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
「娘子,我出門了?!股缔Z轟的舞藏扯著嗓子、挑著擔子,興沖沖的看著門邊的女子。 「知道了?!寡赔徶皇抢涞恼f著,但傻愣般的舞藏根本沒多心留意,只是快樂的出門。 一會換舞龍拿著柴刀、背著竹簍喊著:「大嫂,我上山砍柴了?!?/br> 「路上小心點?!惯@回她甜甜對他一笑讓稍燃情思的舞龍笑了,「知道了,等我回來?!?/br> 看著兩個男人出門工作后,她開始忙起家事,只要能想到與心愛的人朝相夕處就能甜甜的笑著,這幾天她和舞龍越來越濃烈的情感讓她越來越快樂,連不從見過她笑過的舞藏都說她笑起來很好看。 她忙于家務、牲畜、料理,身體雖倦意但臉上卻始終帶著笑容,人說愛情能滋潤女人,她也不例外,最近她照鏡子都覺得自己越來越年輕、快樂。 當她舀著水將儲藏室的水桶裝滿時發現門口站著一位陌生人,她有些莫名的瞧著他,見他穿著不像一般人,舞家并不富裕,也無富貴的親戚,不由的疑惑。 「請問公子是?」雅鈴的聲音細細、柔柔的,令人不由的想多聽她講幾句話。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曉你的秘密?!乖葡胍麻_門見山的說了,絲毫沒給她思考的機會。 「秘密?什么秘密?」見來者不善,雅鈴的防御心也起,見他說話咄咄逼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若你不想讓人知曉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傳出去的話,就好好和我合作?!?/br> 「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公子別想誣賴我?!寡赔彶桓适救醯幕刂?。 「那日不巧經過某地撞見你私會某個男人,這事若讓你夫君知曉了,不曉得會有什么反應?」云想衣玲瓏笑著,眼里藏著邪惡的計謀。 「你……」雅鈴又羞又怒的瞪著他,沒想到那日與舞龍在亭外的相會竟會被人撞見還拿來威脅她。 「我也打聽過了,那人竟然是你丈夫的弟弟,這叔嫂之戀可是要浸豬籠的,你想試試看是什么滋味嗎?」 「沒憑沒據的,憑什么污衊我?公子可知曉污衊一個婦人的潔cao可比浸豬籠還嚴重?」雅鈴強裝若無其事來掩蓋心虛,但內心卻十分惶恐。 「潔cao?你還有何潔cao可言?」云想衣輕蔑的昵著,瞧她端莊的衣著、樸實的裝扮實在令人難以料到是如此低下。 「你……」雅鈴被他一席話氣結,如此高貴的外表竟如此卑鄙。 「你那傻子般的丈夫也許還會相信你,但你想想你另一個男人會信嗎?假如你真不在乎過非人指點的生活,那我就不再為難你?!?/br> 「公子到底想做什么?」雅鈴刷白了臉、語塞的問,她雖不怕被舞藏知道,卻不想被外人說間話,況且她在不知不覺中竟喜歡上這種掩人耳目的刺激。 「想要我保密就幫我一件事?!顾膊还諒澲敝v。 「什么事?」她面對的神情讓云想衣佩服,他圍繞圈子打打量子,這妮子真的不差,難怪舞龍甘愿冒著浸豬籠的風險也要與她一起。 「你喜歡他?」 「什么?」她皺眉頭疑惑的問。 「難怪了,你夫君的確和你不太匹配,難怪你會看上你小叔?!乖葡胍率孪日{查過她的背景,知曉她夫君是街頭賣燒餅的小攤販,平日就只知糊口和賣力,啥事都不會多想,難怪都沒發現她早已讓他戴綠套。 「看來公子調查我不少事?!寡赔徔粗p薄的眼神心里有些鄙夷。 「是不少,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我如何閉嘴?!?/br> 「那公子想要什么?」從他暗示的眼神和輕蔑的態度她已看出他的目的,但這只讓她更不屑、更作噁。 「我想要什么,你會不知道嗎?」云想衣見她一副聰明樣,想必早就猜著幾分只是不愿說破。 「公子這等身分要什么姑娘沒有?為何偏偏找上我?」雅鈴并不感到開心,反而覺得這人的心思不單純。 「什么身分找什么姑娘,但人偶爾也會找些刺激?!顾f得曖昧只讓雅鈴心里更不悅。 「公子不怕貶低自個身分嗎?」雅鈴聽他沒半點羞恥的意味,也沒好氣的昵著。 「怕就不會來?!?/br> 「也不怕流言?」 「當然?!惯@點他非??隙?,雖說風流不是本命,但古書曾有言,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若他能採盡花蜜,就算不是天資絕色也值得他一窺究竟。 「既然公子這么說了,那我又能如何了?」雅鈴死心一笑,雖說不是絕色卻也美艷動人。 「那你是答應了我的要求?!乖葡胍螺p輕抱起輕盈的她,看她絕望的妥協更讓他不能自己。 「希望公子能說到做到,別毀了自身名譽和諾言?!寡赔彋埬畹膶ι纤难垌?,看他抓著別人的辮子自以為了不起的模樣只更讓她不恥。 「只要完成我要的事,我自然保密?!乖葡胍掳阉臍埬羁丛谘劾飬s沒有疼到心里,他只是殘忍的玩弄她的絕望。 「大嫂?」早先回來的舞龍發現整間屋子靜悄悄的感到些微詭異,他快步的來到房門口發現是緊閉的,心里感到疑惑。 「你回來了?」還帶著紅暈的雅鈴佯裝不適躺在床上,卻意外發現那人掉落的琥珀玉佩。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舞龍見她兩頰發紅、全身虛弱,緊張的坐在床邊關心。 「是有些不舒服?!寡赔徯奶摰拇鹬?,那人前腳剛走,他后腳就回來,會不會太剛好了? 「我去找大夫?!刮椠埿募敝?,而心虛的雅鈴則緊抓他衣袖。 「不用了?!?/br> 「什么不用,你這樣全身癱軟肯定是病了?!刮椠埐]發現異樣,只是心切的揪著。 「你一個男人哪知道我們女人的辛苦?!寡赔徤袂榫o張的說著。 「女人的辛苦?」舞龍聽得一頭霧水,隨后就敲著自個腦袋,「你是婦人病犯了是不是?」 「嗯?!寡赔弻擂我恍?,只有她自個清楚,她的信水這個月沒來。 「我明白了,我去幫你抓幾副藥、燉幾隻雞,這樣你也比較輕松?!刮椠埶煽跉獾乐?,壓根沒注意到她眼里不尋常的爍光。 「嗯?!挂詾椴夠_過去的雅鈴這時才松了一口氣,看舞龍魁梧的身影,她心底不由的升起暖暖的情意。