些與死亡相關的場景,比如葬禮。 黑與白,喪服與白幡。雨滴,落到臉上便成了微涼的淚,或者殘留著余溫的血。紅色,將我浸泡在里面,溫暖黑暗的zigong。睜開眼什么都看不見,萬物晦暗不可明辨,只覺得很柔軟,很安全。 紅色,zigong。zigong,紅色。 我默默地想著,腦海里突然蹦出一個荒誕的結論。zigong是液體,一種柔軟的、有溫度的液體。 廖明憲輕輕地,在我攤開的掌心里放下了一顆子彈。 一顆9毫米子彈,生與死的主宰。 它安靜而無知地躺在我的手心,仿佛上帝手中的棋子,被輕輕擲入命運的殘局。彈尖折射出銀亮的雪光,像極了一場葬禮的縮影,有種喧賓奪主的高調。槍支反倒成了這場葬禮的注腳。 “要試試嗎?”廖明憲問我。 他領我進射擊場,“這把槍根據你的體型定制,彈道改良過,特意減小了后坐力,以前有開過槍嗎?試試看?!?/br> 我握住槍柄,橫著抬起來,微微瞇起眼睛,槍口對準前方靶子,像所有初學者一樣,握槍的手猶豫著來回游移,試圖瞄準,遲遲不能扣下扳機。 “別這么橫著拿槍,會瞄不準,其次,拋殼會打上你的臉?!?/br> 廖明憲從背后握住我略微顫抖的手,輕輕地將槍身方向調正,又糾正我站立的姿勢。若是叫我當年的射擊老師瞧見,說不定還要自愧不如他細心。 “這樣……這樣……” 然后他說,好了。 “別緊張,食指搭住扳機,扣下去?!?/br> 砰的一聲槍響,突如其來的后坐力震得我虎口發麻,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肩膀撞上廖明憲的胸膛。 靶子移動到我們面前,一旁工作人員報數,五環。 這個成績屬實磕磣,射擊場內大家一副想笑不敢笑的神情,就連廖明憲都忍著,給我找臺階下。 “新手嘛,第一槍有這個成績很難得了,再來幾槍熟悉下手感?” 他話音剛落下,我便飛快地抬手,隨隨便便射出去一槍。這回工作人員盯著靶面,噎了好久,不知道該不該大聲報出成績。靶子移動到面前,不用報我也能看清那明晃晃的圓孔,三環。 更偏了。 在場各位都默默地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裝沒看見。 爹地在世時,出了名的槍法精準,誰能想到,堂堂軍火龍頭的親生女兒,槍法竟會爛到如此地步。 我一句話都沒說,面無表情地收了槍,轉身回了貴賓室。 他們以為我尷尬,其實我并不在意結果,更不覺得有什么丟人。我喜歡玩槍,不過練槍法對我而言,挺無聊的,還不如坐下來多享受會兒冷空氣。 工作人員貼心地擺上已經剝好的冰鎮荔枝,我捏著水果簽子戳起來,送進嘴里。 初夏正值桂味荔枝上市,一顆顆晶瑩雪白的果rou依偎著冰塊,盛在晶瑩剔透的水晶盤里,看起來格外誘人。入口甘甜,沒有絲毫的澀味或酸味,果核也極小,豐盈飽滿的果rou咬開,汁水充沛得簡直像是爆開來。 廖明憲喊人換了移動靶,自己打了幾槍,基本都是九環十環的成績,又喊手下們都過去玩幾輪。沒一會兒他接了個電話,掛斷后走到我面前,說要去談生意,問我是現在就讓蕭逸開車送我回去,還是在靶場里再玩會兒。 我攤開掌心,露出那只迷你貝雷塔,朝他揚了揚下巴:“物歸原主?還是說,我的?” 他微微頷首,輕聲細語道:“為你定制的,你就是原主?!?/br> “給我槍,你不怕?”我挑眉。 “怕什么?” “落到我手里,可就收不回去了?!蔽倚σ饕鞯乜粗?,語焉不詳,嘴角揚起一點驕矜的弧度,“我也說不準,會拿它干些什么?!?/br> “嗯,你想干什么都行?!傲蚊鲬椥Φ脺睾?,話音里幾分藏不住的揶揄意味,“只要你別走火弄傷了自己。我只怕這一點?!?/br> 廖明憲帶手下先行離開,偌大靶場里只剩下我和蕭逸。我朝他走過去,食指勾著迷你貝雷塔的扳機護環,漫不經心地繞著轉圈圈。 迷你手槍握在手里輕飄飄的,像個小玩具,用起來更是束手束腳,難以適應。 蕭逸右手握槍,神色平淡地扣下扳機,一發子彈射出去,正中靶心。見我來了,當即放下槍,側身為我讓出位置。 我隨手將貝雷塔丟給他,在身后的樣品展示箱里,挑出一把SIG P226手槍。我握住槍,掂量了兩下,雙排15發彈匣,分量足夠重,射擊精度足夠高,這才是我的最愛。 P226是美軍海豹突擊隊的制式武器,原本為了參與1980年代初期美國XM9手槍競爭計劃而設計,競爭的優勝者會成為美軍新的制式武器。 當時只有SIG P226和貝雷塔92F通過了標準極為嚴苛的技術測試,后者因價格優勢取勝,但P226因其更好的性能表現,受到了執法機構和特種作戰單位的青睞。 蕭逸方才射穿的槍靶再次移動而過,我漫不經心地抬手,瞄準靶心中央已有的那枚彈孔,利落地扣下扳機。 砰的一聲,子彈穿膛而出。這把P226后坐力比剛剛的迷你手槍大了不少,但這回我的手反倒穩得很,身體也紋絲未動,保持著標準的射擊姿勢。 “幾環?”我揚聲問道。 槍靶移動到面前,工作人員盯著找了好一會兒,才很難為情似的,支支吾吾地告訴我:“脫……脫靶了……” 我瞥了一眼,靶紙上確實只有蕭逸打出的那個正中靶心的彈孔。 “沒意思?!蔽业?,失了興致,放下槍,吩咐蕭逸,“送我回去?!?/br> 他遞上濕毛巾,我低下頭,慢條斯理地擦著手,突然聽見剛剛報數的工作人員小聲驚呼起來:“??!不是脫靶!” “雙彈一孔!” “剛剛那發子彈,直接從前一發子彈的彈孔里穿過去了!” 這是什么概念呢? 用數據來解釋的話,200米射擊,槍口每偏離1毫米,彈著點會偏離目標20厘米左右。反之,若想讓子彈散布半徑不超過2厘米,瞄準精度必須控制在0.02毫米以內,這是一根頭發絲的直徑。 我懶得抬頭,嘴角卻偷偷上揚,其實這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對我而言早就是基本cao作了。 或許他們會將其歸結為新手的神秘運氣罷了。我不準備告知事實,也毋需證明自己槍法了得,只是單純覺得,挺無聊的。 軍火世家的大小姐,不會射擊?那才是真笑話。 蕭逸看我,我朝他狡黠地眨眨眼睛。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 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天賦恰好是,射擊。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仿佛生來就會,天賦爆表到老天追著喂飯吃的那種。打十環對我來說太簡單了,移動靶也不過稍微耗費點腦力進行計算和預判罷了。我喜歡裝作一無所知的新手,欺騙我的射擊課老師,看他無可奈何拼命撓頭的困擾模樣。 前幾年爹地帶我到自家靶場玩槍,我總是瞄準爹地射出來的彈孔,報數的是蕭逸,我伙同他一起騙爹地。 爹地信以為真,嘆了一口氣,問我,矜矜,怎么會有人回回脫靶呢? 我看著他的眼睛,無辜道,我也不知道呀。 射擊課老師在一旁拼命擦汗打圓場,大小姐回回都能夠打出脫靶的成績,也是種罕見的技藝精湛。 回去的路上蕭逸跟在蕭矜身后,她單薄的背影,像極了一件精致易碎的琉璃制品。 誰能想到,這樣漂亮脆弱的琉璃,拿起槍來格外果斷。 沉甸甸的槍身在她手里仿佛失去了重量,她開槍時的姿態行云流水,面容波瀾不驚。 她的手指細長白皙,柔軟的食指指腹輕輕搭在扳機上,指尖透出水嫩的粉色,好似少女羞答答地抗拒著,不肯出來見人。 但是她握槍的姿勢很老練,眼神決絕,槍法精準一如既往。 剛剛9毫米子彈在她手里。 如果她想,完全能夠瞬間開火命中要害,輕輕松松一顆子彈解決一個仇人的性命。無論是廖明憲,還是蕭逸。 只要她想。 廖明憲不清楚她的實力,完全沒存戒心。蕭逸很清楚,只是每每望著她那張精致妍麗又楚楚動人的臉蛋兒,他會選擇性地遺忘一些事實。 他總是對她放松警惕,明知這很危險,但他改不了。 太陽慢慢落山,天色卻還未來得及暗下去。 這日雖然沒有夕暮四合的艷麗風光,但天空倒是滿目湛藍,分外清明。蕭矜心情突然莫名其妙地好起來,翩翩然走在蕭逸面前,用他恰好能夠聽清楚的音量,輕聲哼起戲腔的調兒。 他聽出來,是那曲《釵頭鳳》,誕生于某個古老動蕩而煙雨飄搖的時代,恰恰也講述了一對表兄妹之間有關辜負的故事——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蕭矜驀地停住腳步,回頭望蕭逸,喃喃地喚了他一聲,表哥。 好似情不自禁。 四下無人的曠野。 初夏晚風掠過低矮的灌木叢,拂過她的衣袂,如同拂過千百年前那道廊緣盡頭的帷幔。她的眼神有一剎那的蒼涼,被死水般悄無聲息的沉寂所覆蓋,然后她輕輕地開了口,聽起來很是哀怨,很是落寞。 “表哥,我很想你?!?/br> “很想你?!?/br> “你不想我嗎?” …… 這聲稱呼,這句話,像道咒語,瞬間在蕭逸的腦海中炸開。 瞬間令他想起來——那個夜晚,那條華美幽深的走廊。她身后,是無窮無盡的幽暗,她身前,只有他。 那條走廊極長,襯得她是那樣小,那樣美。像一只藏身古堡深處的小妖精,被黑暗的帷幔覆蓋,嘴角沾著鐵銹般的血,卻始終用冰涼柔和的目光望向窗外,等著吃人,或者被吃。 蕭矜不再說話,僅僅只是用那樣冰涼柔和的目光,注視著蕭逸,注視了半晌。她看著他的臉色驟然蒼白,眼底浮現出一片靜默的幽黑。 他成了困獸。 血液里正洶涌流淌著激烈的情感喧嘩,卻試圖用沉默來掩蓋躁動不安。 我知道我與蕭逸之間總會再發生點什么,所以那天夜里,當我聽見臥室房門被推開,絲毫不感到意外。 黑暗中有男人悄無聲息地走進來。 “蕭逸,你半夜撬大嫂的房門做什么?” 我正對門口坐著,掌心藏著那把迷你貝雷塔,略一抬手,槍口不偏不倚地指向蕭逸的胸口。 他依舊穿一身黑色。 我得意地朝他眨眨眼睛,黑暗中閃出狡黠而明亮的光,像只靈動的小獸。 說來真奇怪,爹地也好,蕭逸也罷,他們衣柜里總是清一色的黑,區別也不過是西裝或襯衫的衣料款式以及價格而已,好像黑道穿其他顏色犯法似的。 當然,我不得不承認,黑色,向來最襯蕭家的男人。 蕭逸被抓了現行倒不慌,反手鎖了門就朝我走過來,二話不說奪了我手里的槍。 隨即一把將我撈進懷里,炙熱的胸膛從背后貼上來。他拎著槍,冰冷的槍口貼住單薄的絲綢睡裙,沿著我的側腰一路緩慢向下,那處皮膚是我的敏感帶,即便隔著衣料,被這么輕輕碰一下,也足以令我瞬間軟了腰。 “剛剛你說什么?” 蕭逸低著聲音問我,他熟練地撥開我的裙擺,槍口伸進來,緩慢而旖旎地摩挲著我的大腿肌膚,又輾轉繞至柔軟的小腹,緊貼著來回打圈兒。 我不吭聲,他又問了一遍:“你說你是我的什么?” 槍成了他的手指,冰涼堅硬的金屬不斷撫摸過溫軟細膩的皮膚,對比太過強烈,槍口所經之處激起我一陣陣倉促的戰栗。 “是你大嫂?!蔽乙е?,非要占他這個便宜。 蕭逸不屑地輕笑一聲,槍口繼續往下走,連帶著他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探進我的腿心,輕輕磨著隱秘的xue口。那里已經濕潤。 “廖先生不在家,”蕭逸開口,用槍管撩起我的裙擺,匆匆瞥了一眼,輕佻地笑了一聲,“你內褲都不穿,等誰呢?” “誰沒穿???!”我扭頭,狠狠剜了他一眼,怎么憑空污人清白呢。 蕭逸不信,又低下頭去,這回瞧清楚了,改口道:“哦,穿了?!?/br> “黑色吊帶絲襪,這么薄???槍口才刮過去一下就勾了絲,讓我再摸摸上面是什么?” 蕭逸用氣音同我說話,話音里藏著笑意,笑得曖昧又無恥。他雙唇guntang,幾乎快咬上我細薄的耳尖,“喲,蕾絲的,還開襠,底下就兩條細帶子勾著,你管這叫內褲???” “待會兒你流水的時候,能兜住你一滴嗎?嗯?” 蕭逸伸手掰過我的下巴,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他的目光明亮恣意,眼底情欲晦暗,蠢蠢欲動。 “我再問一遍,你等誰呢?”他聲音壓得越發低沉,仿佛里面藏了一只亟待醒來的野獸。 “想清楚再說,別叫錯名字?!?/br> “反正不是你?!?/br> 剛說完,身下那支槍便毫不客氣地探進我腿心深處,剝開濕淋淋軟乎乎的yinchun,頂住脆弱的陰蒂,重重撥弄了幾下子。冰冷堅硬的觸感帶來電流般強烈又急促的快感,一下下鞭笞過陰蒂,敏感嬌嫩的rou核被刺激得瞬間凸起來,在蕭逸槍口下顫顫地發抖。 我受不了,縮著腰往后退,想要躲避,卻在蕭逸懷中陷得更深。我下意識地并攏腿根,不料卻將槍口含得更緊了。蕭逸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握著槍,就著花xue滲出來的些許濕潤,慢條斯理地將槍管往xue內深處塞。 ??! 花xue從未受過如此刺激,濕熱xuerou被迫包裹著冰冷的硬物,條件反射地劇烈收縮起來,一股溫熱水液情不自禁地滑下來,浸潤了槍管。 “被槍頂著都會濕???” 蕭逸輕輕地朝我臉上吹氣,音色之中情欲分明。 “叼你老母?!?/br> 我克制著想要劇烈喘息的沖動,極為難堪地咬著唇,輕聲粗俗地罵他。 我想這樣罵他很久了。 蕭逸聽完,反倒笑了,笑聲刻意壓在嗓子里,低低的,聽起來莫名蠱惑。他舔舔唇,又舔舔我的耳尖:“不用叼我老母,叼我?!?/br> “你下面叼我的時候,最好也像你上面的嘴這樣嗲?!?/br> 他實在是不要臉。 不等我再度開口罵他,蕭逸將我的身體徹底掰轉過來,現在我不得不面對著他,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地想要推開他。 但力量實在懸殊,饒是我拼了命地推,蕭逸仍舊紋絲不動,甚至他只用一只手,就輕輕松松地將我整個人抱了起來。 他抱著我壓到墻邊,我的后背抵住墻壁,無路可退。他終于舍得把槍從我身體里拔出來,槍口已經被水液浸得透亮,月光下折射出冰涼的光。 蕭逸把槍遞回我手里。 我舉槍抵住他的鼻尖,他卻微微仰頭,令槍口順勢滑落至唇鋒,隨即他張開唇,含住了。 “你不怕我一槍打死你?” 蕭逸不說話,只是盯著我的眼睛,舌尖曖昧地繞著槍口舔弄。他舌尖的動作細致纏綿,仿佛此刻含在他唇間的并非我的武器,而是柔軟旖旎的性器。 槍口粘連的水液將蕭逸的唇蹭得水光淋漓,我不動聲色地按下了扳機。 咔噠。 一聲空洞的脆響,什么都沒有發生。 “空槍?!?/br> 蕭逸鎮定地眨了眨眼睫,朝我笑了一下。 他的笑里飽含一種看透我終究還是不忍心的得意,笑得他眼角那顆精致涼薄的淚痣也跟著不斷輕顫,映在我眼里,簡直顫到了招搖的地步。 我安靜地搖頭:“并不是,子彈卡在槍膛里了,你命好?!?/br> 我笑吟吟。 蕭逸的眼神剎那間暗下來,他一言不發奪了槍,扔到地毯上發出鈍鈍的一聲悶響。然后他湊上來,兇狠地堵著我的唇親,吻落得異常激烈粗暴。 我被親得氣喘吁吁暈頭轉向,卻還是不忘嘲弄他一番:“連槍里有沒有子彈都掂量不出來,真是丟我蕭家的臉?!?/br> 蕭逸不說話,只報復似的,叼著我的舌尖用力地吮,我失了聲,喘聲倒是越發清晰,斷斷續續地從喉嚨深處溢出來,一聲接一聲,越發纏綿。 我手伸下去,摸索著解蕭逸的皮帶,手指胡亂地摸他早已硬梆梆的性器。他單手托起我的屁股,將我抱得更高了些,guntang的yinjing從下面不容拒絕地擠進我濕透的xue里。 他很燙,很硬,進入的一瞬間我情不自禁地發出低呼,整個人被蕭逸頂在墻上,腳尖碰不到地面,全身上下的支撐點只有交合處,過分火熱,過分濕濘。 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感覺,令我格外失控,身體受不了地往下墜,蕭逸趁機擺腰,一下下極富技巧地往上頂,他進得更深了,將自己牢牢鑿進了我的身體里。 蕭逸喘著氣:“這叫實彈?!?/br> 他的身體過分炙熱,連帶著我的皮膚亦被他燙灼得仿佛燒了起來,彼此間呼吸越發迷亂,溫度不斷攀升,有汗珠滲出來。 是yuhuo涅槃的鳳凰,紅蓮業火燒成了燼,卻依舊不肯斷情絕愛,立地成佛。 蕭逸抱著我,一下下顛著cao弄。飽滿的guitou不斷戳刺著我脆弱的花心,快感劇烈好似過電,從頭皮到脊椎骨,一路猛地酥麻了一下。 我被蕭逸頂得眼淚汪汪,一邊咬著手指克制尖叫,一邊可憐巴巴地看他。 蕭逸識趣地把脖子湊到我嘴邊,輕聲哄著:“受不住就咬我,乖?!?/br> 我乖乖張開嘴巴咬上去,輕輕地并不怎么用力,小貓兒一樣,細細的牙齒輕輕陷進他的皮膚,呻吟溢出來。 我伸出指尖,慢慢撫摸他的紋身。 一條蛇,纏一支蓮。 通體幽黑,鱗片細密,沿著蕭逸頸側青筋蜿蜒而上,蛇信子鮮紅,吐出來,幽幽舔舐著蓮心。 “疼嗎?” 蕭逸不說話,抱著我的腰,好像怪我分心似的,下身愈發兇悍地挺進,一遍遍撞擊著我脆弱的花心。他重重喘著氣,雙唇輾轉至我的側頸,吻落得愈發灼熱綿密。 “為誰紋的?”我被他弄得尾音都抖了起來。 “誰第一個親,就是為誰?!彼雎?。 “那咬呢?” 蕭逸猛地挺腰,剛剛拔出來一點的硬物再度整根插進來,毫不留情地辟開xuerou,撞上我體內最深處的那道褶皺,抵住了,輕輕重重地碾著。 那里濕漉漉滑溜溜的,此刻被他碾著,萬分情愿地淌出更多更滑的水液來。酥麻快感一道道侵襲著我過于敏感的神經,牙根都舒服得酸楚,我渾身哆嗦起來,張嘴,對準蕭逸側頸的紋身,咬了下去。 “嗚!逸哥哥……” 我簡直哭出聲來,蕭逸聽見了,下身動得更猛了。我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緊他,咬他,牙尖深深嵌進他的皮rou,有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氤氳開來。 我掉著眼淚,輕輕罵他:“畜生?!?/br> “嗯,我是?!?/br> ——TBC 推特:notwithBabe,微博@小亦出擊蕭逸 或 @notwithBabe8 喜歡請留言,祝各位食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