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軟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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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韻是被他抱著上去的。 到了電梯,蔣坤將她放下來,兩條腿不屬于自己一樣,不停打軟。 她站穩后三倆下湊上來,貼著蔣坤的懷,雙手箍緊他的脖子,要將自己的吻送上去。 蔣坤側過臉,倒是沒將她的手扒下來,只淡聲,“周韻,別鬧?!?/br> 電梯里都是攝像頭。 “小叔就這么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嗎?” 明明剛才還做過最親密的事,他還掐著她的脖子把她送上高潮,可現在,他就又瞬即恢復那張冷臉。 有時周韻在想,他是不是真的面癱? 聽到這個問題,蔣坤低頭瞧她。 “我們是什么關系?” …… 周韻被他盯著,少見安靜幾秒,最終別過這個話題又去吻他的下巴,聲音濕潺潺的,“不管什么關系,小叔是不是都該請我上去坐一坐?” 坐一坐? 電梯正在勻速上升,數字不斷跳躍。 右側的肩帶斷開,斜斜搭在肩頭上,被蔣坤用干燥寬厚的大掌一手罩住。 “你怎么就是學不會老實?” 剛才哭著磨著讓他慢些,現在不折騰她了,自己又跟個狐媚子一樣勾來勾去,磨人心智。 “我的東西好像還留在您家呢,您不會舍不得還給我了吧?” 她輕輕低語,手隔著布料探上他依舊堅挺的灼熱,“留著倒也行,只是……畢竟我男朋友來了,要是看見那東西留在您那里,是不是不太好?” “叮?!?/br> 電梯停在六樓。 她被男人狠狠按在電梯一側,梯廂輕微晃動。 下身免不了被對方的性器碰撞,剛做過的地方敏感如潮,周韻忍不住輕哼一聲。 “這么有本事,就自己去拿回來?!?/br> 蔣坤將她兩條手扳住壓上去,淡淡放言,“周韻,別讓我覺得你渾身上下只有這張嘴是硬的,其余的地方——”他視線下移,“都跟你的膽一樣軟?!?/br> 被這種姿勢壓著,周韻xue里微微滲水,被磨破的地方蟄得生疼。 她想掙扎,一點掙扎不開。 這次周韻是真的有些懼,本來就是想逗他一下,沒想到反被壓制住,放低姿態開始服軟,“……小叔,疼?!?/br> 蔣坤無視她濕潤的雙眼,“現在哭,對我來說沒什么用?!?/br> “……” 兩扇電梯門緩緩向中間挪動,電梯門即將要被闔上,她淺淺倒吸一口氣,被蔣坤捏住臉,吻住她那帶著郁結和憤懣的氣,刺激的期待驟然上升,周韻心口跳得極快。 樓上等待她的會是什么? 不知道。 或許電梯一開門,她和蔣坤舌吻的畫面就會被蔣誠看得一清二楚。 …… “叮?!?/br> 電梯跳躍的數字變成七層。 蔣誠蹲在電梯口前,眼皮耷拉著,手上捏著罐快要喝完的易拉罐裝嶗山啤酒,在黑暗中盯著電梯口端那個泛著熒光的數字,直至電梯門緩緩拉開—— 電梯門徹底開展,梯廂內的光線驟然照亮黑暗的樓道走廊,蔣誠下意識伸手擋了一下刺眼的光線,閉眼。 “叔,回來了?” “嗯?!?/br> 回應他的,是一如既往冷淡的聲線。 兩三秒后,蔣誠終于適應光線。 蔣坤獨自從電梯內走出來,身后空無一人。 電梯門再度緩緩被關上。 蔣誠站起來,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家叔叔,他在放松狀態下,寬闊的肩背依舊充滿厚度肌rou,緊繃有力,頎長挺拔。 依稀記得周韻還曾希望他練練肌rou,他當時卻最討厭那種臃腫的大塊頭,手下沒個輕重,而且各個又黑又壯,難看得很,但現在,看著自家叔叔幾十年如一日保持的身材,他也有點心癢癢了。 “您身材可真好?!彼尚σ宦?。 蔣坤掃他一眼,“喝多了?!?/br>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 “???”蔣誠看一眼自己手上的易拉罐,“沒……沒,口渴而已,就喝了一瓶,這種小麥飲料沒什么度數的?!?/br> 他在蔣坤面前向來老實,或許是從小缺愛的緣故,極其害怕會被他批評,哪怕成年了,也從不敢喝酒抽煙。 今天實在是心情不太好,就買了一罐解渴,本來打算待會偷偷扔了的,卻沒想到撞上他回來。 蔣坤徑直向前走,他就亦步亦趨跟在身后。 “怎么不進去?” “那個阿姨走了,門上沒我的指紋,出來買了個喝的之后就進不去了……”蔣誠朝電梯的方向又瞟了一眼,“叔,剛才我看電梯在六樓停了一會兒,是有人下去嗎?” 蔣坤沒什么表情,“怎么?!?/br> “我不是跟您說過韻韻來融城了嘛,她恰好就住在六樓?!?/br> 門被打開,蔣誠走到玄關處換鞋,趴在窩里的Molly看見兩人回來,塌瞇著眼慢悠悠甩了甩尾巴,又閉上眼睡過去。 蔣坤示意,“右邊第二個?!?/br> 蔣誠看著右手邊第二個客房,點頭,“哦哦,好的,謝謝叔?!笨粗Y坤走進浴室,他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閉著眼吐出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有所放松。 / 進了浴室,蔣坤雙手一撈,將上衣脫下。 花灑噴下來的熱水蒸騰出霧氣,他垂眼掃過自己勃起的性器,撐得褲縫拉鏈都要崩開,扣一解,就瞬間拱了出來。 初次嘗試過后,這里明顯還是不知饜足狀態,正在興頭上,拱著,停著,翹起硬挺的弧度,蓄勢勃發。 將方向調至冷水,朝那地方澆了下去。 透心涼,冰,且寒。 好不容易偃旗半分,腦海中不由自主閃過周韻剛才在電梯里泄在他身上的模樣,身子被他隔著布料的性器都頂出水了,還不忘手死死扒著電梯門不讓它關上,叫他小叔,要他停下來。 小叔? 他算她哪門子的小叔。 掐著她脖子想cao進她xue里的男朋友小叔么。 馬眼興奮地前段溢出透明的粘液,粗壯的roubang再次高高昂揚挺立,無疑直白展現著他大腦里最齷齪最原始的欲望。 蔣坤不是一個會被情欲驅使的人。 他是人,自然有欲望。 只是自小環境使然,在哥嫂的紛爭和吵鬧中度過,令他一度對男女之事有些輕微的反感。 見過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目眥欲裂的相互扭打,每次爭執到激烈時候,他就會帶著小小的蔣誠離開,問他想吃什么東西。 那本該最甜蜜的情愛在蔣坤眼中看來,不過只是荷爾蒙上頭后的自然反應。換句話來說,人都是自私的,他們所謂的愛情不過是在權衡利弊后選擇自愿走到一起,成為伴侶。 細數三十年的人生,蔣坤只談過一段算不上是愛情的戀愛。 大學時期青澀懵懂,正常交往,正常接觸。 他們從牽手到擁抱,再到接吻。 只有那么一次,女孩主動親他,他沒拒絕,干澀的唇貼住另一張唇,沒有任何技巧,誰也沒伸舌頭,就貼了一秒結束。 看著面前滿臉通紅的女孩,蔣坤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平靜的像是在感知認識。 原來這就是能讓他們情緒上頭的接吻。 戀愛半個月,那女孩和他提出分手,說覺得和他談戀愛很沒意思,蔣坤也坦然接受了,和平分手。后來他撫養了蔣誠,正好碰上這小子叛逆期,無暇顧及其他,也怕真叫他受了委屈,就一直沒談。 直到現在,時間一長,蔣坤已經是無欲無求的狀態。 習慣單身,也杜絕了不會被任何人支使情緒,變成一個瘋子的可能性。 可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現在這情況。 光是想到周韻。 他就會硬。 好像失去了主動權,只要周韻一勾上來,他就會不由自主的貼上去。 現在整個腦中只被一個意念堆滿,想cao她,狠狠插進她的xue,讓她跪在地上哭著求饒叫他的名字,不是小叔,而是他的名字。 蔣坤的手握住guntang的性器,緩緩擼動兩下。 最后,他及時止住。閉上眼深吸口氣,將水閘開到最猛最狠,噴灑出的冰水瞬間澆下來,涼得砭骨。 不知這個水沖了有多久,那股心中的燥熱終于平復。 水閘關閉,最后,蔣坤把自己這個行為歸結成了三個字—— 發情了。 男人到了一定年齡,對于性需求的渴望的確會變大。 是的,只是因為發情。 至少,蔣坤是這么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