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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小狗貓集卡游戲(德三軍隊NPH)在線閱讀 - chapter77:有蛇紋身的女孩下

chapter77:有蛇紋身的女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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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自己的手指,她像是想吐,她的那張臉上紅潮遍布,側過臉時微微散開幾縷的深發像柔軟的水草般貼著她的脖頸,她惡心于自己身體里都是jingye與尿,但她卻再也不肯向我們暴露她的弱處,再之后幾次在她體內射尿的時候,她所做的,也不過是把她的臉埋入手肘,劇烈喘息幾聲,等待我們完事。

    而后我們想到用不進入前元首身體的方式激發她的反應。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軟了,里面都已經被絞得一塌糊涂,但外面卻還維系著停滯般的封閉,我有時覺得憤怒,她對我是這樣,對埃爾溫.馮.維茨萊本是這樣,對馮.施陶芬貝格上校也是采取忽視的態度,這是否意味著我們這些密謀反對她的人對她來說沒有區別?明明把她捉來的時候,她反應還大到有趣,但現在只有去擠壓她蒂珠上那個環,才能激起她的掙扎,這導致她那里都被捏得一片狼藉,里面的嫩rou都腫脹起來,一些亮晶晶的水都糊在xue縫,滴在她腳尖上時才會引起她身體的一陣戰栗。

    我想看前元首再失去自我控制能力,也許這是我對她不正常心態的欲蓋彌彰,我想其他人也和我想得一樣,我們并不滿足于她不配合的態度,我尤其喜歡她熱烘烘的,連皮膚都仿佛都在吸住我的手掌,我也只弄過她這樣的狀態一次,還是因為在試過了一切不進入她身體卻玩弄她的方法后隨便翻出的一截繩索。

    前元首被我驅趕在繩索上時,還以為這又是一次羞辱性質的散步。我還記得我之前恐嚇她,說她這種沒用的小狗只能被丟出去給狗cao,她才亂爬一氣,只是這個恐嚇在光說不做后很快就失去了威懾力,更多時候,不論我怎么拽,她都呆在原地,藍眼睛不去注意我的目光,她有時候希望我們失望,甚至會自己去揉捏蒂珠,這還是埃爾溫.馮.維茨萊本發現的,她想把自己的水弄干點,躲在角落里笨拙地亂揉自己的xue口,那種自虐般的焦躁揉捏簡直色情到觸目驚心,她那只柔軟的手,都把自己掐破皮了,蜷在那里,才沒有讓自己高潮到小死過去,只是流干水并不代表不用承受,應該說直接失去了保護,被我抱在腿上的時候差點哭了起來。

    愛哭鬼,我從前都沒見過她對著我流眼淚。

    我想她應該自己不會去碰蒂珠了,此時坐在那根繩索上,夾著繩索,另一端還被系在她用的食盆—小狗怎么能像從前她做元首那樣吃飯呢,但我還記得她愛吃布丁,準備的也都是她喜歡的,可她像突然不知道怎么走路了,被人推了一下,不知道被摩擦到了哪里,像是直接卡在了上面,連臀rou都發抖,繩索粗糙的表面像是熱刀嵌入她的身體里面,隔著環擠壓那個rou蒂,絞出些粘膩的水聲。

    前元首不動了,我們看著她竭力掂起腳尖,如果不是手被反剪在后面,她可能已經用手去抵住繩索,防止繩索去摩擦她的兩只xue口,我偏過頭耐心地去盯著她的臉,她深發都濕漉漉的貼在側臉上,只有唇瓣還是干凈的如同花瓣般的紅色,明明那個表情是畏懼,是抗拒,但那種難以言喻的情質卻附著在她的面孔,使人忍不住惡意猜測她那些遲鈍且徒勞的反應是否又是一次故意的引人注目,她那么喜歡被人看,說不定—

    但也許這樣的褻玩總比強jian讓前元首感到舒服。她的大腿一直在夾緊繩索,雖然都默許了她悄悄去把繩索壓下去,叫那些在繩索上粗糙的毫毛不要去摩擦她發抖的蒂珠,但她只走了幾步,又滑坐在繩索上,那個滑膩的xue口似乎又被刺激到了,把那些積攢的jingye與亮晶晶的yin水全都剮蹭在上面,她的面容一下僵住了,連嘴唇都張開了,失控淌下的汗珠飛快的沿著脊背流到她發粉的臀rou上,繩索深深切進她的身體里面,連蒂珠都被壓得內縮,但兩片rou唇卻翻開了,露出被摩擦到艷紅的內部。

    “不走了?”我看著放在地上的那個食盆,埃爾溫.馮.維茨萊本把它弄得更遠了一點,“你再不走,我就過去幫你了?!?/br>
    我們都難免呼吸粗重地看著她再次夾緊繩索,那繩索上還有著繩結,她一定也留意到了,連小腿都不停戰栗著,像是不由自主地陷入恐懼,而后她艱難的往前挪動走著,好不容易走到那個繩結之上了,就拼命抬起臀部去躲避,無論從什么角度都能看到前元首大腿內側都被磨得緋紅,她的臀部rou乎乎的,仿佛越來越燙般的泛著潮紅,只要有人去捉住掰開就能摸到從前面滴下的yin水。

    但馮.施陶芬貝格上校那只冰冷的鐵手突然往上拉扯了一下,前元首毫無準備,那個繩結直接猛地撞到了她那個艷紅的蒂珠,甚至讓她短促的哀叫了一聲,而后她連呼吸都不敢了,在一片混亂中,那個蒂珠的尖尖都在她指縫里彈動兩下,只是異??蓱z的顫抖著。

    “不…啊…卡進去了…不要抖了…”

    我聽到前元首的聲調雖然可憐,但她卡在繩索上卻似乎高潮得停不下來。那截繩索亂晃著,雪白的臀壓在上面,看不清她紅腫外翻的xue口,但她走過的那些繩索表面都蒙著層晶瑩的水光,她對身體的背叛也毫無辦法,只能拼命地夾緊大腿好減緩蒂珠上毫無章法的痙攣。

    那種拉扯似乎又重了,前元首都沒有反應過來,還在撐著手肘想強行截停在蒂珠上的yin刑,但那種用力的穿梭都仿佛無形的快速貫穿,她竟然一路滑坐過去,導致那蒂珠仿佛無時無刻不在被yinjing暴cao,我注意到這讓她都沒發出什么呻吟,而是讓她直接喪失了部分意識,那頭瑩潤的深發搭在前元首的面前,發絲都被唾液潤濕了,只有乳尖還在因為她過度呼吸而不停顫抖,裝在食盆里的布丁就在她的臉頰旁,有一滴汗液弄濕了她的睫毛,這讓她無意識眨動那雙美麗的藍眼睛,發出我們無法聽清的氣音。

    在這個情境里的交媾難免成了一場失控的輪jian,在布丁湊到前元首的嘴唇旁的時候,她狼狽的吃相導致她被馮.施陶芬貝格上校捏著脖子,把食盆拿開,我們看著她又勉強掙扎著,在上校那幾根冰冷的鐵手指再次撫摸她被摩擦得艷紅腫脹的rou蒂時,她突然打了個尿顫,她的乳尖伴隨著那幾根冰冷的鐵手指在她身體內穿梭在不斷起伏,似乎難以自持的因為這種冰冷的褻玩而形成條件反射,最后他半蹲下身,抽出手指,此時我們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他就這樣看著自己鐵手指縫里那些晶亮的水漬,突然舉在面前,深深地嗅了一下,而前元首的小腿都因為這樣的行為繃緊了,但那個被鐵手褻玩的xue口卻輕輕抖動了幾下,吐出了幾縷yin液。

    前元首怎么能這么yin蕩?不管誰弄她都這么舒服是嗎?這個認識讓我不由得焦躁地用軍靴踢走那個食盆,她聽到這個聲音難免顫抖了一下,而后我抓住她脖頸上的那個項圈,讓她仰起臉來,這難道不是我想要的嗎?光線的刺激讓她藍色的眼珠緊縮著,我的手掌轉移到她的口鼻之間,捏至她的腮rou,在松手的時候,我想這最終釋放出了一個信號,前元首跌在了地上,在按著那個項圈接受再次插入的時候,她只輕微的痙攣了片刻。

    我還以為前元首會習以為常。他們把她弄得到處爬,她濕透的小腿一挺一挺的,透過那些或坐或立,似乎密不透風的灰色褲縫線,通常前一個人才剛剛使用完她的身體,不再這么逼迫她往前爬,就又有人抱住她的腰肢,騎在她的臀rou上,握住勃起的yinjing在她顫抖地還在亂抖且掉出jingye的xue口找位置,她雖然已經接受過多次體內射精,但在這個情況依然應激地不行,埃爾溫.馮.維茨萊本彎下腰身和她接吻,他大概無法忍受她被用得這么臟,但還是引導似的湊過去吻她的嘴唇,似乎這能讓這場輪jian變成奇怪的兩情相悅,我就看著前元首的臉在接吻時還泛著那種窒息似的潮紅,只是她的舌尖不時因為后面的沖撞而掉出來,她就這么慘兮兮的喘著氣,深發粘在項圈的銘牌上,那個金屬質地的牌子晃著前元首的臉,就像聚光似的不斷反射出這張曾讓我多次喪失志氣的臉,當她搖搖晃晃被他們驅使著爬在我面前時,我忍不住垂手去捏住她的乳尖,那兩枚乳尖現在硬得和石榴籽無異,哪怕被人暫時冷落,被捏住轉動的時候都讓她不由自主地夾緊臀rou,又在那里抖起屁股。

    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叫馮.施陶芬貝格上校他們讓開,而后我去抓著前元首的腰肢,幾乎伏在她濕透的脊背上,把yinjing頂了進去,而那個皮質項圈上銘牌此時因為我的動作而不停做響,而宮口被戳刺都令她不斷的痙攣,在我的胯部完全貼到她臀rou上時,我才發覺她這種打開程度的可怕,明明我之前插她的時候,她這里還沒有這么紅,只是又淺又低的夾著我,但哪怕現在再深入一點,她都毫無痛楚,我看著她柔白的腳尖翹起,好像在靠體內的jingye來減緩我對她的進犯。

    明明是她不放過我。我忍不住去撫摸前元首濕漉漉的臀rou,她里面緊緊地纏著我,zigong口一下下的啜著前端,力度接近折磨,我們的連接處還滑下絲絲縷縷的液體,而她似乎一碰到就險先歪倒在地上,只能靠我抓握住她的腿彎,而不使她栽倒在地,我與她就這樣交迭著,她因為我時不時的重搗而不時的近乎無措的磨蹭地面,她白的身體仿佛因為我的動作而逐漸融化,我的手抓住她的手,去間接撫摸她的下腹,透過那層煽情的發汗的皮rou,仿佛前元首是在真的撫摸到我在她身體里那根勃發的生殖器。

    這樣的聯想讓我嘆息出聲,連抵在前元首那兩片薄薄的嫩滑的rou唇外的yinnang都充血顫抖起來,那上面都被她的yin液噴濕了,她就被我死死的扣在胯骨上,濕透的深發粘在她的面孔,jingye弄濕了她濕紅的嘴唇,此時廝磨著地板,她那雙藍眼睛都是迷茫的,她的身體熱燙得我一時抓不住,大腿至臀rou都燒成了rou粉色,在被我重重貫穿之后,我感覺她的身體還在拼命得榨著我。

    前元首都吃了這么多發jingye了,她怎么還這么貪心?此時臉上的汗似乎滾到了我的下巴上,在我再一次抵到她zigong口后,我見到前元首閉著藍眼睛,連眼睫都在汗濕的眼皮上輕微的發著抖,把jingye再次灌到她肚皮里的過程,都讓她的臉懨懨的垂落下去,她對她的身體似乎抱有某種根深蒂固的厭惡與害羞,但她的艷粉色的乳尖卻上翹著,仿佛是在嗅到jingye的味道就難以自持的發情。

    我離開前元首的身體,她就失去支撐似的倒在那里,而后她被人捉著腿彎抱起,大概她已經對我們來說失去了大部分的威脅,所以也不用顧慮太多,我看見幾根手指把她的腿彎推到胸前,又令她坐在胯上,這讓我看到埃里希.霍普納的臉,他鮮少這么亢奮,但他此時好像不把力氣用在前元首身上就完全不值,她柔軟的肚皮只是機械的跟著她體內豎直的yinjing不停的上頂,她藏在深發里的乳尖被人掐住環的時候,明顯感覺那手勁都要把那乳環扯下,這場性交蘊含的暴力性質簡直可怕,她的腳尖就被這么帶動著,無限迷茫的磨蹭著他的軍靴。

    發泄,承受,我察覺到前元首的身體已經被馴服,她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但隨著時間流逝,她也從我們的態度中讀出端倪,顯而易見,就在她被我們關押與控制的過程中,我們從她手中攫取權力的嘗試已經成功。

    而她寄希望的大部分人,曾經她付出的高額賄賂也沒有在這個時候起到絲毫作用,或許有,但在收到照片后,他們最終把她拋棄了,因為出于實際考慮,不管是東線還是在西線,局勢崩潰有可能是幾個星期內發生的事,德國已經在西線遭遇了一次決定性的失敗,而現在“另一個德國”的出現,至少可使戰爭結束,以及議和。

    西方盟國也許不會對德國提出的條件過于苛刻,但共產黨人的態度卻說不清,可能在他們眼里新政權的性質與納粹德國的性質并沒有什么區別,特別是考慮到我們中的大部分人與她的關系是這樣難舍難分,例如埃里希.霍普納在入侵俄國的時候無比支持她的種族主義政策,又比如我,在德累斯頓公開支持她的國家社會主義,還參與了她前期的軍事擴張行動。

    但至少現在還有資本,我想,他們在用一個冷酷的口吻異口同聲的說,只用犧牲一個。首先她也不用死,我想這已經最大程度瓦解他們的道德負擔,而后也不用擔心她的報復,因為現在已經剝奪阿道夫.希特勒的元首身份,考慮到她可能的繼任者,希姆萊,戈培爾之流,都已經被處決,而她此時才是真正的孑然一身,眼看著一切希望都從她指縫里悄悄溜走。

    而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道夫.希特勒接近崩潰。她是那么焦急地等待著,雖然她對自己的大多數將領都存在戒心,但她還是希望沒有指揮官服從我們的領導,而后這個希望破滅以后,又希望哪怕存在一兩封信件能給我們帶來麻煩,以及任何可能存在的救援行動,畢竟她之前都利用幾個小隊將被監禁的意大利領袖貝尼托.墨索里尼營救了出來,前者還是身處亞平寧山脈險峻的山峰,連一滴血都沒有多流,而她現在被監禁在德國境內,卻沒有聽到任何關于前線部隊的風聲。

    難道他們連一架小型禿鷹專機都不舍得么?我有時能聽見她在自言自語,但我其實猜測她隱隱約約知道了什么,但近乎掩耳盜鈴的盼望著有人能解救她,我曾經拿假消息試探過她的反應,不過是假裝焦急,或者佯裝要把她轉移至其他地方,而她就像抓緊救命稻草的人一樣表現得欣喜若狂,但那表情在我們又把她壓在身下時變得仿佛喘不過氣的暈眩,前元首呆愣愣的,不知已經多久沒有不被強jian了,而上一次喂她吃東西,她還吐了出來,但她不明就里,只好把這個歸咎于我們的可恨,但我們心里卻升起了某種可能,鑒于我們各自都有家庭,妻女,而前元首她應該是某次輪jian或者高強度性交中懷上了我或者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誰都有可能,我只能說,畢竟把前元首監禁之后,就一直在她身上…但我卻不準備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她也許會盡一切努力來使自己流產,叛徒的孩子也是叛徒,她也不用考慮她肚子里這個種,而也許這個消息都不如我們要把她帶上法庭強迫她認罪給她的沖擊大。

    而前元首暴跳如雷,她終于從我明確的態度中得出結論,而之前所有的希望立刻風卷殘云般的破滅了,埋藏在她心中所有的猜忌與憤怒立刻如被點起引線般的爆炸,她臉色煞白,好像要立刻在我們面前倒下,牙齒被她咬得咯吱咯吱響,突然間,她在我們面前毫無征兆的爆發了。

    但能看出她那雙美麗的藍眼睛包含著是徹底的恐懼,她的嘴唇哆嗦著,她的聲音越大,反而能從中知道她的心中對未來是多么的不確定與不自然,我仿佛聽見一只小狗在對空氣狂吠,企圖揪出其中任何威脅她的鬼魂,她這般搖搖欲墜的急于指責,所有人都背叛了她,而她的將軍就是一群叛國賊,懦夫,投機取巧的人,竟然在此時把她拋棄了,我都擔心她會這么暈過去,而之前在我在騙她的時候,她表現的是那么努力抓握住一切希望,甚至在鬼鬼祟祟的與馮.施陶芬貝格上校的副官談論什么,似乎是想要他幫忙轉述命令,甚至只要遇到一個對她似乎有好感的人,她都要千方百計打聽外面可能對她有利的消息。

    但在未果后,我就看著前元首好像在一夜之間丟失掉了所有的希望。她的手捏著那個食盆,上面被汗浸濕了,甚至不再與我們對抗與爭執,而懷孕帶給她的激素變化,讓她被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情緒所左右,她不知是焦躁還是苦悶的流淚,經常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她自己埋著頭,深發垂在食盆兩邊,我只看到眼淚從她藍色眼睛里滴落下去,卻又轉眼間被她吃到嘴里,喂給她什么,她都一并吞下肚,這讓她又長了些rou,柔潤的肚皮有些輕微的隆起,連那兩枚紅潤的乳尖都有些腫脹,有時抓住她的大腿,軟rou都能輕而易舉從指縫中滲出來,每當我的手從前元首的大腿撫摸到她的深發,都能聞到她身上透著似乎要泌乳的甜味,而這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去凝聚在她身上,那柔白的肚皮與隨著她走動而搖晃的深發,就算她不知道自己懷孕,也似乎知道我們態度的微妙改變,畢竟她現在又被關進了房間,不用一兩天經歷一場輪jian,甚至給她的食物都接近從前她是元首的配比。

    前元首一定是在揣測我們的企圖,或許是因為我們這邊的態度有所軟化,或許我們這邊又企圖欺騙她,只是送在嘴邊的食物卻又是實在的,我一直覺得好笑的是,她沒有做過任何絕食的嘗試,這似乎與她在蘭茨貝格監獄的經歷有關,她在那里大吃特吃特別飯菜,住在寬敞的單間牢房,在出獄時還把典獄長等人給變成了納粹分子,而現在除了最后一項沒有重演以外,其他都全部對應,她知道我們是在為審判做準備,但哪里知道我們要送她一件禮物呢?不管她在什么地方都能認出她是我們的所有物的記號。

    我想蛇紋身一定非常適合前元首。因為烙印會毀損肌膚,我不想隨意的在她皮膚上留下丑陋的疤痕,而她是那樣的白,又因為懷孕而有所增重,想必紋身的效果一定出乎意料的美麗,而這個想法被毫無異議的全體通過,給前元首注射麻藥,使她躺在我們臨時搭建的手術臺,我一直想感謝馮.施陶芬貝格上校,他因為她學習了不少技術專長,從定時炸彈的使用方法到紋身,一般來說,人會喜歡上自己花上大量精力的東西,而按照這個說法,上?;蛟S對她的感情難以計量。

    那個殘缺的叁指就落在前元首的背上,我們就看著馮.施陶芬貝格上校用冰冷的手指慢慢撫摸她的身體,他的掌根撫摸到她肚皮的時候,他的右眼似乎浮動著一層異樣的神色,而后隨著手掌用力,我其實一直擔心他會去扼殺前元首肚子里的這個種,但上校不會去做節外生枝的事,他的手在松開之后竟然慢慢揉到了她的后腰,而后押開她的臀rou,那條細細的雪線,被抓住掰開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保護意識,只是被擠得稍微有些可憐,露出后面那只xue口紅腫外翻。

    好吧,不知道又是誰偷偷進入前元首的房間,大概是因為看她懷孕了只干了她的后面。

    我強迫我把注意力轉移至這紋身過程而不去注意在場之人的神色,只告誡自己只是前元首當成我們的共同資產,而不是私有物,我能聽見呲呲的陷入皮膚的聲響,那些黑色的染料一點點的像是注進了她柔白的皮膚,隨著她肩胛無意識的舒展,那副紋身在她身上慢慢地活了,蛇身纖長,蛇首則搭在她的后頸,仿佛是從她身體里拖拽出來,而最讓我神魂不屬的還是沒入她臀部的蛇尾,大概這過程還是讓她感覺到痛了,一直閉著眼睛不住掙扎,上校只能去不斷摩挲著她的臀rou,慢慢的往里面勾勒,而她的臀rou都因為這擠壓幾乎變形,只能微微看清柔軟的艷紅xue口,像是含住了蛇尾般的翕張著。

    前元首的深發就這般垂至地上,在紋身結束后,她都沒有醒過來,在我表達出我想單獨與她在一起的意愿后,他們終于還是把昏迷的前元首留給了我。

    她被我們關押多久了?當我低頭看著她,我不禁思考著,已經過去兩個多月,她就已經如我所愿的變成…這樣。

    我等著她自然轉醒,在這個等待的過程中,我反而覺得怡然自得起來,我的靴面蹭到了地上那攤黑色的染料,而后慢慢地移開,在這樣刺眼的燈光下,那里面倒影著我的臉,眼瞼沉重,嘴角下沉,幾近苦相。

    可在聽到床上傳來的窸窸窣窣聲響后,在黑色染料里面的臉又不動聲色地把視線上移,我看著她顫抖著腿從床上爬起來,她大概已經很久都沒有全身都這么痛了,一些破布壓在她交迭的膝下,她的那雙美麗的藍眼睛看著我,而后立刻緊張的cao縱著眼睛檢查自己的情況,在我明確示意她去看后背時,她的腳尖都不顧臟踩在那攤染料上,而后拼命得扭頭往下看,那條冰冷的黑蛇在隨著她呼吸的起伏在扭動著,筆觸細膩,蛇首如同從她的脊柱爬至后頸,而如果撥開她的深發去撫摸她的蝴蝶骨,就能感知到鱗片冰冷的質感,再一路向下,蛇尾藏在尾椎下方,仿佛是她還沒長出來的尾巴,我的手掌忍不住去摩挲她的腰骨,毒蛇則用藍眼睛怒視著我,她又拼命的側過肩去,那頭豐茂的深發淌至她的手肘,只能從發絲的縫隙里露出一截油光水滑的蛇身,她無法完整的看到在她脊背上浮動的紋身,只能在視線的邊緣捕捉到一點痕跡,可蛇又扭動尾巴滑到她的臀rou鉆進了她的身體。

    我后退一步,近乎欣賞的看著前元首。畢竟在她脖頸上的項圈,在她雙乳與蒂珠上的穿刺都可以因為她任何可能有的翻盤機會而取下,可這個紋身,她就算把我們處以極刑卻永遠也洗不掉在靈魂上的烙印了,試想她哪怕能有機會從這里逃走,回到她的親信周邊,這個紋身卻要永遠不合時宜的提醒著所有人,她曾經落在密謀者的手上給做了婊子。

    “你在想什么?”我的鼻息就在前元首的脖頸后,“看看你,我的元首,你現在是多么的完美?!?/br>
    前元首心中的最后一絲僥幸好像也破碎了,在我擰住她的臉,用力讓她看我之后,我才發現她的眼睫在不停顫抖,但她的一切掙扎好似都因為我的懷抱禁錮在原地,我手背上垂著一縷她的深發,因為她身體的不停顫抖而簌簌動彈。

    “你以為你了解一群人…”前元首的話仿佛搖搖欲墜的獨白,我知道她在感嘆,她像是在對自己說話,她的眼瞼濕漉漉的,雪白的雙腮涌上窒息似的潮紅,在我伸手觸摸她的眼睫之后,那種脆弱在她表面又飛速溶解,她突然神經質的尖叫起來,她的尖叫聽上去多像哭泣,“出去,滾出去!”

    前元首依舊不明白啊,她還沒有很好適應角色與地位的轉變,但她現在終于意識到自己也變成了失敗者,而我此時應該隨意的輕賤她,侮辱她,讓她看清楚她自己所在的境地,但我卻難以自持的扣住她的臉前傾過去,吻她顫抖的睫毛,像用體溫融化兩片在我看來最為獨特的雪花。

    前元首的眼睛在我的唇下顫抖,她感覺到痛,但她還睜著眼睛,這使我感到難以遏制的快樂,仿佛終于撲咬到獵物,她要清醒著無法回避的與我在一起。

    我想前元首如果知道法官的人選一定會大為震驚,我想如果讓上輩子審判我們的人來審判她將會給這場終章畫上圓滿的句號,她曾經設立的榮譽法庭正是要求他們將我們從軍官團中開除出去,好讓我們以平民的身份受審與被合法謀殺,而如果把阿道夫.希特勒押解在他們面前,只有我們自己知道,這是多么諷刺又是多么富有戲劇性的一幕啊。

    她當時都沒讓我們中的大部分人系皮帶,更別說以軍人的面貌堂堂正正的受審,所以我也不會讓她再穿上元首的那套類似軍裝的服飾,或許我也應該拿走她的皮帶,畢竟她已經被我們剝奪了元首與最高統帥的身份,再讓她穿上她曾經是黨魁時服裝也不合適,我想最適合她的,還是她只是一個無名之輩,只是一個奧地利下士時所穿的軍裝。

    找到這么一件排扣軍裝大衣對我來說十分容易。鑒于她當初也不過是巴伐利亞軍團的通信兵,甚至都不用給她穿馬褲,她的那些嘉獎也不用佩戴在她的軍裝上,那兩枚鐵十字,聽說還是她拼命穿過壕溝時得來的榮耀,看來也不必別在她的衣服前,不知道給她穿上這件大衣,有沒有瞬間讓她回到一戰污水四溢的壕溝,我仿佛看到她穿過那些雷區與鐵絲網,又被氯氣致盲,那雙美麗的藍眼睛只能綁著臟兮兮的布帶子躺在戰地醫院,為她的祖國流眼淚。

    “上帝啊…”

    我好像聽見有人在驚嘆,這終于使我從剛剛的構想中清醒過來,當我看到兩名頭戴尖頂頭盔、身穿舊帝國軍服的軍人將阿道夫.希特勒從法庭的大門一步步押解到被告席上時,我才感覺到我熱衷復辟的舊帝國傳統才有所復蘇,而她真的穿上了那席灰色的排扣大衣,也是,她不穿這個,那也沒有別的衣服可以穿,隨著她慢慢走動,我就看到她在大衣的縫隙里露出的柔白小腿,她里面一定什么都沒穿,說不定連乳環都沒有取下。

    前元首披散在外面的深發都別扭的卡進衣領里,這讓她的脖頸都白到反光,我此時只能望見她的側臉,她此時并沒有看我,那面容反而在燈火的暈染下顯出某種蒼白蠟像般的非人世,她走過那一排排的灰影,像穿過一排排逐漸熄滅的蠟燭,而那些人鮮少沒有側過頭去看著她的,大多是坐在座位上沉默的掃視她,偶爾加重些呼吸,似乎在消化某個事實,當我轉頭望向這些神色各異的面孔,我想起這里的所有人都曾在腓特烈大王英靈的注視下對她宣誓,也是同樣的莊嚴肅穆,也是同樣的濟濟一堂。

    仿佛歷史詭譎的回到了原點,不過到頭來,阿道夫.希特勒也還是奧地利下士,我看著她自己站定在被告席上,兩名軍人站在她的兩旁,我想也許她在靜候審判的時候,她會給自己準備一份精彩的辯詞,誠如她在慕尼黑的精彩辯論,那時她從頭至尾主宰了法庭,且將巴伐利亞的軍界,警局與政府的控告者們全部拉下水。

    可隨著執行法官們從前門落座于高臺上,她臉上的神情才慢慢有了受到沖擊似的震動,從海因茨.古德里安到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我滿意的看到她臉上出現奇怪的凝滯,我其實也沒能想到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能答應,雖然他來得非常晚,但他還是來了,不知是出于道義還是出于良心,此時默默落座于最上方,只有他佩戴著榮譽團長領章,在平靜中,他既沒有笑,也沒有任何表情,蒼老,嘴角繃緊,在他的手放在桌面上的一刻,威廉.凱特爾從前門被衛兵帶進來,誰都能看出他臉上有仿佛久別重逢的激動,但他卻也被安排在主持審判的位置就坐,我想這無疑增加了法庭的公平性,又或者增加了這場法庭的戲劇性。

    前元首面向著她的指揮官們。顯而易見,坐在這里的人她都認為他們沒有任何審判她的資格,鑒于她才是對人民負責的那個,甚至于在我們出示她曾經謀殺馮.施萊歇爾的證據時,得到的都是她相當不耐煩的擺手,她宣稱那是受到官方認可的必要措施,如果我們還記得馮.興登堡總理對她表示的感謝,而我們要記得感恩,更別忘了我們中的大部分人都在那個時候或多或少的有所參與,她從不相信那些將軍的榮耀沒有受損,鑒于他們才是德國的敵人。

    “先生們,”前元首轉過身來,我聽見她的聲音像風聲似的回蕩在這間法庭,她的深發貼在面頰上,“你們在當時不都支持了民族社會主義清除叛國者的思想么?”

    庭審微微出現了些許sao亂,我雖然早已預料前元首不妥協的態度,但面對法官平靜的神色卻依舊沒有底。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面對她幾乎變相的承認依舊平心靜氣,我想這是因為他長期面對她時養成的修養,只有海因茨.古德里安在看著她,他的呼吸好像微微加重,前元首雖然站在被告席上,但她的神色卻透著傲然,那雙美麗的藍眼睛環顧四周,像是一個革命者。

    那政治委員命令呢?這無疑可視為她在占領區犯下的罪行之一,我想前元首當時發布這條命令時,強調他們要拋棄過時的思想,并且要堅決執行她的命令,消滅俄國的政治委員,因為這些政治委員無疑與她的意識形態相悖的傳播者,但沒想到這件證據并不對前元首的辯論構成威脅,她大概也不想饒過別人,而是直接反唇相譏,她宣稱她都沒有聽到陸軍總司令給她的抗議,而相反的,距她所知這條命令還是被嚴格遵守與推行了,這都還發生在她成為最高統帥之前,而如果他們真的有所反對,那至少要讓她聽到。

    我清楚前元首在偷換概念。畢竟誰都知道她在推行這些命令時的獨斷專行,雖然她那時還沒有接過統帥的職位,但任何人都能想起她責問陸軍到底槍斃了多少人的咆哮,更不要說她屢次破壞命令,就她像把這個視為她最正當的事業,約束她的人只不過是給她暖暖位置。

    可平心而論那依舊是一段精彩的辯解。此時只有相機鎂光燈活動時的聲響,任何我們找出的污點,都能被她從中揪出某些陰私,而這個過程我更加確信了對她的判斷,這個人竭盡全力的要拉著別人與她同歸于盡,但我意識到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

    “那你怎么解釋這兩份你身體狀態的報告?”

    在沉寂中,我看見弗里德里希.奧爾布爾希特將軍站起來說道,那原本應該將她送入精神病院的診斷書在此時發揮了作用,再加上她的私人醫生莫瑞爾給她開出的藥品列表,我望見她的左手開始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而后為了掩飾住這樣的痙攣,她把那只手藏在了身后,她意識到了她自己的失誤,而也許我們是在轉移她的視線。

    “這兩份證據都是無關的?!鼻霸自诔惺軌毫r總會不由自主地提高聲音,她試著對自己的用藥情況做出合理的解釋,“如果你們知道我的情況會理解我的!更何況我們是在戰爭時期…”

    但事與愿違,那兩份報告還是被傳遞展示,我們的被告吃驚地站在原地,像是不能理解自己的長篇演說會被粗暴的中斷,而后她望著身為法官的海因茨.古德里安,像是猛然回憶起自己也曾給他推薦注射藥物,而后她突然噤聲。

    “我想這已經說明被告在掩蓋自己精神狀態?!备ダ锏吕锵?奧爾布爾希特將軍把頭轉向她,他的聲音卻足夠平淡,“你不抽煙,也不酗酒,卻濫用藥物來治療自己的這些障礙,我想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那平淡的聲音卻幾乎藏著某種惡意的誘導。前元首突然一怔,似乎是想繼續反駁他,但很快我們將一卷錄音帶當作證物播放出來,她的手原本還按在桌面,在播放的那一刻,她就猛然地顫抖了一下。

    “不要…夾住了…我要死了…”

    那竟然是前元首被我們所強暴時的錄音帶,而她沉浸在情欲里的聲音源源不絕的從那臺機器里傳來,那種可憐的哭叫無異于給了她一個掌摑,她似乎根本沒反應過來,此時站在被告席上,呆呆地凝視著,全身發抖,那個狀態反而是把她再次拖進被強暴的境地,連她藍色的瞳孔都晃蕩起來。

    “別插了…嗚…不要摸我…”

    全場都因為這樣的聲音而嘩然一片,我注視著這些形形色色的反應,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在撐住額頭,海因茨.古德里安聽到這個聲音似乎臉部抽搐了一下,他的眉頭皺緊,只有威廉.凱特爾猛地抬頭,他第一時間看向她,而他剛剛取下的眼鏡被他握在手上,但他似乎渾然不覺。

    那些近乎破碎的祈求,被逼到崩潰時的哭泣,在此時都因為音質都曲解成了前元首在拼命追求快感的哭叫,我們每個人都如此熟悉她的聲音,而她在這樣的嘈雜中,突然直勾勾的看向我,而我也與她對視,仿佛在此刻嘗到了她那時吐出嘴唇的紅舌尖。

    “我從沒有…”我看著前元首在拼命組織語言,但她的聲音在那段錄音的背景下是多么的小,我在她那雙藍色的眼睛中如愿看到了刻骨的怨恨,而她的嘴唇哆嗦兩下全部失去了顏色,“…是他們強暴了我?!?/br>
    似乎沒有人理會她,錄音在電流干擾聲后被人為的停止,而我的手放在膝蓋上,突然握緊了。

    “我相信元首…不,被告進行了一個相當嚴肅的指控?!蓖?凱特爾轉過臉,我想他連公允都無法做到了,他滿頭大汗,急于辯解,仿佛一只急切的動物,只有他的聲音在此刻響起,如果有人相信她,我覺得他一定會在這里對所有人點頭哈腰。

    法槌輕輕地往下敲擊了一下。

    “你是對誰發出這樣的指控?希特勒小姐?!?/br>
    “路德維希.貝克,埃爾溫.馮.維茨萊本…”前元首并沒有被容許把這份名單說完,事實上,她每說一個名字,我都能感覺她的牙齒都在顫抖,她是懷著怎樣的仇恨把我們的名字給報出來,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暈幾乎燒穿了她雪白的腮rou,這使我又忍不住心猿意馬的看著她的側臉,她知道她此時的吸引力么?幾乎讓我心醉神迷。

    “看來希特勒小姐已經喪失部分神志了?!备ダ锏吕锵?奧爾布爾希特將軍聳聳肩膀,“她在指控現任國家元首與統帥侵犯了她?!?/br>
    這使前元首幾乎失聲,我看著她張嘴,那張美麗的魅力無窮的臉,神情在急劇變化后都近乎茫然,她的嘴唇張合著,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希特勒小姐?!备ダ锏吕锵?奧爾布爾希特將軍看向她,肆意打量她此時蒼白的臉色,仿佛在看自己所制造的蝴蝶標本,“你是喪失了神志,還是在撒謊呢?我不允許你攻擊國家元首與統帥,因為…”

    “因為我作為軍人永遠也不會去與一個妓女通jian?!蔽艺f。

    我可以聽見我自己清晰的聲音,當我從一排排國防灰中站立起來,我可以感受到法庭的寂靜無聲,我走到前元首的身邊,走到法庭中間的空地上,她像是已經感受不到我的走近,深發掩住了她的側顏,那只手無意識在她背后痙攣。

    “又或者一個孕婦?!?/br>
    “你…在說什么?”我聽見前元首在呢喃,她好像沒有聽清,多可憐,她自己對自己的身體狀態一無所知不是嗎?法官們并沒有阻止我走到她的身后,我知道他們也要得到一個證明,于是我把手伸向她的后背,幾乎是輕輕扯動了一下,她立刻像被我拉動線的玩偶,她想掙扎,但那件灰色的,只堪堪裹著她身體的外套立刻滑落,這具柔嫩的身體立刻暴露在我的面前,包括已經能隱隱看出懷孕輪廓的孕肚,到還在慢慢滲著奶水的rufang,她的腳踝都在顫抖,雪白的皮膚在光線下卻仿佛漫開一層層的光暈。

    只有那條黑蛇在她背后,仿佛罪紋似的冷冷逼視著我。

    “在我成為元首之前,希特勒小姐就已經懷孕了?!彼晃覐谋桓嫦铣兜椒ㄍブ虚g的空地,她的深發垂在我的手背,但她的眼神卻接近麻木,我隨之松開手腕,看著她柔白的身體似乎要蜷縮起來,“所以我確信,是她玷污了誓詞,違反了對軍隊與人民的承諾?!?/br>
    我離開她,慢慢走上執行法官的高臺,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看著我許久,他站起,將最高法官的位置讓出,而我坐在他之前的位置,看著他走至陪審團中慢慢坐下,他似乎想說什么,卻又什么都沒有說。

    我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前元首,她此時什么都仿佛感覺不到,濕透的深發搭在她的眼前,那雙藍眼睛筆直的看著地面。

    “所以我認定她有罪?!?/br>
    我公布了我的判決。如果按照早期處置妓女的方法,也許應該對前元首處以石刑。但還好我們并不是野蠻人,我換了一種更溫和的方式,也無需記名,她如果有罪,即可扔給她紅玫瑰,如果認為她沒有玷污我們的尊嚴,她就會得到白玫瑰,我望見我扔出的紅玫瑰飄蕩在她的眼前,隨后空地如成為有罪者的墓地,又仿佛羅馬萬神殿,只有洋洋灑灑的紅色花瓣漂浮在空中,她只得到了一只白玫瑰,我看著威廉.凱特爾臉色蒼白,他扔出白玫瑰的手被汗早已浸濕,而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卻沒有做出任何判斷,紅玫瑰與白玫瑰就放在他的膝蓋上,他卻沒有任何動作。

    我想這就是阿道夫.希特勒的結局,我看著她仿佛已經喪失任何知覺,只有她白得反光的身體站在一片猩紅中,如同浸泡在無邊無際的血海,我無意判處她死刑,卻也不想放過她。

    “完全有罪?!蔽艺f“阿道夫.希特勒會被終身監禁?!?/br>
    只有鼓掌聲,熱烈得仿佛這就是演出最后的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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