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七十四難抑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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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念沒有說話,保持著這個姿勢,大拇指不動聲色的撫摸著忘機微微凸起的平坦小腹,勁腰突然發力猛地一撞,似乎是要把露在外面的性器根部也插進去,那種力道和兇狠勁兒,好似要將兩顆卵蛋也一并插進去。 即使已經怒火中燒,到了失控邊緣,他也沒那么蠢,要在這個時候質問她。若在此時追問最先擁有她的那個男人,必定叫她心里開始回憶,得不償失。 思索之際,從身體傳遞至大腦的快感,愈發連綿不絕和深入骨髓,濕熱的內腔使出渾身解數癡纏著來者,緊緊包裹住他的roubang,無時不刻含著水的嫩rou好似從四面八方擠過來吮吸他的roubang,手指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種心理上的快感,完全不能和真正進入她的身體相比。 伏念下意識抿緊薄唇,口干舌燥,看似柔弱無比的蜜xue全數含住了對它來說堪稱龐然巨物的roubang絞得他快使不出力氣來,對忘機的愛憐終究更甚,舍不得說一句冷言冷語,于是只得將心中的不虞和煩躁發泄到別的地方。 他開始說服自己,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沒關系,反正忘機會明白他是最合適的;她不愿確定關系,沒關系,或許是她還未及笄,性子沒有安定下來,他不必太心急,反倒讓她懼了……每找一個理由,便重重頂一下胯,插得極狠,毫不留情,性器微微翹起的頂端重重的擠開更為狹窄的宮口。 “太,太深了!里面好脹…出去,出去一點兒……”忘機兩條白嫩纖長的玉腿本能勾住伏念的勁腰,全身不停的抖動著,聲音里帶上了哭腔,“又,又去了,啊哈——伏念,伏念…我不要了,嗚嗚嗚……” 媚rou劇烈收縮,幾股液體噴涌而出打在他的性器頂端上,激得伏念差點沒控制住,倒吸一口涼氣,不顧正在高潮的忘機,開始了又一輪的抽插,讓原本就深深沒入的roubang陷的更深了,濕熱的甬道即使再怎么絞緊,也毫無抵抗之力。 等到伏念強硬擠開甬道內里最狹窄的小口時,忘機的眼角已經蓄滿了眼淚,她被插得狠了,男人的硬物又粗又長,力道也極為可怕,次次頂到她的花心深處,擠開了宮口還嫌不夠,熾熱的硬物好像還要往她身體里鉆,極致的快感讓大腦一片空白,連那濃稠的液體什么時候射進了她的身體都毫無知覺。 伏念悶哼一聲,他的眼中也似有白光一閃,但回過神來,就立刻將沒有半點疲軟的性器拔了出來,摟過忘機,一只手輕輕按著她的小腹,一只手撥開有些紅腫的貝rou,試圖讓她把那些渾濁的體液都悉數排出來。 若說后悔,他是半點沒有的,哪怕短短時日從孑然一身跨越到成家立業甚至生子,伏念心中也只有歡喜,沒有半點不樂意。但懊惱和自責是毫無疑問的,不管怎么說,任何事都該征求忘機的意見,總歸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伏念就舒解在了她的身體里面,這是他的錯。 嘆氣聲極為無奈,再多的不虞和煩躁都盡數消失了,伏念把人摟在懷里啄吻,任憑忘機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看似文弱的儒雅外表下,是塊塊分明的肌rou,顯得極有安全感。 懷里的人經過了愛欲的滋潤顯得愈發嬌軟,皮膚泛著若有若無的粉,平白惹得人想在上面留下更多更深刻的印記,再冷硬的心,看著她都會融了,伏念低聲道,“抱歉,是我沒有注意分寸,等會兒一定射在外面?!?/br> 倒沒有說什么下次,這種時候伏念選擇直白的表達心意,絕不委屈自己,風箏放遠了收回來尚且需要更多的時間,何況是沒有線的風箏,想要留住,何其困難,不如著眼當下,感情能深一分是一分。 忘機伸手摸了摸伏念的臉,然后從上往下,指腹一路從線條分明的肌rou上撫過,直到在挨著她身邊高高翹起的性器頂端上輕輕一點,漫不經心道,“沒關系,我不介意,反正不會有什么?!?/br> 那個女人調配出的藥浴,從嬰兒時期開始,忘機經年累月的泡著,給了她超越旁人的強健筋脈,也杜絕了一切意外發生。孕育下一代需要母體給予養分,瑤光不會讓這種損失出現,忘機學會醫術后對自己的身體就很是清楚了。但同樣的,她對孩子也沒有任何興趣,因此即使有了選擇權利,她也依然堅持泡藥浴溫養經脈,用以容納更多內力。 忘機還是用剛才那般語氣,倦懶又無所謂,嬌軟的聲音被襯得格外冷淡,“所以,你要是想有點兒什么,得去找別的姑娘,你們世家大族很看重這個吧?!?/br> 伏念差點兒被氣笑了,難道她覺得方才他們靈rou結合,他是為了這個目的?但心思縝密如他,瞬間想到背后必有隱情,又不再生氣。 按照常理,習武女子除非練的是過于陰寒的心法,否則身體強健無論如何也能孕育孩子,而她修行的是道家正統內功,語氣卻這般肯定,定是有別的原因。 他不知道的事,不可妄加評論,但伏念必須要說清楚自己的想法,他把人往上抱了些,對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認真道,“愛人者,兼其屋上之烏。若說有什么,必定是因為我喜愛你,才會喜愛他,而沒有就更好,我不想有誰夾在我們之間,分散了你的精力?!?/br> 伏念終究忍不住捏了一下忘機臉頰上的軟rou,作出有些生氣的冷漠模樣,“至于別的,我一早便說過家族中無人能做我的主,可見我的話你一句都沒放在心里?!?/br> 即使臉上被捏的有些疼,忘機也沒有在意,她抱住伏念,臉上帶著訕訕的笑,語氣有著討好意味,“一時失言,別往心里去,哎呀,還不是怕你最后難過么,才想著早早與你說清楚?!?/br> 眼見著有越描越黑的趨勢,而伏念的眉頭皺成一團,臉色也不太好看,忘機手一撐,跪坐著起身,一只手握著他的roubang,另一只手剝開自己不停滲著蜜液的貝rou,纖腰下沉,對準伏念的roubang坐了下去,在體重的加持下,碩大的頂端一瞬間便擠進了狹窄的甬道,濕透的花xue順利地將整根性器吃了進去。 高潮后他們說了好一會兒話,當略感空虛的花xue內再次被填得滿滿當當時,甬道內濕熱的媚rou便立刻使出渾身解數癡纏住roubang,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喘息聲,忘機輕咬櫻唇,烏木似的黑發貼在白里透紅的身軀上,胸前的乳rou半遮半露,顯得嬌媚誘人,“...唔,好脹,啊哈...啊...伏念,你動一動……” 伏念瞬間頭皮發麻,還是那么緊,高潮過幾次,方才的交合仿佛不存在一般,花xue里面依然又濕又熱,他能感覺到層迭的媚rou正在不停地擠壓自己的分身,摩擦上面的青筋,僅僅是這一下,他就有要射出來的沖動。 “論讓我難過的本事,誰都比不過你,三言兩語便堵的人心里氣不打一處來?!狈羁酥谱∽约喝彳浵聛淼膽B度,努力維持著冷淡的語氣。 對著她,自己喜怒不形于色的養氣功夫算是白學了,有心要讓她更印象更深些,伏念掐了一把忘機渾圓的臀rou,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來,沙啞著低吼一聲,“轉過去?!?/br> 自花xue內傳來的巨大空虛感一下子將忘機淹沒,媚rou拼命蠕動想要留下roubang卻無能為力,反而更添了一分難耐,她嗚咽著聽話照做,整個人呈現出一個誘人的姿勢,柔若無骨的纖腰半貼著床榻,膝蓋跪著,白嫩的屁股卻高高的抬起。 伏念直起身,一個挺腰,roubang再次完全沒入狹窄的幽徑中,擠出大量的液體混合物,熟悉的緊致感襲來,刺激著他腦中敏感的神經,也不知道要弄多少次才能讓她松一點兒。 性器從后面進得更深了,宮口被頂開,頂端擠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腹立刻變得酸軟無比,忘機渾身戰栗著,手死死抓著薄被,神情似歡愉又似痛苦,白嫩的臀瓣早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下變成粉紅色,貝rou被撐開,夾在里面的小巧朱果每一回抽插都會被撞到,已經紅腫充血,里里外外都被刺激著,實在是快感超過了承受的極限,“嗚...要死了...伏念,伏念…抱歉…嗚嗚嗚,不要了,啊哈,啊啊啊——” 忘機本能的想要逃走,試圖向前挪動,卻是徒勞無功,被緊緊的掐住了纖腰,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承受,迎來又一次高潮,她雙眸失神,櫻唇微啟,眼角滿是淚痕。 伏念線條分明的臉上滿是薄汗,隨著他的動作凝成一顆顆汗珠,甚至有滑過眼皮的,但他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擦拭,越是臨近爆發,越是冷靜,roubang拼命的向正在顫動的甬道深處捅著,三淺一深的尋找著忘機最敏感的軟rou。 他找準敏感點后便毫不留情的狠狠蹂躪,每抵到一次,她看似已經毫無力氣的身子竟還會隨之猛地一顫,眼神似乎都更清明了些,伏念薄唇微勾,不再壓抑自己,任憑身體本能的動作,力道之大,連帶著她的乳rou都劇烈搖晃,硬生生把忘機又干的清醒過來。 直到性器一瞬間失去控制,伏念牢牢禁錮住忘機,恥骨緊貼她的臀部,俯身抱了上去,他滿心滿眼都是面前的她,是真正意義上身心都得到了極致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