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吃飯一邊caoxue(H)
見孫慕施眼尾微微上挑,眸光里浮動著純粹的情欲,許靜真想掐死他。媽的,剛才叁個人之間的空氣凝滯成那樣,他貌似一點也沒察覺,完全沒受影響! 男人什么時候能在下半身之外長個腦子??! 為了晚上大干一場,釋放未能發泄的不痛快,孫慕施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計程車上就急不可耐地給酒店前臺打電話,吩咐給房間送去面包飲料和冰淇凌香蕉船。 這是考慮到出去吃晚飯也會浪費時間,不如在房間里邊吃邊做??此臉幼?,今晚就沒打算讓下面這根大寶貝離開許靜的小花園。 許靜在一旁冷眼看著,又好氣又好笑。緊張的情緒卻稍微放松下來,閉著眼睛將頭倚靠在車窗上。 車在酒店門口停下,孫慕施拉著她的手沖進去,在電梯里將人抱起來,快步穿過走廊。進了門,讓她坐到玄關的置物柜上,分開兩腿,低頭含住潤澤的香唇,扯開褲子就插了進去。 他舒服地喟嘆一聲,忍了一路的焦躁終于被安撫。那感覺就像遠行的游子又回到了家鄉。該怎么形容呢,他淺白的腦子里冒出個文藝的詞兒——鄉愁! 被自己突如其來的矯情惡心得夠嗆,孫慕施拋開雜念,低頭蠻干起來,享受酥麻的快感如同某種昆蟲一樣爬向四肢百骸。 許靜腦子里的念頭卻跟他完全不同頻。roubang進來得那么順暢,是因為在試衣間里zuoai時流出的yin液還沒完全干涸。 這引發她對褲子上那一塊濕跡的聯想,進而想到失落無措的紀悠然。 她一定受到不小打擊吧,畢竟引爆事實的契機是那么炸裂,上來就是yin聲蕩語的現場直播……對一個滿心純情,玩著青春戀愛小游戲的少女來說,該有多么大的沖擊。 許靜不是個膩膩歪歪的人,向來清楚知道自身能力有限,能做主的就是自己那一畝叁分地。她不是圣母,也沒有興趣澤被他人,所以凡事以自己的角度作為第一出發點。 然而腦子里紀悠然那顫巍巍的小眼神太清晰了,又害怕又可憐又脆弱,像在控訴她又像在同情她。許靜一時忘不掉,一想起來就半點歡愛的心情都沒有。 怪誰呢?還不是怪這個把roubang插在她體內的大傻子!粗枝大葉,兩邊都處理不好。許靜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嘶”地吸了口氣,笑道:“我靠,這么饑渴?”揪著她的長發,用力捅了兩下。 許靜氣笑了,估計這個沒心沒肺的人永遠也感受不到她心里的煩悶。無奈抱著他的脖子,把額頭靠在他的頸窩,感受身體如船入海般動蕩,似乎被治愈,似乎更煩。 射了一次之后,孫慕施長舒了一口氣,表情輕松而滿足。摟著她的腰,把人從柜子上抱下來,親親嘴角,笑著問道:“餓了沒?” 抱著許靜走到沙發前,將她放下。之前叫來的餐點擺在一邊的茶幾上,冰淇淋這種易融化的食物放進了冰箱,留一張紙條作為說明。 要不是托孫慕施的福,許靜從來都不知道酒店的服務能貼心到這種程度。 他精神奕奕地跑了兩趟,又是拿冰淇凌,又是擺餐具,又是倒飲料。弄完,撕下兩條面包,喂進躺在旁邊的許靜嘴里。許靜嚼巴嚼巴,一點一點咽下去。 面包剛進肚,一勺冰淇凌又來到嘴巴下面。許靜奶奶從小教育她,月經前后最好都別吃冷的,長大后雖然知道不用那么嚴格,但已經形成習慣。她閉著嘴巴將頭轉開。 孫慕施不解地問:“怎么不吃?”許靜說:“月經剛走?!睂O慕施說那也太可惜了,這家酒店的香蕉船很出名,一年只有夏季中的這幾天能吃到。 眼珠子一轉,他含著那勺冰淇凌在嘴里慢慢融化,捏著許靜的胸彎下腰吻她?!皣L嘗味道?!彼f。許靜把舌頭伸進他嘴巴里,果然能品嘗到掛在舌尖上的甜。 對于她來說,直接入嘴的冰淇凌或許太過甜膩,這樣的味道剛剛好。 雖然肚子還沒填飽,但孫慕施胯間的roubang又立了起來。這就是憋了一個星期,外加撩撥一下午的結果。他死拉活拽把許靜拖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roubang上。 許靜靠在他懷里,xiaoxue慢慢把roubang吞進去。他大腿往上輕輕一抬:“你動一動?!痹S靜縮著腰,軟綿綿地說:“沒力氣?!?/br> 孫慕施笑她沒用,大發慈悲地說:“行吧,那先吃飯?!庇谑潜3謗oubang插入xiaoxue的姿勢,兩人分享著一根長面包。 表面上正常進食,實際偶爾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就可能觸碰到敏感點,引發顫栗或呻吟。一頓飯吃著吃著,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粗,交纏的四肢越鎖越緊。 “吃飽了嗎?”孫慕施沙啞著嗓子問她。許靜覺得好笑,這幼稚鬼難道把她當成電子寵物,食物喂下去就能增長體力條? 為了表達自己的力不從心,她敷衍地挺了兩下小蠻腰,花xue纏著roubang攪兩下,比撓癢癢還不如。孫慕施啃著她白凈脖子上的皮,又憐又氣地壓下來:“真是只紙老虎,還是我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