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人為樂也需謹慎(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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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過木葉的沙沙聲忽停忽現,杜羽一邊走一邊點開終端,消息界面還停留在半個小時前,聞溯讓她先去寢室等著,然后就再也沒有了下文。 而在密密樹枝投下的陰影中,蜜桃的香氣無處不在,濕濡的舌尖舔著手心,摟著纖細腰身的手緊緊地圈住了這座活火山,她能做的好像只剩下閉眼祈禱。 即使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腹被某個硬起的東西抵著的不適感,聞溯還是裝作自己只是一根單純的木頭。 被淡紫色綢帶層層捆住的雙手被她往下拉到了腿邊,omega沒有支點,不得不把全身靠在她的身上,緩緩地上下磨蹭著。 包裹在棉裙中的雙腿壓在聞溯的腿根,用膝蓋一聳一聳地頂她的腿心,與此同時靠在她肩膀上的腦袋仰了起來,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被她捂著的嘴唇一刻也不停地噴灑著熱氣。 他卻低垂著眼眸,不敢看她,迷離的目光落在他糾纏著她的腿間,而后閉上了眼。 比起剛才瘋狂的樣子,現在的他更像是卑微地乞求著歡愛的omega。 聞溯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性格,剛才他敢撲過來她就敢把人掀下去,現在他露出一種乖巧又認命的樣子,她就不太好意思對他動粗了。 拽著綢帶的手都松下幾分,聞溯無聲地嘆了口氣,想到等他清醒后萬一留下傷痕還要道歉,大大的煩悶就在臉上掛著下不去。 但是沒辦法,這里的學生大多非富即貴,她這個小小職工怎么敢違抗,摧眉折腰不是她的底線,窮且益堅才是。 腳步聲越來越近,近到她能聽到杜羽開始緊張起來自言自語地四處嗅氣味的聲音,顯然alpha少女已然感知到了空氣中非同尋常的信息素味道,但好在作為女性alpha她的發情沖動比男性要低得多。 而這個omega就完全不一樣了,他被捆著的手宛若浮萍般緊緊地攥著她大腿上的衣褲,堅硬的性器隨著緩緩擺動的腰間頂著她柔軟的腹部,在聞溯目瞪口呆的注目下,凸起的棉裙處漸漸洇開一大塊水漬。 Omega的水確實很多,哪里都是。 聞溯不合時宜冒出了這個想法,然后在心里唾棄如此猥瑣的自己。 在杜羽慢慢往這個方向走來,聞溯的心跳越來越快時,手心忽然傳來一陣劇痛,聞溯下意識地松了一下手,那靠在她肩頭的omega就這樣滑落下去,金色的長發一瀉如瀑,從把他們遮得嚴嚴實實的樹干后飄了出去。 少女的驚叫聲就在下一刻響起,杜羽回過神來捂著嘴,看到枝繁葉茂的那棵大樹后閃出小半張漂亮的臉,鋪天蓋地的蜜桃味似乎也隨著那白皙的臉散逸而出。 冰藍色的眼眸抬起眼睫注視著她,其中飽含著的尖銳刺得杜羽后退了半步,然后濃密的眼睫一落,那張臉又變得楚楚可憐,狀若無事地縮回了樹干后。 只有偶然掛在樹干粗糲處的金發在持續微微抖動著,和空氣中甜膩的桃子味似乎都在提醒她背后的人在多么激烈地動作著。 再遲鈍的人也該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杜羽恨不得穿越時空打暈那個好奇走過來的自己,紅透的臉上滿是無措,丟下一句細若蚊吶的“對不起”就落荒而逃。 聞溯根本沒來得及止住他滑下去的態勢,不過omega很快就擺正身體靠了回來,緊接著杜羽似乎說了句什么,匆匆的腳步聲就一刻不停地離開了這里。 這片重新安靜下去的林子里,又只剩下了懵圈的她和這個在她身上扭來扭去的omega。 聞溯一刻也不停地開始處理麻煩,比起事后被報復然后丟工作,她還是選擇了勉強自己放下不必要的尊嚴,擠出最擅長的服務假笑說:“你確定,你需要我來幫你?” 被解開雙手后唇色艷漣的omega軟倒在她的懷里,咬著唇渴望地點了點頭,水潤潤的眸子里滿是任人采擷的媚態。 她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聞溯面無表情地去掀他的裙子,然后遵循肌rou記憶用手從他黏膩的大腿根探向一片泥濘的后xue,翕張的xue口都不用她費力就吞下了她半根手指。 在聞溯打算公事公辦地助人為樂動動手指時,壓著她胸口的人卻忽然吃痛般地輕泣了一聲,然后她就看到那閉緊的左眼里悄無聲息地流下一行淚來。 聞溯謹慎地把手抽了出來,她尊重omega為自己伴侶保持貞潔的意愿,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突然反悔,但聞溯是善解人意的好beta,完全不會強o所難。 ——好吧,其實只是她打心底里實在不想幫陌生人干這種事。 “既然你不愿意,”她都沒察覺到自己的語氣輕快了起來,“那我去幫你找人行嗎?幫你把你的伴侶叫回來都可以,我辦事很靠譜的包在我身上——” 話音戛然而止,那只抽出的手被人握住,從大腿根飛速往上,一把按在了guntang的yinjing上,冰涼的手指撫慰著性器的感覺讓omega弓起身呻吟起來,摩挲兩叁下后,前端頂在她的手指間噴出乳白的jingye,落在她的黑褲上顯眼極了。 被用力甩出的手帶著他無力的身體側倒在泥土上,臉色差到好像扣了一個月工資的聞溯做著深呼吸,感覺到久坐有些酸麻的腿恢復了點力氣,堪稱倉皇地飛快跑了出去。 Omega靜靜地枕著自己的手臂,看她飛奔而去的背影,在那個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時,面色迅速蒼白下去的omega淺淺勾唇一笑。 他伸手探入裙擺,撕下綁在腰間硌了他很久以至于快把皮膚擦破的小東西,展開那個微型儲物膠囊后,打開盒子拿出抑制劑,狠狠地在手腕上扎了一針。 劇痛的感覺讓他身體都搖晃了一下險些倒下,但漂亮的臉上任舊面無表情,垂睫看著透明的藥液一點點灌入血管中,直到針管空下去為止。 空針管被放回盒子時,旁邊躺著的紐扣型的小裝置上,泛著金屬光澤的文字寫著“信號屏蔽儀”。 他按下裝置最中間的按鈕,手腕上接收到信號的終端亮起,信息界面最頂上窗口的記錄還停留在昨天,是一張照片,上面黑發墨瞳的女beta笑得傻乎乎的。 指尖輕輕滑過那張臉,殘存在性器上的溫度好像又沸騰起來,他手一頓,徑直點下了刪除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