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 十八 滿足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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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機感覺渾身疲憊極了,簡直與練上幾個時辰的劍有的一比,但她還記得往常的習慣,伸手探向了自家師哥早已支起了帳篷的地方,剛剛解開蓋聶的褻褲,想要俯身時,卻被蓋聶制止了,“別動?!甭曇舻统恋挠行┎幌裨?。 忘機懵懂的點了點頭,乖巧的背對著蓋聶貼在他懷里,心想,師哥自己來那她輕松多了,她挑了個合適的姿勢,緊緊抵著蓋聶的roubang。 蓋聶見忘機乖巧自覺如廝,還是這般信任依賴他,她的身體的滋味也只有他嘗過,感受著泥濘不堪隔附著在roubang上的花xue,心中滿足不已,眉宇間一片暖意。 蓋聶喉結微動,一只手環抱忘機,將她微微抬離自己,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發漲的硬物,向花xue進發,碩大的頂端抵住了兩片貝rou,泛濫的蜜液使得貝rou輕易張開細縫,被輕易分成兩半。 “好奇怪……嗯~”不同于往常緊貼少年硬物的觸感,忘機感覺蜜xue被撐開的有些過分,比被插進三根手指拓開的更大了,自小腹處又傳來陣陣酥麻,她忍不住動了動身子,濕透的花xue挪動時不免將頂端又含進去一分。 “啊~疼!”忘機忍不住驚呼出聲,神色勉強,原本粉紅的貝rou已經被撐得有些發白,繃緊了每一寸嫩rou去含住蓋聶roubang的頂端。 蓋聶抬著忘機嬌小柔軟的屁股,豆大的汗珠自鎖骨處滑落至腹股間,緊,太緊了,她過于緊致的花xue帶來的不僅僅是歡愉,更是痛苦,微微探進去的傘端像是被千萬張小嘴舔舐著,讓他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疼嗎?疼就記住了,這個感覺是誰給你的?!彪m然很心疼,但蓋聶并沒有忘記自己踏進房門前的妒火中燒,今天的性事對她來說本就是一場懲罰,所以明知她還容納不了,他也強行探進去了。 忘機帶著哭腔,生理性的淚水已經沾濕了眼睫,“好痛,好脹,師哥拿出去好不好?”她從來都是被寵著,在床笫之事里享受的那個,從未遭受過蓋聶如此強硬的對待,過于強烈的刺激,讓花xue再次流淌出大量蜜液減輕痛苦。 蓋聶的聲音終究還是溫柔下來,“乖,師妹,忍一忍?!鄙硐碌膭幼鲄s既小心又強硬,艱難地讓自己的硬物一點一點往里面探索著,忘機層層疊疊的軟rou絞得更緊了。 終于,頂端的傘狀物已經一點一點沒入了被繃到極致的xuerou中,忘機已經大口大口的喘氣了,“太大了……啊~太脹了~”蓋聶微微側頭,玩弄著她的耳垂,手中抬著她的小屁股一點一點往下放著,直到抵住一層薄膜,他知道,夠了。 忘機還太小,還不到可以正式占有她的時候,蓋聶的roubang已被花xue吃進去差不多三分之一,他估摸著距離,雙手穩穩地抬起忘機,又慢慢地放下。 淺淺的一抽一插卻激起忘機花xuerou壁千迴百轉地收縮著,讓蓋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也讓忘機很快便食髓知味到新姿勢的快樂,身體不知不覺放松了些,“這么快就能適應,真是……”蓋聶氣的發笑,想好的懲罰也變味了。 “好大~好滿!慢一點,師哥慢一點嘛~”忘機雙手反撐在蓋聶胸膛上,被迫承受著少年上下地抽動,高仰著脖子,頭發在空中甩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任憑忘機如何忘情地扭動,蓋聶雖然也感受到陣陣強烈地快感,但屬于劍客的手依舊穩穩的掌控著她的身體,絕不多探進一分,生怕真正傷到她。 蓋聶感受著收縮越發強烈的花xue,稍稍加快了速度,“啊~啊~嗯!好脹,好舒服,不…不要,太快…啊…太快了?!蓖鼨C甜蜜又痛苦的嗓音回蕩在房間里,“又要去了!要到了,要高潮了!啊啊——” 即使是在忘機弓著背顫抖時,蓋聶還是沒有放慢速度,借著高潮反而加快了沖刺,使得她這一次高潮格外的持久,潮噴了足足幾十秒,然后他才抽出硬物掀開她的頡衣將白濁射在奶團兒上。 忘機被弄得幾近脫力,她覺得自己嗓子生疼,是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整個人失神地靠在自家師哥懷里,足足快一刻鐘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 蓋聶輕而易舉的伸進了一根手指到忘機濕透的xuerou里,感受著薄膜安然無恙,放下心來,兩只手摟著忘機躺下,讓她完完全全地躺在了他身體上,他帶回來的赤金的瓔珞圈就掛在她鎖骨上,蓋聶愛憐地一下一下撫摸著女孩的秀發,只有這個時候他才無比心安,不用擔心會失去她。 溫存了片刻,起身時蓋聶發現忘機已近合上了雙眼,他吻了吻她的嘴唇,抱著忘機去浴室里為她清理,又仔細地擦干發絲,用內力替她烘干身體,將人抱到自己的房間里。 蓋聶看了眼忘機身上細密的吻痕,滿足地替她掖好被子,轉身去收拾忘機的房間,他已經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了。 次日,忘機多年養成的習慣,沒能讓她準時睜開眼睛,“怎么天這么亮……”她難得感覺渾身有些酸痛,道家強大的內功心法與她與生俱來的能力,使她的恢復能力非常的好,即便這樣還是有些異樣,“師哥好過分?!彼龑χT外嘟囔了一句。 “嘎吱—”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怎么我剛走,就在背后說我?”蓋聶眼里帶笑,手里提著食盒,故作深沉的問道。 忘機說得快,變得也快,“哪兒有,師哥你聽錯了。對了,現在是什么時辰了?我猜很晚了?!?/br> 蓋聶搖搖頭,淡定地說,“先吃點東西,不到巳時而已,你昨天生病了,今天多睡一會兒沒事。師傅不在,學什么也不急于這一個時辰吧?” 趁著忘機小口小口的吃著早點,蓋聶去柜子里取她的衣服,雖說是蓋聶的房間,但蓋聶穿的樸素簡單,樣式也不多,只占了很少一部分,忘機又常常睡在這兒,衣柜里有一大半都是她的衣衫。 因為無論是鬼谷子還是蓋聶,好像在為忘機添置衣衫這件事情上都樂此不疲,時常為她裁置新衣。 幫著忘機穿好衣服,蓋聶便拿起梳子為她束發,一個簡單的墜尾簪,利落而又精致,明明是繁瑣的伺候人的工夫,他卻樂在其中,好像不給師妹做點什么心里便缺了一塊。 小病初愈,又是暑熱里難得的陰天,鬼谷不比蝴蝶谷,冬暖夏涼四個字與這里毫不沾邊,環境氣候要惡劣得多,所以這樣的天氣讓忘機的心情著實不錯。 “該練劍了,我都兩天沒碰過了?!蓖鼨C一蹦一跳的推開了門,不知什么原因,她這樣的小孩子心性的動作愈發多了起來。 推開門后,一眼看見的便是不遠處冷著一張臉的衛莊,細碎的白發被風吹拂著,他抱著劍站在驚鹿池旁,銀灰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緒,但是忘機敏銳地感受到了一絲不悅,“哥哥…你不高興?誰惹你了……?”她有些微妙的猜測,這個人該不會是她自己吧。 衛莊瞥了她一眼,表情好似火山將要噴發前時陰云密布,“蠢丫頭,除了你,這個鬼谷有誰值得我生氣?還有誰能讓我生氣?”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 忘機瑟縮了一下,連忙扯著衛莊的衣袖,“我真的不知道我干什么了……”見衛莊不回話,又湊上前一步,摟住少年的手臂,水光流淌的碧色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衛莊,“哥哥你直接告訴我吧?!?/br> 衛莊率先移開了目光,聲音依舊冷淡,微紅的耳朵卻暴露了些什么,“昨天白天晚上休息那么久還不夠?早上打坐都能睡過,我討厭等人?!?/br> 雖然話沒說完,但忘機卻能理解,“你在這里等了我一早上?對不起,我好高興?!蓖瑯記]頭沒尾的回答,偏偏衛莊也能聽懂。 “算了,走吧?!毙l莊感受到背后灼灼的視線,不準備在這里繼續浪費時間,空著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牽過了忘機。 蓋聶站在門口,看著不遠處相談盛歡的兩個人,內心始終不虞,只是神色平靜了許多,他不會輸的,小莊。蓋聶想得很清楚,強者,最后的贏家,將會得到一切,蓋聶提著劍向另一處訓練場走去。 衛莊牽著忘機走在路上,心里的不快消散了許多,狀似不經,“你是怎么從師哥房間里出來?”他眼神暗了暗,最好不要是他想得那樣,師哥。 忘機很直接的回答了,“我經常在師哥房間里過夜,昨天應該是他把我抱過去的吧,我睡著了的?!?/br> 衛莊倏地停下腳步,手控制不住地用力,“嘶!哥哥你捏疼我了!”忘機想抽出自己的手,不想卻被握得更緊了,“抱歉?!毙l莊放松了力道,復而繼續向前。 師哥……衛莊皺著眉想道,本以為你是把小丫頭當師妹愛護,卻不想抱著別樣的心思。 看了一眼忘機尚有幾分稚氣的嬌媚容顏和她天真無暇眸子,察覺到衛莊的目光,沖他一笑,衛莊突然覺得心累,嘆了嘆氣,這笨蛋也值得蓋聶師哥動心?蠢丫頭還是留給他吧,衛莊倨傲的想著,他一定會帶忘機回韓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