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宮下三十八勾引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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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機來不及琢磨男人話語中的復雜情感,而是迅速將兩種屬性的內力打入他體內,同時化解掉了所有生死符。 一次,兩次嘗試絕不會讓人咳血,但不得其法又不停嘗試化解,人就會血流不止,到最后經脈具斷,爆體而亡。 “趙高,你不要命了!發什么瘋!”忘機是又急又氣,她不滿歸不滿,但只是有心警告,沒想過要在今日殺了他。 這就是所謂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么,她真是從來沒有遇到過他這樣的男人,到頭來她還要替他療傷,要是早猜中他的想法,躺著便是。 趙高感受著充斥全身的暖流,與剛才的感覺有著云泥之別,他微微瞇起眼睛,咽下喉嚨中的鐵銹味。 看著忘機無言的模樣,趙高只是笑,笑得愈發肆意,甚至笑得有些瘋狂,指腹擦過嘴角,艷紅的血色為他增添了幾分靡麗。 他抬起手,將腥甜的液體抹在她嘴唇上,笑著說道,“如果你想控制我,那我也一定會想要控制你,反過來,你亦是如此,所以,我從未想過控制你?!?/br> 他和她,都不是能把身心主動權交出去的人,掌控,占有,這樣親密的關系不適合他們,因為當他能掌控她的時候,她也必然有對應的后手。 他不喜歡做無用功,也不喜歡做無聊的事,自然,也絕不想被她控制,剛才以命相抵便是如此,如果生死受制于人,他寧愿自己選擇了結。 至于是否存了將計就計要挾她的意圖,呵,那就是秘密了,針鋒相對,不是他和她想看到的局面,趙高意味深長道,“你我之間,不必有無謂的猜疑?!?/br> 不等忘機答復,趙高自顧自地拿起一旁剛才打開過的瓷瓶,放在她眼前晃了晃,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是用的份量少了么?” 剛才還游走在生死的邊緣,現在立刻就把心思放回情事上,而抵在她腰間的分身自始至終就沒有軟下去過,堅硬且guntang。 忘機又忍不住想要掐趙高的脖子,可是手放在上面,又遲疑著沒有發力,因為這樣恐怕只會讓他更爽,總之他費盡心思就只是為了跟她歡好,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見忘機不搭理他,一張小臉氣鼓鼓的,趙高除了愉悅,根本不會有其他多余的情緒,隨手把瓷瓶扔到一邊。捏住纖細的手腕,勁腰和大腿發力,猛地向上一挺,在忘機被迫向前倒的同時翻了個身,瞬間他便重新把她壓在身下。 “啊哈!”忘機發出一聲難耐的喘息,即使藥力已經化解,升騰而起的饑渴其實半分都沒有減少,后xue里還塞著玉珠,時刻在提醒她花xue里的空虛寂寞。 只是…趙高突然又拿出一個新物件,忘機眼睛微微瞪大,輕咬粉唇,他什么時候動的手,而且到底準備了多少奇怪的東西??! 趙高眨了一下眼睛,一手撥開兩片貝rou,一手拿起狹長且中空的銀器,徑直插入忘機的花xue中,濕滑的甬道輕易便接納了外來的入侵者。 忘機倏地繃緊了腿,但是甬道深處不僅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有一絲絲涼意,她用一種懵懂中帶著疑惑的眼神望向趙高。 “別動…馬上滿足你?!壁w高低聲呢喃,話語之中帶著濃烈的情愫,他是最好的情人。 手指輕輕旋轉,那圓柱形的銀器竟然隨著他的動作慢慢多出一層,將嬌嫩的花xue甬道徹底撐開了,他用它的目的本就不是插入。 “嗚,好脹!拿,拿出去!”忘機好像知道趙高用的是什么了,那種既飽脹又得不到滿足的奇異感覺,完全不同于被roubang插入,而且在這樣的姿勢下,花xue最深處的媚rou也會被看得一清二楚,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內壁開始不停地收縮,顫巍巍的出水。 甬道內的媚rou正在不停收縮,試圖把外來的入侵者擠走,用于擴張的器物開始微微向外滑出,然而趙高又豈能讓忘機如愿,笑意晏晏地低下頭親了一口暴露出來的花蕊,又不動聲色地把東西猛地推回花xue,頂到前所未有的深處。 直接從中間的通道往里看,甚至能隱隱約約看到最底端的粉紅環狀小門,雖然緊緊閉著,卻正隨甬道收縮而微微顫動,似乎在渴望著有什么來觸碰它。 說好的要馬上滿足她,趙高眼中一片深沉,兩指捻起金色小球,放進忘機處于擴張狀態下的花xue里,“叮鈴——”圓形的小球順著中間的空洞一下子就滾到了最深處的zigong口。 伴隨著鈴鐺的響聲,宮口被不輕不重地撞了一下,忘機整個人猛地一顫,冰涼的金屬圓球表面似乎還凹凸不平,隨著她的動作不停地碾磨著甬道內的軟rou,花xue像是耐不住似地一抽一抽痙攣著。 “這,這又是什么?趙高!嗚——”明明是質問,卻因為再一次到來的高潮變得毫無威懾力,處在高潮余韻的xuerou還不停地擠壓里面的異物,渴求更加激烈的快感,忘機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 趙高把忘機抱進懷里,手臂穿過纖腰,輕輕撫摸她的脊背,耐心解釋道,“一層金?,一層水銀,內置銀鈴,燒??焊??七層才能鑄成此物,水??銀???遇?熱?就會在其中流動,?所以此物能不動而自顫??!比缓笥稚焓痔饺?,像是不甘示弱一般,手指插進xiaoxue,輕輕摩挲著擠在鏤空器壁上的媚rou。 手指雖然不夠修長,無法進到最深處,但足夠靈活,?而嵌進甬道盡頭的緬鈴又完美解決了這個問題。 指腹在甬道前段不停地摩挲,愛撫著媚rou的每一處敏感點,時而畫圈,時而揉按,緬鈴伴隨著手指地動作在溫度上升的甬道里不停地顫動,撞擊著嬌嫩柔弱的宮口,飛濺的蜜液把男人下腹處的肌rou浸潤成油光水滑的模樣。 趙高甚至還用手勾勒起了隔著一層rou壁的玉珠的形狀,對她的身體,他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興趣,想要嘗試各種奇妙的玩法。 后xue的串珠磨人,前面的花xue又不停地震顫發出鈴聲,快感從下身連綿不絕地延展到大腦,高潮的時候只能發出細細的嗚咽聲。 忘機本來摟著趙高,但伴隨著他的動作和快感累積到了極限,全身像卸了力似的,四肢軟的不行,只能狀似柔軟無骨的藤蔓搭在男人身上。 “拿,拿出去,我不要這個了,嗚嗚嗚,趙高,給我……你進來,好不好?下面,下面好難受…你插進來嘛……”眼角蓄滿了淚珠,忘機歪著頭靠在趙高肩上,聲音不復清冷,只剩下小獸一般的泣音,帶著惑人的媚意。 趙高眸色頓時一暗,喉結微動,低聲答應,“好?!彼淹鼨C放下,然后捏著她的兩條腿大大分開,架在自己肩膀上。 忘機眨了眨眼,蓄滿的淚水自然滑落,視野里,趙高正捏著兩根細長的鏈子,在指節上慢條斯理地一圈一圈纏繞,她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難以想象即將到來的快感會有多么強烈。 當手指快抵住兩個小洞時,趙高毫不猶豫地往外一拉,緬鈴和玉珠都突破層層媚rou暴露在空氣中,像盛開的花朵無法阻止花蕊展露身姿一般。 眼前似有白光閃過,下一秒鋪天蓋地的快感才洶涌傾瀉,“啊——”除了無意義的哭喊,忘機什么話都說不出來,雙目失去聚焦,津液順著微張的櫻桃小口流出,整個人像岸上瀕死的魚兒一般微微痙攣著。 蜜液混合著腸液撒在趙高身上,他的頭發已經快全數被浸濕了,喟嘆一聲,“真是水做的,又這么敏感,還沒插進去呢?!彪m然這么說著,卻能聽出他的言語之中有一種滿足感。 不知過了多久,忘機才回過神來,抬頭一看,趙高正揉著她的腰,替她緩解高潮后的酸軟,但這樣也不能蒙混過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還有最后的用處?!壁w高輕笑一聲,眼神向下,意味深長道,“我有一個問題,嬴政他…會做避孕措施嗎?” 忘機眼睫微闔,冷淡道,“你覺得呢?”她的身體被人為用天材地寶喂成了無底深淵,本能地會吸收養分,根本不可能消耗能量,所以不需要考慮這種問題,不過這樣的事沒必要告訴趙高。 嬴政肯定想要一個孩子,而忘機應該是不想要的,可是她似乎并不在意嬴政怎么做,那…他知道該怎么選了。 趙高放棄了原本想選擇的藥膏,手指向旁邊略微移動,拿起另一個小盒子,又拿出一根細長的軟刷,深入花xue中開始仔細涂抹。 忘機感受到微微的癢意,不過并不強烈,很剛才的快感比起來,就像是涓涓細流一般,藥膏也沒有刺激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暖意,所以她也就放任了趙高的動作,否則他再這樣勾著她不上不下,她非得坐起來騎在他身上不可。 一開始只是想跟她保持不那么親密的關系,根本不需要孩子這種存在,所以趙高毫不猶豫準備了閉子藥,可是…眸色晦暗不明,他的心好像……反正,她自己都不在意的話,他又怎么愿意屈居嬴政之下? 日后,只要嬴政跟忘機行了周公之禮,呵…他都要來替她涂上這種藥,在隱宮中,只有最強壯,身體最好的人才留得下后代,若論身體素質,嬴政絕不可能勝過他,所以,只會留下他的血脈。 趙高薄唇微勾,臉上的笑容愈發妖異,診脈只能推算大概的日期,更遑論算起來本就是同一天,生下來以后,若是要滴血驗親,更是輕易就能動手腳。 一想到嬴政會把他的孩子視若親子,倍加寵愛,趙高的心情就實在好得很,宗室算什么?出身算什么?長公子又如何?只要他們有了孩子,不論男女,他趙高一定會把孩子捧上帝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