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重新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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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所有人分散在不同的座位,一次又一次的無聲交流,彷彿一片小雷云凝聚在每個人頭頂,它迅速蔓延散佈整個教室,不時放射出電閃雷鳴,而眾人眼神的交流中散發著各種的恐懼,無形的低氣壓就在這間教室不斷的孳生。 佐伯站到中央,清了清喉嚨:「我們先自我介紹好了,重新認識彼此?!?/br> 「重新認識?白、白癡,你有什么毛???」伊吉翻倒身旁的桌椅:「你他媽還以為在開同學會嗎?現在花子可能就在我們旁邊,你卻要自我介紹?」 「沒人逼你進來,是你自己跟來的吧!」真宮寺雙手環胸不屑的說。她面朝佐伯繼續說:「健太,有原因吧?你會提自我介紹,是有原因的吧?」 「恩?!棺舨c點頭,壓低了臉龐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小時候很要好,因為一些事情才變得生疏。直接了當的說,我們是因為花子死了才變成這樣的?,F在大家都被困在這,我覺得我們應該重新認識,然后回憶當時的事情,也許、也許可以知道花子到底想做什么?!?/br> 佐伯環視眾人,他們依然陰鬱,可是沒有人反駁。他繼續說:「我先好了。我是佐伯健太,會來這里是因為那封信。其實……好吧,我是個保險員,因為業績壓力,希望在同學會拉到幾份保險,保住飯碗?!?/br> 「還真他媽的高尚的目標?!挂良S即發揮他的專長。 「你沒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宫幰膊桓适救?。 「當然,這叫做夫唱婦隨阿?!?/br> 「夫你去死,就是你害死花子,今天會發生這些,可以說根本是你害的?!?/br> 「好,好了好了,兩位都冷靜些?!棺舨诂幒鸵良磳⒈l口角時趕忙打圓場。望著右側:「松本就從你輪下去好了?!?/br> 「好。我是松本悠,是專程來參加同學會的,職業的話……呵呵,我目前無業?!?/br> 佐伯健太:「那個,你確定今天是同學會?有沒有可能記錯了?」 松本篤定的回答:「是今天?!?/br> 「好,好吧?!?/br> 往下一個輪去,換到后藤齋一,他站了起來,先恐懼的看著四周:「我、我是后藤齋一,也、也是收到邀請函的,其……其實一開始我沒打算來,因為工作的關係,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企劃忽然改變,所以今天出現了空檔,我……我才會來的?!?/br> 「后藤的工作是?」 「攝,攝影師。我是靈異追命令的攝影師?!?/br> 「所以剛剛在cao場你才會說那些,這樣的話……」佐伯雙眼閃過一絲異光:「你們那個節目不是常常解析靈體,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讓我們安全的離開這里?」 「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個攝影師,我、我又不是大師,而且我從小就很怕這個?!?/br> 「后藤你冷靜點,別,別那么激動。我還是希望你回想一下,也許節目上的大師,說過什么能幫助我們的。我知道你很怕,但是這對我們的處境也許會有幫助?!寡垡姾筇偌磳⑹Э?,佐伯急忙安撫。 轉而輪到伊吉,不過他看著一旁,絲毫沒有參與的意思。 「小心花子從窗邊走過?!宫幊鲅钥謬標?,站了起來?!肝抑肋@渾蛋來干嘛,他是為了拿生活費,以為能用花子當藉口,好好敲我們一筆?!拐f著她將廁所發生的是全盤脫出。接著說:「我在百貨公司上班,其實我本來也沒有要來的?!?/br> 瑤看向后藤:「我就和他一樣,其實今天有班,可是另一個小姐明天有事,所以和我換班了,因為對信上沒有郵票感到好奇,所以我就來了?!?/br> 「瑤的也沒有郵票?」美和驚訝的掩著嘴:「我的也是,而且我mama說它夾在郵差送來的信里面。我目前還在讀書,是研究所的學生?!?/br> 「我的也沒有郵票,佐伯你的?」 「沒有?!棺舨√卮鸷筇俚囊蓡?。 「等等——死胖子,我的信是你拿給我的?!挂良瓪鉀_沖的跳了起來:「我在路上碰到這肥豬,以為那是薪水袋,就搶來了,后續就不說了。假如是這樣,死胖子你一定知道怎么出去?!?/br> 「不、不是我阿!」下條潤不停搖著雙手否定,縮緊的臉擠出的雙下巴完全將他脖子遮住了:「真、真的不是我,我以為那是小編的信。我母親拿給我的,我也不懂為什么伊吉的信會在我這,而且我根本沒有要給他,是他自己搶去的。是是是——」下條連說了三個是,恐懼的看著眾人:「是花子!根本、根本沒有郵差,因為花子她親自送、送的,不然、不然誰會知道我會被伊吉抓走?!?/br> 「死胖子你還裝?!?/br> 「我!我沒有,難道我有辦法讓你跑不出校門嗎,真的、真的不是我,你們相信我好嗎?餒,我說的都……都是真的!」 眼見伊吉就要撲上來毆打他,下條嚇的從椅子上跌下來,連滾帶爬的躲到美和身后。 「你可不可以別耍流氓了!沒看到大家都在想辦法解決嗎?」瑤擋在伊吉身前。 「哼?!挂良粷M的坐回位置上。 眾人看向最后一個人,櫻井薰??墒撬瓦@么坐在座椅上,雙眼空洞的凝視前方。 「櫻井?」健太叫了她好幾聲,她才終于有了反應。 「阿?換……換我了?那個……」櫻井站了起來,猶豫的表情,雙眼帶著哀傷,彷彿懇求的凝視著每個人?!肝?,我知道我說的話,你們可能不相信??墒恰艺f的都是真的?!?/br> 她深深吸了口氣:「我一直都在學校里?!?/br> 「什么?」 「我說,我一直都在這間學校里?!罐姑娉舨骸肝抑肋@樣很怪,可是這是真的。我每天從家里到學校,可是學校都沒有人,黃昏我就回家了,隔天又是同樣的情形,直到,直到今天遇見了大家?!?/br> 「什么意思阿?你的工作呢?」瑤無法理解的看著她。 「沒有,我沒有工作,至少我記憶中完全沒有這種東西,就好像、好像除了來學校以外,其他都是白紙一樣?!?/br> 「騙、騙人!」美和雙手掩面,既惶恐又感到哀傷:「難,難道你都沒有想過要去別的地方看看嗎?」 「我沒有騙人,真的?!罐闺p手抓緊著手臂:「在和大家見面之前,我完全沒想過。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我在等什么東西,還是在找什么似的,我一直徘徊在學校里面。我知道很奇怪,可是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淚水無聲的從薰的眼中滑落,淚眸像在訴說她的期盼,期盼著眾人相信。 佐伯感到一陣暈眩,在薰的自白中,他彷彿抓到了什么,但是那感覺一閃即逝。他扶著額頭,雙手倚靠著椅子才能站立,即使如此那陣暈眩感依然加深,重心不穩下撞上了一旁的松本。 松本扶著佐伯讓他站穩,隨后朝著薰走去,一直來到兩者只剩一步的距離才停下來。 「悠、悠,請你一定……」薰的聲音帶滿了鼻音,顫抖的語句表達著她的擔心。 松本沒有說半句話,他跨出一步,將薰抱住。就在眾人面前,薰的淚水不斷的落下,她抱緊松本,終于哽咽的說出:「謝、謝謝,謝謝你……愿意……愿意相信我?!?/br> 坐在位置上的佐伯不停的揉著太陽xue,直到他腦袋不在那么疼了,他才看向大家。此時悠和薰已經回到座位上了,薰紅著眼睛還是不時倒抽著氣,而這段期間誰也沒有開口說出半句話。 看著眾人,佐伯猜測剛剛的自白,大家應該都想到什么,更有可能和自己一樣,是一種模糊的感覺,就是伊吉也應該是如此。不然照伊吉的個性,薰說出如此不合理的事情他一定會反駁的。 可是那到底是什么?剛剛那一刻,他想到的是什么?感覺是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偏偏記不起來。 還是算了,不斷糾結在這里也不是辦法,也許繼續深入可以想起什么。關于花子死去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