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舔掉濺到手上的jingye
早自習結束后,孫慕施才大搖大擺地從后門走進來,打著哈欠,淺棕色的短發亂糟糟的。 不用穿梭于擁擠的走道,后門往前走直線,一直走到最角落里那張桌子的右邊就是他的位置。 這一張兩人共用的長桌,由于班級人數的原因,在教室最后一排單獨成行,同一水平線上沒有任何桌椅,顯得遺世獨立。 好在,他還有一個同桌。不過對于他來說,這個同桌可有可無。 同桌叫做許靜,是個身材瘦削四肢纖長的女生,帶一個眼鏡,扎長長的馬尾辮。五官長得還算不錯,不過從她的氣質就能猜到,這個人的成績一定從不下前三。 她實在太認真了。從來沒見過她的視線游離于書本、老師、黑板這三者之外的任何地方??偸钦笪W?,微微抿著嘴唇,細長的眉毛蹙著。 偶爾不小心目光掃到她,孫慕施常?;靡暽磉呑虒е魅?。 兩人之所以會成為同桌,是因為班主任興起的一項“結對幫扶”的愚蠢活動。以班級排名為依據,從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開始,依次結對。 于是,“班級第一”許靜理所當然地和“班級倒一”孫慕施成了同桌。這一結盟無比堅挺,至今已有一年半。 座位的位置是按照一對同桌的平均分數來排的,許靜被連累,只能常年地坐在這一處教室的邊角。孫慕施出于稀少的愧疚,把靠窗的位置讓給她。 許靜沒有說過謝謝,卻也沒有講過抱怨的話。她就是這樣,安靜而無趣。孫慕施常常感受不到她的存在感。 每天來都是一副相同的景象。許靜低著頭在早讀課本上批注筆記,晨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后頸上,看得見細微絨毛。 對他在旁邊坐下一事,許靜仿佛沒有感覺,背書的模樣專注,嘴里念念有詞。 孫慕施習以為常,岔開兩條腿,解開校服的褲子,稚嫩粗長的roubang彈立起來。修長的手指握上去,開始上下擼動。 青春期的男生常會晨勃,孫慕施可能是天賦異稟,很難自然地消下去,為了多睡一點覺只好節約時間到學校解決。 基本上射精之前,腦袋完全處于昏沉的未清醒狀態。 以前會去廁所,有一次上課鈴響了來不及,憋著又難受,只好在課桌底下偷偷釋放。胳膊的動作別人看起來不明顯,身邊的許靜卻不可能察覺不到。 他眼睛轉過去看她,她正目不斜視地看著黑板,沉浸在老師講課的世界中。這下確定自己完全被當成了空氣,后來干脆連廁所也懶得去。 擼到一定程度,呼吸粗重起來,快感在roubang前端積累,孫慕施的鼻間難以抑制地傳出幾聲“悶哼”。隨著長長的舒氣,roubang的頂端吐出了白漿。 怎么回事,今天的jingye又多又濃。 孫慕施嘀咕了兩句,用兩張抽紙清理了手和下體,感覺一天的活力總算造訪身體。提起褲子,去廁所整理儀表。 他沒注意到許靜呆呆望著她白皙的手背,那里有一滴不小心濺上來的jingye,濃稠腥膻。 許靜面無表情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孫慕施高大的背影,抬起手到唇邊,舌頭輕輕一卷,將那滴jingye舔進口中,略微回味后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