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輾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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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見賓客都已經散盡,方才起身告辭,胥帛琛心領神會,親自相送。 二人放慢了腳步,胥帛琛主動說起了這一行的所獲,只是他刻意隱去了陸瑾禾從中起到的關鍵作用,甚至對于陸瑾禾這個人胥帛琛都只字未提,倒不是胥帛琛擔心著自己的功勞被搶奪而去,而是他若說了,太子必然對陸瑾禾心生好奇,也必然會嘉獎與她,那么她必然會同太子見面,單憑她那張嬌憨可愛的團子臉,太子殿下勢必會對她產生好感,而小團子一心撲在為生父平反一事上,也必然會想要借太子之勢,屆時他們二人一定會越走越近,那么小團子是個姑娘家的事情也必然逃不過太子的眼睛…… 稍一肖想,胥帛琛便已是嫉妒的冒火,簡而言之,他就是害怕小團子被旁人搶了去,他做了這么多無一不是為了小團子,小團子是他胥帛琛此生唯一所求。 胥帛琛的所想,太子全然不知,翻閱著胥帛琛從孫朝翰那里帶回來的字謎賬本,一心在為胥帛琛這一行的所獲而欣喜,沉聲道:“太好了,我們將那涉案之人逐一排查,本宮就不信他端王爺能養出什么衷心之人?!?/br> 胥帛琛對太子殿下的言語很是認同,孫朝翰能留下那樣的賬便是明擺著端王那一派全都是靠著利益和把柄來互相牽制,只要不是出于衷心,便一定會有跡可循。 孫朝翰的那本賬本上雖然有直署端王爺的大名,可那畢竟是出自孫朝翰之手,若直接以此作為證據也難保那些人不會反咬一口說是孫朝翰的誣陷,所以便只能逐一排查那賬本上所涉及之人。 太子合起賬本,沉吟片刻道:“今年的官銀不日便會運到卞陽,必會是成色極差的次等銀,屆時等那禮部尚書將官銀簽收入庫以后,我便派你去例行核查,便以此為名,先查這個禮部尚書?!?/br> 太子殿下繼而正色道:“辰昭,這幾日你便在家養傷,大理寺那邊的事情就先讓兩位少卿代為負責,你養精蓄銳,一定替本宮將這事辦好?!?/br> “是?!瘪悴暤?,太子殿下又寥寥說了幾句關心與體恤的話便告辭離去了。 直至上了車太子殿下的心情依舊有些激動,胥帛琛這次的收獲可是太大了,大到讓他有些始料未及,官銀一事,茲事體大,若是利用妥當,一舉扳倒端王也未曾可知,那孫朝翰用人體來私藏的官銀也并未盡數進了他自己的腰包,他所私藏的錢財,只是冰山一角,只是外人看來,這官銀是被孫朝翰私藏了,可誰也不知道那運送官銀進京的隊伍從來都有兩支,一支走大路運送次等官銀進國庫,一支走小路將官銀送進端王府,這些參與其中的人皆會撈上一筆。 端王一行人的所作所為,太子殿下心知肚明,只是苦于沒有證據,而這端王明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還要鋌而走險如此貪婪,為的無非是等著圣上彌留之際兵變奪權。 太子殿下的表情越發欣慰了幾分,胥帛琛的確是個人才,他當真是沒看錯這個人。 胥帛琛送走了太子,本想親自去花溪巷找陸瑾禾,告訴她這幾日不必去大理寺上值,在家里待命即可,正欲出發之時卻被父親母親叫了去,詢問起了自己是如何死里逃生之事,胥帛琛只好命云章前去花溪尾替自己傳話。 云章傳了話,便回了胥家宅子,還順便同陸瑾禾八卦了一番胥家為胥帛琛辦喪事的事情,聽的陸瑾禾是好一陣的忍俊不禁,不過最讓她開心的還是當屬不用上值的這個消息了。 連日以來的趕路讓陸瑾禾總覺得自己有幾分灰頭土臉,送走了云章便燒水沐浴。 沒有什么能比熱水沐浴再美美的睡上一覺更舒服的事情了。 陸瑾禾半闔著眼,靠在浴斛的邊緣,團子臉蛋兒被氤氳的熱氣熏的白里透紅,粉嫩嫩的軟桃子一般。 秋季的夜涼如水,微微有些燙的水不多時便涼下了許多,陸瑾禾換了個姿勢,微微挺起身子,兩條纖白的藕臂擎在浴斛的邊緣,不經意間卻瞥到了自己胸前那兩只雪白的小兔子…… 粉嫩粉嫩的奶尖尖一半浸在水中一半露在外邊,伴隨著陸瑾禾這一動而蕩起微微的漣漪,不時觸碰到奶尖尖上的朱果,竟然隱隱約約的有了些快感…… 團子臉上退去些許的紅暈又卷土重來,陸瑾禾不知道體內涌現的這股子感覺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覺得一如那日中了迷情香之后的感覺,并且這種感覺還隱約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 透過浴斛中那淺淺的漣漪,陸瑾禾的目光忍不住落到了自己腿間的花瓣上,兩片小花唇在水波漣漪的微蕩下不自覺地就吐出了一汪花蜜…… 陸瑾禾望著自己的花唇白兔竟不自覺的想起了自己中了迷情香那日…… 那日的自己雖然暈暈沉沉又躁熱難耐,可迷情香并不是什么會讓人失憶的春藥,胥帛琛對她做了什么,她記得一清二楚,這幾日耽于趕路,她也不曾想起過這一茬,現下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莫名其妙的滿腦子都是胥帛琛那日棲身壓著她又親又摸得情景,就連那日胥帛琛舔吃她的朱果花唇的感覺現下也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讓她的朱果瞬間挺立了起來…… “咦……”陸瑾禾重重的鄙夷了自己一聲,猛然從浴斛中起了身,微涼的感覺讓她霎時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也全然不顧,快速的擦干身上的水珠和濕漉漉的頭發,換上寢衣,吹燈上床。 入夜,天高露濃,彎月高懸,清冷的月光透過格子欞窗在地面上投射下一片銀灰色的影子。 床帳中時不時傳來幾聲輾轉反側的聲音和接連不斷的嘆氣聲,那股子莫名其妙的躁動好不容被壓制住了幾分,卻仍然是無法入睡,陸瑾禾不知道自己著了什么魔,腦中盡是那日自己在胥帛琛身下呻吟扭動的樣子…… 陸瑾禾瘋狂的甩頭數十次,甩到自己暈頭轉向,卻依舊沒能將胥帛琛那張臉甩出自己的腦中,難不成是這幾日日日和胥帛琛同床共枕已經習慣成自然,沒了胥帛琛自己連覺都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