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淹沒了他的小腹(H)
這里的環境跟平時孫慕施帶她去的酒店實在相差太遠。在許靜看來已經是她力之所及,打算要是他抱怨,就嚇唬他說“不住這里,就只能去睡公園?!?/br> 好在他沒有抱怨,直挺挺在簡陋的床上躺了下來。許靜擔心酒店的毛巾不干凈,去樓下買了洗漱用品和一次性毛巾,坐在床邊給他擦臉,又擦了手。 一邊擦,一邊欣賞他的五官,濃密的眉毛,清澈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堅毅的嘴角,不說話不鬧騰的時候,真的很帥。 看著看著,她就在床邊蹲下來,親他的臉頰,鼻子,額頭和嘴唇。孫慕施睜開眼睛:“竟敢明目張膽地吃我豆腐,你真以為我睡著啦?” 許靜彎彎眼眸:“牙齒要我幫你刷嗎?還是——”“還是什么?”許靜說:“還是先zuoai,再一起去洗澡?” 孫慕施眼睛閃爍了一下,捧著她的臉,大拇指在嘴邊摩擦,然后親了上來。許靜含著他的舌頭吸弄,小手伸到他褲襠的位置,用掌心揉搓頂起來的包包。 親著親著,兩人鼻間都哼出帶著情欲的聲音。孫慕施換成仰躺的姿勢,許靜保持舌吻的狀態,一條腿挎過他的身體,上半身玲瓏的曲線緊緊相貼,下半身隔著褲子挑逗他的下體。 沒過多久她就濕得一塌糊涂,孫慕施也腫得要爆炸。許靜滿意地舔著嘴唇:“不錯嘛,喝醉了都這么有用?!睂O慕施眼睛半睜不睜,懶洋洋地看著她:“累,懶得動?!?/br> 許靜心情很好,對他無限包容,抱著他的頭,用柔軟的乳rou磨蹭嘴唇和下巴,輕聲說:“你躺著,我來動?!彼摿搜澴?,釋放孫慕施的roubang,扶著插進自己的xiaoxue。 “好大??!”她坐在孫慕施小腹上擺動腰肢?!皠觿邮种缚梢园??”她牽著孫慕施的手指抬到胸前,放在挺翹可愛的奶子上面,用商量的語氣詢問。孫慕施的回答是,展開五指將那一團一掌握住,使勁地揉捏。 “??!”許靜仰起脖子,“好舒服??!”叫床的同時,挺動著下半身。roubang插在xue里,花戶貼著堅硬的小腹,移動中能感受到上面肌rou凸起的紋路,紅豆般的小花核被粗硬的陰毛挑逗撩撥著,每次擦過都像被撓到了癢處。 她好喜歡這種下體緊貼,通過扭腰讓roubang在體內攪動的姿勢。一種溫柔的舒適,節奏恰到好處,充盈的yin液沿著大腿流下,放松得像泡在溫泉里。 孫慕施看她閉著眼睛一臉享受,自己的roubang只有插入時被裹那一下最舒服,之后就像是隔著靴子撓癢癢,還得捏她的胸,摸她的腰,好像成了伺候她的按摩師傅了。很快就不滿,由于喝了點酒,沒忍住口吐“惡言”:“動作這么輕也算在cao逼?你只顧自己爽,把我當按摩棒了是吧!” 聽見控訴,許靜睜開水光盈盈的媚眼,一臉無辜的魅惑,安撫道:“好啦,也讓你嘗點甜頭?!彼吒叩靥鹧?,roubang退出得只剩一個頭時,重重地坐下?!鞍?!”兩個人都爽得大叫了一聲,許靜的xiaoxue因為撞到敏感點,無意識地快速收縮,延長了這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 孫慕施喉頭滾動,舔了下嘴唇:“就這么動,再來!”發號施令的樣子一臉欠揍。許靜喘了兩下,待感覺平復,眼神里發了狠。再來就再來,看誰先堅持不住。 她干脆由跪坐改成蹲的姿勢,手壓在他的小腹上,屁股快速地上下taonong。孫慕施只要稍微仰起脖子,就能看見自己粗長的roubang不斷進出許靜體內的樣子,加上她一直在耳邊“啊,啊”地yin叫,刺激到達巔峰,心里不停罵著“臥槽”,趕緊閉上了眼睛。 許靜看他閉著眼睛臉朝枕頭,濃眉微微皺起,一副在忍耐的樣子,有些得意,故意帶著挑釁的意味說:“孫慕施,你、你可千、千萬不能射哦,敢、敢射,”——她rouxue夾了一下,“敢射,我一輩、一輩子都看不起你!” 孫慕施受不得激,眼睛瞇起來:“你要是高潮了,我也看不起你!”他屈起兩條長腿,猛地把她渾圓的小屁股兜住,一下奪走了進攻方的地位。然后狠狠往上挺腰,與許靜受重力拉下時撞擊到一起。 許靜身材纖瘦,僅僅是他的兩條腿就能把她禁錮在腹部那一小方天地動彈不得,完全失去了控制權,變得無比被動。她一會兒覺得自己好像大廚鍋里的一顆小豆子,被翻來倒去,一會兒又像一個不善騎術的小女孩,被野性難馴的駿馬顛在背上戲弄。 roubang激烈地向上頂,又粗又長仿佛一下捅到了她的喉嚨,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后來甚至發展成求饒。她搖著一頭凌亂的長發叫道:“太深了,慢、慢一點,求你,嗚,這個姿勢太深了!求你,啊,啊,頂到了!” 孫慕施喘著粗氣,質問她:“錯了沒有,還敢得意嗎?”“錯、錯了……”許靜趴在他胸上,話還沒說完,劇烈的快感從小腹升起,就像一道閃電,劈得她渾身發抖,xiaoxue不停地痙攣。孫慕施的roubang像被一雙手用力握緊,然后松開再用力握緊,爽得大腦空白,只能將許靜抱在懷里,雙臂緊緊擠壓。 回過神來,許靜xiaoxue里噴出的水淹沒了孫慕施的小腹和肚皮?!安辉S笑!”她又羞又氣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孫慕施在她耳邊輕聲提醒:“我還沒射呢!” “???”許靜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是喝了壯陽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