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聚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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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4日 生日聚會 一、榨油 一個廚師模樣的人,推出一架小架子車,上面固定著一個赤裸的、沒有四肢的女孩。 那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孩,她是夏芯,我初中的同桌,也曾是我暗戀的對象之一。 她身材瘦小,膚色黝黑黝黑的,但是卻有掩飾不住的可愛,就是脾氣爆了點,這也是我后來不再喜歡她的原因。 現在她一改往態,曾經風風火火,牛逼哄哄的樣子已經沒有了——她此時正滿臉淚水,不住地抽泣著。 她還是那樣瘦瘦小小的,肋骨一條條看得清清楚楚,卻挺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小肚子,像個可愛的小孕婦。我微微一愣——她當了油畜。 顧名思義,有rou畜,有乳畜,用來榨油的女孩自然叫做油畜啦。油畜的培養不會超過一年,挑選畜苗的條件也十分苛刻,一般都挑選那些身材瘦小的女孩——在飼養場里把她們固定好,飼養起來。畜苗們幾乎沒有什么運動。每天的飼料都是些油膩膩的油炸食品,并且每天都要被用大量的植物油灌腸,只給少量足以維持生命和稀釋油量的水。 成型的油畜就是全身瘦弱無比,只挺著一個圓鼓鼓、肥嫩嫩的小肚子,她們全身幾乎沒有一絲多余的脂肪,所有的脂肪油全部集中在了腸道上。每到年底,收獲季節一到,那些成型了的油畜女孩就會被“收獲”——她們被剖開肚子,肥嫩油膩的腸子被扯出來放在燃氣煎爐上,榨出一桶又一桶的油……一個油畜女孩的成功培養至少需要十幾桶植物油,所以從價值上來講,一個油畜女孩所榨出來的“人油”,相當于十幾桶植物油。雖然不一定比植物油健康、有營養,但這種稀罕的油每年都會被瘋搶一空。 油畜的命運是眾多畜類中最糟糕的,調教過程也是最痛苦的。如果一個姑娘被選作培養成油畜,那無疑是作為奴隸最倒霉的事了——夏芯就是這樣一個。 現在她的嘴里塞著口球,挺著鼓鼓的小肚子,小聲地啜泣著。 用來榨油的燃氣煎爐已經被推了上來,工作人員在一旁連接著燃氣罐和電源,看著樣子是打算用夏芯榨油了。 主持人拿起麥克風說:“那——各位!今天的聚餐是為了慶祝絡君大人20歲生日。又有各領、各旗的大人們出席,我們將在烹調過程中,表演現場榨油。一來是為了證明我們的油不是劣質品或假貨,二來這也是為了各位的食欲?!?/br> 這時,工作人員已經準備好了,對著主持人點了點頭。夏芯看到了這架勢,又聽了主持人的話,即使早就猜到了自己的命運但還是不由得嚇得全身顫抖臉色蒼白。 主持人頓了頓又拿起了麥克風:“那,我們的大廚已經準備好了,再開始榨油之前,有沒有哪位大人想要提前‘享用’一下這個可愛的小尤物的?” 此話一出,眾人便高聲起哄讓我上去,我有些跼蹙和不知所措,扭頭看了看坐在我身旁的熙兒,她微笑地看著我,微微點了下頭。 我知道她這是在給我面子,低頭吻了下她的臉,便起身走上了臺,頓時,坐下掌聲一片。 我大步走上臺子,主持人恭敬地向我點了下頭,便拿著麥克風走下了臺,一旁的工作人員也鞠了一躬,回了后臺。只留我和夏芯在臺上。 夏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很明顯她認出了我,而且打死也想不到會在這里遇到我。 我走上前撫摸她的身子——她已經沒有四肢了,連肩膀和大腿根都沒有,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棍,恐怕全身上下只有腦袋可以動。我從她的臉一路向下摸,摸過她平坦無比的胸部(油畜基本都是貧胸,她們全身不得有一點多余的脂肪位于除腸道以外的其他部位),到她的小腹、陰阜,再到她隱秘的私處。 我仔細觀察了下她的私處,她好像還是處女,xiaoxue口閉得緊緊地;但是她的肛門開的很大,像是一個沒有了松緊帶的褲子,松松垮垮,大敞遙開。 我知道規定,飼養員是不能強jian油畜的,因為飼養員是根據油畜們的肚子大小來判斷她們是否“成型”的。一旦她們懷孕,就會妨礙判斷。因此飼養員們只得把女孩們的屁眼當作玩具,現在民間流傳的肛虐手段,多半都是從油畜飼養員那兒傳出來的。 我看著這肛門的松垮程度,一定在屁眼上吃了不少苦頭。我把褲子解開,對著她的xiaoxue,插了進去。 很緊,跟她的肛門完全不一樣!我被夾的生疼,夏芯也因為疼痛變得表情猙獰,不住地顫抖、哼叫。 當著很多人的面與異性zuoai使我有些不舒服,于是便草草的射了精,穿好褲子下了臺。 在這里,不會有人嘲笑你“速度快”“不持久”,所以我也沒什么好丟人的。等我下來,其他對夏芯感興趣的男性也走上了臺,對著她一通調戲。有的掐著她的臉,不顧她厭惡的表情,狠狠地親吻她的嘴;有的如同嬰兒般吸吮著她的rutou;有的站在她身后,對著她翹翹的小屁股解恨般地用力拍了幾下,在她光滑的小翹臀上留下幾個手掌印。 等摸夠了,那幾個男人這才開始解開褲子,很自覺地按照地位大小,輪jian這個可憐的小尤物。 臨近中午,大家都很餓,出于禮貌,臺上的那幾個人也沒有花很久的時間,匆匆的在夏芯的體內爆發后,下了臺。 夏 芯已經累的垂頭耷腦了——這期間她高潮了六次。身上也是紅一塊紫一塊,特別是她那對可愛的小翹臀,已經被男人們捏的又紅又腫了——它們實在太招人愛了! 都差不多了,住持人把榨油的師傅叫了上來,拿起麥克風開始介紹:“各位大人,簡單的消遣之后呢,我們準備進入正題了,今天我們為大家請來的是世界上最好的榨油師?!?/br> 我抬頭看了眼臺上,榨油師正緊張地朝臺下的大人們鞠躬——近百位大人同時聚會吃飯,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家伙肯定會緊張,這不能怪他。 雖然緊張,但他的技術還是不錯的。他走到燃氣煎爐前,開始了他的工作—— 榨油師拿起刀,一刀捅進夏芯的肛門,剜成漏斗一樣。還不等她叫出來,榨油師已經把她的油膩膩的腸子抽出來了一截,扔在熱騰騰的燃氣煎爐上。 “哧啦!”的一聲油響,夏芯的慘叫也隨之而出。雖然嘴里堵著口球、身體被固定在小架子上,但這也毫不影響她因為痛苦而歇斯底里。她從喉嚨深處發出慘嚎,如果沒有被堵住嘴,可能還會求個饒,或者罵兩句什么的。 榨油師拿起不銹鋼小鏟子,在“滋滋”冒油的肥腸上用力摁壓,擠榨出更多的油。 大汩大汩的油從煎糊的腸子里榨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nongnong的油香,和些許的焦糊味。榨出來的油,順著煎爐guntang的斜面,一邊沸騰一邊滑進四周的凹槽,引流近準備好的桶里。 慘叫聲漸漸小了下去,夏芯也終于昏了過去,她疲憊地垂下腦袋,輕輕地呻吟。 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卸下兩個裝油的桶子——短短40厘米長的腸子,就已經將兩個大桶盛滿了。 聽了兩聲慘叫,夏芯的任務暫時完成了。榨油師用小鏟子切下她已經被煎糊了的腸子,丟進垃圾桶,推著他的煎爐和固定在架子上昏迷不醒的夏芯躲到了一邊。 接下來,該上“主菜”們了。 隨著主持人的一聲令下,一大群赤身裸體被五花大綁的女孩從后臺被帶了上來。她們有的面色蒼白,渾身顫抖;有的神色呆滯,生無可戀,已然接受了命運;也有幾個連喊帶罵、帶求饒的,被電擊槍電了幾下就踏實了,但仍然嚶嚶地流淚。 說真的,我認識她們每一個人,全部是我曾經的同學,而且都是班里長得不錯的女孩子……這次餐會的策劃者也真是夠用心的,不知她為了這次聚會精心策劃了多久。 我不僅能叫出她們每個人的名字,我甚至能說出她們每個人的喜好,家庭背景,曾經喜歡過誰……事實上,她們都曾是跟我關系不錯的女孩,但現在——我只當她們是奴隸、rou畜、食物,這也是舍消費者應該有的態度。 主持人再次走上臺,說:“各位!所有的‘主菜’已經在臺上了,她們個個含苞待放,令人垂涎欲滴??上齻凂R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成為各位的腹中美食了。那在她們死之前,大家來狂歡一下吧!讓她們最后地享受一次人間的瘋狂怎么樣?” 主持人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他身后的姑娘們有的已經哭出了聲,大聲叫了起來??上?,現在就是需要這種氣氛——女孩的哭叫,男人們的躁動,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講說。 臺下的男人們興奮地離了席,丟下身邊的女伴,一個個歡呼地沖上了臺。女孩們有的尖叫了起來,躲閃著想要避開沖過來的男人們,然而,那怎么可能呢?男人們的數量遠遠超于女孩們,平均十來個男人要共同享用一個女孩。但這不可能,一個女孩只有三個洞。于是,大家開始自覺地根據身份大小排起隊來。 實在分不到的,便去折磨昏迷不醒的夏芯。他們幾個耳光把她扇醒,然后開始了瘋狂的輪jian,似乎要把分不到女孩的怒火發泄在她身上。除了剛剛開苞不久的yindao外,有的男人還插入了她已經成為了血窟窿的肛門。夏芯剛剛迷迷糊糊地醒來,突然面臨這一災難,慘叫聲立即爆發了出來,比哪個女孩兒的聲音都大。 臺上一片yin亂,沒一個女孩能夠幸免,她們身上每一個洞都塞著不止一個陽具。在不斷地高潮,和昏厥中反復輪回…… 我沒有上去,伸手摟住坐在身邊的熙兒——因為她此時被嚇的瑟瑟發抖,再怎么說,她也不過是一個剛滿17歲的孩子。感受到我的溫暖,她也順勢把腦袋鉆進我的懷里,閉上眼堵上耳朵,強制自己不去在意臺上的一切。 我輕輕地拍拍熙兒的腦袋,把她摟的更緊了。 女客人們坐在席下,一邊對自己丈夫或男朋友的做法表示失望,一邊向我們投來或祝?;蚣刀实难酃?。 大約半個小時,男人們紛紛完了事,陸陸續續地下了臺,留下臺上的一片混亂。女孩們一個個趴在地上,滿身狼藉,肛門和yindao口都在不斷地向外淌著jingye。她們有的目光呆滯,有的趴在地上小聲啜泣,或不省人事地哼哼。 當最后一個男人下了臺,工作人員便把女孩們一個個揪起來,帶回后臺重新清洗,這下是真的準備烹飪她們了。 二、開始干活了 食美餐會,說是“食美”,但事實上誰也不把重點放在“吃”上,多是為了觀看烹調的過程,聽女孩們的慘叫和哭喊,看她們無助掙扎的樣子,最后痛苦地死去,成為客人們的美餐。 現在,女孩們被重新清洗干凈, 又一次帶上了臺來。主持人沒有說什么,小聲地吩咐各位廚師,準備開工了。 廚師們把屬于自己的女孩挑好,開始干活了。 三、鐵板燒 負責鐵板燒的是兩個師傅,他們兩人把預先就選好的兩個女孩找出來——劉若涵、劉若歌。這是一對雙胞胎姐妹,上學時也曾是一度受男生們追捧的風云人物。 這是兩個身材比較豐滿的女生,而且豐滿得恰到好處,既不顯得胖,也不顯得瘦弱。因為是雙胞胎,長相也是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分是,劉若涵皮膚白皙細膩,劉若歌膚色健康黝黑。 姐妹倆,玲瓏清秀,身材豐腴,rufang微挺——不大不小的B罩杯。 她們被兩個廚師拖出來,分別摁在了兩個木質砧板上,四肢銬在了砧板的四個角——當然她們有做了些毫無意義的反抗,但是沒有什么卵用。 姐妹兩個趴在砧板上,扭動著身軀做著最后的掙扎。兩個廚師不再管她們,分別做起了準備工作——砧板上的銬很牢固,單憑兩個小姑娘根本不可能掙脫。 廚師甲從工具箱里拿出了數十把不同的刀具,十分認真地一一檢查了起來,看到有鈍的地方,還在磨刀石上磨一磨。廚師乙在鐵板上澆了一灘油——這可是用“夏芯”榨出來的油哦——然后打開了天然氣閥門。鐵板漸漸熱了起來,涼油開始變熱、沸騰,發出“哧啦啦”的聲音。 聽到熱油沸騰的聲音,兩姐妹也認命了,她們不再掙扎,只是嗚噎著等著被處理。 幾個服務員走下臺來,一一向在座的各位客人詢問:“想要吃什么部位?”“要不要內臟?”“要幾成熟?”“醬料要什么?”“放不放辣?”“有沒有忌口?”等等,并記錄在單子上。 在問過每一桌客人之后,服務員們走回了臺上,將記錄著客人們要求的單子交給了廚師乙。 此時,鐵板上的油徹底熱了,所有的刀具也都檢查的差不多了,廚師乙開始動手了。 廚師甲抽出一把尖銳的割刀,將刀面貼在了jiejie劉若涵光滑白嫩的屁股上。 劉若涵趴在砧板上,被這突如其來的冰涼感驚了一下,她一直都在因為恐懼而不停地顫抖,而現在,她抖得更厲害了。 而更可怕的還在后面——割刀橫了過來,映著餐廳頂上的花燈放出冷冷的光。廚師甲微微用力,將刀刃刺進了若涵的左臀,停頓了幾秒鐘后,開始了切割工作。 劉若涵開始大叫,疼痛使她歇斯底里。然而她只是奴隸——連奴隸也算不上,她是rou畜——所以不論她叫的多大聲,表現得多可憐,也不會有人同情她。只會讓臺下的客人們更加興奮,霸道些的男客人甚至開始要求自己的女伴或女奴隸為自己koujiao。 廚師甲冷靜且嫻熟地從她的屁股上割下一塊2厘米厚的rou排,并將它擺在一邊的瓷盤里。緊接著又割下第二塊…… 當瓷盤里擺著五片厚度一致、鮮血淋淋的rou排時,劉若涵的左屁股已經不見了,露出她骨盆的骨頭;廚師甲毫不含糊,開始切割她的右屁股。 廚師乙拿過瓷盤,將五片rou排一一擇出,均勻展開攤在了熱滾滾的鐵板上。 rou排一接觸到鐵板上的熱油,便發出了刺耳的“哧啦”聲,大量的白色蒸汽“呼”地冒了出來——臺上一片氤氳。 當劉若涵右屁股上的rou也被全部盛進了瓷盤里的時候,她總算能休息一下了——廚師甲準備讓她多活一會兒,現在要處理她meimei了。 廚師乙正在熱鐵板上忙活著,十片rou排被他來回地翻攪,漸漸地變成了棕褐色;還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單子,根據要求在rou排上撒上不同調料。 劉若涵也沒有力氣繼續喊叫了,她滿頭大汗地趴在砧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而廚師乙已經開始處理劉若歌了。 都說一白遮百丑,但劉若歌雖然皮膚黝黑,卻一點不影響她身為“美女”的稱號,不然上學時也不會有那么多男生追求她了。 劉若歌還沒有受到傷害,不過也快了,她趴在砧板上,顫抖得比jiejie還厲害,兩個豐滿的小屁股愣是被她抖成了跳草裙舞的“電動小馬達”。 我猜廚師甲肯定跟我想到了同樣的比喻,他看著劉若歌兩個顫抖的小屁股呵呵地笑了兩聲,重新抽出了那把割刀。 劉若歌的慘叫聲終于響了起來,但一聲慘叫還不等她喊完,第一片rou已經被切下來,擺在瓷盤里了。 短短幾分鐘,劉若歌的“電動小馬達”也盛進了瓷盤,原先是臀部的地方,露出猙獰的白色。 而此時,jiejie劉若涵的十片屁股rou已經出了鍋,熱氣騰騰、吱吱地冒著油。 服務員們小心翼翼地將這十片rou裝進了十個小盤子,rou排上浸漫黑胡椒醬汁,搭配上雕刻精致的蘿卜花,端給了客人。 服務員給我和熙兒一人上了一盤臀排rou,但我忘了剛剛點餐時是不是點過這道菜,也沒好意思問。熙兒看著臺上正在遭受“凌遲”酷刑的姐妹倆,再看看盤子里的rou,一臉厭惡地將盤子推遠,趴在了桌子上。很明顯——她一點食欲也沒有。 我輕輕地摟住她,簡單地開導了幾句,才讓她重新拿起刀叉,極不情愿地切下一小塊,放進嘴里。我有些感激地看著她,我知道這是在給我面子,平時打死她也不會吃著東西的。很快,我食欲再起, 拿起刀叉,想吃牛排一樣吃了起來。 劉若涵的慘叫聲又一次響了起來,想必她也休息夠了。廚師甲第二次切割她的rou,這一次是她的腿。 對于腿部的rou,廚師甲沒有再用他的那把割刀,而是另一把更大一號的斬刀。因為劉若涵的屁股已經沒有了,所以很容易找下刀點。廚師甲將刀刃比在了她大腿根的位置,發狠般一刀斬了下去。 “登”的一聲,劉若涵的雙腿應聲而落,更加悲慘的嚎叫傳了出來——jiejie劉若涵已經沒有雙腿了,平整的刀面涌出大量的鮮血,流了一砧板,滴在地上。 廚師乙不再理她,獨自斬切著兩條白嫩的腿,每隔兩厘米,便一刀斬下。因為是腿,是肯定會斬到骨頭的,但斬刀很鋒利,將骨頭也切的很整齊。 很快,兩條白嫩的腿也成了一塊塊圓圓的rou排。廚師甲將幾塊太小的rou扔掉,把差不多大的rou裝進了瓷盤,遞給廚師乙。又將劉若涵的兩只白白嫩嫩的小腳丫遞給了清蒸組。 在這段時間,幾個工作人員上來,他們給劉若涵注射了一些藥物,又給兩條腿的刀口止住了血,以免她死得太早,掃了大家的興。 廚師乙剛剛將meimei的十塊臀排rou料理好,正交給服務員擺盤,馬上有接過廚師甲遞來的rou,攤在熱鐵板上……兩廚師默契十足,絲毫不耽誤時間。 廚師甲不準備再讓劉若涵休息一次了,他又拿起了他的割刀,開始切割若涵后背上的rou。 廚師甲先用解剖刀將后背上的皮割出一個大大的方形,然后他把手伸進了刀口的切縫里,像揭開一層保鮮膜一樣,將后背上的皮膚完完整整地揭了下來。那聲音就像是撕開一層塑料紙一樣,不時還會有一小股鮮血噴濺出來。 類似這樣的酷刑,劉若涵應該會大聲尖叫的,但她沒有——因為長時間的慘叫,加上失血過多,她的體力已經不再支持她發出任何聲音了。但由于之前工作人員給她注射的藥物,雖然不能讓她很好地保持清醒,但不至于昏過去,而且疼痛感也絲毫不會有減。 廚師甲這次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兒就把劉若涵后背上的rou也切進了瓷盤里,遞給了廚師乙。直到后面沒rou可切了,廚師乙便把女孩翻了過來,使她仰面朝上,開始切割她的那兩顆B罩杯的rufang。 廚師甲很細致地用剪刀,將女孩的兩顆粉紅色的rutou剪了下來,然后拿起了割刀,從乳暈開始,一刀一刀地割成2厘米厚的rou排,直到看到胸骨為止。 rufang的rou是很油膩的,廚師乙在烤制rufangrou的時候特意沒有放油。服務員將rufangrou排擺進盤里的時候,在rou排上淋滿了砂糖和蜂蜜——“糖心rou排”便出鍋了。 但是這道菜屬于甜品,一般是在餐后上的,所以便暫時擱著了。 rufang被削沒了之后,劉若涵的胸膛也便沒有什么隱蔽的了——可以直接透過她的胸骨,看到起伏有致的肺,和登登跳動的心臟。 廚師甲揮動解剖刀,將她正面的皮膚也剝了下來,這樣劉若涵所有的肌rou和筋骨便都暴露在空氣中了。 廚師甲用割刀將她所有的rou剔了下來,交給了廚師乙烹調……現在的劉若涵,已經殘破不堪了——她的身體只剩下清晰可見的骨架,和一大灘內臟了。她的下體還保留著,上身只剩下漂亮的腦袋和兩條粗細有致的胳膊。她奄奄一息,連呼吸都很困難。 然而,本來也不準備給她留下什么——廚師甲已經開始清理她的內臟了,先把不能吃的腸子抽出來,她的腸子已經暴露在體表了,像是從箱子里拿出一大卷塑料水管一般簡單。廚師甲把她的腸子從腹腔內取出來,抱了一大捧扔進了垃圾桶。然后,依次取出了她的腎臟、肝臟、脾臟、膀胱。接著,把她身體里那些不能吃的內臟也取出來,扔掉——現在的劉若涵的內臟只剩下起伏微弱的肺,和緩緩跳動的心臟。 劉若涵此時也瀕臨死亡了,她眼神迷離,呼吸微弱。 廚師甲擦了擦手上的血,暫時把她放下,去收拾她的meimei劉若歌——劉若涵得以再次休息,但也休息不了多一會兒。廚師甲很快地便處理好了劉若歌:斬腿,剝皮,割rou,切rufang,再剝皮,再割rou,然后掏內臟……很快姐妹兩個便一樣了。 最后的時刻終于來了,鐵板燒的環節也到了最后的階段,這次,兩個廚師一起處理。 廚師乙洗了洗手上的油,走到廚師甲身邊,兩人小聲地說了些什么,廚師一點了點頭——然后,走向了jiejie劉若涵,他一把掐住劉若涵的兩腮迫使她把嘴張開,廚師甲不緊不慢地拿起了鉗子和剪刀,一手將鉗子伸進劉若涵的嘴里夾住了她的舌頭抻了出來,另一只手快速地用剪刀一刀便將她的舌頭剪了下來。 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劉若涵突然來了精神,她“啊——?。。。。?!”地大叫了一聲,比她之前發出的任何一聲慘叫都響的多、長的多、凄慘的多。她的嘴里呼呼冒血,很快她就被鮮血嗆到了嗓子,劇烈地咳嗽起來,直到她咳得缺氧,一口氣導不上來——白眼一翻,昏了過去。然而,她還沒有死,她的胸口還在劇烈地起伏,試圖呼吸。 meimei劉若歌也遭遇了同樣的對待,盡管她努力地閉住嘴,但最終也沒能成功……廚師乙拿著兩條舌頭,回到了熱鐵板上開始烹飪。廚師甲給姐妹倆簡單地止了止血,開始了最后的處理。 廚師甲用手鋸將 姐妹的胳膊鋸了下來,四肢玉臂,兩黑兩白,粗細有致,保養得甚好。然而,廚師甲打開了絞rou機,機器的轟鳴聲“嗡嗡”地響了起來,他便在入rou口的上方,用刀把手臂上的rou一塊一塊地削進了絞rou機,切割成了一團團的rou餡—— 還沒完,廚師甲將rou餡收拾好,重新回到了姐妹倆的跟前——她們還有下體沒有處理呢。廚師甲先用刀一點點將兩姐妹漂亮的yinchun割了下來,交給了廚師乙讓他烹熟。接下來,他將rou餡分成兩坨,把其中一坨一點點地塞進了jiejie劉若涵的yindao里——劉若涵還沒死,我想她應該能感覺到自己的yindao和zigong慢慢漲大、撐飽的感覺——然后廚師甲一刀割下了她充滿著rou餡的zigong。meimei劉若涵在被割下yinchun的時候還努力地扭了扭身子,但她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接著她和jiejie一樣,zigong被塞入了rou餡,然后一刀割下來。 兩個裝滿了rou餡的zigong也交給了廚師乙,幾分鐘后,兩個yinchun搭配著兩個rou餡zigong都煎熟了——被煎得金黃色的yinchun搭配著被煎得金黃色的zigong,擺進了盤子,這家餐廳的名菜終于做好了。 因為是名菜,而且這道菜只有兩盤,而且男人不能吃,因為據說這道菜有保生育的用途。自然是要上給最尊貴的女客人的——我的小女友,熙兒。 然而這卻難為死熙兒了——平時她一口人rou不吃,認為這很惡心,而她剛剛十分痛苦地將一塊臀排rou填進了肚子,現在要讓她吃女人的生殖器官…… 熙兒一臉……或尷尬,或厭惡,總之是不太好的表情……看著這道奇怪的菜肴。 我假裝看手機,不去管她,想看看她會怎么做。 熙兒扭頭看我一眼,見我沒有注意她,然后,悄悄地打開了煙灰缸,把一小塊rou餡zigong扔了進去,然后迅速地把蓋子扣上;接著她把花瓶里的花拔了出來,又扔進去了一小塊,再把花插回去…… 當她正在想“接下來扔在哪兒?”鄰桌的旭穎大人的妻子——喬邈,似乎看出了熙兒的難處,她湊過來,悄悄地對熙兒說:“嘿,親愛的。你不想吃嗎?” 熙兒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兩只小辮子幾乎打到了了臉:“一點都不想,我從不吃……這種東西?!?/br> 喬邈的臉上露出一絲竊喜:“那給我吧,我老公一直抱怨我不給他生孩子?!?/br> 熙兒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把盤子遞給了喬邈:“太感謝你了,祝你們白頭到老,呃……早生貴子!” 然后,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喝她的果汁。 我看著她,哭笑不得——多可愛的小姑娘,被我娶到了。熙兒喝著果汁,悄悄瞥了我一眼,見我在看她,然后,裝出了一副很無辜,很平靜地問:“怎么啦?” 我“哈哈”笑了兩聲,把她摟在懷里。 臺上,劉若涵劉若歌兩姐妹還沒有死,雖然她們只剩下腦袋,心臟和肺,和一副骨架,但她們的心臟還在跳動。 幾分鐘之后,兩個姐妹終于死去了——經歷了一個多小時的酷刑折磨,掙扎過,慘叫過,痛苦過,最后平靜地離開了人世。 此時所有關于鐵板燒的菜也都上齊了,廚師甲乙兩人的工作也做完了,兩人收拾了一下他們的工具,鞠躬,在客人們的掌聲中回了后臺。 工作人員上臺來,將姐妹倆的殘體收拾走,擦干凈砧板和地面上的血后,也回了后臺。 四、燒烤 在廚師甲切割劉若涵的時候,燒烤組已經完成了準備工作了——他們把燒烤架支好,升起了炭火。 這次燒烤的材料是四個女孩,靚麗潑辣的虞小楠,甜美溫柔的吳璟雯,嬌滴滴麻酥酥的趙蘊婷,還有冷艷高傲的申鷥瑤。四個白白嫩嫩的小妞,個個俏麗動人,含苞待放,赤裸著身體被五花大綁,她們四個不像劉若涵姐妹倆,四個姑娘并不豐滿,都是苗條婀娜的身材,而且申鷥瑤和吳璟雯還是十分瘦弱的那種女孩。 四個姑娘一邊聽著劉若涵被切割時發出的慘叫,一邊不停地流著眼淚慟哭著……這畫面足以讓每一個男人心生憐憫,但也能讓每一個食客更有食欲! 這次的燒烤很有意思,廚師們根據四個女孩不同的性格,準備了四種不同的燒烤醬料。 最先被處理的是虞小楠——曾經的班長、和事佬、學霸、女漢子……當年擁有諸多頭銜、風風火火、每個男生都怕她三分的“漂亮女漢子”,誰想到竟落到這番下場。 但女漢子畢竟是女漢子——盡管她此時全身赤裸,因為恐懼而滿臉淚水,但她還在掙扎——當男人們把她架起來,綁在鐵架臺上的過程中,她就踹了男人們不知道多少腳,要不是怕影響rou質,早就電擊槍招呼了。 被綁在了鐵架臺上,她仍然不老實,扭動著身子試圖讓那不足1%的掙脫概率能落在自己身上。一個男人拿起了水管,毫不猶豫地捅進了她的肛門。小楠不禁哀嚎起來,但還沒完,為保證水管不掉出來,男人將水管捅得更深,直到虞小楠的小腹上有了一道明顯的水管凸起的輪廓時才停手。 另外幾個工作人員用一卷光滑的皮革裹住了虞小楠的小蠻腰,然后打開了水管所連接的電動打壓泵。 電動打壓泵開始“嗡嗡”地運作起來,它其實是一個把燒烤醬打進女孩體內的機器,那卷皮革的作用就是用來緊緊地勒住她的肚子,使得燒烤醬不 至于堆積在女孩的肚子里讓她的肚子鼓起來,而是繼續向上,灌滿她的整個腸子。 虞小楠又羞又痛又難受,她拼命地扭動著身子,發出苦痛的呻吟,燒烤醬瘋狂地涌進她的腸道里,順著她的腸子一路向上涌;幾個工作人員也拿著刷子蘸著燒烤醬在她的身上涂抹——刷毛每每擦過她的rutou或陰蒂時總會引起她的一陣嬌吟。 很快,小楠干嘔起來,她先是痛苦地抿了幾下嘴唇,然后劇烈地嘔吐起來——她吐出來的都是燒烤醬。很明顯,電動打壓泵已經將燒烤醬灌滿了她的整條腸子從她的嘴巴里涌出來了,此時她鼻子里和嘴里都在隨著電壓泵轟鳴的節奏不斷地向外噴出燒烤醬。 ~最~新~網~址~找~回~:點2`u`2`u`2`u點 工作人員立即停下了電壓泵的運行,并且快速地為她清理口腔和鼻腔,以免她窒息而死。 被勉強救活的虞小楠喘著粗氣,她的身體表面和內部灌滿了燒烤醬。男人們把她從鐵架臺上解下來,固定在穿刺臺上——現在虞小楠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了她渾身無力任由男人們擺布。 其他的三個姑娘都看到了虞小楠的慘狀,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她們都知道自己也會被那樣對待的。 下一個是溫柔甜美的吳璟雯,當她被男人們架起來的時候嚇得尿了一地,因為驚嚇她的尿液也是不健康的黃綠色。工作人員把吳璟雯綁在鐵架臺上,吳璟雯開始嚎啕大哭,她從上學的時候就膽小愛哭,現在仍然如此。 沒有人會在乎她的哭聲,這無非是讓客人們更加興奮的催化劑而已。 當工作人員把水管捅入她的肛門,打開了電動打壓泵灌入燒烤醬時,吳璟雯仍在嚎啕大哭,只是這時的哭聲里夾雜了一些痛苦。 虞小楠此時正在被穿刺,她以一種十分屈辱的姿勢固定在穿刺臺上——她彎著腰,撅著屁股,頭和手被固定在前方,一個等著“后入式”挨cao的姿勢。她被死死地銬牢,緊張地等待著接下來的處理,時不時蠕動幾下肛門——還流出了幾滴燒烤醬。 準備穿刺了,一個廚師(注意,這里是廚師,不再是工作人員了)手持一根長長的鐵棍,走到了虞小楠身后,沒有讓她等太久,廚師把棍頭懟進了虞小楠的yindao口,然后——開始長驅直入。 鐵棍立刻穿過了yindao捅進了zigong——虞小楠開始慘叫,叫聲中除了痛苦,更多的是一種恐懼的情緒。廚師很有經驗,他應該穿刺過很多女孩了——他深入淺出,來回地抽插鐵棍尋找方向,幾秒鐘而已,他便找到了正確的路,將鐵棍深深地一捅—— 虞小楠“嘔嘔”地吐出了幾大口燒烤醬,隨后——鐵棍的頭部從她的嘴里慢慢探出頭來,壓住了她的舌頭,徹底地將她串在了一根棍子上。 工作人員把穿刺臺上固定虞小楠頭部和雙手的銬鎖打開,廚師把串有虞小楠的鐵棍豎起來立在地上,向客人們展示自己的成品。座席下面響起了掌聲和叫好聲。 虞小楠像一只串在簽子上的青蛙,對著客人們露著肚皮,兩條腿不住地亂蹬亂踹,她的雙手痛苦地掐著自己的脖子——她并不是想把自己掐死,這只是喉嚨有異物時一個下意識的本能動作。 廚師向大家鞠了一躬,什么也沒說,開始準備穿刺下一個——吳璟雯。串有虞小楠的鐵桿就那樣立在地上,幾個工作人員把虞小楠的手綁在背后,雙腳綁在鐵棍的另一側,這樣她連掙扎都困難了,只能在鐵桿上蠕動身子。 吳璟雯一直在嚎啕大哭,直到燒烤醬從她的嘴里、鼻里噴涌而出她才安靜了一些。同樣沒有用太久的時間,鐵桿串過吳璟雯身體的時候,她也徹底安靜下來了。廚師把鐵桿豎起來,跟虞小楠排在一起,去穿刺下一個姑娘。 很快,趙蘊婷和申鷥瑤也被灌入了燒烤醬串在鐵桿上。 四個姑娘就這樣串在桿子上展示給賓客們,她們痛苦地蠕動著身子,發出十分微弱的呻吟。工作人員似乎是故意有為,誰也不去管她們,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