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街巷(h)戶外
柏遙用身體領受了任性的代價,可是她覺得自己的精神輕松多了。 這幅軀體從那幾天以后便食髓知味,做作業時不時想到哥哥,下體就會難耐地在凳子上摩擦,又多些濕噠噠的yin水。 “柏遙!我們好久沒去喝奶茶了,你就別減肥了,陪我一起去嘛!” 周璟抓住柏遙的手搖了搖,柏遙只能抱歉一笑:“放學后我要去我哥學校那邊,對不起了,改天有空再喝吧?!?/br> “好吧……那我只能讓張敬扉陪我去了?!敝墉Z面上露出遺憾的神色,不過瞄到她的風衣,贊道:“你今天穿的這個風衣外套好看,你本來就瘦瘦高高、清清冷冷的,這樣穿真的很溫柔?!?/br> 柏遙愣了愣,瞇著眼睛對她回報以溫柔的笑意:“謝謝呀?!?/br> 果然是大美女,笑起來好好看。 柏遙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開心,可能遇見什么好事了吧。 周璟看了一眼簡桐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 也不知道簡桐是干什么去了,總覺得很久沒見到他。 “這個青芒甜甜露你喝過嗎?” 周璟握著自己手中的奶茶問道。 張敬扉剛把吸管扎進手中的奶茶里,愣愣地說道:“沒有?!?/br> “沒有喝過你也敢點啊,他家可容易踩雷了。這款估計是新品吧,都沒什么人說避雷的點?!敝墉Z瞥了張敬扉一眼,道:“我沒喝過,給我喝一口?!?/br> 張敬扉才喝了一口,聽她這話差點被嗆,面上露出不自然的神情:“不要,要喝你自己再點一杯?!?/br> “喝一口怎么了,我愿意喝那是你的榮幸好嗎,我平常才不會點新品呢?!?/br> 張敬扉長得高,周璟拉著他的校服領帶想要讓他低下頭來,好搶他的奶茶。 但張敬扉也不是吃素的,憑著男生那點力氣一邊推拒,兩個人就這么打鬧到了無人的巷子口。 夜晚早就沒什么人在街上晃蕩了,路燈的光堪堪能照到巷子口,巷子里則是一片幽暗。 “……至于嗎,就一口——唔!” 周璟被張敬扉的手捂住了嘴巴,想要去掰他的手,卻聽到張敬扉在她耳邊慌張地用氣聲說道:“別出聲,那邊好像有什么人?!?/br> 被他這么一提醒,周璟才聽見一些細碎的聲音從巷子深處傳來,眼睛往幽暗的巷子里瞟。 那巷子里的人大概是一男一女,女生身材高挑,高腰短裙下的一雙長腿在漆黑的夜里白皙如凝露,上半身只穿了個抹胸吊帶。 她彎著上半身,露出后腰一片誘惑的皮膚,手臂撐在冰涼老舊的水管上,長發披散,用臀部蹭男性的下半身。 周璟隱約聽到女生的幾聲嗚咽,只見她脖子上戴著的項圈被直直的細鏈拉起。 “沒有我的允許,不要亂蹭?!边h處,男人冷聲道。 “這……這是在干什么?我們是、是不是應該報警???”周璟不知怎的喉嚨有些發干,不自覺往身后一靠,后脖頸被溫暖的呼吸輕輕吹拂,身上打了個激靈。 “應該是情侶吧,不用報警?!?/br> 周璟點頭,可還是覺得那對男女有些怪異又有些眼熟,不自覺地看到水管上掛著的那件風衣,睜大了雙眼。 ……那件木色風衣,不就是柏遙今天穿的那件嗎?! 周璟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只見那男人低下身去,親吻柏遙的耳后。 也許耳后和脖子后是她的敏感地帶。 柏遙被親得難耐地抬起頭,一雙眼睛迷離起來,面上也多了些微紅,狹窄的巷子里回蕩著她的喘息聲。 她的面龐早就發燙了。 巷子外面還有些細碎的聲響,柏遙朝一個墻角看過去,總覺得有誰的目光在看著自己。 “不專心,在看什么?” “我怕有人……” 她細聲細氣地說道,聽到身后的人低低的一聲輕笑,一只手從吊帶背心的下沿伸了進來,揉捏她豐盈的rufang。 “下面真空勾引我的時候你不怕,現在卻怕了?” 他的食指若即若離地觸碰她早就凸起的rutou,好像在作弄一頭瀕死的獵物,啃咬著她的耳垂,不時用舌頭輕輕舔弄。 柏遙感到臀后貼著的那根又熱又硬的東西,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如果不是張敬扉的提醒,周璟真的可能會以為巷子里只是有貓叫。 這周圍是一片待拆遷的老居民樓,地上有許多碎磚瓦礫,兩個人稍微走動就會發出聲響。 “難道是簡桐?……很久沒看到他了,這兩個人玩這么大嗎?”周璟小聲猜測道,但是知曉那是自己乖巧溫柔的同桌后,還是忍不住感到荒謬。 “不對?!卑ぶ膹埦挫閾u了搖頭。 下一秒,周璟就聽見了腳步聲向他們這里走來。 噠、噠。 腳步聲是兩個人的,其中一人的腳步聲沉穩,另一人卻趔趔趄趄的,像是被拖著走過來一般。 越來越近。 周璟身上沁出冷汗。 完了。 要被發現了。 柏遙被身后的人撩撥貓下巴一般撫摸著脖子。 他下身抵在她身后,從容不迫地頂著她往街道口走。 柏遙腿早就軟了,神智飛到了九霄云外,臉上熱得要命,輕輕搖頭:“別過去……” “有沒有人,我們確認一下不就好了?”李章敘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省得你一直分心往這邊瞧?!?/br> 聽見男人的聲音以后,周璟的腦子一瞬間木然了。 這是……李章敘? 她慌亂中抬起頭,想要拉著張敬扉一起跑,卻看見張敬扉直直盯著什么。 磚墻上多了只手。 “求你了……哥,”她回頭喘息著,眼里閃爍著點淚光:“別往前了,抱抱我,好嗎?” 柏遙面上已經露出崩潰的神色。 李章敘看她已經超出了極限,把她扳過來,輕輕抱在懷里,一下又一下地撫摸她的頭發。 “好了,我在這兒。哪有什么人啊,都是些不知趣的老鼠而已?!?/br> 他親吻她面上的淚,又深深看了一眼那磚墻的楞,道:“回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