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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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陸昭然拜別了師傅。 云溪已有身孕,花青攙扶著她與陸昭然告別,云溪哭得稀里嘩啦的,陸昭然抬手摸了摸她鼓起的肚子,唇瓣漾起溫柔的笑意:“好生養胎,等生了我去看你?!?/br> 云溪和花青準備去陽陵城。 陸昭然和裴謙之沒有目的地上了馬車。 裴謙之將適才她看云溪肚子的眼神盡收眼底,馬車上,陸昭然正在閱覽書冊。 裴謙之在樹蔭下停下馬車,掀開簾子,見她溫柔淡靜地讀書,陸昭然驀然抬頭,聲音柔和:“怎么停了?” “歇歇?!迸嶂t之的聲音低沉喑啞,陸昭然聽得心口蕩漾著莫名的情愫,被他注視著,她根本看不進書冊。 她放下書冊,坐到裴謙之身旁,靠在他的肩膀上,她低低道:“我有些困了?!?/br> 裴謙之準備將軟榻鋪上,陸昭然仰頭吻他的下巴:“我怕你鋪好了,又忍不住?!?/br> 她眼睛里的柔情藏不住,濕漉漉的,看得裴謙之浴火高漲,他低頭親吻她,動作輕柔地親吮柔軟的唇瓣,貼著她的唇,他含糊不清:“有沒有覺得孤單?” “嗯?”她被吻得喘不過氣息,鼻息間濃烈的男性氣息,她頭昏腦漲。 “等你玩夠了,我們去陽陵城成婚?!?/br> 婚約于她,從來沒有太重要。 陽陵城他提過好幾次了,那個地方她待過1年多,1年多里,他們的關系微呼奇妙。 馬車里的翻云覆雨,墨色長發纏綿繾綣,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嬌柔的呻吟,成了天地間最美妙的出樂章。 持續到天黑,雙雙攀登到高峰。 “是我想要做蓁蓁的夫君?!?/br> 陸昭然動容地抱著他,應道:“好?!?/br> * 篝火旁,陸昭然依偎在裴謙之懷里,想到江南之行,途遇暴雨,在農家避雨。 他烤的兔rou,美味可口。 “從什么時候開始對我有了真情的?” 開始時的冰冷,她始終記得。 裴謙之把玩著她的蔥蔥玉手,玲瓏小巧,想起朝堂上她咄咄逼人的模樣,他笑了笑。 “你快要死的時候吧,你得了瘟疫,胡言亂語,說了很多話?!?/br> 陸昭然纏著他講了些過去的心境,才發現,他和她想象中的裴相爺全然不同。 * 2年后,畫舫上。 男子在撫琴,女子舞動身姿,曼妙的身姿在空中散開,紗裙飛舞,嫵媚動人。 女子袖裙揮動,旋轉落入男人的懷里,端起桌上的酒杯飲入口中,湊近男人。 男人牽制住女人的下巴,將她口中的酒盡數吸入口中。 男人的眼眸含笑:“成婚前不許再去花柳之地了?!?/br> 江南美人多,陸昭然身著男裝時,英姿挺拔,出入青樓,出手闊綽。 裴謙之縱然不喜歡,還是陪著她去看歌姬。 陸照然抱住他的頭,窩盡他的懷里,眨動眼睛:“你不喜歡嗎?” “不喜歡我專門為你學的這些嗎?我聽聞,床事若是無趣,兩人是長久不了的。你不喜歡我這樣嗎?”她的手勾進他的衣服里,小手摩挲著。 他抓住她的小手,綿軟滑膩,喉頭滾動:“喜歡,什么都不做,我也喜歡?!?/br> * 成婚是在2月后定下來的。 陽陵城在新任城主治理下,百姓安居樂業,豐衣足食。 聽聞城主大婚,百姓們紛紛送上祝福。 陸照然在陽陵城陸家,師傅坐在廳堂上,她跪地拜恩。 師傅說:“你母親將你托付給我時說過,若是日后你有了意中人,讓我為你全權做主了?!?/br> “謙之是可托付之人,今日,我就將陸家掌權人交由你了,將來若是受了欺負,陸家隨時是你可以落腳的地方?!?/br> 陸昭然怔然,母親臨終前竟托付過這些。 師傅繼續說:“師妹一生都在想要統一漠北,如今也算是功德圓滿了?!?/br> 陸昭然才知道父親征戰漠北,有母親的原因,母親的祖父曾戰死在漠北,幼時顛沛流離,苦難不斷。 成人后,嫁給父親,征戰漠北,統一天下的想法更深。 被問及有沒有恨過母親時,陸昭然沉默著,沒有言語。 探花郎和嬌妻南下那天,她恨過,恨自己為何不能是女兒身,恨母親的霸道,自私。 官職越大,她越是小心。 那些恨,逐漸被熱忱取締,她不懂母親為何非要征戰,卻逐漸明白,江山統一是為了百姓。 若是心中有了百姓,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沒有那么委屈了。 讀書人的心懷天下,她也曾有過的。 * 洞房夜,新郎被人簇擁著推進洞房。 紅紗隨風飄起一角,裴謙之紅色的喜袍分外耀眼,他關上窗戶,挑起紅紗。 紅沙下星眸微瞇,紅唇嬌艷,粉若桃花。 女子的嬌羞落在陸昭然的身上,更讓人著迷,裴謙之看得呆愣,酒醉的眸子瞬間清明,喉頭干涉,他吞咽了下口水。 他喊她:“娘子?!?/br> 這聲娘子他醞釀了許久了、 他們之間已經親密過太多次了,可這會,她卻覺得像是處子般的羞赧,她喊了聲夫君,低頭不再看她。 交杯酒喝下,兩人眼神交匯,他克制不住地吻她,脫下兩人身上繁瑣的衣服。 他的手指劃過她雪白的肌膚,弄得她身體顫抖。 回了陽陵城后,她深居陸府,幾乎沒有出過門。 裴謙之則是忙著婚禮的事情,更是每次見她都要通傳,不能留宿,她撩撥得他渾身難受,索性忍到了洞房夜。 鴛鴦賬內,風光無限。 玉體白嫩,高聳的雪乳被他握住,碩大的堅挺抵在xue口,挺動,刺入。 緊致,粗長。 熱流隨著抽動流出,陸昭然攀附住他的腰,分開雙腿,更深地接納著碩大。 “唔...” “娘子,我們成婚了?!彼~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雙手青筋突兀,像是極力地克制。 深深淺淺地撞擊,唇舌游走在她的脖頸上,緩慢向下,雪乳上留下粉紅的痕跡。 他不停地聳動腰部,深淺不一地抽送。 yin水噴薄,沾濕了鴛鴦錦被,xuerou緊緊地裹著粗大。 “娘子,娘子,娘子...” 裴謙之帶著喘息的嗓音喑啞低沉,不停歇地喊著她娘子,眩暈的快感沖擊而來,她不知泄身多少次了,他還在不知疲倦。 紅艷綢帳內,交頸纏綿的新歡夫婦,直至黎明拂曉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