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媛媛她死了
來人沒有說話,但他打量挑剔的目光就像一把尖銳的剔骨刀,剖開齊媛媛的皮rou,赤裸裸地鉆進她的骨頭,再狠狠剜開她的心臟。 齊媛媛雪潤的肩頭在這種目光的打量下慢慢浮上一層淺淡的粉色,她有些瑟縮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你們齊家,做了這么多戲來找我就是這個目的?” 蘇偃甚至沒有關門,他的語氣輕慢,臉藏在門背面的陰影里,隱隱綽綽的,看不清具體神情。 什么目的? 齊媛媛茫然地搖了搖頭,她小聲地喃喃:“我、我不知道……” 有限的大腦完全分辨不出來蘇偃的意思,她現在完全被身體里的yuhuo所掌控,高昂的靈魂困在這具令人窒息燥熱的想發瘋的rou體里,她有點崩潰,只能乞求外界的助力。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蘇偃忽然蹲下來,與齊媛媛茫然的眼瞳直視,他臉上掛著冷淡疏離的微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又sao又賤,像一條搖尾乞憐的寵物狗?!?/br> “不不是這樣的……”齊媛媛被蘇偃的話刺激到了,她拼命搖頭,替自己辯解,“這不是我的錯?!?/br> 她被下了藥當成大家族聯姻的籌碼送到這個客房,錯不在她。 她沒有這么下賤。 蘇偃輕聲嗤道,“你還不知道嗎?這一切的一切就是你的錯?!碧K偃伸手去拽齊媛媛的胳膊,齊媛媛的胳膊很燙,她突然感覺到了胳膊處傳來的一絲肌膚相貼的涼意,便什么都想不了了,她朝著這點沙漠里的水源般稀缺的涼意靠近,但還沒貼近,就被人拖著往客房里的衛生間走去。 成年男性的力氣很大,齊媛媛此時還半躺在地板上,她就這樣被拖進了衛生間,她裸露的后背在地板的摩擦下有點泛紅,她沉悶地痛呼,但是因為疼痛反而使yuhuo中燒的腦子清明了些許。 “如果不是你非要在我跟小宣的事情中非要橫插一腳,那就不會有你如今的事?!碧K偃松開拽著齊媛媛胳膊的手,他慢悠悠地挽起袖子,將花灑拿下來,“我覺得你應該清醒清醒?!?/br> 蘇偃并沒有調水溫,冰冷的水流兜頭噴灑在齊媛媛的身上,她大口喘著氣,狼狽地捂住自己的口鼻,冷津津的旗袍貼在她的軀體上,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 齊媛媛很不舒服,但是那燒騰在她身體上的yuhuo卻被這粗暴的冷水澡而澆滅了小半。 “我是該清醒了?!饼R媛媛用手擋著花灑里的水,防止它灑進眼睛里面,齊媛媛艱難地環住自己的胸,眼睛濕潤,她垂著頭,濕漉漉的長發如水草般糾結在她的頸窩處。 水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她不知道那是水還是自己的眼淚。 蘇偃關掉花灑,甩給她一件嶄新的浴袍。 齊媛媛感覺自己身體里的yuhuo慢慢地僵持下來,但是她不知道這藥效會不會反彈,她抹了把臉,把浴袍裹上,對著蘇偃道:“能借一下手機嗎?” 蘇偃皺眉。 齊媛媛怕他誤會,忙解釋道:“我的手機落在走廊里的衛生間了,我現在是想給我的朋友陶斐打電話?!?/br> 蘇偃遲疑了片刻,像是在審視她是否在撒謊。齊媛媛坦誠地跟他直視,她很焦急,她迫切地想去醫院,她在蘇偃那里的印象夠壞了,她不想再這樣下去。 蘇偃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他頓了頓道:“我先接個電話?!?/br> 齊媛媛點頭,她希冀地看著蘇偃。蘇偃接過電話,說了幾句之后就急匆匆地要出門。 齊媛媛踉踉蹌蹌地追上去,她叫蘇偃的名字:“蘇偃——” 蘇偃離去的腳步微微停滯,但他沒有回頭:“等我十分鐘,我有點事?!?/br> 齊媛媛向前挽留的手又很快收回,她看著自己的指尖發呆,好奇怪,真的好奇怪,自己的身體怎么又開始有點燥熱。 齊媛媛有些忍不住了,她順著蘇偃的背影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 …… 齊媛媛死了,披頭散發,還裹著浴袍,渾身濕漉漉的,她被飆車的人撞死了。 飆車的人喝了酒,一路上橫沖直撞,惹了不少麻煩,所以他打電話給他的姘頭們尋求幫助。 這人是秦小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