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孤島清晨(香克斯鷹眼夾心)
克萊伊咖那島上的生活格外寧靜。 索隆和路飛仍舊在冒險,佩羅娜陪在莫利亞身邊,島上只有鷹眼和伊蓮娜,還有一群幫忙種地的狒狒。 對于鷹眼來說,這就是他等待多年的生活。 種地,練劍,陪在愛人身邊。 不問大海上的紛紛擾擾,握緊伊蓮娜的手。 這么多年,這么多年,喬拉可爾·米霍克終究如愿以償。 當然,如果紅發能有點眼色不來打擾就更好了。 而對于伊蓮娜來說,克萊伊咖那的早上是安靜的。 忘記時間,忘記憂愁,在空曠卻安靜的城堡里和米霍克說說笑笑,看書寫字。 在鷹眼的身邊,她總是不需要多想什么的。 清晨或者夜晚,交換一個纏綿的吻,沉醉在彼此的眼眸里,低聲討論幾句最近海上的新聞,偶爾心血來潮說一說第二天的飲食。 鷹眼無所羈絆,如果突發奇想,他們簡單收拾就可以去看望烏塔。 當然,大部分時候,他們都窩在克萊伊咖那島的古堡,過著歲月靜好的日子。 …… 伊蓮娜確信現在是米霍克出門練劍的時候。 那現在從后面環住她的人是誰? 米霍克回來了? 可是天色還未大亮,米霍克現在應該還在練劍才對。 伊蓮娜蹙眉起身,本就松垮的睡裙順著她的動作垂落,春光一片大好。 紅到幾乎要滴出血來的頭發,眼睛上三道傷疤。 原來是香克斯。 伊蓮娜無奈地嘆氣,又躺回原本的地方。 她翻身的須臾功夫,原本閉著眼睛的香克斯已經醒了過來。 “才到的時候你還在睡,我就沒攪擾你的好眠?!毕憧怂沟氖謹埳弦辽從鹊难?,聲音低沉。 “貝克他們沒有久留,三天之后回航來接我?!毕憧怂拱杨^擱在伊蓮娜肩上,溫熱的呼吸打在伊蓮娜的耳邊。 不老實的手探進睡裙里,伊蓮娜仰頭看他,“走開,熱?!彼p輕蹙眉,卻只是口頭抗拒,任由香克斯的手一路游走而上。 “讓我抱會兒?!奔t發男人聲音低沉,伊蓮娜輕哼一聲,“那你老實點?!泵谆艨俗蛲戆阉垓v了個來回,她可不想一大早上又被香克斯像煎魚一樣翻來覆去。 她不喜歡吃魚,尤其是帶刺的魚,更不喜歡自己被翻來覆去,但男人欲望上頭,總是難以克制沖動。 香克斯順勢低頭,覆上她鮮艷欲滴的唇瓣,一通舔吻。 從粘膩的吻里掙扎出來,伊蓮娜的大腿已經被分開,香克斯把自己的腿擠進去,性器已經精神起來。 “流氓?!币辽從人餍該沃饋?,脫離香克斯的懷抱,“我腰夠酸了?!?/br> 香克斯也坐起來,滿臉討好地幫她揉著腰。在愛情面前,即使是海上皇帝也一樣沒有威武霸氣的樣子。 冰絲的睡裙質感很好,只是擋不住香克斯的手從兩邊一邊輕柔地按摩一邊環住她本就纖細的腰身。 伊蓮娜本也沒有阻攔他的意思,身體逐漸放松下來,香克斯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摸摸從后面徹底擁住她。 后背和胸膛緊緊相貼,伊蓮娜雖然嫌熱,但也沒拒絕,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著話。 “不是說要去后半段?” 香克斯的手試探著把睡裙撩開一些,伊蓮娜似乎沒有察覺,“修整幾天再去,問題不大?!?/br> “米霍克居然讓你進門?” “君子協議,井水不犯河水?!毕憧怂乖谒吷隙W廝磨,呢喃的聲音溫柔低沉。 “讓我抱一抱,嗯?”香克斯尾音上揚,帶著蠱惑心神的味道,伊蓮娜別過臉,任由他親過她的眼角,她的臉側,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黏黏糊糊,是香克斯慣常的樣子,活像圍著她不住打轉還試圖撲上來吻她的紅毛大狗狗。 伊蓮娜不自覺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本就低的底線不由放的更低些。 室內很安靜,伊蓮娜的耳畔只剩下香克斯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吻已經落到了脖頸,伊蓮娜被迫仰頭,紅色遍布視野。 香克斯的手已經從腰間潛入睡裙,胸前兩點被放肆揉捏著,女性的眼角不由染上些許媚意與紅暈,下體已經泛起濕意。 香克斯熟悉她的身體,知道伊蓮娜已經情動,不由附在她耳邊調笑,“伊蓮也想要了吧?”他嗓音壓的低沉,卻格外地撩撥伊蓮娜的情欲。 她的身體似乎天生適合zuoai,敏感多汁又容納著所有,每一次,每一次,香克斯總會失控,可是伊蓮娜每一次都能全數包容下來。 他知道,這樣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伊蓮娜有著令他們瘋狂的魅力。 香克斯的一只手探到下方,光滑白皙的私處已經向他敞開所有,幽徑流出潺潺花蜜,沾濕了他的手。 此時,伊蓮娜已經被他抱在自己腿上,側對著他,雙腿被他膝蓋頂開弧度,無法合攏。 豐盈白皙的雙乳被人撩撥著,伊蓮娜輕輕喘息,她能感覺到有液體自下體流出。 手指已經一根根探進甬道,緊致溫暖的所在有些進出困難,這個時候要是直接擠進去,一定銷魂蝕骨。 但那樣太過急切粗暴,她會痛,會被弄壞,他舍不得。 香克斯的眼眸已經暗沉下去,伊蓮娜久為人妻,明明已經不再是少女了,每一次水rujiao融卻仍如處子一樣緊致,再加上歲月一向厚待她的容貌,總讓人錯覺以為她尚未婚配。 越是如此,就越像他和伊蓮娜沒有過任何關系。 香克斯的啃吻不由重了些,這些年,即便那個男人早已死去,他卻總還是不能安心。 伊蓮娜確實對他們的愛意照單全收,但恐怕從來不曾忘卻她此生唯一的丈夫。 香克斯不甘心,他一直想要伊蓮娜和他一個人的婚禮。 可是伊蓮娜總是溫柔而堅定地否決這個提議。 不僅是他,其他的所有人都沒能得到過她的許可。 他當然知道為什么。 在伊蓮娜的心里,那個姓愛德華的男人始終和他們不一樣。 骨節分明的手用力擠進更深處,伊蓮娜嗚咽一聲,如同瀕死的白天鵝一樣揚起脖頸,她想夾緊雙腿,卻被香克斯更加強硬地分開。 手指破開層層糾纏而上的濕潤媚rou,幾番攪動間,伊蓮娜已然意亂神迷。 她太敏感了。 香克斯嘆息著,這樣的伊蓮娜,當初是怎么樣承受住白胡子的? 伊蓮娜是否也曾在那個男人的身下展露風情,是否也曾被他cao弄的只剩癡態? 一定有吧。 畢竟他是伊蓮娜名正言順的丈夫。 恨不相逢未嫁時。 伊蓮娜,如果先遇見你的是我,該多好啊。 只是晚了時間遇見你,就徹底失去了獨占你的機會。 在甬道里不斷抽插來回的指尖在某一點狠狠一摁,堆迭的快感翻涌,伊蓮娜忍不住想要逃離,卻被香克斯牢牢按在他的腿上,她動情的喘息染上哭腔。 “別……又要xiele……”手指不比性器粗長,卻無比靈活,xue道內的每一點都在被肆虐,身體的更深處叫囂著渴望什么。 伊蓮娜情動了。 她是為他情動的。 香克斯抽出xue內的手指,壓下心底暗沉翻滾的可怖欲望,不再作弄伊蓮娜。 曖昧的水聲停下,xiaoxue變得更加空虛起來。 “香克斯……”伊蓮娜隱忍著喚他的名字,太癢了,癢到需要什么東西狠狠頂進來。 可是于情事上她總是內斂,更羞于在曾經真切視為孩子的男人面前吐露欲望。 她的眼角暈出濃厚的緋意,為一向溫柔的面龐平添幾許艷色。 美人在側,又是心心念念的摯愛,香克斯自然不是無動于衷 充血勃起的性器上面青筋暴起,足以證明男人同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花瓣流水潺潺,微微啟張。 在灼灼的眼神中,伊蓮娜試圖閉攏雙腿,但香克斯的力氣自然不是她能攔住的,雙腿很快被那只大手分開,性器的頂端很快被容納進甬道,不容阻攔,一寸寸拓開。 “嗚——”伊蓮娜帶著些無力趴在香克斯的胸肌上,甬道一點點被開拓的感覺傳進神經,摩擦神經末梢,帶給她不算激烈卻絕對撩撥的快感。 香克斯似乎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收斂,粗大的rou刃每一次都重重撞到花心上,層迭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在全身蔓延,伊蓮娜快要被這快感逼瘋了。 “太重了……嗚!”伊蓮娜只覺得xiaoxue怕是要被捅壞了,可香克斯越來越急的攻勢證明這場情事還只是剛剛開始。 她不住地痙攣著,足弓繃直,腳趾握緊,卻緩解不了香克斯的攻勢。 大腦空白一片,只剩下那滔天的快感,把她送上飄忽的云端,幾近昏厥。 爛熟的xiaoxue因為剛才激烈的活塞運動變得充血,紅艷艷地像初綻的花蕾,煞是好看。 香克斯此刻就好像一頭紅色的雄獅,不斷舔吻著伊蓮娜的脖頸,留下屬于自己的愛痕,動作大開大合,激烈的打樁運動將利刃直直朝嫩xue的最深處,不留一點兒余地,他享用著自己的獵物,暴露著屬于四皇的霸道。 伊蓮娜在這樣的索取間已經真正柔若無骨,雙眼翻白,呼吸急促,像瀕死的魚,但又因為情欲的渲染,帶上一種別樣的誘惑,美得不可思議。 香克斯幾乎要為這樣的美屏息了,但他最終選擇用更激烈的打樁運動讓這份美開的更荼靡。 她在滔天的快感和香克斯的控制中無法脫離,只能被動承受,纖細的手下意識地抓緊能抓到的床單和涼被,抽送的rou刃卻不肯放過她,腰身的酸軟和xue內的被侵占感匯集一處,化作她無意識間的生理淚水。 香克斯舔吻而過,將這些剛剛滑出眼眶的眼淚盡數吞入腹中。 就像要將伊蓮娜吞進腹中一樣。 香克斯愛極了伊蓮娜為他沉淪情欲深淵的樣子,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好乖好乖,伊蓮,就這樣永遠接受著我們吧?!?/br> 明明都哭的這么可憐了,明明都已經承受不住了,伊蓮。 可我為什么,永遠都不想放開你呢。 情事漸至高潮,本就漲滿的xiaoxue卻被一只手指試探著撐開。 “嗚……”伊蓮娜向后仰頭,與鷹眼俯身看來的眼神正正對上。 米霍克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那豈不是……豈不是剛剛……都被看見了! 香克斯居然沒提醒她! 伊蓮娜又羞又氣,下意識夾緊xue內性器,換來香克斯倒吸涼氣。 “夾的太緊了,伊蓮,你在米霍克面前這么敏感么?!毕憧怂箮缀跛愕蒙洗拄數仵遘k著面前豐盈的雙乳,算是報復剛才差點讓他直接繳械交糧的xiaoxue。 敏感點一次次被研磨碾撞,伊蓮娜繃緊了身體,卻被腰間的手按下去。 春情滿室,鷹眼沒有說話,只是不容拒絕的再添了一根手指探進幽徑。 伊蓮娜細碎的嗚咽都被鷹眼堵住,吞入腹中。 或許是被鷹眼目睹自己和香克斯的情事叫她害羞,濕潤的xiaoxue夾的緊緊的,連原本大開大合的cao弄都變得有些困難。 濕熱緊致,xuerou緊緊咬著性器不放,傘狀的頂端更是被不斷吮吸,這滋味,實在銷魂蝕骨。 紅發的男人加快了抽送的頻率,用頂端一次次撞開那rou壁,挺腰,然后感受伊蓮娜在每一次撞擊后的反應,找到那一點,然后重點照顧。 香克斯握住伊蓮娜的大腿,“伊蓮,你的xiaoxue這么貪吃,我們兩個一起喂飽你好不好?”他的語氣帶著誘哄,“乖伊蓮,腿再分開一點?!?/br> 一吻結束的鷹眼沒有看他,只是專心致志地用手指開拓幽xue。 香克斯則將懷里的女性轉向背對自己。 伊蓮娜順著他的手抱著他的脖頸,忍不住地搖頭,“太重了,要全部吞進去了——啊,嗚啊,香、香克斯!”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又細碎不成調,“慢一點,太快了……” 等到三指能進出自如,鷹眼慢條斯理地抽出手指。 伊蓮娜嗚咽著,雙頰的飛霞不曾褪下白皙的臉,她現在被香克斯從后面抱著,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勢格外羞恥,何況自己正對著鷹眼,如何用xiaoxue吞吐香克斯的性器的樣子恐怕盡被他收于眼底。 不管多少次,她總是無法適應,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壞心眼。香克斯吻著伊蓮娜的后頸,身下卻更加賣力地挺動。 被米霍克看著和香克斯做……這樣的認知叫伊蓮娜羞于開口,然而身下的cao弄太過激烈,細碎的呻吟和破碎的嗚咽止不住地從聲帶流露,她幾乎要被這樣無止境的索取送上高潮。 神經被快感包圍,伊蓮娜忍不住踢蹬雙腿,這種無力的掙扎對于在場的兩人卻更像撒嬌。 太舒服了,怎么會這么舒服…… 香克斯的性器越扎越深,最終扣開zigong的大門,性器的頂端已經被包裹進花壺。 “香克斯,香克斯,太深了…受不了,你慢一點……”伊蓮娜啜泣著,性器的每一次撞擊和碾壓都帶來劇烈的快感,她本就敏感,更加受不得這樣劇烈的cao弄。 “抱歉啊伊蓮,你的身體真的太舒服了,我停不下來?!?/br> zigong內是比xue內還要濕潤溫暖的所在,香克斯忍不住更加用力,動作大開大合,媚rou緊緊糾纏著roubang,又被一次次重重地破開甚至攪弄,激烈的抽插里,一陣陣上涌的快感淹沒了大腦,終于,在香克斯再次撞擊某一點時,rou壁劇烈痙攣,大股的水液隨著高潮噴涌而出。 伊蓮娜張開口,身體癱軟,完完全全被cao弄到失神的模樣,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和癡態。 她高潮了。 被大股水液澆在性器頂端,香克斯控制不住地掐緊伊蓮娜的腰,將她牢牢按在性器上,剛剛經歷高潮的整個xiaoxue因為余韻還帶著酸軟,就在一記力道很大的深深撞擊后被一股股激烈的水柱打在zigong壁上,那些jingye最后被性器牢牢堵在zigong內,被rou環鎖住。 小腹被大量的jingye撐的微微挺起,就像……就像被他干到有了他的孩子,雖然還沒有顯懷。 香克斯發出滿足的贊嘆聲,忍不住輕咬伊蓮娜白皙的脖頸,就像動物界交配的雄獸會咬住雌獸的脖子,不讓雌獸逃離。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對伊蓮娜放手。 伊蓮娜則滿臉潮紅,失神地看著身前站著的劍客。 鷹眼總是這樣,默默在她身旁或身后守望,不求回報。 伊蓮娜的心幾乎要軟成一灘水,她不由伸手,想去撫慰鷹眼的性器。 “伊芙?!柄椦鄣吐晢舅男∶?,“握緊它?!?/br> 入手的roubang粗壯而炙熱,伊蓮娜燒紅著臉,卻乖乖地沒有松手。 鷹眼的眼底同樣涌動著欲望的風暴,伊蓮娜在性事上太乖了。 可她越乖,鷹眼就越無法克制那些堪稱瘋狂的綺念。 從前忍耐的太久,導致他如今積壓了太多對于她的欲念。 伊蓮娜似乎從他隱忍地神情里看出來了什么,手指不斷在性器上摩擦,性器的頂端分泌出幾許腺液,被taonong的更加蓄勢待發。 “米霍克……”伊蓮娜似乎把注意力全給了面前的男人,溫柔地喚著他的名字。 “米霍克……慢點——嗚!” 是香克斯聽見伊蓮娜去叫鷹眼,不滿地在xue道上的敏感點上重重研磨過去。 伊蓮娜不由緊繃了身體,剛剛高潮過的軀體本就敏感,“太重了…香克斯……嗚……” 鷹眼垂眼看著面前的一幕,伊蓮娜被香克斯抱在懷里,面帶紅暈,眉梢泛著情潮,二人的下體緊緊交合,在他的注視里,xiaoxue把roubang咬的更緊,又微微開合,似乎在期待接下來的客人。 已經高潮過的xiaoxue正是松軟濕熱的時候,含住香克斯的性器的同時也輕易容納了鷹眼的guitou。 伊蓮娜并沒有拒絕,只是攥著絲綢睡裙的下擺,喘息地看著自己一點點把另一根粗大的性器也吞了進去。 這實在是……太刺激了。 香克斯松開已經被他挑逗的敏感的rutou,一邊握住伊蓮娜的手,一邊將手指探進伊蓮娜的唇舌間。 “嗚?”伊蓮娜剛想說話,卻被香克斯夾住了舌頭,粗大的指節模仿著抽插的動作玩弄著香軟的小舌,涎水順著無法閉合的唇角下流。 玩的高興的是香克斯,因此性欲高漲的卻是鷹眼。 “伊芙,你該看看你現在的表情的?!柄椦垭y得笑了,此刻,他眼中的愛人雙頰泛紅,眼角眉梢都是情意與不自覺的嫵媚誘惑,這樣的癡態雖然說來下流,但確實證明著伊蓮娜此時心神里面只有他們。 伊蓮娜的手與香克斯五指交纏,唇舌被玩弄,雙腿被分開,完全是砧板上的魚,只能任由他們作弄。 兩根的分量畢竟不少,等到鷹眼的性器被xiaoxue徹底容納進去之后,xue口已經被完全撐開,粉嫩的媚rou也變得充血。 美人眼角泛著淚光,顯然是被欺負的受不了了,可是身下的xiaoxue背離了主人的意愿,正熱情而纏綿地親吻著兩根roubang,稍稍一動,就能聽見好聽的呻吟聲從她唇角止不住地泄出。 “不行的,受不了了……”被兩具精壯的rou體夾住,炙熱的溫度從指尖、從性器、從一寸寸的肌膚妥帖到伊蓮娜的心底。 眼角的淚珠被兩個男人分別舔吻而去,情欲將她拉入泥沼。 越到后面,場面就越失控。 當夕陽的余暉灑在室內時,香克斯饜足地把昏睡的伊蓮娜抱到了另一間鷹眼收拾好的臥室。 潔白柔軟的被褥下,那一身如凝霜雪的肌膚上幾乎都是密密麻麻、層層迭迭的紅痕,睡裙早已經不能看了,此刻,因為撐開的太久,xiaoxue還是沒有合攏的模樣。 誰能想象的到,就在十幾分鐘之前,在浴室里,她的小腹還被滿滿的jingye撐起弧度,稍稍一按就像噴泉一樣流淌出大股的愛液和jingye混合物呢? 香克斯披著襯衫,背后還留著幾道抓痕,伊蓮娜一直不留指甲,能在他背后抓出痕跡也是因為快感堆迭的太多太快,無處發泄。 那擇人而噬的愛欲啊,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