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8:密謀(施陶芬貝格/阿道夫.希特勒
我認識這么一個將軍,大概是因為身份模糊,也只能不清不楚地描繪他的大致印象,眉毛粗濃,五官硬朗,但眼瞼很重,總給人一種思慮過深,謹慎到焦慮的感覺,層出不窮的疑慮從眉頭往下推進,開始時是他在萊比錫法庭公開為信仰國家社會主義的下級慷慨辯護,據他所說國家社會主義是一道希望之光,顯然那道希望之光現在熄滅了,伴隨著魏瑪共和國的結束,獨裁者的上臺,他大概是漸漸看透了她的本質,大概她這樣的人只會把國家綁上戰車,但不幸的是,那時只有他認識到這么一個事實,他的辭職也只是引發尷尬,軍界沒有震動,報紙也沒有報導,仿佛一顆石子落入海中,實在沒有掀起任何的風浪。 他個人的力量太過微弱,眼見著她發動戰爭,撕毀一個接一個的條約,他卻沒有阻攔她的任何能力,雖然他的聲望極其高,但總是在一些關鍵時刻,屢屢碰壁,我也納悶,這些年來他怎么總想著她,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有他的參與,對她總有種魔怔般的固執,但大概是越挫越勇,他也逐漸團結了一批人,一批對阿道夫.希特勒心懷不滿的,確實想推翻元首的統治,把德國從她手里解救出來的密謀分子。 其中有很多成員來自陸軍,事實上,也只有陸軍有推翻她的力量,如果她手上沒有軍隊,沒有武裝,也許這個目標會容易實現得多,但可惜的是,她一直受到武裝黨衛隊的擁護,更別說納粹主義的空軍與海軍,當然密謀集團也在逐漸積蓄力量,從剛開始零星的幾個文職人員,到發展到似乎有能力扳倒她,經歷了整整五年,其中吸納了一個激進的上校,他才是真正付出了實際行動,決心除掉她的人。 而我呢,不過是個機會主義者,與其他將軍們想的一樣,我從來沒有想過除掉她,可能這樣的做法會被詬病軟弱無能,但平心而論,我不認為殺掉她,會使德國的命運有什么不同,而在部隊的基層,還有許多信仰她的人,對他們來說,阿道夫.希特勒就是德意志民族的救星,殺掉她不如利用她的威望,逐步使德國結束這場怎么看都敗局已定的戰爭。 這個提議很快引起了集團內部的討論,最終上校和我們決定各退一步,如果上校的炸彈能在會議上把她直接“做掉”,那新政府的上臺將順理成章,但如果不能,上校一定要想辦法把她從大本營帶出來,不給她任何發聲的機會。 上校最終也同意了,很快到了實施計劃的時候,我們感到焦躁,不知道在大本營的情況到底如何,而我們也最終從收音機里聽到了國家進入緊急狀態的通知,威廉.凱特爾宣稱元首生死未卜,我不禁長長的出了口氣,大概是上校的行動失敗了。 也許,只能以后再找機會了,她身邊的安保會更加嚴密,怎么看都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使命。 但是叫我沒有想到的是,雖然上校的行動失敗了,但他真的把元首從拉斯滕堡大本營里帶出來了,看來大本營的人是在封鎖消息,不想引發大規模的恐慌。 我就站在門口,心跳如雷,此時看到她臉上有爆炸后造成的輕微燒傷,她倒在后備箱,可見這個姿勢是多么叫她難受,叫他翻過來的時候,她的長發還繞著脖頸,有一縷還彎彎繞繞的扯進她胸前的金質納粹黨員徽章,那上面白的,紅的,黑的,顏色都是極其激艷,那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又來了,我直勾勾望著她,那個左眼瞎掉的少校已經戴了個眼罩,此時不知道在端詳什么,少見的,我見著他的那只鐵手都在痙攣,而后他用還完好的那幾根左手手指把公文包放在靴邊,而后摘了眼罩,露出他那只義眼,深藍的仿佛無機質的眼球在他的眼眶內滾動了一下,他在打量,那張透出冷靜周密神色的英俊面孔,不知怎的,也沒有任何如釋重負的神色,他的嘴唇反而抿成了一條折痕。 上校同路德維希.貝克說著什么,大多數的密謀分子實際上還是松了口氣,不用承擔謀殺國家元首的責任,看起來接下來的步驟也是相當明了,監禁她,再在合適的時機,讓她出來說兩句,再把中間派爭取過來,一切也會如我們所愿的那樣,得到一個相對好的結果。 我看著她在后備箱里爬動了一下,她還有些呆呆地味道,頭發在她臉上壓出折痕,她的嘴角都破皮了,她首先盯住我們一會,好像沒有反應過來淪為階下囚,爆炸給她帶來的暈頭轉向顯然讓她感到了強烈的不適,但她又因為沒死,好像又生出了一點僥幸。 大概是因為她認為自己面對還是老一派軍界的人吧,連他們的領頭人都是一個因循保守也曾拜倒在她魔力之下的失敗者,那還能對她做什么呢?哪怕現在她那枚黨員徽章被人摘下,她都不會有半點反應,反正國家是她的私產,這樣的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她的手臂被反剪,我看著她被送入臨時被安排好的房間,一切本應該這么順勢發展下去,但我實在低估了她對貝克將軍的影響,這個使他如此偏執的對象,我看見他鬼使神差地想去吻她的嘴唇,類似于去小心翼翼吻一條毒蛇,只能避開它的毒牙和毒液,她竟然也柔順的張開嘴唇,讓他探進她的口腔,但下一秒,她就咬住了他的舌尖。 她的拒絕引起了他的憤懣,她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囚徒,他想對她做什么,自然她無法拒絕,把她變成一個婊子或者妓女想來也是處置她的一部分。 這引發了可怕的連鎖反應。 那個場景可以說是異?;膟in的。 過激的性交仿佛要把人的理智都通通融化,我甚至都懷疑,他們是不是真想死在她身上,除了讓她滿足他們的需要,似乎也別無他想,我看見她與一群軍人用一種叫人難以置信的姿勢糾纏在一起,仿佛一條蛻皮的白蛇正在被刮鱗,插入攻破她每一寸禁欲的皮膚,讓她像蝴蝶似的破繭而出,拼命用手擠壓,她的乳尖都被摳得破了皮,而她的腳掌有時候在路德維希.貝克肩上晃動,有時候被捉進馮·維茨萊本的懷里,我想,他們的分工也是相當明確的,畢竟一個想接替她成為德國元首,一個想從她身上得到最高指揮權。 當然,這些人在她看來都是渣滓與叛徒,在平日里,她甚至都不怎么注意他們,但她的政權卻要被他們給秘密顛覆,她又能如何不恨,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軟倒在他們之中,因為她的前后面都在被cao干,讓她根本分不清痛與爽的界限,仿佛是把她直接拖在鋒利的刀尖上,輕輕一吹,她的理智就會如同蛛絲般斷裂。 “滾開!滾…!” 連她的叫罵都無力了,仿佛內部都要被rou槍挑爛,那含糊不清的泣音都被堵住,充血的yinjing,甚至硬挺到夸張的地步,這么一根東西把她的腮rou都插到鼓起,她的嘴唇被撞擊到發紅,那些唾液順著她的嘴角一絲絲的淌了下來。 她快惡心到吐出來,她側臉上堆積的那些亂發,氤氳著她凄白的膚色,但那艷態,卻如同被搗爛的石榴籽似的,好似已經完全叫他們高壓的擠出,而那些包圍著她緊緊捉著她的手,握住她的腰身,大腿,腳踝,好似無數勃發的陽根,要擠入她身體的每一條小縫,而后我看她在一群灰色中一下拼命的挺起身,她不知道踩到了誰的身上,不管是路德維希.貝克,還是馮·維茨萊本,或者是旁人,她已經無所謂了,現在她是根本受不住了,如同被剝出來的白嫩花心,在光影交織下,只有深得發黑的頭發包住她白的一個側影,她在拼命地呼吸,那張后仰著的臉,敏于痛苦,富于敏感,卻仿佛要在此窒息,而后她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那些像鎖鏈般層層迭迭的灰影中。 我此時不敢再看,只能垂著頭出去,或許是對她有點可憐?她在這一刻,也不再是那個色厲內荏的元首了,但再想想,如果她真的有出去的那一天,她一定會把我們這群人全部進行清算,我們的朋友,我們的家人,大概要被她的走狗給槍決了,或許吊死在鋼琴弦上,也難以平息她心頭的怨憤。 這般想著那種異端的刑罰,似乎讓我得到了些許寬慰,說來也奇怪,我心中反而彌漫著一股就義般的慷慨—以及興奮,叫我覺得萬分可恥卻又喘不過氣來的興奮,她知道人被勒死之前會勃起么?如果她去觀禮,掀開蒼白的裹尸布,也依舊要被密謀者的jingye臟手,她要永遠記得我們,不管她人前會用多少演講將這段經歷吹捧得多么冠冕堂皇,強裝無事,但人后她除卻瘋狂報復以外,她將永遠被我們包裹在污穢憤怒的硬殼中,仿佛溺斃在jingye與血海里的魚,時時刻刻都要呼吸在以固態流淌的濃腥氣團中。 她的脊背叫密謀者們用猩紅的舌尖舔過,她的腳掌踩過密謀者們發燙的陽根,她的食道里充斥著密謀者們腥苦的jingye,仿佛那是yinchun,尿道,肛門,掰開的果子都沒有這么爛熟,在他們懷中的她仿佛在經受酷刑,枕在她豐腴的大腿,長且香的頭發,仿佛絕品的油畫,卻正被肆意潑灑顏料,男性有力的頂胯,叫她蝴蝶骨拼命發抖,青年柔韌而薄的腹肌在她身上不斷起伏,路德維希.貝克揪住她的頭發,他的神態比吸毒還癲狂。 魔鬼的娼婦在呆呆地望著我,穿過那枚針尖般大小的小孔,仿佛是她那雙總善于蠱惑人心的藍眼睛的瞳孔,我在她眼中是多么的卑小,低到塵埃,低到黑黢黢的軍靴下,仿佛國防灰是我寄居的外殼,密謀者的身份是我戴著不去匍匐在她眼下舔舐她雙乳的狗皮,地上有yin水與jingye積成的小洼,她不知道又被插到哪里,騎在馮·維茨萊本的腰上,仿佛被他的胯骨硌到發痛。 我瘋狂地渴求她,但我不敢。 于是只能透過那個小洼,用眼神摳開她被狠插幾百下的小洞,貫穿她濕熱緊窄的xue,她為什么是元首呢?這個奧地利人,在發跡之前,明明這么的卑賤。 當然這個女人的卑賤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嘲諷,她的存在在榨干我身上的活氣,使我如同行尸走rou,使我屏息透過這個小孔,看她與密謀分子一場接一場瘋狂地交媾,我想她能接受的最低軍階就是上校。 所以她在第二天的夜里被弓著腰的上校猛干著,我看著她的腿一會兒從他的腰身上滑下來,一會兒又被重新撈起來繼續干,她的脊背上現在也黏了一抹深發,蛇似的沿著她的脊柱滑到她雪白而滑膩的股溝,上校的鐵手就捉著那一縷發絲,強迫她往后仰著脖頸,仿佛都要拗斷似的不斷向上頂弄。 “硬不硬?” 我有些驚訝,實在沒有想到平日里總冷眼看著他們去jianyin她的上校還有這樣的一面,但他也只說了這一句,又緊緊抿著嘴唇,去尋她的rufang,而她好像有些發著燒,從臉頰到脖頸都是酡紅的顏色,仿佛是被人這么汗涔涔的煨熱了,特別是她的關節,都透著一層濕粉,而我的眼睛卻不由自主黏在她的腳掌上—她那腳趾翹的十分誘人,仿佛玉鉤子似的不斷繃緊。 “你松開些—松開些—” 她受不住了,不斷去拍打著桎梏著她的鐵手,而他卻悶不做聲就看著那性器拖曳著里面沾著水光的紅rou,分開時能看到中間扯出的幾根yin靡絲線,而后捅進去的時候,能看見雪白的rou瓣都有些鼓鼓的,能看到有明顯的一條異物感,把她的下腹都頂了起來。 他或許是想的只做一次,就把她給殺了,畢竟他自己也說,參謀本部的軍官都應該擔負起這樣的責任—我想在使用完她之后,馮.施陶芬貝格上校應該就會履行自己口口聲聲要完成的職責了。 “哈啊…哈啊” 他不斷從口鼻里發出些暢快的喘息,甚至連額頭上的太陽xue都在一跳一跳的,而握著她腰的手沿著她的臀rou廝磨,就不叫她掙脫的抓著,而被他插著的她,卻差點這樣翻過去,她的手緊抓進他的馬褲,那荒原灰的硬挺布料都被攥出明顯的一團。 上校的眼罩滑了下來,露出那個深藍色的義眼,而她明顯對這個殘缺的部位覺得惡心,我想他的妻子會用溫柔的包容的態度他的殘疾,也許還會看成勛章或者榮耀,但現在的元首無疑展露出清晰的嫌惡態度,但她的臉卻叫他的手掌一下扭回來,片刻過后,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眶,輕聲命令她去舔。 她簡直不敢相信,他那只鐵手一下撥開她和他連接的地方,去擰她的陰蒂,幾乎是暴力的揉擰,好像把它當作一個不屬于她身上的物件,只是他那鐵手的力度實在沒有半分要控制的意思,擰得那枚蒂珠都痛楚的顫動個不停,而她更是淚流滿面,雙眼都翻白,痛苦到了極點。 “不要弄了…我…嗚” 她像一只因為被踩到尾巴而不斷嗚咽翻滾的小狗,終于伸出舌尖,顫顫巍巍的點了點他的眼眶,或許還沒有舔到,上校就猛地直起上身,他的下身深深地插入她,而后抵到她的深處,一挺挺地對著她幾天都處在被射滿的zigong內射。 他在想什么呢?在突尼斯參與最后階段的作戰,失去整個右手和左眼,大概任何人處在他那個境地,都會在傷愈之后,徹底退出密謀集團,但他又回來重新服役,把他那還沒有完全殘廢的叁個指頭深深地抓進造成他這般境遇的罪魁禍首的臀rou。 “啊…??!” 胯骨相撞的砰砰聲音終結在她拉長的仿佛變了調的哭叫,她這一天都不知道尖叫了好幾遍,不許射進去,但也沒有人對她產生什么不該有的溫柔憐憫,他們都每次捉著她的腰,把她拖在自己身下,讓她接受自己的精,而她不斷夾緊的雙腿,那些涌出來的熱流,也不知打濕了好幾回他們灰色的軍褲。 “元首?婊子?!?/br> 上校這般說著,順著他冰冷的鐵手流下來的那些清亮的尿液,在地上匯成了一攤,又看了一眼軟倒在地上的元首,他的手動了動,現在他那被舔濕的眉毛,竟然有些古怪的狼狽,只是這也沒有讓他的態度有絲毫松動,他那只手,還是習慣性的去摸槍袋。 他要殺了她么?我想,不過還是要感謝密謀者集團一直有的分歧,激進的馮.施陶芬貝格上校和保守的路德維希.貝克,馮.維茨萊本將軍們的不和,為了合作,他還是饒了她一命,畢竟誰也不想這脆弱的合作關系一下因為她而破裂。 在他走后,我看到她從地上慢慢爬起,她臉頰上那種病態的潮紅逐漸消散,仿佛揉碎的rou身又重新聚攏,她又回到了那個元首的皮囊,那張美麗的不可方物的臉,誰也關不住她,我想起她早年間因為煽動暴亂而被關進監獄,而后又被早早放出,法庭,律師,都是她的幫手,是她的逃出監禁的“鑰匙”,而現在實實在在的鑰匙就在她的掌心。 她偷走了馮.施陶芬貝格上校的東西。 我看到她在開鎖,試了一遍又一遍,如果她出去,我們所有人都是死路一條,我的呼吸在加重,電話就在我的手旁,我只要撥打那個電話,接通路德維希.貝克將軍的副官,她就會被抓住,再度墮到谷底。 她的腳站在我的面前,我望著她,她的腳是柔白的,一時叫我頭暈目眩,她就是一個瘋狂的賭徒,這么一個瘋女人,此時理所應當的向我伸手,我著魔地把電話給她,她隨后去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大概是要死在她手上了。 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目光粘附在她的臉上,肩頭,可笑的是,我現在也依舊不敢碰她,她會打給誰,密謀集團的命運,我的下場,好像已經全部注定。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重新抬起頭來,面前是一間灰暗的囚室,審訊的長官的窗后,有著鋪天蓋地的紅色萬字,他見我說不出話來,便不再發問,竟然又把證件還給了我,而后他打開囚室的門,示意我可以出去。 我并沒有如愿以償的死在她手里,或許我未能達成所愿的痛苦才使她大發慈悲的饒了我一命,因為我后來聽說馮.施陶芬貝格上校被槍決,路德維希.貝克與馮·維茨萊本被開除軍籍,而后被送上軍事法庭,他們真的折在了她的手上。 大概有數千人被牽連。 而我卻唯一幸免于死,活過了帝國末日,活過了她的自殺,最后還在西德軍隊繼續服役,我想,她當時不殺我,是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