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掰開xiaoxue檢查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 懷曄白天一直在酒店的行政會議室辦公,和總統套房樓層不同,但多少也算近。 臨近下班時間,他聽保鏢說易綣已經回房休息了,難得沒有夜生活的安排。 懷曄看了眼腕表的時間。 手頭的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只剩一個和歐洲分公司的會議安排在凌晨。 幾個小時的空閑,他想和她在床上度過。 懷曄吩咐秘書把晚餐的安排推掉,去酒店一層的甜品屋買了份dacquosie帶上樓。 電梯里,他松了松領帶。 這段日子,他和易綣的夫妻生活并不算頻繁,偶爾有機會放縱,也只能像這樣忙里偷閑。 回到套房時,浴室里有水聲,是易綣在洗澡。 懷曄把甜品盒放在床頭柜上,先打開抽屜檢查。 他注重做措施,一回都沒有松懈過,想要cao她了,第一件事就是確認有沒有避孕套。 柜子里,那似乎一盒全新的避孕套。 懷曄沒用過這個型號,打開看了眼。 他記得她說避孕套用完了,但距離他們上次zuoai已經過去至少一周,這盒應該是客房服務人員自動添補的。 一盒十二只,他潦草地數了下個數。 少了一只。 懷曄坐在床沿,身后傳來浴室門的開合聲。 “老公……” 易綣嬌柔的聲線混著氤氳水汽,像是累極了的樣子,懶懶喚他一聲就鉆到床上睡了。 床墊陷下小小的一塊。 懷曄揉了揉太陽xue。 他不知道該怎么做。 他盡量冷靜地回想了一遍易綣這周做了什么。 她想給他準備甜品,于是把廚房點著了; 接著,他們就去封劭寒家里住了兩天,搬回酒店以后,她也沒有夜不歸宿的情況。 再退一步講,保鏢幾乎二十四小時都跟著易綣,她根本不可能出軌。 懷曄情緒復雜地回頭。 易綣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她只穿一件紫羅蘭色的短款睡裙,越發顯得膚色雪白,身材凹凸有致。 他朝她靠近了些。 這兩天,她一直在為游艇派對做準備,從早到晚都在鍛煉塑形,小屁股又圓又翹,飽滿的曲線藏在睡裙下面半遮不露,讓人根本恨不起來。 摸上去的手感也是極好,豐滿,有彈性。 懷曄長長的嘆息一聲,想愛死她,又分外痛心。 最近他工作忙,又疏忽了她。 一方面,他需要確認集團在內陸辦事處的選址,另外,他還要同時招募第一批核心成員,他的心腹。故此,他很謹慎,在業內里大范圍地遴選人才。 不用細說,易家為他提供了很多幫助。 其實聯姻協議里本沒有注明這些細節,易父易母是聽說他們夫妻恩愛,特別高興順手就幫了忙。 懷曄看著嬌媚熟睡的妻子,微涼手掌緩緩摩挲著她腰臀處的軟rou。 營造夫妻恩愛的假象很簡單。 他對她在金錢上格外優待,不管她買游艇還是買高定禮服包包,在他心里都是一樣的。 他認為,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如果他給她花錢就能得到易家豐厚的人脈回報,那這只美麗的花瓶總算有了實際的用處,不再是漂亮廢物。 在家族利益面前,一切夫妻感情都是棋子。 避孕套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本可以忽略的,不必如此疑心。 可是,如果他的妻子真的出軌了呢。 懷曄望著易綣的睡顏,終究還是皺眉俯身,掰開她的臀縫仔細檢查。 “嗯……” 她嚶嚀了一聲,似醒未醒。 他加快動作。 蜜桃似的臀瓣下,那道漂亮的小rou縫一覽無遺,xue口粉粉的,毛發被剃得干凈,嫩rou泛著晶瑩紅嫩的色澤,看著很是可口。 大抵是因為之前幾次連續的性愛,她的兩片小yinchun比剛結婚時肥了些,看著有些腫,像是被澆灌透了的花朵,散發出清甜的香氣。 懷曄用手指刮了刮小rou縫。 很緊,很羞,沒有被cao的痕跡。 他慢慢放心下來,又想著她這幾日很乖很黏他,不像是出軌后會有的心虛反應。 心虛的反應是什么樣? 懷曄眼底的神色暗了暗。 叁年前,他們那場盛大的婚禮一共進行了七天。 他在第一天晚上同房時就發現她不是處女,她很心虛,面對冷漠盛怒的他,在床上一次都沒有反抗。 她讓他cao了。 易家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就那樣赤裸地跪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搞。 她嘗試用緊致的小軟xue平息他的憤怒,可他每插一次就想到她騙了他,她的xue道已經被其他男人捅過了,情緒只會更糟糕。 排斥,嫉妒,喜歡,占有,愛恨交加…… 叁年過去,他們的感情有了進展,但是他似乎還停留在原地。 懷曄都受不了這樣自己,對著美麗的妻子反復起疑心,也不知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更病態的是,婚姻咨詢師問過他,他在婚姻里最滿足最愉悅的瞬間是什么時候。 他隱藏了自己的答案。 他當然樂意看到易綣回心轉意,可是他更加癡迷于一種不可說的情緒。 他喜歡在床上懲罰她,在她的睡夢里強jian她,看著她又疼又爽地浪叫啼哭,他得到了無法替代的愉悅滿足。 ……… 游艇派對的前一天,懷曄找到封劭寒進行了一次秘密談話。 封劭寒這些日子也很忙,他一邊負責處理新礦坑在北國當地引起的糾紛,一邊監察易華飯店接待能源組織會議的安全設施布置。 “這么說,我太太同意你回來負責這件事了?” 懷曄以此開啟話題。 “人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封劭寒咬字玩味,“您太太自己把廚房點著一次后,就明白煙霧演習是有多重要了?!?/br> 這話在旁人聽來或許是嘲諷,但懷曄了解封劭寒更多一點,反而認為這是他放下防備的表現。 “是么,我很少聽你開玩笑?!?/br> 懷曄遞過去一盞茶。 封劭寒扯了扯嘴角,利索喝了。 懷曄覺得,有時候他們兩個男人聊聊易綣的事也未嘗不可。 他和封劭寒單純討論公務的時候,封劭寒的態度總是漫不經心的,但在具體事務上絕不會輕怠絲毫,反而是像安全檢查這樣小巫見大巫的簡單瑣事,他總會放松下來開幾句玩笑。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br> 懷曄提出自己的大致要求。 “明天,我太太要參加一個游艇派對出海。為了她的安全,我想你多派些人手?!?/br> 封劭寒放下紫砂杯,洗耳恭聽。 “安全包括很多方面,懷先生,您應該不用擔心您太太掉海里吧?!?/br> 須臾,兩個男人都笑了。 “我需要知道游艇上所有賓客的背景,包括實時全況?!?/br> 懷曄緩下語氣,無奈道。 “你沒有參加過游艇派對,可能也不知道我妻子……很貪玩?!?/br> 他們都是成年男人,當提起“貪玩”這個詞語時,或多或少也懂一些情況。 “你會懷疑你太太出軌嗎?” 封劭寒閑散地問出口。 面對自己最信任的合作伙伴,懷曄的答案接近坦誠:“有時候會,但我很愛她?!?/br> 封劭寒看著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不可置否。 他見過懷曄的手段,懷曄并非干凈商人,他的產業涉及灰色領域,虛偽謊言和冷漠無情是他立足的根本。 多疑,謹慎,又是懷曄骨子里的優勢。 發現吃里扒外的下屬,吩咐他執行槍殺的決定也只需要一瞬。 封劭寒覺得事情慢慢變得有意思起來。 他很想知道,懷曄聽到游艇派對的全況以后是什么反應。 派對上,會有很多男模貼身熱舞。 這還是易綣親口告訴他的。 易綣怕懷曄聽說以后生氣,可她又是真的很愛玩,于是拜托他,麻煩他幫忙瞞著懷曄。 沒心沒肺的小女人,居然開始長心了。 封劭寒嫉妒地想。 易綣為了懷曄,連痕跡都舍不得在身上留,那晚偷情zuoai,一直叮囑他不要亂咬亂掐。 他甚至幫她準備了額外的房間,只要她愿意,他們可以共同度過一整晚的時間不被打擾。 但她寧愿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也要回去和懷曄同床共枕。 他記得她在車里的樣子是多么yin蕩。香汗濕了發絲,滿是情潮的小臉。 想起那畫面,封劭寒喉嚨一陣發緊,恨不得扣著她的后腦勺,吮住她那張呻吟浪叫的小嘴…… 她的小逼還很緊,需要人幫忙松松來著。 那么會吸的媚xue,怪不得能讓懷曄都栽在她身上,冷漠的商人都變得優柔寡斷起來,連質疑她出軌都于心不忍。 這對夫妻,真是天生般配,又絕非良配。 他干脆幫一把好了。 封劭寒百無聊賴地站起來,拍了拍懷曄的肩。 “游艇的事情,我會安排?!?/br> “多謝?!?/br> 懷曄握住他的手。 “對了,你在國際法庭上的那樁關于稀有金屬的糾紛案,”封劭寒適時提起公務,“恐怕我需要你的手機?!?/br> 懷曄想起那樁案子,纏得他脫不開身,周末也得工作。 忙也就罷了,保不齊有利益集體找他麻煩。 手機防黑客設置是避免麻煩的一種方式,封劭寒的團隊很擅長這些。 懷曄不疑有它,把手機給了封劭寒。 * 周末,風和日麗。 易綣準備出海了。 五百叁十英尺的超級游艇,八層甲板,二十五個客房,兩個游泳池,一個酒吧…… 正需要這樣鋪張浪費的環境幫她散散心。 蕭紜在房間里換比基尼,催她也趕緊換上。 她是游艇的主人,有單獨的臥室,內設裝修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連換洗衣物都準備好了。 易綣心情好得不行,哼著曲兒換衣服。 手機響了一下,是懷曄的消息,問她看到床上的盒子沒有。 易綣這才注意到盒子,慢悠悠地打開細看。 一只粉色的跳蛋,款式和懷曄之前讓她外出佩戴的那只一模一樣。 她還以為在休息室zuoai的時候弄丟了,沒想到他又拿回來了。 她臉紅耳熱,趕緊罵他討厭。 懷曄倒是挺冷漠的,只給她回了兩個字。 【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