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每一個敏感的地方我都是知道的。(
“沉星淮,怎么回事?阿姐的頭好暈啊……” 沉若瑜感覺房間都在晃動,要不是被沉星淮攬著她怕就是要摔倒在地了。 沉星淮努了努嘴角,裝出一副純良的樣子,“阿姐醉的厲害,在我這休息一會就好?!闭f完,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微紅的臉頰。 “阿姐這也算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臉紅?”雖說不是因為害羞,但他看過數次她在容厭面前的嬌羞的女兒家模樣。這讓沉星淮有些嫉妒,他不是傻子,知道容厭不喜歡她,但那種人偏偏能享受到她全部的好,他連叫她看一眼都很難。 容厭不屑的,是他沉星淮夢寐以求的。 只有沉星淮自己知道自己喜歡沉若瑜多久,這份畸形的愛他自己也很害怕,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隱藏好,生怕會被阿姐知道唾棄自己。但是如今他到了年紀,自從第一次夢遺后,他深夜夢回時夢里全是阿姐窈窕的身影。 他承認自己該死,幻想著阿姐的模樣自瀆過很多次。 “阿姐……”沉星淮低頭,蹭了蹭沉若瑜白皙的脖頸,上面還有他昨夜親咬時留下的痕跡。 對于弟弟這種越界的舉動,沉若瑜肯定是不同意的。她拍掉沉星淮放在她腰間的手:“放開我,沉星淮你別再做這種事了……” 她想要從沉星淮的懷中掙開,慌亂中卻感覺碰到了什么滾熱硬挺的異物。 隔著粗糙的衣裳,沉若瑜無意間蹭到了沉星淮性器的前端。細小的快感從敏感的guitou處傳至小腹,其實從剛才抱著阿姐時他的roubang就一直硬到了現在,被她這么一蹭他覺得褲子都被性器頂端分泌的透明粘液打濕了。 “阿姐,這就是夢,你聽我的就好?!背列腔窗讶藥У酱采?。沉若瑜說的對,酒里被他放了東西,那東西不是春藥,是他從鬼市一個異域商人的手里買來的藥粉。 據說服用之后人就會暈乎乎的,雖說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識但還是要等兩個時辰才會清醒。清醒后也不會記得這兩個時辰內發生過的事情。 “???沉星淮你做什么!滾開!”沉若瑜被他帶上了床,她感到自己腰間系著的腰帶一松。隨后她感到一陣涼意,這個小畜生居然把自己扒的就剩里衣。 沉星淮在她身側躺下,跟她十指相扣:“阿姐說呢?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才應該是跟你共度余生的那個人!我喜歡你多久?他才認識你多久就把你搶走了!他容厭算什么東西!他就應該去死……”現在沉星淮的認知里還是覺得沉若瑜是深愛容厭的,他不懂她為什么會瞎了眼的喜歡他,容厭對自己藏了什么心思真當自己一點窺探不出來嗎? 容厭那么臟,還喜歡男人,他憑什么碰阿姐? “沉星淮,放開我!我們是親生姐弟這樣做你不惡心嗎?”沉若瑜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但是藥效越來越重她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前陣子做了那么多有關沉星淮的春夢,如今這幅場景已經讓她分辨不出是不是夢境了。 “阿姐……”沉星淮的眸子有些濕潤,一想到能跟阿姐做這種事他就興奮的不行。 他就是她口中的畜生,沒有所謂的倫理道德。 沉星淮湊近沉若瑜,他親在了她的唇上,兩人唇角相迭。這是沉星淮第一次親到沉若瑜,光是簡單的一個吻就能讓他記好久。 “我們血脈相連,難不成不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他就該是屬于阿姐的,所以他才會任憑她欺辱。同理,沉星淮認為沉若瑜應該也是屬于他的。 “沉星淮你個小畜生!你自己聽聽你嘴里說的是什么話?!”沉若瑜皺著眉頭,這種話虧他能一板一眼的說出口,她不明白沉星淮的邏輯。 沉星淮沒有給她喘氣思考的機會,他的指尖隔著沉若瑜的里衣捻住她粉嫩的乳尖。沉若瑜覺得胸前一股酥麻的快感緩緩通至全身,他在她耳邊低喘道:“我知道阿姐這邊是很敏感的對不對?!?/br> 沉若瑜暈暈乎乎的答不上話來,卻又聽他說:“阿姐每一個敏感的地方我都是知道的?!?/br> 評論區留言都有看的哦,很謝謝大家對書的喜歡,感恩。所以可以不要臉的求點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