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但是還要(H)
藍色的月光下,孫慕施瞳孔漆黑,機械地提起手臂,一拳一拳捶打在手底下軟綿綿的爛rou上。那聲音富有節奏感,在寂靜的夜空中清晰地響徹。 周柏晨如同一堆吸飽了水份的臟衣服,無法做出任何反應。而孫慕施也仿佛忘了為什么會從明亮的酒店來到這里,為什么做著這么可怕的事。 一只細白的手拽住他濕透的衣角,“孫慕施,你幫幫我?!痹S靜修長的兩條白腿后面留下一條蜿蜒的痕跡,她沒有力氣站起來,爬到了孫慕施身邊,不為阻止他,只為向他求援。 就像發作的癮君子,尋求她唯一的解藥。 聲音驀然停止,孫慕施恍惚地抬起頭,望著天上皎白的月亮,感到一絲暈眩。他不敢回頭,不敢看她,害怕自己摧枯拉朽地崩潰。 “幫幫我,孫慕施?!彼穆曇艨侦`,帶著破碎的尾音。 孫慕施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將她單薄的身體緊緊抱在懷里。許靜長長的頭發染上潮氣,如藤蔓般貼在白皙的皮膚上,她用力攀著孫慕施胳膊的樣子,像失去了尾巴的美人魚。 手掌下的瘦弱的身體是灼熱的,耳邊噴出的氣體,不斷往臉上頸間貼上來的嘴唇,無一不是火一般的guntang。孫慕施摸了摸她的頭發,身體微微顫抖,感覺自己心都要碎了。 “安安,我帶你回去?!痹S靜將臉貼在他的脖子中間,細細啃咬著,沒有說話。孫慕施將她小心翼翼地移到背上,一步一步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野路難走,很多土坑洞,還有樹枝和小石頭,每一步踏下去,孫慕施受過傷的那只腳都像被刀砍過。他額頭布滿了冷汗,咬著牙,讓自己走得盡量平穩。 回到酒店,大堂的人來往匆匆,沒有人特別注意這對形容奇怪的年輕人,大概以為他們剛從海邊夜泳回來,并不見怪。穿過走廊,孫慕施用房卡刷開了房門。 把許靜送到床上的幾步路中,孫慕施余光看見了光著身子昏倒在浴室前的郁暢,心里罵了一句臟話,怎么忘了這個人還在這兒! 他輕輕將許靜放在床上,直起身時卻被摟住了脖子?!鞍舶?,我去弄點水來給你擦臉?!彼请p渙散的眼睛,愛憐地撫摸她的臉頰。 許靜搖了搖頭,將肩膀貼過去?!奥犜??!彼谒呎f,感受到她終于點頭,像一位受了委屈的孩子,不舍地松開了胳膊。 孫慕施快步走向浴室,走到門口時彎腰抓住郁暢的腳腕,一口氣把人拖了進去——眼不見為凈。接著他弄濕毛巾,抬起頭,驚訝地發現自己臉上和脖子上有血跡。 哪里來的血?許靜皮膚表面上的紅色,混亂中被他判定為從自己手上沾去的周柏晨的血。那這些血又是哪兒來的?深紅的顏色,不可能僅僅是擦傷。 “安安!”他驚慌地跑了出去,站在床前喘氣,“你是不是受傷了?”許靜躺在床上,身體可憐巴巴地彎著,手臂下白色的床單沾上一團團干掉的紅。 孫慕施倒抽一口冷氣,“讓我看看你的手?!彼麆倧澫卵?,許靜迫不及待地湊過來,吻他的眉毛和鼻梁。 “怎么會傷成這樣?”孫慕施握著她的手臂翻開,看見自手掌往下,十幾條破開的傷口,上面掛著干涸的血痂,他聲音都在發抖。 “我沒事?!痹S靜的聲音很輕。為了看清她受傷的程度,孫慕施謹慎地避開傷口,用毛巾把周圍皮膚上的血跡擦拭干凈。 傷口主要分布在手掌,不能算很嚴重,但深深淺淺看起來可怖,破開的時間也不一樣。孫慕施不敢想象許靜是在什么情況下受的這些傷,他的心疼得像被刀割成一片一片。 “我沒事!”她再次強調,急切卻無力。她用額頭拱起孫慕施垂下的頭,guntang的臉頰緊緊貼著他的臉頰,握著他的手指往自己胸口去?!懊野??!?/br> 一股重新點燃的怒火沖向腦際,他朝她低吼:“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周柏晨那個畜生對你不懷好意,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許靜睫毛抖了兩下,盡力讓眼神對焦。 “我要是睡過去了,或是沒去找你……”許靜將手指壓在他嘴唇上,彎了彎嘴角,“不要怪我了好不好?!?/br> 孫慕施瞬間一敗涂地,“對不起?!彼箴埌銓⑺o緊抱在懷中,手臂用力得肌rou突起?!皩O慕施,孫慕施……”許靜終于找到他的嘴唇,濡濕地含住。 他明白她的意思,但他頭一次不想,他不忍心,這種情況下的她太可憐了。 “別可憐我?!痹S靜用手指梳理他額前的頭發,了然地望著他顫動的瞳孔,用力扯起一個有些調皮的笑容,“中了毒就要吃解藥。就跟感冒了就要吃感冒藥一樣?!?/br> 她的腿不知不覺地纏到他的背上。 “我……我先去前臺要點治傷的藥?!彼胍鹕硖与x,被許靜拽住了衣領,“一定要我求你嗎?”她眼神沉痛,伸出舌頭在他耳廓邊舔舐,“求你孫慕施,求你cao我!” 她被體內蒸騰的欲望帶得挺起身,不費力氣便將孫慕施壓在床單上,“不許起來!”下達了軟綿綿的指令,慢慢沿著這具精壯身體的曲線下滑,扯下褲子,含住了那根還沒有完全蘇醒的roubang。 僅僅只是吸了兩下,roubang從臉頰中間迅速鼓起,硬邦邦地堵著喉嚨。許靜便草草吐出,大腿打開,手指在中間的泥濘洞口開拓兩下,“我提不起力氣,你進來動?!?/br> 孫慕施嘆了一口氣,大掌握住她纖細的腰肢,翻過身往上一提,讓她躺在枕頭上面,像一朵通體粉紅的鮮花綻放,而他的身體壓了上去。 roubang捅進來那一剎那,如同打火機的點火器“刷”地將氣液混合的燃料聚爆成火苗。藥效發作后,許靜感覺身體是一座被挖土機挖空的大坑,空虛而不知所措。 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卻沒想到解藥的效力才是真正引燃高潮的導火索。一直迷迷糊糊的大腦,在孫慕施的roubang填滿身體時,照進了一束白光。 如同阿里巴巴找到了山洞里的寶藏,而唐僧師徒尋到了西天的真經。原來促成這份極致的結合,才是春藥名字的意義。 此刻若有什么意外打斷了孫慕施在她xiaoxue中征伐的過程,只怕許靜愿意為此殺人。她失卻的精神為腰間的歡愉復活了,仿佛她的生命只為性交而存在。 “??!??!就是那邊!再來,好棒,好舒服??!”她聽不見自己的叫聲,也沒有意識到它越來越高亢。 孫慕施從來沒有進入過如此緊致和灼熱的xiaoxue,仿佛灑上水的麻布在火上烘烤干后緊縮出一道道褶皺。讓他剛一進入便發出一聲悶哼,停在那里不敢動。 身下的許靜亦嬌亦嗔地催促他,挺立的乳尖磨蹭他的胸膛。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往里捅了剛一下,一股洶涌澎湃的春水涌出,xiaoxue急劇地收縮起來。 天吶,這真要命。藥性助力的xiaoxue不需要控制,仿佛加上了馬達般迅速地抖動攣縮,孫慕施僅憑意志對抗這有如神助的媚功,快感在腦中劈里啪啦地炸開,浮出身體變成了汗滴。 他堅持了沒多久,就射出了第一道jingye?!皼]關系!”roubang滑出的一瞬間,許靜委身下去,將它吞進嘴里撫慰,很快便讓它重振精神。 她塌著腰,擺了擺白濁濃稠地往下滴水的xiaoxue,喘著粗氣說,“再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