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刺激(H了但沒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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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的身體做什么?!?/br> 他垂著眼,問。 “我需要您……” 周韻頭腦發脹,自顧自輕輕出聲,冷得牙齒都在打顫,語氣輕如蘭,傾吐在他耳側,潮濕又纏綿,“我需要您進來……在這里插進來……” 她忽然發覺,已經許久沒叫過他小叔這個稱呼了。 或許是,不想因聯想而牽起某些令她情緒下跌的人,又或許,是她潛意識里想從這個身份剝離出來。 蔣坤凝視著她眼中直白的欲望。 沉默不語。 冷。 太冷了。 深夜里零下幾度的氣溫,周韻渾身赤裸,即使被蔣坤擁著也無法避寒,忍不住輕輕閉上眼,呼吸開始紊亂,用柔軟濕滑的xue口去蹭弄他的下身,試圖引起他的心疼。 “周韻?!?/br> 他一手撈住她的腰,不讓她蹭,“別一步步試探我的底線?!?/br> 周韻低頭避開,卻再次被蔣坤扳起臉,強迫她聽,聲音比之前沉了許多。 “如果你是想利用我報復誰,還是那句話,你在我這里討不到任何想要的東西,我什么都給不了你?!?/br> “這樣……我只要這樣就夠了?!敝茼嵓毭艿慕廾p顫,小口深呼吸著,卻仍捱不住這陽臺的天寒地凍。 她看起來快要凍死了。 為什么要這樣呢? 為什么故意裸著出來,只為了看他壓抑著情緒險些失控的樣子,再趁機提出一些放肆的要求? 可他不會答應。 如果答應,往后只會有更加過分的條件提出,蔣坤不接受這樣的越界,這樣的得寸進尺、這樣的蹬鼻子上臉。 他只是伸出手摸她的頭發。 “乖乖抱住我的脖子,我抱你進去?!笔Y坤聲線低緩。 周韻執拗咬著唇不說話,沉默著發起抖來。 這是要跟他抗爭到底了。 蔣坤從沒見過這么倔的姑娘,軟硬不吃。 緘默安插在兩人呼吸的縫隙中。 他的耐心臨界在跳板邊緣,搖搖入墜,不知何時就會掉下濺起巨大水花。 他能明顯感知到懷中的軀體體溫在驟降,她快要抖成篩子,真的,毫不過分。 不想再和她玩這些幼稚的輸贏游戲,蔣坤將毛毯撈起裹到她身上,抱著她的腰要帶她進去,卻再次被那已經凍到發白發硬的手臂搭住。 她哆哆嗦嗦的輕輕喘著氣,連阻止都沒力氣了。 “……不要?!?/br> 蔣坤平靜。 平靜。 根本他媽的平靜不下來。 剛才還抱著他親親抱抱的人,原本還好好的活生生的人,轉眼就被凍成這樣,他腦海中一切壓抑的情緒瞬間轟然崩塌。 幾乎是粗魯的捏握著她的臀rou,迫使她的xue向前拱開迎接,沒有任何潤滑,頂著將碩大guntang的東西捅進去,一寸寸從冰窖cao進干澀的溫巢。 極其兇猛的cao著。 周韻身下已經被凍得沒任何水了,捅得這兩下險些讓她覺得那凍住的地方被他捅碎,四分五裂,疼得不停要夾緊腿,哆嗦著哼哼。 “張開?!彼曇舻蛦?,用力頂弄著,“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回應他的只有發抖的嗚咽。 蔣坤平生最厭惡情緒不受控制的時刻,而此刻,看她又疼又冷的模樣,令他沉默,停下動作將她抱住,帶進了客廳。 客廳的溫度被調到叁十二度。 他蹲下,往她身上裹了兩層毯子,可周韻許是被凍得太久了,身體的機制被破壞,無法迅速調解自身體溫回溫,她接連顫抖著。 蔣坤摁住她的頸,將她摟進懷中替她暖著身子。 光溜溜的,就這么窩在他懷中。 他的聲音平靜而淡漠,“穿好衣服,我送你下樓?!?/br> 周韻終于再次出聲,悶悶的。 “……不要?!?/br> “你只會說這兩個字?” 女人的頭埋在他頸窩里,像是Molly受到委屈的樣子,也不說話,含住他的后頸,輕輕舔舐著,柔軟的舌尖還尚有濕熱的溫度,濡濕他一片口水,又輕又癢。 “我不是種馬,什么時候都能發情?!彼f,“周韻,我現在對你沒興趣?!?/br> 那冰涼嬌弱的身軀在他懷里又抖了一下。 雖然他下身現在仍是炙熱勃起的狀態,但蔣坤一點心思都沒有,只想著如何教訓懲治這不把死活當回事的姑娘。 她以為剛才是鬧著玩的? 拿這種事來威脅他,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招。 “別告訴我,你也要用這種蠢招去對付小誠?!笔Y坤淡淡。 周韻的體溫逐漸平復了些許,被他圈在懷中,輕輕問,“……您是在吃醋嗎?” 吃醋? 也這樣裸著,等他的侄子心疼,然后狠狠cao進她的xue。 或者,會比他更狠,guntang的濃精射進她的逼里,堵著她的xue口不讓里面一點留出來,畢竟他們才是情侶,也是即將要訂婚的未婚夫妻。 “嗯?!?/br> “是?!?/br> 蔣坤也不否認,他的確會有些,但相比起吃醋,占有欲這叁個字或許更為恰當。 男人也會對自己獻出第一次的女人有著些許不同的情愫,某些人習慣在感情上將其稱之為“白月光”,蔣坤也是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欲,他做不到無法避免。 他很清楚這一點。 但更清楚另一點。 周韻并沒打算和蔣誠取消訂婚。 蔣坤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她好貪心。 魚和熊掌都要。 看著女人不知何時低下頭,含住了他原本已經平息下來幾分的性器,那粗壯的、巨大的jiba被她凍得泛白的唇口含住吃進,用稍微回溫的舌頭繼續舔著guitou,就像剛才舔他的后頸一樣。 哦。 原來剛才只是在練習。 她早早就有了這個心思,想給他口。 刺激嗎? 有點。 那不知多久后會真正成為他侄媳,在婚禮上跪下給他上茶,在婚禮當晚被他侄子摁著cao到失聲的女人,現在正含著他的東西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