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是親吻的結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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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tang的唇瓣順著脖頸向下滑,襯衫的紐扣被悉數解開,別在領口的紅寶石胸針滾落在地。 聞溯剛想張嘴說什么,目光中孤伶纖瘦的脊背彎了起來,溫彌亞低下頭,虔誠地親吻她的心口。 濡濕的舌面包裹住瑩白肌膚上那一點紅珠,小心翼翼地含在口中,齒尖偶然碰撞時頭頂上傳來女beta壓抑的吸氣聲,他唯恐弄疼她,惶惶抬眼時卻看見她抵著唇眼神閃爍。 于是溫彌亞垂下眼睫,繼續專心致志地舔弄她的rufang,雙手環在她的頸間緊抱,聞溯只能看見他的發頂。 事實上聞溯也確實不知為何不敢看他,眼前的omega神情脆弱得好似只要她一推開他就會立刻枯死一樣,而在溫彌亞把他自己所有的偽裝都卸掉時,原本只想一針解決的女beta不得不心虛起來。 聞溯第一次對一個人感到完全無從下手。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溫彌亞已經俯下身用牙齒咬開了她的褲子,在剛才細致入微的愛撫后,縱然是情欲寡淡的女beta雙腿間也濕潤起來。 他單手將滑落的長發撩至耳后,然后屏著呼吸湊近那散著暖意的xue口,從來沒有這種經驗的omega甚至都不敢用長著指甲的手去碰那潔凈的xuerou。 溫彌亞笨拙地伸出舌尖舔開那窄窄的縫,在聞溯情不自禁地收緊腿時挑起了那顆格外硬起的小rou球細細吮吸,舌頭劃過黏濕的xue口時女beta挺起了腰,于是無師自通的omega加速了舌頭的攪弄,在她忍不住用手按住他的頭時,溫熱的水流從舌尖抵住的軟rou里噴了出來。 聞溯的聲音有些變調似的飄忽:“夠了,溫彌亞?!?/br> 不是生氣,也并不是命令,或許因為情欲未褪,更像是一種柔和的勸告。 她捧起腿間那個被淋得濕漉漉的腦袋,拇指挑開黏在他眉眼間的發絲,溫彌亞乖順地任她撥弄,異色的雙瞳霧色氤氳地仰視著她,聞溯不確定那是她身體里的水,還是他的淚水。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聞溯輕聲道。 “天生的?!彼麊÷曊f。 “可費爾德說你的右眼失明了?!?/br> 或許是抗拒著兩人獨處時還有其他人的插入,溫彌亞看上去很不想回答地沉默,然后在她堅持的目光中半晌才開口:“沒有失明?!?/br> “那你為什么要遮住它?” 明明這才是她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溫彌亞卻不再說話,他靠過來親她的嘴唇,那只碧綠的瞳孔里倒映著她的臉龐,在他們身體的摩擦中蕩起漣漪。 yinjing的前端剮蹭著慢吞吞翕張的xue口,他僵直著腰把自己一點點送了進去,女beta的身體像靜謐幽深的湖水,無聲無息地吞沒了他,那種包裹著全身的溫暖讓溫彌亞怔怔地落下了眼淚。 聞溯的雙手還搭在他的腰間,在他擺起腰抽動時,她很自然地喘息起來,omega的roubang慢慢碾過beta的每一寸xuerou,不疾不徐的交媾下沉浮著他們糾纏的呼吸聲。 他想說什么,但是張口又慌張地閉起,這個時候溫彌亞甚至寧愿聞溯會一把推開他然后嘲弄他的yin亂和癡心妄想,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從他的頭頂如順毛般溫柔地撫摸到蝴蝶骨。 她還在慢慢往下探,出于照顧omega的身體特性要去安撫他的后xue,卻在中途被他攥住了手腕。 溫彌亞不想去深想她為什么如此熟練,知道該怎樣緩解omega發情時的疼痛,現在聞溯的眼睛看著的是他,他們親密無間,這一切都與那個藍眼睛的omega無關。 ——她不知道。 ——她知道嗎? “這里,”大口喘氣的溫彌亞靠在她的肩頭,將散發著誘人香氣的腺體湊到她唇邊,央求著,“標記我,聞溯?!?/br> 如果換做其他時間其他人,聞溯一定會在心里開始吐槽beta沒有信息素標記不了人,但現在她只是默默撩開他浸著汗的頭發,以一種不輕也不重的力度咬了上去。 “呃啊——” 溫彌亞又痛又感覺爽快地呻吟出聲,把自己當作一株藤蔓一樣纏住懷中的人,克制不住地挺起腰抽插,啪啪的水聲中交合處漲起白沫。 他的脖頸被釘死在聞溯的嘴里,在射精時她不自覺地咬得更深,乳白的jingye流淌在她的甬道里,而迸濺的桃子汁自唇角蔓開。 溫彌亞能感受到自己的腺體已經在瘋狂地脹起來,可他還是繼續顫栗著開口:“再用力一點?!?/br> 這次聞溯沒有答應他,她的齒間溢滿桃汁的芬芳,若不是足夠清醒,她也怕恍惚間自己要嚼碎了這塊軟rou。 “再用力你會疼的?!甭勊菘粗呀浛吭谒珙^哭得一塌糊涂的溫彌亞說。 “我不會?!彼鷣y地搖著頭,淚水飛濺到她的臉上。 “溫彌亞,是人就會感覺到疼,”她松開了牙齒,慢慢撫平上面的齒印,“你也一樣?!?/br> 聞溯揉開他眼角的淚痕,目光中帶著一點嘆惋似的憐惜:“我知道你在疼?!?/br> 他們視線短短相觸了一會,然后溫彌亞低下頭去,埋在她胸口靜靜地數她急促的心跳聲。 聞溯掏出兜里的抑制劑不忘初心地給他注射,在那根尖銳地針頭扎入他白皙柔軟的皮膚時,溫彌亞條件反射性地抖了抖,聞溯感覺胸口薄薄的襯衫上很快暈出一片水痕。 費爾德哭,溫彌亞也哭,難道真是她技術不行? 聞溯無奈:“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嗯?!痹谒⒉黄诖玫酱饛蜁r,溫彌亞反而低低地應了一聲。 “······下次改正?!彼龖B度很好。 他確實很疼,一看到聞溯,他就覺得胸口喘不上氣,細細密密地疼。 費爾德怎么也撥不通聞溯的電話,在帶著家庭醫生匆匆趕回來時心里焦急又懊悔——早知道就該把她一起帶走,他真是夠笨的居然就這樣留她一個人在發情的omega身邊。 火急火燎地跑上二樓時,空曠的樓梯間中有人拾階而下,聽見響動看向他,微微頷首:“晚上好,勞倫公子?!?/br> 即使急得已經把醫生遠遠拋在后頭,費爾德此時此刻也不得不停下來,因為這是勞倫家今日最大的貴客。 “您好,熙弗殿下?!彼硇卸Y。 雙方看起來都沒有閑聊的興致,熙弗·卡文蒂禮貌地向他著告別,與他擦身而過時,費爾德似是無意地開口:“樓下的宴會還未散場,您怎么會在這里?” 熙弗停下了腳步,微笑著從容道:“上午我在這里休息時遺落了東西,不想麻煩你們就自己找過來了?!?/br> “那么,東西您找到了嗎?” 沒有回答,安靜的樓梯間只余腳步聲,費爾德望見那道不緊不慢地向下走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視線里。 ———————— *《心眼子養成》課后小練習:請問門把手是誰弄壞的? A選定這個房間的柔弱小溫 B親手破壞并且人證物證俱在的倒霉小聞 C結尾從樓梯間冒出來的過客小熙 D力大無窮和門有親密接觸的打醬油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