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0:牡蠣與蛇上(埃里希.馮.曼施坦因
黏濕如同海綿,大量的汗液與唾液從皮膚滲出,用針頭注射進的麻醉類藥物時她不再頭疼,不再痙攣,甚至連注射帶來的微末疼痛都軟綿綿的消弭,元首沒咬地毯了,地圖融化為一片碧綠與深灰,邊界的虛線從地中海延伸至波羅的海,第叁帝國的實際統治區域無邊無際,烏克蘭地區的小麥,高加索地區的油田,它們在她眼前唾手可得,于是她也分泌出唾液,仿佛在她面前是完整的巧克力或者巨形的櫻桃餅。 元首的眼睛動了動,接著她趴在地板上,如同蠕動的即將要冬眠的蛇,只不過腹部隆起,她又像一只被寄居的貝類,里面只有包裹沙粒才足以排解出珍珠,睡意煙消云散,戰壕的歌曲傳進耳廊,你有幾十個仆人與牧師,你為什么不能安然入睡,狂暴的歡呼聲差點震破她的耳膜,于是她憤怒的從眼睛里流出眼淚,她想高喊帝國沒有輸,二級鐵十字就是證明,于是她得償所愿的嘗到了鐵味,先是吮吸,如同嬰兒舔手指,而后喉嚨傳來一陣悶悶,她這才發現自己是在舔元帥的陽具。 她沒有立刻吐出來,而是用柔軟的雙腮吞吐了一下,用喉嚨擠壓前端,口腔的環境類似yindao,高熱,潮濕,她開始出冷汗,藥物的副作用開始顯現,意志開始融化與松動,曾經這些糖豆使她在慕尼黑會議前能保持整晚清醒,使她能神采奕奕的與幾方首腦會談,但如今她精神渙散,瞳孔重復的不斷縮小與放大,最小的時候只能看到針尖般的藍色,最大的時候里面開始凝結蛛網般的血絲。但在深和濃的睫毛下,能清楚看清眼睛里面凹陷出元帥的影子,埃里希.馮.曼施坦因的拇指伸出來,他的那只手帶了戒指,摘下眼鏡,此時擦過元首的眼睫和眉毛,她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那么嚴肅的神情,但接著這樣嚴肅的神情變形了,她認不出那是什么,那不是惡意,不是輕蔑,但也與溫柔,愛慕毫無關系—他就這么看著她,她湊近他衣擺的下端,現在是夏季了么,她能聞出一點點白蘭地的味道,但再多再深的味道她分辨不出來,如果再去聞也許她只能被口中yinjing頂穿,她吃不了那么深。 元首張開嘴唇在舔,織物摩擦在膝蓋上,因為久跪而導致凝血困難而產生了淤青,原本她以為順從這樣叫她深惡痛絕的品質已經從表現中被剔除了,當年她義無反顧地從家中出逃時,她直覺自己無法做好女兒,也不想做公務員,但她做元首,初衷也不是給元帥們koujiao不是嗎—反正不是叫她順從的跪在這里,克服被人觸碰的心理障礙,也不是依賴刺激性藥物,為自己制造一個接一個的敵人,她消滅其中一個,但臆想中的敵人卻越來越多,他們動搖她統治的基礎,在她的腦海里印刷敵對標語,她夢見自己死了又活,活著又死,去世多年的母親在幻覺中和她說話,她的頭發好香好溫暖,她努力把自己蜷縮在她的懷里,想使自己再貪婪地享受一絲母愛,她尊敬父親,卻愛自己的母親。 但阿道夫.希特勒從噩夢中驚醒,開始給自己使用可卡因,一切都慢與停歇下來,包括她自己的回憶,恐懼以及看似堅不可摧的意志,性愛不那么受她歡迎,但配合藥物是那么的有效。 它使她精神從逐步穩定到亢奮,又從亢奮到低迷,甚至最后使她哀叫起來,仿佛屠宰羊羔,獵人與看客卻沒有同情心,如果期望大部分有高貴傳統的容克軍官對她這個奧地利下士存在憐憫,那她就應該放下總理身份,簡單淪落至悲小的小。 失去權力,她將一無所有不是嗎?她炮制的仿佛一模一樣的青年團無法救她,強調一萬遍的謊言無法救她,她有些迷惘的按住額頭,可雙腿之間的入口卻傳來可疑的濕潤,手隔著長裙近乎自虐般的揉xue,她又抓又掐,滑膩的體液大量滲出,想念每一個能撐開她身體直搗zigong的yinjing,自慰時她并沒有特定的抒發對象,她的眼睛空空茫茫,而后惡心的去洗手,洗完手等到血液冷靜下后再處理國事,接連的失敗與撤退叫她頭痛與生氣,于是再次打藥,接著自慰。 其實用不著證明什么,她的rou體已經滑向他們且最終選擇服從了,她和他們玩了很多,開始時元帥們很謹慎,她是元首,她的皮膚里藏著萬字箴言,舌頭主宰著殺生大權,就算打了藥,似乎也不能太過放肆,但干快點她會罵,干慢她也罵,背后掛著一副畫像,元首在畫像里永葆青春,即將拯救千萬個在新秩序里的悲小,也即將毀滅在舊秩序里的千萬個悲小,但她在畫框里顯得很瘦,那張色濃的臉遠不如在現實中生動,白的rufang被握在手套里,深色的頭發勾進軍裝的金屬質扣子,藍眼睛倒仰著,她發覺自己已經無路可退,她是貓舌頭,這類人對痛苦敏感,但她必須得囫圇吞下火焰,不管那火焰會將她的內臟灼傷還是徹底損壞,她意識到自己無法把握住現實與幻覺的真正界限,明明面前既是不可避免的墜落,但有人仍告訴自己,元首,一切都不必擔心。 你懂什么?!她咆哮起來,雙腿被推到胸口前,她一連串話要連帶侮辱許多人的自尊,而后她稍微審時度勢的學會了道歉,但真正內疚的時候很少,更多的是不情不愿的討饒,她有些色厲內荏,不知道的人會被她嚇住。 但又重新沉浸至溫柔鄉,手指從靈活如蛇的脊椎一路下滑,摸她肥腴的大腿與臀部,她的腰腿很瘦,脂肪去了一切有吸引力的地方,女人的美多半與男人的暴力沖動有關,那她的窄肩,瘦腰,肥臀,細腿合該是一碗鮮香的rou,雙腿間有細密的咬痕,有人要把她拆卸下來吃下肚,她被埃里希.馮.曼施坦因翻過來,審視這口叫人舔得汁水橫溢的井,元首符合他挑剔的口味嗎?因為實在她已經人盡可夫。 馮.曼施坦因不想上一個孕婦,在簡短的猶豫后,硬著的yinjing選擇在她嘴唇里xiele,他有些可憐她,而后他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膝蓋上,她的指甲在抓和摳地毯,他沉默的聽了一會,從她喉嚨里聽到一句接一句的夢囈,這女人在自己沒察覺的情況下已經淚流滿面,仿佛是載玻片里面的氣泡,只要稍稍惡劣的一推,她就會一文不值的碎裂,以他不佳的視力,他看清她的側臉,用罌粟花油涂抹保存的畫作已經卷邊,深發,蒼白的臉,仿佛秉燭夜談時讀到的殘卷,她眉毛濃,睫毛濃,可內里已經蒼白如紙,美麗但畸形,有人為此深深著迷。 他沒有慕殘的喜好,竟然很是懷念1940年前的她,副官們給她換一套一套的衣服,力求打造一個完美的對外形象,她是德意志民族的精裝娃娃,放在櫥窗與燈光下,以土地與煤的價格出借,埃里希.馮.曼施坦因常打的那副橋牌上都有一張她的黑白刻印,她的左上角是黑桃K,其他納粹領導人手持利劍和盾牌,而后他把橋牌一字排開,抽了一口煙,他贏了。 許多人在西線狂歡并爛醉如泥,東線的環境卻要艱苦的多,自從戰線崩潰,如何輸得體面成了許多清醒的人要考慮的問題,她卻還來前線視察,打的藥是不是麻醉了她的腦子?她怎么還敢和馮.曼施坦因談進攻?他和她爭吵起來,指揮部的參謀們不敢說話,他們魚貫而出,最后她的呻吟與哭叫從房間里傳來,她爬在地上,臀部上全是青紫的指痕,rou花都已經腫了,陰蒂從兩片rou唇中探出,她真的是欠,以為馮.曼施坦因會容忍她? 只言片語中,馮.曼施坦因聽到了許多元首的傳言,她濫用麻黃類藥物,甚至導致她在一次會議中的直接昏厥。 而癲癇讓她收得過緊,為了防止她咬斷舌頭,她口中塞了元帥權杖,大量含不住的唾液順著她發抖的下巴滴下來,她猛烈的掙扎直至接受其中一個將軍的插入而后懈怠,十幾只帶著皮手套的手放下手里的指南,按著她的左右手,她的大腿腳踝在灰色中扭曲,她還以為他們要砍下她的頭,一時發出毛骨悚然的詛咒與尖叫,但手掌陷入她的頭發,脊梁與臀部彎曲為流線,從咬破的唇部滴出來的血線從脖頸淌到大腿,沒有人敢盯著她的眼睛,那里面確實藏著會引起群體性癔癥的病灶,誰看她,誰就會石化的如同雕像,最后苦苦詰問,探尋一個得不到的答案,他們到底把國家交到了什么人的手上— 她要她的意志在她的軀體里破繭而出,被她自己抓破的皮膚滲出血珠,擦在灰軍裝上,被他們帶回家,癔癥傳染開來,他們的孩子,妻子還在看著她的演講—最終的勝利在望,請大家不要離開自己的工作崗位,不要制造恐慌情緒。 明明那個女人,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剛剛還倒在地板上,她白的脖頸撲了粉顯得氣色有了些許好轉,煙霧從人的嘴唇里呼出,她平靜下來,藍色瞳孔不再有冰裂般的血絲,手指游離與逡巡在國防灰的后背,在手腕上有幾個結了血痂的淤青,現在埃里希.馮.曼施坦因握住她的手腕,他摩挲了一下那個青紫色的針孔,而后她把手放在他的膝蓋上,絕望的死氣與艷美的活氣交織在她的臉上,他沒有推開元首的臉,而后她睜著眼睛,把jingye吞進去。 誰曾對她俯首帖耳,那已經不重要了,但如果誰要背叛,她想不了這個,一想就頭痛欲裂,恨不得抓心撓肺,杜鵑啼血般的含恨。 為什么?要反對她。 “你打算怎么辦?”不是寒暄,那是一個問題,埃里希.馮.曼施坦因是在問她的身體,問她肚子里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問現在還能否體面收場。 “我不知道?!彪y得誠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