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記著您的恩情呢
“誰告訴你,宋昌廣是被我害死的?”謝恒反問,“顧青愷?林永飛?還是永扈的楊家政府?!?/br> 福伯沒回答,干瞪著他。 謝恒繼續說,“至于阿淺……我帶她過來,是提醒你,小心被當槍使,崩了自己又崩了別人?!?/br> “你什么意思?” 鏡片上不知何時濺了幾滴血,謝恒摘下,指腹抹掉,留下指紋,正好擋住眼里的一抹深沉精細。 “那幾名刺客,是別人給你找的吧?”見他點頭,謝恒不疾不徐道,“知道他們行刺的人是誰嗎?梁主席。你行刺主席的罪名一旦坐實,活在世上的宋家人誰都逃不掉,包括阿淺,屆時我這個委員會秘書長也保不住她?!?/br> 福伯道:“我……” 他只想殺謝恒報仇,正好顧青愷找到他說要幫他,還說他們共同的敵人都是謝恒…… 如果事情失敗,顧青愷說也能借機除掉謝恒。 他不知道謝恒身邊有宋淺,也不知道這借的會是‘宋’這個姓…… 謝恒拍了拍他的肩頭,“宋福,好好想想,阿淺的命現在握在你手上?!?/br> * 烏海田回來后,對福伯進行重審。 謝恒在旁邊聽了一半,就出去了。 恰好這時公館的人來找謝恒,說小金在被溜時,突然失控,咬死了小香和一位侍衛,還有幾個下人被咬,送去了醫院。 謝恒問:“那只畜生呢?” “開槍打瘸了一條腿,獸醫打了麻醉針,關回籠子里了?!?/br> 謝恒說:“做的不錯?!?/br> 公館的人匯報完這件事,自行離開。 謝恒回到車上,拉開車門,謝淺人正憂心忡忡的坐在那兒。 聽到車門響的聲音,謝淺這才昂頭去看他,一雙眸子里難得一見的懇求。 到底是在身邊養了幾年的女兒。 還未等她開口,謝恒就知道她想說什么,先給了回答,“宋福行刺的是梁主席,不是我?!?/br> 言外之意,便是求情無用。 謝淺知道,只是心里還存有一絲希冀。 畢竟這案子現在算是在謝恒手里了。 “那能保他全尸嗎?” 福伯也是看著她長大的,若無辦法相救,保個全尸也行,能讓他走的體面一點。 謝恒說,“我盡力?!?/br> 謝淺也沒再說什么。 她側了側頭,依靠在謝恒的肩頭上,闔眼想要睡一會兒。 她難得安靜一次。 謝恒也任由她靠著,讓她睡,沒過問她阿香和小金的事情。 細微的呼吸聲響起,有兩三縷的發絲垂落,掃的臉有些癢,謝淺沉在夢里哼唧兩聲。 謝恒察覺,幫她捋到耳后去。 確認她是睡熟后,他看向前面在開車的宋明坤,不再如對謝淺時的溫和,語氣里夾雜著冷意,“讓人查的人,查的怎么樣了?” 宋明坤說,“宋三小姐出現在了洲城,不過屬下有聽聞,州城一個商會的老板,也盯上了宋三小姐手里的東西,而且還去永扈請了楊家的人相助?!?/br> 謝恒指尖摩挲,“相助?” 宋明坤點頭,“說是相助,但屬下看更像是聯手,聽聞宋三小姐是軟硬不吃,死活不愿交出手里的東西,他們想……聯手擊斃?!?/br> 說完這些,他試探著問,“您要不要……出手相救?萬一宋三小姐會記著您的恩情呢?” “你不是說她軟硬不吃嗎?我又何必冒著風險搭人去救?”謝恒眼里閃過寒意,手卻輕拍著江淺,像是在哄孩子睡覺,“既然他們想擊斃,那便任由他們去,必要時出手幫一把,屆時東西到手,還能分的一杯羹?!?/br> 聞言,宋明坤下意識的用余光瞥了眼靠在謝恒肩頭還在小憩的謝淺。 —— 端午快樂寶子們!求收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