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宮下七十二經驗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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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漸離低聲喘著粗氣,他知道自己的分身闖進了一個更濕熱柔軟的地方,按書上說,是極為罕有的,也怪不得忘機給他一種圣潔與魅惑共存的感覺,如此敏感的身子,天生就是情欲的尤物。 蜷起的指尖將錦被揉出漣漪,汗濕的鬢發濡貼在潮紅的肌膚上,眼尾浮著嬌媚的瀲滟水光,整個人好似被揉碎的桃花,美得攝人心魄,讓他的全部心神都落到她身上。 高漸離終于知道自己琴聲中欠缺了什么——陽春竟不如白雪有血rou,數十年來嚴苛訓練出的音色,完全比不過她睫上淚珠墜落時的輕響打動人心,揉弦時發燙的指尖也比不過此刻掌心殘留的灼熱。 迎著她霧色的眸子,他驟然收緊掌心,掌控著手中的纖腰,指尖捏碎嬌軀的劇烈顫抖,將懸而未落的心跳和悸動化作洶涌的白色濁液釋放,盡數澆灌進狹小的宮腔中。 “太,太多了!好脹,嗚嗚嗚,里面裝滿了……”忘機的聲音帶著哭腔,十根粉嫩的腳趾在半空中緊繃,像困在淺灘上的游魚,止不住地掙扎卻徒勞無功。 平坦的小腹愈發隆起,連硬物的棍狀痕跡都隱沒其中,濃稠的白色濁液將zigong填滿,大部分被分身頂端堵在宮腔里,實在多余的部分順著甬道向外流去,從緊緊吸附著柱身的花xue小口處一點一點溢出。 忘機的嗓子都沙啞了,可是說什么都沒有用,綿長的射精還在繼續,一股又一股打在最深處的內壁上,幾乎要讓她再次達到高潮,好不容易結束,軟下去的分身立刻又在她體內復蘇。 常年繃緊的下頜線早已松動,像冰棱承受不住融雪的重量,嘴角那抹上揚的弧度,如同春溪化作的雪水勾勒出的蜿蜒。 “我是第一次?!甭曇粝駭嗔讼业那?,低沉喑啞,她的呼吸撒在他臉上,癢得人發昏,高漸離的眸色發暗,是第一次,所以有些快,也有些多。 高漸離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將忘機抱進懷里,眼神里滿是溫柔繾綣的珍視,就像捧著世間最易碎的珍寶一般。 他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掌根觸到她后背蝴蝶骨,指腹沿著凹陷處無意識摩挲,如同撫弄《陽春》里最溫存的那段吟揉,過分輕柔的動作帶著安撫的意味,“夜還很長?!?/br> 話音落下,他終于開始了動作,堅硬的趾骨一下一下撞在汁水四溢的陰阜上,每一次進入都碾過甬道中的敏感軟rou,每一次抽出都帶著洶涌的混濁體液。 他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硬物的每一次深入都直搗宮腔,全根沒入后還會猛地挺腰用性器頂端仔細研磨zigong里被玩弄到軟爛的敏感內壁。 她的雙腿分得很開,粉嫩的膝蓋跪在軟墊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花xue被插得滿滿當當,只能跟著他的動作晃動,混合體液因為重力洶涌而下,在兩人下身堆積成片。 快感如同煙花在腦子里怦然炸開,忘機緊緊掐住高漸離的肩膀,就好像抓住了欲海中的救命稻草,雪白飽滿的乳rou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已然失了神智,沉浸在無邊情欲之中。 她的語氣顫抖,像是在求饒,又像是欲求不滿,“要被捅壞了……嗚,太,太快了!啊哈,啊哈,給我,直接射給我!漸離,慢,慢一點……” 高漸離聽到忘機嬌氣的哭喊,更加賣力的扭動腰胯,加速沖刺,每一下都發狠撞在zigong最深處,刺激得她浪叫出聲,水潤的眼眸上翻發白,內壁絞緊,爽得兩個人都頭皮發麻。 一手扣住脊背,一手摟住后腦勺,高漸離仰頭獻上了一個充滿虔誠的吻,薄唇勾勒著粉舌的形狀,比起滿是欲望,眼神里有著更加深邃的情感。 同時下身發了狠的抵死纏綿,囊袋將白皙的臀瓣撞成粉紅,硬挺的腹肌每一次都會摩擦充血紅腫的陰蒂,帶給忘機連綿不絕的快感。 快感堆積在下體,有什么東西瘙癢難耐,有一種失禁的感覺,幾乎就要噴涌而出,忘機小小地尖叫了一聲,“去了!去了!高潮了!嗚嗚嗚!” 透明的水柱從深處激射在高漸離的性器頂端,頓時讓他精關不穩,本能地抱著忘機徑直倒在床榻上,手腿并用,死死禁錮住懷中止不住痙攣的人。 趁著她高潮,性器仍舊一下下的大力撞擊zigong內壁,直到再也忍受不住,高漸離咬著薄唇將濃精射進忘機zigong里,積攢了多年的jingye即使紓解過一次,量仍然多得不可思議。 裝不下的白濁混合著潮吹產生的甜膩蜜液,從二人交合處洶涌噴出,在彼此身上畫出的充滿情欲的水痕。 腦中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兒,忘機才回過神來,殘留的快感從四肢百骸涌向大腦,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把被翻來覆去使用的古琴,每一處都被人精心愛撫過。 結實有力的臂膀,無論是握劍還是撫琴,都穩如堅冰,難得出現顫抖的模樣,胸膛不住地起伏著,像冰山融化時蒸騰的熱氣。 高漸離把頭埋進忘機脖頸,緊貼那濡濕的青絲,帶繭的指尖懸在濕發上,如調試琴弦一般小心。 掌心勾勒過白里透紅的肌膚的,數十年里磨出的薄繭,此刻正被她的體溫融成春水,他喉結微動,啞聲道,“謝謝你肯接受我,還有——” “我愛你?!弊詈笕€字化作氣音,像琴曲尾聲的余韻,直到高漸離的唇貼上忘機耳際,一個仿佛帶著沉香的吻,才后知后覺在今夜的纏綿里奏出深情的共鳴。 幾乎微不可聞,但“愛”字仍然墜進她的耳蝸,驚起睫羽上細密的顫音,紗帳內還有未干的潮氣,像他流露出的愛意,無孔不入。 忘機一言不發,但雙手用力環住高漸離,暗示了她的答案。============================================ 衛莊孤身一人回到了紫蘭山莊,他去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還是一個人,好像忘機不在的時候,他永遠都是一個人。 院落青瓦隱匿在紅云中,連綿不絕的游廊拐角,伴隨著數不勝數的朱漆欄桿,偌大的紫蘭山莊對他來說極為陌生,衛莊安靜地注視著胭脂色的槭樹,突然想起了那場大火,葬送的除了紫蘭軒,還有…… “韓非不會回來了?!睂χ却谋娙?,衛莊面無表情地將消息帶給他們,然后利落地從懷中扔出一迭紙。 仿佛并未看見所有人錯愕的表情,衛莊冷淡的轉身離開了,并沒有解釋的意思,信已帶到,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既然韓非選擇放棄韓國,那他就更不能放手。 看清楚地上的信封有韓非的字跡,眾人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紛紛撿起屬于自己的那一封。 張良收好自己的信,他并不打算在這里拆開,眼見還剩一封,寫著紅蓮親啟,便主動道,“這封信是給紅蓮公主的,就由我幫韓兄轉交吧?!?/br> “……還是給我吧?!弊吓裆珢澣?,手中捏著拆開的信紙,顯然是已經看完了,“他托付我照顧紅蓮公主,讓她脫離韓國王室,從此自由自在的做她想做的事?!?/br> “那想必這封信里,韓兄也會叮囑紅蓮公主,交給紫女姑娘你,確實更合適?!睆埩键c點頭,將信遞給紫女。 一只手接過信,另一只手無意識攥緊,寫滿字的信紙變得褶皺不堪,紫女沉默良久,突然道,“我不怪他,可是——不妨礙我罵他,下次見面,我一定拉著紅蓮狠狠訓他一頓,罵得他抬不起頭?!?/br> “紅蓮公主率真直爽,應該很對紫女姑娘的胃口?!睆埩汲读顺蹲旖?,思緒卻已然飄遠,即使是韓兄,也沒有辦法拯救韓國……那正確的道路,究竟是什么?答案又在哪里? 哪怕心理已經有所準備,可是從未想過這一天會來得這么早,張良下意識有些惶惶不安,他向來走一步要看叁步,若韓國亡了,那張家呢? “……紫女姑娘,良先失陪了?!睆埩疾涞钠鹕?,即使慌亂,舉手投足之中依舊不失禮儀風度。 “你走吧,萬事小心,記住,首先保全自己,他日才能守得云開月明?!弊吓来巳ヒ粍e,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見,起身行禮,“祝君,平安順遂?!?/br> 張良神情同樣鄭重,拱手作揖,“無論走到哪里,流沙諸位永遠都是我的同伴?!?/br> 回到相國府,這里遍布著愁云慘淡,每個人都行色匆匆,神情凝重,張良沉默地走回房間,取出韓非寫的信,只是他沒想到,里面竟然還有一封。 信上的字跡無比熟悉,他們在韓非府邸里探討過琴棋書畫,彼此欣賞,他怎么認不出她的字跡,但她怎么會寫信給他? 而且偏偏是這個時候,指尖微微顫抖,一種躊躇無措,還有難以言喻的歡喜,悄然在心中蔓延,張良深呼吸一口,鎮定地先打開了韓非的信。 “子房,我這種人能得到你的崇拜和認同,能和你做朋友,實在幸運。他們說你像我,錯,大錯特錯,你跟我完全不一樣,倒是才智謀略毫不遜色?!?/br> “流沙已經是過去式了,你不需要繼承它,你有自己的未來,一定會找到答案的,找到一條屬于你的路?!弊詈筮€有一行小字,“流沙幾個人里我最看好子房你了!” 韓兄他總是這么幽默,嘴角無意識上揚,張良眼中難得出現笑意,緊接著……是忘機的信。 小心翼翼地沿著邊緣撕開信封,手指靈活又富有耐心,以至于信封拆開后,還像新的一樣,里面有兩張信紙,一張是正式的拜師信,一張只寫了一句話。 “桑海,小圣賢莊,會有你想要的答案?!?/br> 旁邊的信紙落款為荀子,帶有私人印章,內容則是薦張良為儒家掌門弟子,兩張紙放在了一起。 張良幾乎能在腦海中想象出忘機說話時的神情語氣,平靜而淡然,仿佛她為他做的并不是一件多么要緊的事。 可他知道,如果韓國沒有了,儒家便是他最好的去處,更不必說是做掌門弟子。 一是儒家不涉黨爭,能為他提供身份庇護,二是作為天下讀書人的圣地,藏書閣中的典籍可以正大光明保存韓國文化。 ……還有,他曾經跟她說過羨慕韓兄在小圣賢莊求學的經歷,沒想到如今他什么都不必準備,便能去了。 視線再次落到紙上,指腹摩挲過相差無幾的墨跡,別人或許分辨不出來,但他可以,顏色深淺有著細微不同——這代表一張是最近寫的,另一張至少有一年了。 竟是在他們分開之后不久,在那么早以前,她就準備好了,是太了解他,還是預測到了現在?又或者兩者都有,張良無法確定,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忘機對他的好。 喉結如墜千鈞,嗓子里涌出酸澀,眼尾洇開嫣紅,羽睫上凝出霧氣,將瞳孔襯得潤澤,張良猛然仰頸,青筋在蒼白的皮膚下跳動,他努力控制急促的呼吸,那些被他鎮壓的情愫和思念此刻全都化作燎原之火,匯聚成想見她的沖動。 好想見她啊,信紙貼上臉頰的剎那,雪松墨香混著極淡的果香氣息漫入鼻腔——是她慣用的洗墨方子,沒想到至今未變,張良喃喃道,忘機…… 他知道自己偽裝得極好,誰也沒有發現他的情愫,可是能騙過所有人,乃至她本人,唯獨騙不了自己。 他現在很后悔,后悔沒有在她離開前,去見她一面,明明他也猜到了她很可能在冷宮出現,可是衛莊去守了,韓非去等了,他便選擇了放棄。 不會再有第二次了,眼睫微斂,張良將信紙收入錦囊,然后放進懷中,藏在最貼近胸口的夾層里,他們一定會見面的,到那時,他要親口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