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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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兒是因為弈清心神亂的嗎? 是,也不是。 此時欲壑難填的風鈴兒才知曉,為什么微長生說這段時間最好不要讓別人碰她… 自手腕處傳來的熱量流竄至身體各處,風吹竹葉聲,飛禽鳴叫聲都與她隔了厚厚一層紗。 額間柔軟的觸感像是烙印,酥麻的快感不斷沖擊著她的心神,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她就感覺自己已經渾身是汗了,濕噠噠,黏糊糊,暈暈的。 這次比她第一次中情毒的時候還要劇烈,那時她尚能維持幾分理智,現在,現在… 風鈴兒狠狠地咬著自己的手,指尖,指肚,指根,手背,手腕,她能咬的地方全都咬了,白嫩的手上堆迭著咬痕,齒痕處滲出點點血液,斑駁交錯,平添了一股情色意味。 風鈴兒就像無知無覺一樣,發了狠的啃咬,如果越茹靈在這兒大概就理解為什么微長生會用棉被束縛住她。 當然這并不是微長生綁住她的主要原因,但不得不說,那個方法確實有效的阻止了風鈴兒的自殘。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風鈴兒喃喃著這三個字,很顯然如果不是幕天席地的環境限制,如果是更隱私一點的地方,風鈴兒的羞恥感也許就壓不住這鋪天蓋地的情欲了。 【對了,對了?!?/br> 風鈴兒想起那瓶清心丹,渾身顫抖的從懷里摸出來——這個簡單的動作對她來說都尤為艱難,她的手指軟得根本就沒有力氣,風鈴兒急得用嘴咬,拔開木塞時的慣性,讓瓶中的藥丸滾落在地,根本顧不得其他,半個身子歪倒在地,胡亂的摸著,像瀕死的人吃下救命的丹藥一樣塞進嘴里。 濃重的苦味在嘴里擴散,風鈴兒死死咬住牙關,不肯泄出一絲呻吟。 【等師姐來,師姐會來的,師姐…】 她的一日三餐,越茹靈每天都會按時按點來送飯,發現她不見了,師姐一定會找她。 抱著這樣的希望,風鈴兒挺過一波又一波的欲潮。 也不知過去多久,確實是來人了,不過來的人卻不是她希望的師姐,而是…周或。 —— 周或在知道弈清來看風鈴兒的時候,就帶著飯盒跟過來了。 他不太放心。 但骨子里的克己復禮又不允許他去偷聽,于是便在后院門口等待。 在看到弈清沒過多久就急匆匆的離開院子時,他著實有幾分驚訝。 他本以為那人會多糾纏一會兒,這樣他也好理由趕走他。 在看到弈清走后,他本想著等風鈴兒出來,把食盒交給她就離開,奈何遲遲沒等到熟悉的身影,心里突生不詳之感,便找了過去。 沒走多遠他就看見了蜷縮在地的女孩,鼻尖滿是甜膩的香味,隱隱還有些血氣,心頭一顫,還以為弈清對她做了什么,心里更是后悔讓他二人獨處。 他連忙過去扶她起來。 等他把風鈴兒抱在懷里時,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噙著淚珠的雙眼,再往下是被咬在粉色檀口中,布滿齒痕的藕臂。 風鈴兒內心惶恐的被人摟住,貪念不講理的席卷而來,她掙扎著看了一眼來人,絕望又安心。 血液漸漸滲出成串,一紅一白的纖細手臂軟綿綿的纏繞過周或的頸后。 風鈴兒憑著本能窩在周或懷里,guntang的臉頰湊近周或的頸側,小貓樣的貼貼。 【好舒服,怎么這么舒服?!?/br> 風鈴兒一個勁兒的往周或懷里埋,恨不得鉆進去。 鮮血染紅了周或的一側衣領,血的味道刺激著周或的神經。 他嘆口氣,摟緊風鈴兒,語氣無奈至極:“你慣會引誘我?!?/br> 他抱著風鈴兒起身往回走,低頭看見了地上的藥丸,聲音低落:“偏生又不肯面對我?!?/br> 周或靠近風鈴兒的耳朵,小聲呢喃:“這太不公平了?!?/br> 他把風鈴兒抱進屋里放在床上,風鈴兒糾糾纏纏的還想繼續抱著周或,可能是這幾日同師姐撒嬌慣了,她的小性子也勾起來了,哼哼唧唧的求歡:“你疼疼我,疼疼我?!?/br> 周或嘆口氣,掰過風鈴兒的身子,讓她背對著被扣在懷里,周或一手摟過女子的小腹,一手抓過她的手腕,松垮的袖口滑至肘處,血rou模糊的傷口無遮無攔的落在周或眼里。 他靠在女孩的肩上,側過頭親吻他的臉頰,緩解她的躁動,垂下眼簾擋住眼底的情緒:“可真是狠心?!?/br> 他放開錮住風鈴兒小腹的手,任由風鈴兒追著他的唇啃咬,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小瓶藥膏,指尖沾取少許細致的涂抹在傷口處。 周或的動作太輕了,輕到風鈴兒只覺得酥癢難耐,不停掙扎著想要逃脫開。 周或被她的動作惹得低喘,他重重的吮吻風鈴兒的雙唇,惡狠狠的警告:“風鈴兒,你聽好了,我并非正人君子?!?/br> “有些事可再一再二,不得再三…” 許是敏銳的直覺察覺到周或言語間沉重的壓制,風鈴兒聽話的不再掙扎,只是專心的親吻著男人。 他縱容著嘆息著將藥膏細致的涂抹完,因為是薄薄一層,所以很快就被吸收。 周或松了一口氣,被子一卷牢牢將風鈴兒控制住,只是私心使然,他依舊緊緊抱著她。 剛剛還在嘴邊的軟糖突然就沒了,風鈴兒急得都快哭了,下意識的又開始劇烈掙扎,只是這回周或既沒有吻她,也沒有說話,動作強硬的控制著她。 “嗚哇,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啊啊??!放開!嗚嗚,求你了…我錯了,是我錯了…你先放開我”風鈴兒哭著喊著罵著求著,語無倫次。 不知又過了多久,風鈴兒抽噎著軟在周或懷里,她的理智回神,羞愧難當,聲音沙?。骸氨?,師兄?!?/br> 周或松了力道:“這不是你的錯?!?/br> 他想捋順風鈴兒黏在臉上的發絲,風鈴兒微微側頭:“還是別碰我了?!?/br> 周或手一頓,點點頭:“嗯,我不碰,你好好休息?!?/br> 周或將放置一旁的外傷藥放到床頭:“我把藥放這兒了,別犯懶,多涂幾遍沒壞處?!?/br> 他松開風鈴兒,讓她坐在床邊,視線落下,透過厚厚的被子似乎可以看見傷痕累累的胳膊:“…你的手…” “我自己咬的?!?/br> 周或皺著眉,問道:“那弈清他可…” 風鈴兒身心俱疲,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他說了兩句莫名其妙的話?!闭f完疲憊的歪斜靠在床上:“師兄,我很累了?!?/br> “…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