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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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大亮,蔣家的司機便在周宅門外候著了。 臨出門前,周母坐在沙發上喝茶,睨著三四個人在幫周韻整理服飾,開始挑剔起來,“出趟門像是千金坐花轎,理個旗袍都要半小時,也就蔣誠舍不得催你了,他對你這么好,韻韻,你該知足的?!?/br> 幾個造型師也有點急,不知道這件旗袍為什么這么皺,只能圍著周韻的旗袍加急熨平。 周韻壓下領口的扣子,輕微掀眼,看向落地窗外正坐在車上等她的少年。 蔣誠緊張成一個勁兒了,死死攥緊手,感受到她的視線,轉頭與她對視,輕輕笑了一聲,揮揮手表,用口型說“不急,慢慢來”。 安靜兩秒,周韻也笑了。 “昨晚之后,你和白露有聊過嗎?”周母繼續問。 她平靜搖頭,“沒有?!?/br> “這孩子也是不懂事,吵個架而已,你的訂婚怎么能說不來就不來?!敝苣赴櫫讼旅?,“虧我之前還覺得她是個乖巧的孩子,現在看來,倒也不過如此?!?/br> “mama對乖巧的定義是什么?”周韻輕聲問,“只要順著您的意,就乖,不順您的意,就是叛逆了對嗎?” 周母將茶杯“嘭”的一聲撂在桌上,“周韻,mama最近對你是不是太放縱了?你沒大沒小的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我說一句你要嗆我十句,我看你是真想造反!” 幾個造型師低頭整理著,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任誰也沒想到,在訂婚這天,母女倆會吵起來。 周韻不疾不徐收回視線,置若罔聞。 造反? 她的確要這么做。 去酒店的路上,周韻和蔣誠坐同一輛車。 蔣誠看她因為暈車而闔上眼小憩的模樣,眼神里是說不盡的溫柔。 忍不住輕輕牽住了她的手。 這是他的。 是他的周韻。 他可恥的,貪戀她的溫度。 他甚至不敢想象,沒有周韻的生活會是怎樣的……那將是一片黑暗,永無光明。他不能沒有周韻,絕對不能。 到了酒店,又是一陣忙碌。 訂婚宴十一點二十八開場,周母托人選的黃道吉日,兩天前曾多次和彩排的主持人精準定到分秒的時間,要他一定在二十分鐘內結束,不多也不少。 到了十點初,就開始陸續來人。 蔣誠和蔣家的幾位親戚在門外迎接。他笑得臉都要僵了,像個只會打招呼的機器人,不停機械重復著一個動作。 大批人進去后,蔣誠揉了揉有些發僵的臉,剛一抬頭,就看到在那寫著兩人“訂婚宴”牌板旁,站著兩個男人。 何希承,蔣坤。 他理好西裝,走過去叫人,“小叔,希承哥?!?/br> 何希承淡淡,“訂婚快樂?!?/br> 蔣誠笑,“同樂同樂?!?/br> 那笑看的何希承真想錘他兩拳頭。自己一個月都沒睡好覺,光顧著忙他留下的一地雞毛,替他處理后事,他倒好,總有種小人得志的喜悅。 何希承也是納悶,周韻腦子怎么長的? 蔣誠都挨男人cao了,還嫁他? “一切終于要塵埃落定了?!笔Y誠將目光投向蔣坤,笑了聲,“您說是吧,小叔?” 一切塵埃落定。 他和周韻,總算苦盡甘來。 這次,是他贏了。 蔣坤只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沒什么情緒,挺平靜的,卻莫名讓蔣誠覺得有點心慌,可他說不出來到底是為什么心慌。 腦海中,再次回憶起那晚蔣坤替他擋刀的畫面。 那把刀從上至下朝他劈來,蔣誠真的呆住了,沒想到她會因為幾張視頻截圖泄露而這么狠,死死閉上了眼,渾身發抖。 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降臨,他猛地睜開眼,看到蔣坤硬生生替他捱下了那一刀。 這算什么? 睡了他的女人,現在又跑來救他。 他可不領這個情。 握在手心里的手機振動,蔣誠頓了一秒,沒有低頭去看消息,而是徑直走向另外幾個叔伯跟前,和他們找了個借口,轉身走向酒店二樓。 中途遇上個較有威望的遠方表親,他就近從服務生的托盤中里端起一杯紅酒,和對方碰杯,聽對方對他的教誨。 越聽,越心亂如麻。 “三伯伯,您放心,我會的?!彼Y貌彎腰,目送對方離開后,走上二樓隨便找了間空接待室,反鎖住門,靠在門上,打開了手機屏幕。 他說,(我不是和你提前請過假了,我今天有要緊的事。) “K”問,(你指的要緊的事,是訂婚?) 蔣誠忽感后頸一涼,猛地抬頭看向房間四周,在確認無攝像頭后,壓低聲音發語音問,(你怎么知道的?你調查我。) “K”遲遲不回話。 不知為何,這房間似乎很燥,又很熱。 他不回話,蔣誠煩躁扯開領帶,耐心告罄,正要關上手機屏幕時,對方終于回復。 (需要這么大驚小怪嗎?我以為,你是故意透露給我的。) 蔣誠怔住。 這幾天,他像是被什么東西蠱惑,在網上買了許多捆綁用的東西,因為不會玩,開了視頻跪在地上聽她一點點慢慢教著。 女人的聲音是被特殊處理過的,卻難掩那股子輕微的命令感和冷漠,令他不由自主想到這些天對他敷衍的周韻,壓抑的情緒不斷膨脹,讓他成為一條被情欲驅使的狗。 他對“K”的命令上癮。 從最初的在房間里,到后來,愈發大膽。 昨晚凌晨,他跪在蔣家別墅后花園的假山后。 假山前,是幾個叔伯在聊訂婚的事宜,而他嘖坐在地上雙腿大開,用玩具插著后xue,在她在她控射的命令下,足足撐了兩個小時,才全悉射到屏幕上,頭皮爽到發麻。 現在想來,或許就是昨晚,她聽到的。 蔣誠打字道歉,(對不起,我沒有懷疑jiejie的意思,別生氣……) (話說得未免有些晚。) (那……您怎么才能消氣。) 對方久久未回話。 蔣誠想起上次她懲罰自己,是要他帶狗鏈,可今天…… (明天好不好?我今天真的不行,明天您想怎么搞我都無所謂,求您了。) 他的訂婚宴不能有任何意外。 對方沒說話,只是再次甩來一張圖。 比上次的尺度更大,也更有凌虐式快感。 蔣誠死死盯著那張圖,下身腫脹,呼吸也有些急促。他真的好燥,好熱,好不正?!?/br> “K”再次加注,(地址給我,三十分鐘之后東西就可以到。) 蔣誠的西裝褲已經濕了,黏在性器上,很不舒服。他癢得難耐,想要伸手理好褲子,看剛一碰到腫脹的大團,整個人呼吸顫栗,急不可耐隔著西裝握住了jiba,兇狠又極速前后擼動起來。 怎么會這樣。 他的理智清醒,身體卻根本不受控制。 到底怎么會變成這樣? 猶如一道彎弓射靶,“噌”的一聲,“K”再次發來了一條新消息。 重磅一擊。 蔣誠胸口起伏,瞬間癱軟在地上,頭皮發麻,淚停不住的向下砸著,但他就像發情的公狗,磕了藥一樣,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手快要將yinjing擼破了皮,要哭,要瘋,要抓狂。 到底誰才能救救他? 可腦袋里,已經被“k”發來的最新消息填滿。 久久回蕩。 久久消散不下。 (在你的訂婚宴上當狗,不才更有快感嗎?) ————————————————————— 今天晚了點抱歉,待會兒還有更,bb們可以醒來看。大家快樂看文,和氣生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