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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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謙之見她不再抗拒,低頭親吻她的耳朵,溫熱的呼吸,炙熱的身體,深更寒重,她的手握住那炙熱的性器,覺得很暖手。 柔軟的唇啄著她的,她渾身漸軟了下來,裴謙之隔著褻衣揉著她的rufang,yingying的布料礙事,他扯落掉,摸著揉著,貼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下。 她窩在他的懷里,抓住他的手,聲音媚喘:“別...” 他纖長的手指撫弄著xiaoxue,酥麻穿過頭頂,她仰著頭唇無意識地貼在她的下巴上,握住他roubang的手不自覺地上下taonong。 腿間潮濕,她被一種奇怪的感覺擁著,仰頭艱難地吻著他的唇,他輕笑著:“舒服了?” 手指拂著外陰,順著xue縫插入,來回撫弄,水流不斷。 她舒服地嚶嚀出聲:“嗯~別...我好難受...” 淋雨的緣故吧。 他親吻著她的唇,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翻身將她壓住,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在她的xiaoxue里抽送,滋滋的水聲與女人的喘息聲交匯,裴謙之覺得身下炙熱的性器飽脹得發疼,擰了擰眉頭,手指撫弄加快,弄得她身下泥濘一片。 極度的空虛饑渴將陸昭然包裹住,她的手指揪著他的衣衫,在他耳邊低吟:“我好難受...嗯...不要...” “哪里難受?”他問她。 她迷離的眸子張開,他粗長的性器抵著她的腿心,手指濕濡地放在她的鼻尖:“你動情了?!?/br> 動情了—— 她對他動情了。 怎么會。 他含住充滿著yin水的手指,吸吮出聲音,把她的手覆在roubang上,壓住撫弄,如此來回,她的xiaoxue涓涓溪水不斷。 她見過男女交媾,女人魅惑的眼神,舒爽的姿態,銷魂蝕骨。 她難抑地嗯出聲,在她壓抑的呻吟中,他釋放在了她的手心。 兩人躺在床上,喘著。 裴謙之得到釋放后,身心舒服,陸昭然卻覺得xue心像是被什么在撕咬著,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聲,她嘆了聲氣。 他還真不勉強啊。 陸昭然睡得并不踏實,上半宿被情欲折騰,下半宿高熱夢囈。 裴謙之把她摟住,發覺她渾身被汗水浸濕,口中囈語:“我再也不會了...嗯..娘...我不敢了...” 他皺著眉,起身從外面的井水里打了盆涼水,花青聞聲從篝火旁走過來:“爺...” “歇息吧,明早還要趕路?!?/br> 花青自幼跟著裴謙之,哪里見過他這般屈尊降貴地伺候過人。 欲接過他手中的盆,卻被他冷眼制止。 即便已經猜出侯爺乃女兒身,花青仍舊不解,世間女子千千萬萬,自家爺有必要賭上腦袋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不符合他對裴謙之的認知。 悻悻回首,對上馬車里俏皮的眼神,他緊了緊拳頭。 卻見女子勾了勾手指,他走上前,聽見她小聲耳語:“你能不能有點眼色,呆子?!?/br> 他拳頭緊了又緊,眉頭蹙著,聲音冷冰冰的:“女人是害人之物?!?/br> 云溪瞪著圓眸,噘嘴:“呆子,你不是你娘生的是吧?!?/br> 花青嗤笑了聲,轉身,留下了背影給云溪。 他自幼無父無母,哪來的娘。 * 裴謙之靠在床邊捏著陸昭然的手沉沉入睡, 她的額頭上貼著濕涼的褥巾,嚶嚀出聲:“渴...” 裴謙之遞過去杯水,僵硬的肩膀有些疼,他晃了晃,開口:“雨停了,要趕路,你可以嗎?” 陸昭然喝了口水,看他,昨晚他沒睡嗎? 為了照顧自己,一宿沒睡嗎。 她身上未著寸縷,嗓子有些發干:“相爺?!?/br> 裴謙之俊秀的臉上露出淺顯的笑意,瞥了眼她露出的香肩,沉聲笑著:“你身上哪處我沒見過?!?/br> 陸昭然驚訝地抬眸,他怎么又說出這話,害不害臊。 他接過她手中的杯子,擒住她的下巴,俯身炙熱的落下,抽空她胸腔里的呼吸,柔軟的薄唇吻著她,她情動地抓住他的胳膊,他勾唇,抵在她額頭上,低沉清冷的嗓音入耳:“還要本官伺候你穿衣服嗎?” 她想要裹住胸乳,卻被他扯走了布子,黑瞳幽深,冷聲喝道:“這番物件以后不許再弄了?!?/br> 陸昭然愣怔住,沙啞苦澀的嗓音:“相爺若是想讓我活的久些,就該給我的?!?/br> 裴謙之漸漸松了些力道,她接過,裹住,一襲白衣上身,器宇軒昂,英氣十足。 裴謙之俊眉微蹙,手無意識地攬住她的腰身,嗓音里蘊著倦意:“本官為何要讓你活得久呢?” 活得久有什么好處呢。 陸昭然感覺腰上的手收緊,將她的頭按在了他的胸膛,她不知他這是不是在示愛了。 他喜歡自己?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 眼皮輕輕地動了動,她抬起的手又放下了,此生她有什么資格去喜歡別人呢。 無論與誰,她連最基本的身份都給不了對方。 裴謙之明明已經感受到了她的抬手,卻未見她回抱住自己,深凝著她:“我若是想讓你死,在幽冥山的時候,你侯府上下幾百口就命喪黃泉了?!?/br> 陸昭然深吸了口氣,淡淡笑著:“多謝侯爺不殺之恩?!?/br> 裴謙之神色微愣,收回了摟在她腰上的手,打開房門,徑直安排起行程來。 陸昭然清幽的目光落在腰側,搖搖頭,不過是男子對女子的征服罷了,她錯會了相爺的意思。 她投身之日,怕也是落頭之日吧。 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能有多久呢。 她暗笑,沒想到我陸昭然還有靠女色來茍活的一天。 * 云溪在馬車上對陸昭然不吐為快。 “昨夜相爺親自照顧你的吧,真讓人羨慕?!?/br> “花青那個呆子竟然說女人是禍害,氣死我了?!?/br> 陸昭然掀開簾子看到裴謙之英姿颯爽的身形,窄腰細臀,確實如云溪說的那樣,有些勾人。 云溪仍在喋喋不休,陸昭然后面聽不清她在說什么,腦子里混混沌沌,都是昨夜的場景。 為何后面會想著他用大棒子頂進去。 她生來就狐媚嗎。 是不是如母親說的那樣,她生而妖媚,才要壓制住她的本性呢。 裴謙之回頭看了眼馬車,想著她那淡然的眸子,手指縮緊,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