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
昏黃的油燈光,照出沉玉樹深邃的輪廓,一雙桃花眼緋紅,像是哭過一般,目光卻是幽暗的,游離不定地盯著眼前何芝蘭素雪般的胸脯,心臟前后交迭著砰砰跳。 他毛絨絨的腦袋擱在她的肩頭,溫熱的呼吸在耳畔游離,何芝蘭渾身燒著了一般,坐在他的身上,哪里敢亂動,更別提吃東西了。 僵持了好一會兒,就這樣維持著他在她硬挺著的姿勢,何芝蘭終于受不住小聲求饒。 他難得的不聽話,緊緊抿著唇,就這樣抱著懷里的人,一手從rufang移動到何芝蘭身下,摸到了那給他帶來無限歡樂的xue口,她xiaoxue死死咬著他的性器,結合處繃得緊緊的。另一只手直接環抱著整個rufang,兩個奶子被抓到一起,揉捏著把玩著。 大掌從xue口往上摸,摸到何芝蘭最敏感的一點,只是輕輕一碰,她就忍不住收縮xiaoxue。 埋在身體里的陽具也被擠得跳動起來,那根根交橫的青筋就這樣打著xiaoxue內壁,刺激得兩人身體都忍不住貼得更近。 沉玉樹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緩慢的夾著摸著那陰蒂,再慢慢打圈按摩著,學著書上的樣子,一點一點刺激著何芝蘭的陰蒂,他手法生疏,可他很有耐力,那粗壯的yinjing也跟著主人的動作在何芝蘭體內作怪,兩相夾擊之下,何芝蘭渾身如通電一般,酥酥麻麻的,xiaoxue越夾越緊,水也越流越多,在她體內聳動的jiba也越來越硬,如同利劍貫穿她的身體。 快感越積越多,強烈的高潮突然而至,何芝蘭整個人一顫抖,xiaoxue主動將陽具往最里面吮吸,吸得沉玉樹也精關失守,大股大股的jingye噴灑出去,guitou漲大著往前沖恨不能刺穿何芝蘭心臟。 要死了,何芝蘭失神地看著前方,這小孩怎么突然無師自通,這么會玩了。 沉玉樹似乎并沒打算放過她,陽具插在xue里,將jingye堵在她身體最深處,同時jiba竟還在她體內微微聳動著。 被男人插了又插,何芝蘭實覺得今夜性福生活過度超標,再做下去只怕xiaoxue要腫,連忙趁著男人射精后略微放松的時刻,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兩個被玩紅了的奶子扯出來時微微發痛,陽具脫離xiaoxue的時候,也讓她敏感得一顫,站都站不穩,只能手扶著桌子。 卻沒想到沉玉樹就著她手扶著桌子的樣子,從后面長驅而入,半硬著的jiba在全是jingye和yin水的xiaoxue里暢通無阻,一下插到花心深處,有些許jingye從兩人結合處滑落,順著何芝蘭的大腿往下流。 何芝蘭來不及出言反對,男人從后面掰住她的右大腿,往后一拉,另一只手環住她的腰,竟然陽具在xue里插著旋轉,將何芝蘭翻個身過來,冰涼的棱唇直接吻了上來。 大掌也摸上了rufang,濕濕的滑滑的觸感,何芝蘭起初有點疑惑,隨即反應過來那是自己大腿間流下來的濃精yin水混合液體,登時一張臉更是紅透了天,不管是求饒還是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就這樣壓著她,站著cao弄,因著角度問題,粗壯的陽具不能整根沒入,但是卻能插到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那guitou往上頂,幾乎能從肚皮上看到jiba形狀。 yinjing上的嫩rou蹭著何芝蘭的陰蒂,一下又一下,堅決的撞擊著,蹭弄著,guitou微微一偏,頂住了何芝蘭xiaoxue里上方,似乎是一個微微陷下去的凹坑,剛剛好能卡下guitou最前端的嫩rou。 何芝蘭卻被這一下撞擊,忍不住xue里噴水,兩人腿間一片粘膩濕滑。 jingye被帶著撞進凹坑,沉玉樹注意到了何芝蘭噴水,便壞心眼兒地專門去撞花xue里那一處小凹坑,guitou嫩rou卡進去摩擦,再抽離撞入,十分刺激。 陰蒂也被yinjing摩擦著,何芝蘭站都站不穩,整個人靠著那桌子,xue里yin水越噴越多,順滑得到最后那陽具竟然能整根插入,沉玉樹插得又兇又猛,何芝蘭覺得自己雙腳都微微離地了,全身上下只有后背桌子和xue里大roubang兩個支撐點,隨著大roubang在體內越漲越大,兩人都是有點神智不清的時候,卻傳來了敲門聲。 敲門聲輕快短促,何芝蘭直接被嚇到高潮。 沉玉樹卻是手腳十分快,抱起何芝蘭,她兩條玉腿也下意識盤到他腰間,xue里還夾著他的性器。他抱著她往床邊走,每走一步,xue里嫩rou便將roubang絞得更緊,等到了床邊,沉玉樹終于忍不住,就這樣抱著她射到了她體內。 他將她放到床上,拿起一旁的被子鋪天蓋地的將她罩了起來。 roubang脫離了花xue,jingye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像是發了大水,何芝蘭忍不住換身顫抖,xue里jingye太多,竟像是花xue會尿尿一般,流了又流,永無止境。 沉玉樹將地上的長衫穿起,掩蓋住精壯的身軀和半硬的巨物,從容不迫地對著房門道:“有什么事嗎?” 門外的田杰還沒搭話,站在一旁的董嬌嬌倒是先開口道:“沉同志!我們是來征求每個知青的意見,關于知青點小廚房的事,你方便開門嗎?” 沉玉樹回頭看床上的何芝蘭,她整個人藏在被窩里,只幾絲秀發漏了出來。 門吱呀一聲,董嬌嬌湊上前就要往里走,沉玉樹高大的身軀擋在門口道:“有什么事兒在這兒說?!?/br> 透過那門縫,也能看見門里大致景象,桌邊堆了幾個蛇皮袋子,那是李建峰早上就送來的,好像是沉玉樹家里人寄來的東西,有兩個布袋子打開來,董嬌嬌眼睛尖,一眼就看出是雞鴨rou,不知是鹵的還是烤的,油汪汪的看起來美味極了。 董嬌嬌重生而來,知道沉家在將來勢力非凡,沉家人又是十分護短,她心中不免有了不該有的念頭。 何芝蘭和沉玉樹是被陷害的,兩人沒有感情基礎,尤其何芝蘭嬌小姐脾氣,想必心里是絕對不愿意嫁給這個沉玉樹的,未婚夫妻什么的應該是沉家為了息事寧人想出來的主意。 董嬌嬌撩了撩頭發,她長相清秀可人,比不得十分美女何芝蘭,但勝在性情溫柔,而且多了這幾十年的人生經驗,董嬌嬌覺得她的優勢比之何芝蘭還是很明顯的。沉玉樹又是個不懂事的小伙子,對上她這個老狐貍,還不是輕輕松松就上鉤? “好晚了,外面涼,我們進去說?!倍瓔蓩蓽匮攒浾Z。 屋里沒看見何芝蘭,估計兩人是分房睡的,董嬌嬌自己猜測。 沉玉樹不為所動,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直接道:“有事就說,沒事就走?!?/br> 田杰忍不住為董嬌嬌發聲:“干嘛這么兇,外面這么冷,進去說話……” 沉玉樹目光掃過去,田杰的聲音慢慢小了下來:“……又怎么了……” 董嬌嬌見沉玉樹有點煩躁的樣子,想到這么晚了第二天還有上工,確實不好多耽誤人家休息時間,于是溫柔道:“田大哥,沒關系,你們明天還要去徐家村磚窯上工,是我來晚了?!?/br> 田杰被這溫柔一聲“田大哥”擊中心房,本來虛下來的氣勢又梗起來,不滿地看著沉玉樹。 這兩人在沉玉樹門前唧唧歪歪了半天,一句話沒說到點子上,沉玉樹簡直想直接把門摔到她兩臉上。 被窩里的小媳婦兒還在等著他回去抱呢,他真是沒心情聽這兩個人唧唧歪歪。 正打算摔門的沉玉樹,總算等來了董嬌嬌更溫柔的語氣道:“你們去徐家村有高素珍同志做飯,咱們知青點小廚房暫時卻是沒人來做飯了,我想來幫忙,由田大哥負責食材,我來負責做,不知道大家伙兒同不同意,所以我們兩來征求大家的意見,因為肖桂香同志的事情,所以最好是兩個人一塊兒互相監督做飯,當然你要是想來負責食材也可以,我們初步想法是田大哥負責,大家也可以輪流來負責監督……” 廢話是真的多,沉玉樹不耐煩聽下去,微微皺眉道:“我同意,你走吧?!?/br> 董嬌嬌還想攀扯幾句,沉玉樹卻直接把門關上了。 第一次被人甩門到臉上,董嬌嬌嘴角的微笑差點沒保持住,氣得心里咬牙切齒,面上也快要露出火氣,誰知道門“啪”的一聲又開了,沉玉樹探出個毛絨絨的腦袋,補充道:“何芝蘭同志也同意?!?/br> 董嬌嬌勉強壓下火氣,臉上擠出笑容,正想說些什么,門“啪”地一聲又關上了。 “別生氣別生氣?!碧锝苓B忙勸導,“沉玉樹就是這個樣子,和誰都談不來,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和他說話,也沒人愿意和他住一起,他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董嬌嬌平緩怒氣,微笑道:“田大哥,咱們走吧?!?/br> 茅坑里的石頭又怎么樣,男人好解決得很,抓男人心無非就那幾步,最好的方法就是抓住他的胃,慢慢來,她才不信她搶不到她想搶的人。 爸爸已經是個勞改犯了,董嬌嬌的擇偶選擇十分有限,她也不甘心一輩子待在農村,最好的辦法就是最危險的辦法,不如直接找個最有權勢的,一次性解決所有問題。 況且,她總覺得這個何芝蘭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