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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敢咬太重。 怕她哭了,我不喜歡她掉眼淚,我喜歡她笑,恣意又張揚的笑。 我們互相保留著大部分衣物,我甚至都不敢緩慢觸摸她的身子。 我親手解開她的里褲,無意碰到她腿側肌膚,燙,guntang的我想要抓在手里揉捏。 不過,我忍住了,我俯身靠近她,看她緊閉的雙眼,她所要的不過是一場露水情緣,一場能消除內心悲痛近乎于報復的枕席自薦。 幸好,她選擇的人是我,我高興于能夠親吻她,我高興于能夠占有她。 她的腿纏著我,我才挨到她上面,她緊張的一哆嗦。 我能感受到她的戰栗,彼此之間氣息灼熱。 她想推開我。 可是,到如今這地步,后悔也來不及了。 我不想再做她的師叔,她明日要成婚是嗎,那我就去搶來好了。 我沉身下去的時候,聽到了她嗚咽的低泣。 我捧著她的臉,像是欣賞著一顆珍貴的玉石:“怎么又哭了?” 她哽咽著:“師叔……疼……” 元紅滴落,染指了嶄新的被褥。 她也終究被我染指。 不管以后如何,我都是她第一個男人。 “那我輕一點?!蔽逸p輕動著身子,沒有全部進入她,一點點磨著她最后的理智。 沉淪吧,和我一起沉淪吧。 我那么愛她。 以往能和她說上幾句話心中都慶幸,現在我竟然埋在她身體里,和她緊密相連。 “啊嗯……”她小聲的呻吟,抬頭要吻我,我故意離她遠了些。 她急得緊緊箍住我,那里真緊,讓我動彈不得。 “我什么都給你,你親親我好不好?” 我摸上她的臉,在她鼻尖刮了一下。 小傻子,我也是愿意什么都給你,那你明天別成婚了好不好…… 我不敢把奢求說出口,眸色暗了暗,我低頭吻她。 含住她軟嫩的唇舌左右攪弄,她被我吻得呼吸急促,卻又舍不得推開我,我想,她大概也迷戀這種滋味。 我怕她疼,始終沒敢深入,就這么淺淺結束了第一次。 盡管這樣,她也已經是香汗淋漓,在我身下氣喘吁吁,怕她不舒服,我想要抽離她,她又拽著我,用她泛著水光的眼睛看我。 “不要走,就在里面……再往里一點行嗎?” 行嗎…… 我看著她,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緒使其平淡,我沒有喜歡過其他人,只是看她第一眼就心生喜歡,我沒有愛過別人,只是每次看見她心中的喜歡就多一分。 我想這可能是注定的。 現在她竟向我求歡,她直視我,沒有躲閃。 “我要你,再深一點行嗎?” “我要你,再重一點行嗎?” 我慢慢扯開她所有的衣服,這一次叫她一絲不掛的在我眼前。 我堵住她的嘴,將她因為突然的疼痛而發出的驚呼吞入口中。 我會慢慢撫摸她,這一座城池,我將進攻,掠奪她的一切。 疼痛的感覺刺激著她,蘇臺弓起身子配合他,他這一次重的多了,捅進她的深處,快速的抽插著,廝磨帶來的快感叫她忍不住蜷縮起了腳趾。 她看著眼前兇猛占有她的師叔,悲傷的眼淚自眼角緩緩流出。 她的師叔,可她只能擁有這一夜。 她想起她去找師傅:“我想要假辦一個婚宴?!?/br> 師傅大驚失色:“你說什么?” “師傅,你且看?!彼终品瓌?,一株泛黃的仙草出現在她手上。 這是她的原型。 活了不知多久,只開了一點朦朧的靈識,終于化形后,卻未想到也意味著她將慢慢走向衰亡。 天地之草,終將衰亡后回歸天地。 如今,她已是強弩之末。 【我第一次看見師叔,他長得怪好看的,我傻兮兮對他笑,師傅怕我口水下來,趕緊讓我走了。 我跟師傅說:“你們真是親師兄弟嗎,怎么長得不太像,師叔那么好看,師傅你就……” 師傅氣得罰我蹲了半夜馬步。 他氣哄哄的說:“是親的師兄弟,不是親兄弟!” 我眼睛亮了:“師傅,我想要和師叔在一起,你給我們賜婚吧!” 師傅頭更疼了:“還賜婚,我賜你個!”他語塞了,最后泄氣道,“讓你少看點話本,竟然敢打主意打到我師兄的頭上!” 師傅讓我趁早打消念頭。 我不肯,每次師叔來,我都要“碰巧”聽師傅教訓,師叔跟我打招呼,我立馬開心的回應他。 真奇怪,臉好紅,心也跳的好快。 我會刻意的找話與師叔說。 時間愈長,師傅似乎也妥協了,不再干涉我的事?!?/br> 師傅不趕她走,她就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跟在他們身邊。 偶有一次,她一邊走一邊看師叔看的太認真,左腳拌右腳拌了個平地摔。 師傅皺眉說她:“走路也不好好走?!?/br> 她郁悶的爬起來拍灰,余光看到師叔竟然在笑。 他輕聲慢語:“蘇臺可摔疼了?” 哼,別以為關心她一句,就沒看見你偷笑了! 不過笑著也挺好看的。 “師叔你要多笑笑,不要怕長皺紋?!?/br> “……” 師叔不笑了,嘴角慢慢變成冰冷的弧度,師傅則是在一邊哈哈大笑著。 想起這些過往,一幕幕都值得她不斷的回味。 她雙手緊抱住身上的人,想把自己嵌在他身上。 她在心里默默的:師叔,能在死前幫一次你,我死而無憾。 一響貪歡,她起來穿衣走的時候,他背過身子,沒有一點阻攔。 他希望她得到她想要的,哪怕她決定還是要繼續成婚。 “他再欺負你的話,來找我?!?/br> 她穿衣的動作頓了頓,隨后無骨般靠在男人身上,呵氣如蘭著:“怎么,師叔還想和我接著睡?” 他閉眼無波無瀾道:“我幫你教訓他?!?/br> 她故意哈了一口熱氣,然后嬉笑著跑開了。 推開房門的聲音讓他想要轉身去看。 她等了好一會兒,男人也沒有轉身,她臉上rou眼可見的落寞,但是還得強打著輕快的語氣:“師叔,我先走啦!” 我們……還有機會相見嘛。 大概是沒有了。 我和師傅會和,師傅看著我嘆口氣:“你想好了?” 我沒有猶豫:“早想好了師傅,總不能等我這株草枯透了再給人家,都沒多大用了師傅,幫師叔解決這個麻煩就是我最后的愿望了?!?/br> 師傅拿出一個紫襄木盒子:“蘇臺,盼天地還留你一線生機,哪天你回來了,不要光記得去找你師叔,也要看一看你師傅我?!?/br> 哪里還有生機呢。 她苦笑著:“好啊師傅,你們等著我?!?/br> 【她走后,我也回了雪涯,不過短短三日,母親又來尋我。 離上次傳送法力這才幾天,我以為是弟弟出事了。 結果……并不是。 我聽她開口說了一句又一句,她說會讓弟弟記得我和她的恩情,以后會回報我們…… 我的雪涯冰天雪地,刺骨的寒冷,可此刻卻不及我心寒。 我沒撐住慪出一汪鮮血。 我勉力夠到她身邊:“母親,母親,你說什么?” 我眼睛通紅,眼眸里溢出黑色的煞氣。 她被我嚇了一跳,迅速退到洞口:“我讓玄明過來?!?/br> 沒過多久,師弟來了。 我看向洞口充滿希冀,但我沒看到她,我問師弟,她呢? 師弟沉默著。 無疑坐實了我母親說的話。 我揮手設了結界,連師弟也拒之門外:“你走吧,我不想見任何人?!?/br> 我屈膝坐在雪涯中心的菩提下,我想起那一晚,她說喜歡我。 可我呢,連喜歡都不敢開口?!?/br> 菩提樹經不住雪壓,落下厚厚一層雪。 砸在樹下人身上。 后池中的燥熱慢慢平息下來。 商岐睜開眼,撫摸著心口,跳動的微快。 猛的,澤羲察覺到幼苗將要蘇醒。 靈臺內,小樹的身邊再次出現了大樹。 小樹慢吞吞伸了個懶腰,不情愿蘇醒,又慢吞吞收起枝丫,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